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秋若水心思急轉,抱着肚子:“哎呦!你撞我幹什麽?”撇過頭裝作沒看見藥瓶。

撞他的小公公起身不吭聲。

曹公公進來碰巧見了這幕,正欲說些什麽,垂眼見地上躺倆藥瓶,伸手撿了起來:“這是誰的?”說着看向兩人。

秋若水眨巴着眼一臉無辜地搖頭。

小公公一臉茫然。

曹公公:“來人,去請王禦醫過來一趟~”說着将藥瓶放在桌上。

秋若水眼皮一跳,默念:淡定,淡定,淡定。

不出所料,經鑒定是毒藥。

秋若水心中吐槽,這還用鑒定?這明晃晃的就是毒藥嘛~

曹公公臉若寒霜地看着兩人:“說吧,到底是誰的?”

小公公一聽是毒藥,頓時慌亂不堪一個勁兒的說:“這藥不是我的,一定是他的!”

秋若水不慌不忙道:“你說是我的有誰看見啦?我在這兒好好的走着,是你突然撞過來,然後這藥才出現了。你說是我的就是我的,我還說是你的呢?”

郝大廚見此情形,忍不住說道:“邵公公是我們請來幫忙研制菜品的他不可能這麽做的。”

胖大廚幫腔:“對,前兩日太後娘娘對邵公公做的菜還誇獎了呢。趙公公怎會做這自毀前程的事?”

曹公公道:“哦!這麽說那這藥就是你帶進來的了?”指着小公公。

小公公一臉慘白,直搖頭:“不是我!不是我!真不是我!是他,肯定是他的!”

秋若水立馬慌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這跟我無關。”

小公公生怕被陷害,一個勁地哭:“真的不管我的事!我只是見他與春桃親近,心中不憤才故意撞他的。這藥瓶真不是我的!”

秋若水不解:“春桃是誰?”

小公公指着他氣得手直抖:“得了便宜還賣乖,她親手做的荷包此刻就在你懷裏呢!”

秋若水傻眼:不是吧?三角戀?還是宮女和公公?要不要這麽重囗?

小公公跪地求郝大廚:“郝大廚,求您幫我說說話,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郝大廚不忍:“這小鄧子平時看也是個老實膽小的應該也不會做這事。”

曹公公斂了笑:“這麽說來這藥都不是他倆人的。莫非與整個膳房的人都有關?

郝有味,你可想清楚了,今日這毒若是下在膳食裏,有什麽後果你我可都擔待不起!”

郝大廚還欲說些什麽卻被其他幾人拉住了,最終眼神複雜地嘆了口氣。

曹公公威逼利誘:“說吧!只要供出幕後主使,咱家必向聖上美言饒你們不死。

當然如若胡亂攀咬,構陷旁人,咱這刑獄也不是吃素的。”

倆人口徑倒是出奇的一致,紛紛推說是對方的。

曹公公氣極:“來人,将兩人帶下去嚴刑拷打,咱家倒要看看是是你們的骨頭硬還是咱家的刑具硬?”

突然有人出聲:“這是怎麽了?”

曹公公回頭看清來人立馬滿臉堆笑:“嚴公公,您怎麽親自過來了?是皇上有什麽吩咐嗎?”

秋若水見到他立馬上前抱他大腿嚎道:“嚴公公我是無辜的,求嚴公公為我做主~”

嚴公公見秋若水哭得梨花帶雨,皺眉聽完整件事情道:“先将二人關押起來,為防串供分別看管。哦,對了,仔細着些別讓他們自盡了~

這事咱家會向陛下親自禀告。沒有陛下的命令,誰都不許動刑。”

曹公公應聲:“喳~”

嚴公公看着郝大廚:“今日陛下有了胃口,膳食是否已備好?”

郝大廚立馬忙活起來。

嚴公公看着曹公公似有所指道:“這膳房可是重中之重啊!曹公公,你說呢?”

曹公公恭敬道:“嚴公公說的是~”

侍衛将兩人架出膳房~

秋若水聽着耳邊小鄧子瘋狂哭喊,他也有樣學樣一個勁的喊着冤枉。

嗯,第一次進牢房,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髒亂,當然如果那幹草上沒有那只老鼠瞪着他的話,他的心情會更美麗。

他貼着牢門蹲下,心思齊飛。

獄卒送的飯,他不敢吃,怕齊王滅口。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開始犯困,打了個哈欠~

恍惚間聽到什麽聲音,睜眼一瞧,一老鼠就蹲在他旁邊偷吃他倒掉的飯。

“啊~救命啊!有老鼠,有老鼠~”秋若水吓得大叫,在牢裏直跳腳。

夜容謙一進來便立馬心疼地擁住他:“若若別怕!我來了!我來了!”

秋若水抖着聲:“容汘?”

夜容謙擁得更緊了:“是我,我來了,我來接你了!”

秋若水抱着他哭了:“你去哪兒?”

夜容謙聽他哭了心更疼了:“影一遞了消息我才知道你在這兒,讓你受苦了。”從懷中掏出玉佩放在他手中。

秋若水捏着玉:“明明走的時候沒帶在身上,不知為何也跟着過來了。不過好在有它影一才認出是我~”

兩人望着彼此許久。

面前人的容貌是那麽的陌生。夜容謙替他擦幹眼淚,聲音沙啞道:“再來一次我非得瘋了不可!”

秋若水帶着濃重的鼻音:“這張臉你不喜歡嗎?”

夜容謙搖頭:“只要是你我都喜歡!可你這又變男又變女,容貌又換來換去,我有些頭暈!”

秋若水又哭了:“我穿成公公了你也喜歡嗎?”

雖見他穿着太監服,但卻沒往那方面想,聽他一說瞬間傻了。

秋若水見在傻站着不說話,哭得更傷心了:“你果真嫌棄我了,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嗚...”

夜容謙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想了想語出驚人:“其實有沒有沒那麽重要,反正你也不會用~”

秋若水炸毛:“誰說的!都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人家都沒了,你還說風涼話,哼~”

夜容謙攬過他,被他一把推開,又強硬地攬過:“好好好,我錯了。那你說要我怎麽辦?”

秋若水眼中含淚,一臉希冀道:“我要在上面。”

“好~”說完察覺不對:“你不是沒...”見他抿嘴忍着笑才知上當,食指輕點額頭:“你呀!害我好一陣擔心,你還玩上了。”

秋若水捂着肚子臉皺成了菊花。

夜容謙好笑道:“又怎麽了?”

秋若水撒嬌:“我餓了!我怕齊王滅我口,沒敢吃飯~”

夜容謙将他打橫抱起,“既然餓了,那就省點力氣。咱們回家。”

秋若水幸福到飛:“出發~”

“哎,對了,那個小鄧子怎麽辦?”

“他已經回家了。”

攝政王府

夜容謙看他吃得滿嘴流油,不時給他擦嘴、倒水,“慢點吃,喝點水~”

秋若水邊吃邊說:“齊王的事你有什麽打算?”

夜容謙眼神深邃:“此事自有決斷,你不必憂心。”

秋若水疑道:“其他人呢?”

“你先吃,吃完帶你去見他們。”

秋若水正咬着雞腿,遠遠便聽到一熟悉的聲音喚他:“公子?”

雞腿‘啪嗒’掉到桌上,他看向門囗不自地站了起來:“紅,紅袖?”

面前的女子發髻高高挽起,紅腫的雙眼在觸及他的目光時淚水奪眶而出:“公子,真的是你!”

秋若水愣愣的站在原位,紅袖立馬撲了過來,他滿手是油只能高高舉起,看着夜容謙有些無措。

紅袖淚如雨下:“公子,我還以為我再也見到你了?嗚...”

秋若水眼中沁滿了淚水:“紅袖,我變了模樣死而複生,你不害怕嗎?”

紅袖搖頭:“我不怕,沒有什麽比你活着回來更重要。”

突然一聲孩啼打斷了兩人的溫馨。容玦和影六一人抱着一個進門。

容玦見自家媳婦擁着王妃心裏直冒酸水,可也沒法。

兩人異口同聲道:“見過王爺、王妃~”

紅袖松手擦擦眼淚接過影六手中的孩子,孩子感受到熟悉的懷抱立刻停止哭泣。

秋若水眼睛直勾勾地瞅着,襁褓中的小孩,粉嘟嘟的很是可愛。

夜容謙替他擦淨手中油漬。秋若水伸出手想抱又不知從何下手。

紅袖将孩子輕輕放在他懷裏:“這是舅舅哦!”

手中一沉他僵着手臂不敢動,慌道:“不會掉下來吧!容汘,我緊張~”

夜容謙小心接過容玦手中的孩子:“別緊張!放松,用手肘托着孩子的頭,前手臂托着孩子臀部,另一只手環過襁褓再托着這條手臂,放松肌肉孩子會覺得舒服些。”果然弟弟停止了哭泣。

容玦一臉崇拜地看着他:“王爺,他真的不哭了!”

秋若水有樣學樣但擔心會掉總抱得好緊,孩子又哭了起來:“紅袖,她又哭了!”

紅袖接過輕哄。夜容謙也将孩子交還。

秋若水輕聲問:“他們叫什麽名字?”

紅袖道:“姐姐,趙明月~”

容玦上前一步:“王妃,這是弟弟,趙清風~”

秋若水有疑:“他們為什麽姓趙,容玦不姓容嗎?”

容玦笑道:“我本家姓趙,跟了王爺後改的姓~”

秋若水點點頭望着影六。夜容謙拿起雞腿湊到他嘴邊,秋若水就着他的手慢慢吃着。

影六望着兩人互動眨眨眼抱拳:“回禀王妃,我乃影衛,按排行命名。若能随侍主子左右,自是改姓~”

秋若水點點頭又問:“那葉無憐呢?”雞腿好入味。

夜容謙有些無奈:“他算我朋友,自是不用改姓!”

秋若水吃完有些撐,夜容謙倒了杯水讓他漱囗:“說半天葉無憐哪兒去了?”吐掉水,擦淨嘴。

容玦見兩人旁若無人秀恩愛沒眼看:“阿朵來信了,他在房間回信。”

秋若水愣了下:“阿朵她...”

夜容謙:“她回西昭了,說替你守好西昭,待她成年會繼任王位。”

秋若水沉默片刻:“那她和葉無憐?”

夜容謙安慰道:“葉無憐并不受制于任何人,他想去哪兒便去哪兒~”

秋若水腦子一轉:“對了,影二呢?她的傷都痊愈了嗎?”

容玦夫婦‘刷’的看向影六,秋若水順着視線也看向他,影六不自主的吞咽了一下:“那什麽,屬下還要當差,就先退下了。”說完‘嗖’的一聲蹿了出去。

秋若水指着門,喃喃道:“這不有門嘛,為什麽他要翻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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