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前未婚男妻和現任老婆一起拍戲

周楚被親得快喘不過氣來,想把這人推開,卻被摟得更緊,是誰當然不用猜。

她整個人都快站不住了,偏偏曾酉像是很喜歡這只口紅,等到把人唇上的口紅都蹭掉才肯罷休。

等周楚終于把頭上蓋着的外套扯掉,才看清始作俑者的面容。

曾酉這人說不愛打扮吧,其實還是挺臭美的,幹着髒活還特別愛幹淨,周楚和她結婚後發現這人可能有點潔癖。

當然,只有一點點。

強迫症比潔癖更恐怖,比如周楚喜歡把自己的鞋擺在鞋櫃的一排,當然款式不一樣,看起來總是不太整齊。

要是曾酉在,周楚下次開門就能看到鞋已經按款式擺好了,她的跟曾酉的放在一起,倒是沒那麽泾渭分明。

快兩個月沒見,曾酉貪婪地看着周楚,把周楚看得毛骨悚然。

“你怎麽來了啊,不說一聲,被你吓死!”

周楚把那件衣服拿起來,遞給曾酉,外面搭的棚也不暖和,她怕她凍着。

“你幫我穿。”

曾酉看着周楚,微微低頭湊過去,“好不好嘛。”

在撒嬌這件事上曾酉已經有了非常深的功力,也清楚自己臉的哪個角度撒嬌會比較讓周楚心軟。

周楚眯着眼,伸手先揪了揪曾酉的耳朵,“什麽時候來的?”

“怎麽來的?”

“微微呢?你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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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酉靠得更緊,整個人曲着腿稍微顯得稍微矮了一些,方便周楚給她穿外套,一邊說:“下午來的。”

“坐飛機。”

“微微開學全托,至于另外的課,我也請老師幫忙了。”

“公司那邊請假了。”

周楚:“亂花錢。”

她還是覺得自己沒什麽好看的,反正過段時間她有個代言還要回去拍,尚楓紫這人在行程方面給她安排得特別靈活。

卡在劇組的規定時間給她把京州的工作都擠在了一起。

周楚還想趁那時候看看老婆孩子。

曾酉被套上外套,心滿意足地抓住周楚的手,“你忘了年底十四薪?夠機票了。”

其實這段時間她已經拿回了一點從前的東西了,目前來看一切按預期戰線不會拉太長,如果她只是那個一無所有的曾酉,可能也不會這麽迂回。

但也沒這麽強烈的欲望。

現在不一樣了,汪黎辰那邊放松了警惕,長時間的被查證讓曾酉的精神都緊繃,她的時間卡得非常緊,還要看起來是個尋常的上班族。

也得應付老婆的查崗。

記憶在逐漸恢複,她卻生出了一種還是這樣的日子好。

“是嗎?”

周楚狐疑地盯着曾酉看,她抽出一只手摸了摸曾酉的臉,“怎麽瘦了啊?沒吃好嗎?不是說公司的飯很好吃?”

她又踮起腳,捧起曾酉的臉,“沒睡好?黑眼圈也出來了,你半夜都幹什麽呢?”

曾酉老老實實地被老婆檢查,像只溫順的大貓,“最近忙,加班,好幾個劇都在立項。”

她說謊說得面不改色,其實手頭是有那麽幾個真的要開的項目,跟景岫的關系公司也沒人知道。

主管似乎很滿意曾酉的能力,加上聞韶什的确在投資,查也查不出什麽。

“這麽忙啊……還過來,就不能請假在家睡一天嗎?趕來趕去的多累,別把身體累垮了。”

最近的外景很多,劇組還給搭了這種小棚,一個演員一個,周楚一邊檢查了曾酉,一邊把丁盞遞進來的衣服拿來換了。

曾酉看着周楚換衣服,一邊說:“我就是想你了。”

周楚唉了一聲,老婆這麽粘人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

真是的。

“你上次說頭疼,還疼嗎?”

周楚把濕衣服換了,曾酉又湊上來讨抱抱,周楚就一直懷疑曾酉很缺愛,也不知道是什麽家庭養出來的,好粘人,是只大型動物。

曾酉靠在周楚的懷裏,被對方揉着頭發,舒服地閉上眼。

“不疼了。”

她貪婪地聞着周楚的味道,啞聲問:“你的抑制貼貼在哪裏?”

周楚警惕地說:“幹嘛!”

曾酉又往她懷裏鑽了鑽,小棚裏的躺椅不大,擠得慌,周楚覺得這人的姿勢跟曾微要吃奶似的,一點也不害臊。

“我好餓。”

周楚:“我還有好幾場戲沒拍,你什麽時候走?”

曾酉:“我剛來你就要趕我走了?”

她的聲音本來因為壓抑的欲望而顯得低,這時候發自內心的委屈竄上來,撕成了似有若無的哭音,搞得周楚還有點不好意思。

憑什麽啊!

她咳了一聲,嚴肅地說:“我沒有,你乖一點,我要工作的。”

曾酉:“晚上要拍到幾點?”

周楚:“快的話很快。”

曾酉噢了一聲,“我去酒店等你,我會好好洗澡的。”

周楚:“?你現在突然過來就很容易被發現了。”

曾酉:“我們是曾經的同事,算是關系不錯的朋友,我來探你的班怎麽了?”

呵呵,說的理直氣壯的,有本事把摸我腰的手放開啊。

“現在哪有純潔的ao關系啊,”周楚低聲說,一邊戳了戳曾酉的腦門。

“我警告你啊,收斂一點,我是為了賺錢養你們。”

曾酉嗯嗯兩聲,周楚又親了一下她的唇角,揉了一把她今天看上去還挺柔順的頭毛,“那我去準備下一場戲了。”

她走得毫不留戀,但還是回頭看了一眼,曾酉抱着她換下來的衣服靠在躺椅上,擡眸看着她,眼神格外溫柔。

周楚心想:算了算了,她來都來了,晚上我就……

丁盞看她換完衣服出來,一邊讓邵弧天看着點,一邊跟着周楚。

周楚:“到時候你把房卡給她一張,不過要小心一點……”

劇組包了酒店,周楚和裴九笛的房間都在頂層,江粒汐這兩天不在,參加什麽勞什子晚會去了。

演員只要不同時軋戲就行,經常檔期相撞的一期綜藝有時候也會跟劇組協商。

丁盞心想:合法夫妻能搞成偷情也挺牛逼。

刺激刺激刺激啦。

下一場還沒開始,攝制組那邊還在開小會,周楚出來的時候看到不少工作人員都往一個方向去。

“她們幹嘛呢?”

周楚看了兩眼,丁盞哦了一聲:“柏缙哥來了。”

“啊?他來幹嘛?有客串嗎?”

丁盞呃了一聲,她的聲音壓低:“我是聽說這個叫李萱萱的空降,是他小男朋友啦。”

周楚:“真的假的,柏哥不是藏得很好嗎,現在居然把人塞進劇組演戲?”

丁盞:“我也剛知道的,不過群裏有人說也不是把人擠走,是原定的演員不來了才臨時救場。”

柏缙的咖位都能算天花板了,他保駕護航的人一般人也不會說什麽。

草根alpha的标杆,為人又很溫和,圈裏人也都給他幾分薄面,就算他的前妻鬧得那麽滿城風雨,柏缙也沒受到太慘的事業打擊。

他有新人的事也傳了很多次,沸沸揚揚的,不過一直沒人拍到那個神秘新歡的正面照。

周楚當時看八卦,只覺得那照片即便朦胧也不難看出是個挺好看的人。

照片裏的擁抱讓不少吃瓜群衆看了都格外興奮,就那種嗑到了的感覺。

周楚看的時候整個人也格外八卦,還跟自己老婆分享了這種嗑cp的感覺,曾酉本來在一邊修電熨鬥,聽到周楚說抱抱很暖暖,就過來抱了抱她。

被老婆推開,“讨厭,不是這種感覺啦。”

曾酉:真的不懂。

柏缙這次來坐頭等艙來的,沒想到隔壁坐着的就是曾酉。

對方似乎也有點驚訝,但是兩個人都不是健談的人,一路上也沒說話。

下來的時候地址都一樣,還是說了幾句話。

曾酉說她來給周楚探班。

柏缙看了眼曾酉,總覺得不太像網上說的關系一般的同事。

哪有大包小包跟拜年似的探班的。

不過他也沒差,擔心李枕暄第一次拍戲各種不适應,忙完工作去醫院再确認了一下就匆忙過來了。

哦對了,他在醫院也碰見過這位。

聞韶什似乎跟她關系不錯。

兩個人來探班,劇組放行的工作人員也有點好奇。

估計是沒想到這倆認識,都是alpha,柏缙這人本來就是那種如水的溫柔,反而襯得曾酉有一種推距幾百裏的疏遠。

他們到的時候正好是周楚和李枕暄的對手戲。

柏缙擔心李枕暄的病,曾酉是心情複雜,前未婚夫和現任老婆一起演情侶是個什麽事。

她想起了自己從前那位年齡比較小的未婚夫,病弱的小王子,養在肥沃土壤的枯萎花,從來沒出去過。

星雲的王室是一壇死水,制度存留了這種王權,其實沒什麽真的權利,只是一個國家的象征。

誕生的孩子也一樣。

李枕暄其實是岑浔看着長大的,她對他沒什麽別的想法,只是一種遵循義務的陪伴。

一周幾個小時,被聞韶什調侃像是做義工。

李枕暄很想擺脫王室的枷鎖,想去外面看看,但是他只能通過岑浔,岑浔來接他,帶他去外面看看。

但還是要回去。

曾酉不知道他是怎麽擺脫的,甚至名字都改了。

也可能是李枕暄已經失去了價值。

她看向身邊的柏缙,這個男性alpha的擔心顯而易見,是那種呵護珍寶的小心翼翼。

是李枕暄從前渴望的那種感情。

他沒有寄托在岑浔身上,相處的時候只是笑笑:“岑浔姐姐,我和你不合适。”

“我和你都是需要被愛的人。”

當時岑浔沒聽進去,她覺得她不需要,但是時過境遷,她被人愛着,雖然那份愛還有百分之一是她借別人的名義得到的。

但是曾酉無所謂。

遇見李枕暄是個意外,在幾個月前,在那個買糖炒栗子的晚上,他們已經見過了。只不過那時候曾酉沒想起來。

李枕暄從包圍圈出來,正好周楚在補妝。

他沖對方笑,“周小姐,下場戲要麻煩你摟着我了。”

周楚點頭,“你是不是感冒了?我感覺你臉色不好。”

李枕暄化了妝,但是他本來精神就不好,病恹恹的,這一個角色是臨時替的,角色本身就是看着病弱。

倒也貼切。

“我本來底子就不好。”化妝師一邊給李枕暄補妝。

周楚問她:“你跟柏哥是朋友?”

李枕暄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他整個人的氣質都像丁香,給人一種雨打後要衰敗的感覺。

周楚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類型的男性,總覺得是挺惹人疼的。

聲音也很輕,但是一點也不娘,真是新鮮。

“嗯。”

對方點頭,隔了一會說:“柏缙是我男朋友。”

周楚一笑,“哇,原來你就是柏藏着的小男朋友。”

李枕暄笑了笑,正好這個時候化妝師和助理都走開了,他問:“我剛看見和你以前拍過戲的曾酉了。”

他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周楚姐,你知道她結婚的對象是誰嗎?”

周楚心想怎麽一個個都這麽好奇曾酉。

我沒魅力嗎?

她面上心平氣和,裝得非常溫柔,“不知道,曾酉和我關系還可以,但是這個也不願意告訴我。”

李枕暄噢了一聲。

聞韶什是看雲推才知道柏缙去探班了。

标題提了他的神秘男友,聞韶什內部消息才看清對方的樣子,真是好一朵清純男茶臉。

本來這也沒什麽,但聞韶什看到曾酉在群裏發的那句話,快笑吐了。

她死乞白賴地在景岫家吃飯,這個時候扒拉着景岫不松手,“你知道嗎?柏缙的小男朋友是那個小王子。”

景岫:“?”

聞韶什:“所以現在是岑浔的前未婚男妻和現任老婆一起拍戲。”

景岫:“?”

聞韶什:“我他媽笑死,前任未婚男妻和自己老婆拍oo戀哈哈哈哈哈哈岑浔你也有今天!!”

景岫:“???”

她掏出手機一看,聞韶什把自己剛才的嘲笑都錄了進去。

于是又被曾酉踢出群聊了。

當事人此時離劇組酒店五公裏的快捷酒店,卑微地等周楚過來和她偷情。

曾酉把酒店的小卡片都給扔了。

什麽寂寞小o必選的器大活好a,都和我沒法比。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看到評論有人說小聞哪來的粉絲唉她是屬于工作很認真的那類人,演戲之外的都不怎麽營業的(?)

附一個小聞的采訪被要求的即興三行情書:你好,吃了嗎,還吃嗎?

——

唉最近沒寫綠字的稿,大家有啥想看的

靠我真的沒梗了……寫這本我真的寫頭禿

貼個我的應該不知道沙雕不沙雕的預收文《穿書回來後我做了自己的替身》-沒寫過這種無腦蘇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

時絮死于一次拍攝事故,她和系統做了交易,穿書二十次後終于穿回來了。

但是她的身體已經火化。

她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選秀資源咖,

唱歌全靠後期,跳舞還不如廣場大媽,演戲只會幹瞪眼,還粉絲控評一條龍。

熱搜包年,但最神秘的是被群嘲依舊屹立不倒。

可能是這位叫晏茹的十八歲女孩,長得的确不錯。

長得和她時絮那真是像了八成……

這倒也沒什麽,沒想到她睜開眼病床邊坐着的神秘金主是……

通稿說再過幾年就能把時絮拍死在沙灘上的後浪——沈添青。

沈添青:你演成這個吊樣跟她真是天差地別。

時絮:?

沈添青:我實在不知道該繼續捧你還是毀了你這張臉。

時絮:?

她被人捏起下巴,親得滿嘴流血。

肇事者自嘲一笑:替身要有替身的自覺,懂?

時絮沒想到自己穿書回來,變成了自己的替身。

也沒想到當年溫良謙恭的後輩是個陰森的狼崽子。

#溫柔無情被包頑劣攻x瘋批的寡味金主攻(互攻文學?)

唉今天騎電驢摔了好累5555加更等9k5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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