第49章 侍奉侍奉
第48章 侍奉 侍奉
簌簌一聽, 終于松了口氣,心裏頭謝天謝地,謝他八輩祖宗了!
這般想着, 人嬌裏嬌氣地一下就摟住了他。
“簌簌便知, 殿下最疼簌簌,對簌簌最好了。只要有殿下在簌簌身邊, 簌簌便什麽都不怕了,殿下...........”
小姑娘嬌滴滴的, 純淨的眸子, 眼波流轉, 更确定了。
她可一定得勾住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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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簌簌服侍他穿衣。
蕭珏立在那,垂眸眯着她, 也是一言不發。
小姑娘時而擡眼小心翼翼地瞅他,他的臉色基本無甚變化。
她不知他在想什麽,只這兩次事情之後, 簌簌深深地發覺,這男人疑心很重。
不時, 給他理完衣服, 小簌簌突然感到他上前了一步。
倆人離的本就近, 他上來一步, 她很自然地便退了一步, 身後便是櫃子, 她的背脊便貼在了那, 接着感到那男人不緊不慢地手臂彎曲,抵在了她頭頂的櫃上,而後不疾不徐地開了口。
“你這小東西, 有這麽大的魅力?”
簌簌被他問的一愣,仰着頭,純情的小臉兒上一臉無辜,實則不知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男人呵笑一聲,那抵着的手臂微動,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額際上彈了一下,自問自答一般,不待她說什麽,自己便接了下去,“是啊,就算是重來一次,孤那日也會買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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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說簌簌越發懵,但小腦袋飛速運轉着,須臾倒是也反應了過來,擡手便勾住了他的脖子,語聲嬌嬌。
“不是簌簌有魅力,是簌簌有福氣,是爺好,憐惜簌簌,簌簌最喜歡的人便是爺了。”
“是麽?”
蕭珏唇角微勾,手指又捏了捏她的小臉兒。
簌簌還是那般無辜無害的模樣,突然心中也好奇,張口問道:
“那爺當初,到底是為什麽選了簌簌?”
小姑娘這話問完小臉兒就是一紅,自己是傻麽?這不是明知故問,還能是為了什麽,當然是為了那事,但已經出口了,也不能收回了。
那男人聽罷,唇邊漸漸地浮現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來,簌簌覺得自己是自找的,肯定又要被他言語調戲了。
果不其然,蕭珏慢慢地湊近了她,唇停在了她的耳邊,啞聲朝她喝着熱氣,但開口竟是道:“因為,你的眼睛告訴孤,你想被孤睡。”
簌簌一聽,還用說,渾身燒了個透,人都僵硬了。
這個,冤枉,着實是冤枉!
她對天發誓,絕無此心。
彼時,她雖想被選中,但還傻傻的以為他真的是要買丫鬟,就想着怎麽能讓自己看起來強壯了,斷沒有那個心思。
小簌簌心中這樣想,但面上當然不敢說。
蕭珏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又眯了她兩眼,接着也沒有再要說什麽的意思,走了。
他前腳剛走,簌簌後腳便拍着小心口坐了下去,小臉兒燒的跟進了火爐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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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居中
程妤一身麗服,玉手緊緊地攥着桌角。
喜兒在其下,“那顧昭訓可不是一般的淫......”
那個“蕩”字,她終是沒說出來,擡頭瞅了太子妃一眼,又垂下了頭去,眼前又現了昨晚她進去送水時看到她伺候的場景。
紗幔之下,太子衣衫半敞,倚坐在床上,那顧昭訓在他身上,腰肢水蛇一般地扭動,那模樣和她面上瞧着清純無辜的模樣可是大相徑庭。
“殿下進來她就開始脫衣服,貼了上去,變着花樣的勾-引,奴婢瞧着她可不是個良家姑娘,一套一套的,做那種事娴熟的不得了,面上瞧着倒是純的很,但骨子裏頭就是個蕩-婦。”
那姜嬷嬷聽着看向太子妃。
“奴婢早說了,她一看就不像個正經人。那皮囊,那眼神,還有那聲音,哪哪都透露着輕浮,半絲莊重都無,太子妃也怪不得殿下,哪個男人受得了!雖說是人市買來的,瞧着好像是良家的姑娘被賣了,但既是窮人家的姑娘,她怎麽可能學什麽琴?還彈成那般,量誰也看得出,那沒個五七年的功底兒能?要奴婢說,八成是個青樓妓-子出身,勾引人家哪家官人,被人家夫人找人算計,給賣去人市的吧!”
喜兒附和道:“奴婢瞧着她也像極了妓-子。”
姜嬷嬷:“若是說青樓中的那些勾男人的手段,那可就......”
程妤的手越攥越緊,臉色也愈發的難看,終是使勁兒地拍了玉案,狠狠地道:“若是個肮髒的妓,便更氣人!!!來人,把那個安慶府帶回來的侍女,都給本宮叫來!便都是死鴨子,本宮也要把她的嘴撬開!!本宮還弄不明白她是個什麽貨色了?!”
“是。”
貼身侍女幺兒立時領命,去了。
過不多時,五個侍女便被帶進了殿上。
衆人皆是瑟瑟發抖,進來後便立馬全跪了下去,正是昔日安慶府陶苑伺候的幾人。
五人之中,有四人一看便老實,另一個正是那香之彼時的“好姐妹”秋梅,此時也瑟瑟發抖。
她低頭跪着,眼睛轉來轉去,且不知太子妃找她們做什麽,但也料到了多半是和那顧簌簌有關。
果不其然,但聽太子妃身邊兒的侍女冷聲開口了。
“好好地回話,保證你們哪來的一會兒還好好的回哪去,如果有哪不知死的,是個啞巴張不開嘴,就別怪我剪了她的舌頭,讓她成真啞巴!”
“是,是,是......”
幾個侍女頓時哆嗦的更厲害了,連連稱是。
幺兒瞪了她們一眼,接着便開了口。
“說,那顧昭訓是不是殿下從人市買的?”
“是,是。”
五人幾近是異口同聲。
幺兒瞟了她們一眼,又揚起了頭,問道:“那,在人市之前呢?她是個什麽人?”
“奴婢不知道.......”
那其它四人顫顫巍巍地異口同聲。
幺兒頓時來了火,一腳踹在了一人的肚子上。
“你們是死人?是傻子?我便不信,兩個多月,什麽都沒有聽到過!什麽也沒發生過?便一點她的過去都不知?”
幾人不敢說,一來老實,二來實話實說,往昔顧昭訓待她四人不薄。
那幺兒瞧着幾人木讷的樣子,心中便來火,但伸手剛要扇人耳光,卻見其中一個戰戰兢兢地擡起了頭來。
“奴婢略知一二。”
那人自然便是秋梅。
程妤掃了她一眼,給了幺兒一個眼神兒,幺兒立馬喚了人來,把另外四人帶了下去。
不時,五人便就只剩下了那秋梅自己了。
太子妃緩緩地張了口。
“叫什麽?”
秋梅渾身控制不住地哆嗦,“秋梅。”
太子妃白了她一眼,再度瞅向那幺兒。
侍女從錢袋中,拿出了一錠銀子給了那秋梅。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好好說話,以後前途無量,至于那幾人,你以後怕是也不好見到她們了,明白麽?”
“啊,是是!”
秋梅臉色煞白,知那幾人怕是要沒什麽好果子吃了,頓時磕起了頭來。
“奴......奴婢肯定知無不言。”
“好,我問你,那顧昭訓跟太子之時是不是個清白之身?”
秋梅戰戰,聲音微顫地道:“奴婢在安慶府陶苑只是一個三等丫鬟,沒有伺候過顧昭訓,不太清楚此事,但奴婢猜,應該不是.......”
“......!!!”
程妤與侍女一對視。
“為何如此說!”
“因為.......”
于是她便把顧生要錢;柔娘來鬧;薛六爺說他和她有一腿,還趁着太子不在府上,大半夜的潛入陶苑,差點鑽進她房中;以及那薛家大公子說她是他的人,最後還帶了人來強搶之事都說了出來。
“她和薛家的很多男人都糾纏不清,她娘是個潑婦,她哥是個無賴;她好像是薛家的府-妓。那府-妓到底做沒做成,奴婢不知,只知道顧昭訓其人,淫-蕩的很。在安慶府的時候,她便整日地勾殿下做那種事。”
程妤聽得這些,無疑更是冒火,嫌棄又厭惡,更生氣,已然氣的七竅生煙了!
她使了眼色讓人把那秋梅帶了下去,而後關起門來便是暴怒!
“這麽一個腌臜的東西!和妓-子也不差什麽了?!一家子下賤玩意,她那麽卑賤,怎麽就到了本宮眼前!本宮真是要惡心死了!”
昨日沒羞辱上她,反而讓她出了風頭!
今日喜兒的回禀!
适才秋梅的轉述!
那小賤人眉間的朱砂!
以及加上那賤人竟然被人和她長姐一起相提并論。
程妤對她已經厭惡地到了極致!
“譽親王那個老色鬼竟然還說她長得也像長姐,既然他那麽喜歡她,本宮也看出來了,她和那個老色鬼般配的很,那本宮不如做媒,成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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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簌簌知道那程妤厭惡她。
彼此彼此,她也厭惡極了她。
眼下還尤其厭惡她安插在她身邊的這個侍女。
所以她更抓緊地勾着那男人,想他保護她,也想他幫她解決那侍女。
恰恰那男人近幾日很貪-歡,天天來找她上床,已經連續來了三天了,這天是第四日。
小姑娘聽見太監通報就叫巧雲備了水。
蕭珏進來聽到了浴房有放水之聲,負手立在了那,瞧向了她。
“什麽意思?”
簌簌被問的小臉發燙,朝他走了幾步去,仰着頭很無辜地看他。
“殿下.......”
她之心思昭然若揭,也知道他心裏明白,終還是又怕又羞澀,一時便語塞。
蕭珏又問了一遍,“嗯?什麽意思?”說着緩步過了來,停在她身前,居高臨下,微微低頭。
“孤說在你這住了麽?”
簌簌捏捏小手,嬌滴滴地道:“便就是因為殿下沒說,簌簌心裏害怕殿下再走了,去了旁人那,所以才急着把殿下留下。”
蕭珏眯着她,半天未語,而後道:“你這叫媚惑孤,明白麽?”
簌簌不明白,不過不行麽?
想着她的小手便去牽了他的大手。
“成麽?殿下留下成麽?”
那男人沒說成也沒說不成,随着她滑嫩的小手拉着他的大手微微晃着,擡了步,随他去了浴房。
簌簌知道,這便是成了。
那男人由着她為他洗了澡後,披衣出去。
小簌簌紅着臉,也洗了,而後特意挑了一件很薄的小衣穿了上,外頭裹着斜襟裏衣,出去。
進了卧房,見那男人肩膀寬闊,敞着懷兒,正斜靠在椅上坐着,把玩水杯,瞧着百無聊賴。
蕭珏是百無聊賴了,見簌簌出來,修長的手指停下,擡眸朝她睨了過來。
簌簌心裏一如既往的害怕緊張,但行為上看雀躍的很,直接就奔着那男人去了。
到了他身邊兒,簌簌的小手就去拉他的大手,口中軟軟地相喚,欲要拉他起身去床上。
蕭珏不緊不慢地,起先也沒起來,卻是小姑娘又拉了兩次,喚了兩次,他方才慢悠悠地起了去,待到了榻上後,頗為慵懶地坐了下。
他坐了下,簌簌便香噴噴地過了來,小手輕輕地抓着他的衣服,也不知是什麽時候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口中時而柔柔地喚着他,櫻唇首先便朝着他的脖頸而去,繼而碎碎地湊向他滑動的喉結。
男人微仰着頭,她喚他,他時而答,時而不答,手臂支撐在身後,很是放松。
簌簌不時便騎跪到了他的身上,玉手勾着他的脖子,櫻唇又順着他的脖頸,順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氣,向下了去,小舌一寸寸舐着他,不時,便把那男人弄起了火,簌簌猝不及防地便一把被他攬住了腰肢,反身壓在了身下,扯掉了衣服,為所欲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