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火,我覺得我已經硬得幾乎要爆炸了。那種像是被電到了的細細密密的快感在我的肌膚下的每一根血管裏穿梭,最後彙聚在我的腦海裏,然後“砰”一聲爆炸。太過難受的我邊舔邊忍不住自己在床單上蹭,就在這時秦衡的另
一只手邊伸進了我的雙腿間。
他手上的皮膚有些微的粗粝感,他揉捏着我那些最敏感的肌膚,在我全身上下應該是最光潔白嫩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印痕。
夜真的很深了。空氣中彌漫的浮浮沉沉的暧昧的氣息被阻隔在一片寂靜裏。
舔得不耐煩了,我把那條有些礙事的內褲往下一撥,幾乎是一瞬間火熱的龍頭就打在了我的臉上,我幾乎是貪婪地含住。當我把火熱包進嘴裏細細吸吮時,已經探到我的褲頭的秦衡的手突然移開了,敏感的皮膚與空氣接觸在一陣涼意之下起了無數細小的顆粒,讓我忍不住皺了皺眉。不過我無心去想那麽多,我專心地吃着嘴中的美味,越來越濃厚的麝香味把我整個人團團包住,最後什麽其他事情都統統忘卻了。
那些埋藏在腦海深處的技巧一點點重新利用熟悉,我模模糊糊聽到男人越來越重的喘息聲——暗啞低沉的嘶吼就像是紀錄片裏大型動物交配時最原始而野性的宣洩,我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片混沌深沉的欲望裏——就在這時,我下面突然被握住了。溫熱的掌心,先是緩慢而撩撥地撫摸,然後一點點加大力度,我已經太久沒有被別人這樣弄過了,某個瞬間幾乎就要堅持不住射出來了,但是卻又男人無情地堵住了鈴口。
秦衡似乎并不想我這麽快射,他粗暴地用插着我頭發的手把我的頭擡起,正啃咬着龍頭的我被迫離開了那個熾熱而迸脹的所在——用餘光還可以看見翹得高高的柱身上閃着晶瑩的水光——我舔舔唇,看着秦衡一雙已經再也不能平靜的雙眼,他的臉上是我熟悉的欲望,那種全數釋放出來的征服者的氣息……我笑了,看着他,把手指放進嘴裏吮了吮。
然後在他越來越危險的目光裏,慢慢把手往下挪,然後一把抓住了他青筋迸張的柱身。
………………
……
我們幾乎是同時射出來的——應該說是他射了以後我才被允許射,其實我早就撐不住了,所以那種幾乎要把我所有神經摧毀的快感讓我在射出來的那一瞬間幾乎看見了白光,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我看見秦衡離越來越近的臉。
他眼睛裏是翻湧不定的情緒,平常面無表情的臉上……好像,有那麽一點說不出來的悲傷和後怕?我很累了,解放的同時精神一瞬間渙散,我看着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麽,手指尖還殘留着他的精液,我下意識想放到嘴裏,但是在我想擡手的時候,秦衡抱住了我。
緊緊地,用他有力的雙臂箍住了我的背,他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用力——用力到似乎要把我整個人揉碎在他的懷裏。
我痛的幾乎想呻吟出聲,但是我沒有,快感的餘韻夾雜着困意模糊了我的痛覺神經,我遲疑了兩秒,然後抱回了他。
在睡過去之前,我感受到秦衡狠狠咬在了我的右肩上——那是我意識不清都能感覺到的疼,但是我下意識,又覺得有點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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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是一片昏沉的睡夢。
“你确定你要過這樣的生活?”
…………
……
我——
我确定……?
我睜開眼睛時,看見的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腦海中還存留着剛剛詢問的語調最後一聲似有似無的嘆息。
強光從拉的嚴實的窗簾縫隙裏射入,照亮了木地板上空飄飛的細小的微塵,窗外應該是一個陽很好的晴天。
我直愣愣地坐起身,看了看四周,再看了看自己。
我好好地睡在客房裏,好好地穿着睡衣,腰不酸屁股也沒異樣感,最難受的感覺就是大腦的酸脹感,鈍鈍地疼。也不知道是沒睡夠還是睡了太久。
我揉了揉眼,如水般回潮的記憶開始一點點湧上我的腦海——喘息、摩擦、最後一瞬間的白光……幾乎要把我揉碎的緊锢住我的手臂和肩膀上被撕咬的疼痛……
我拉開了左肩的衣服——果然有一個未愈合的牙印,還泛着紅。
我不是在做夢。
我走下床,拉開窗簾——強烈的陽光傾斜而入,一片藍天萬裏無雲。
窗外,果然是個好天氣。
—
“路啊——”
“嗯?”我咬一口三明治,心不在焉地答應着。
下樓時我才發現已經是中午了,偌大的客廳裏只有齊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喝着茶看着旅游線路圖,剛剛下樓的時候又緊張又期待地想了一堆腦子“如何面對昨夜的炮友一百招”之類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也就在半空中浮浮沉沉,腦海裏一片接一片的混沌,最後也不知道在
想些什麽,就是發呆。
哦,可能我有點失望吧。
秦衡回實驗室了。
——齊桉說秦衡的實驗在重要階段,如果不是因為我們意外提前到來本來他這個星期都不打算回來別墅的。
哦,關我屁事啊,解釋給我聽幹嘛。
哦。
我一想到這個,又狠狠地咬了一口三明治。秦衡不就是這樣?把自己那些數據看的比什麽都重要,還是不喜歡委屈自己的主兒,嫌棄
國內烏煙瘴氣非要去德國——
所以他……
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麽意義呢?就像手中這塊培根三明治,裏面的培根吃完了就是吃完,總不可能再從我的胃裏吐出來重新變成培根
吧?這破爛別墅像鬼屋一樣,什麽能吃的東西都沒有,不愧是秦天仙的風格。
“路啊!!!”
這一聲吼吓得我手中兩片孤零零的面包都要掉了,我有點生氣地擡頭看向發聲源——齊桉穿了一件白色小西裝,裏面騷包的紫色襯衫
和特意膠過的頭發,帶了一幅文绉绉的眼鏡,配上那張還算得上順眼的臉,還挺人模狗樣的,就是腦子長得不太正常。一個平常對着
別人都是社會精英的男人怎麽一到私底下就變得純粹是一傻逼呢?齊桉也只有臉和秦衡扯得上那麽一絲血緣關系了。
我沒什麽搭理他的心情,不過今天陽光這麽好,的确應該好好玩一下。拿過他手中的旅行計劃本,我一邊看一邊把幹巴巴地面包塞進嘴裏。
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城市也沒什麽出名的景點,就是這座山那條河、幾座古堡之類的……我出來玩也是找靈感,大城市缺點感覺也沒那麽自由,所以我都是通過人際關系網找志同道合的驢友然後自由行,找一些沒開發過的但是有歷史的小城慢慢晃蕩。
今天要去游這個城市郊區的最有名的山,爬完山以後去當地有百年歷史的酒館喝上一頓。
“我們怎麽去?”我問,“你知道call的士嗎?不要告訴我要從這裏走去公交站。”
我實在是對齊桉的方向感提不起信心——以前一起玩的還有另一個好友沈陵安,這次他因為突然有事來不了,我本來也想cancel掉這次計劃待在家裏玩游戲的,結果齊桉拍着胸脯保證能當大任而且已經找好了住宿,我才勉強跟着來了,事實證明齊桉的保證沒個屁用。
不過……不管怎樣,回國以後還是請齊桉吃頓飯吧。
齊桉聽到我的詢問沒有立刻答話,他撫了撫眼鏡框,看了眼手機好像在确認什麽東西,然後放下手機湊近我,一臉賊笑。
我被他笑得全身發毛,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你幹嘛啊?走開走開……好惡心啊你這個表情——”
“衡哥說等下他開車回來接我們。”
“全程陪同哦~”
最後還補了一句。
“沒想到我的面子這麽大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把沒說完的話吞回了嘴裏,看着整個人都冒着陽光泡泡的齊桉,一瞬間我的心頭湧起一股翻騰的五味雜陳。
“你怎麽那麽沒出息,回來就回來啊?主人帶客人玩一下也不奇怪啊。”我嘴邊這樣說着。
齊桉喜氣洋洋地擺擺手,道:“你不知道,我這個表哥行事向來冷淡,能放下工作帶我們玩這事可以算打破國際慣例了,嘿嘿,夠我
回去吹上一頓了。”
“我衡哥做事從來都完美,今天你可要跟着我享福了!”齊桉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不可否認。我現在有點開心。因為我看着吹水的齊桉,居然沒有想要揍他一頓的念頭,而是莫名順眼了不少。
好的,我承認。
我現在很他媽開心。
我放開手中被捏的有點皺的行程計劃,看着齊桉,笑了笑。
“那麽,就在這裏,提前和你謝過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