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翹屁嫩a當然不是年下啦

周楚本來也不想把人放到快捷酒店的,但是她還是覺得自己住的地方被劇組包下很容易被抓包。

江粒汐又指不定又突然殺回來又要叽叽叽叽的,吵得人腦仁疼。

結果點錯酒店,一不小心選到了老遠的那一家,這就很尴尬了,拿的還是丁盞的身份證開的。

曾酉是邵弧天送過來的,邵弧天憋了一路的恐慌。

他尋思着周姐的a是真的兩幅面孔,在周姐面前天下第一好alpha,周楚不在就特別沉默,散發着一股你別鳥我的氣場。

哪裏可愛了!!

周楚晚上的戲過得很快,加上李枕暄的身體不好,所以最近幾天都先拍他倆的,裴九笛換到b組拍戲去了。

收工的時候晚上八點,她到酒店的時候都一個多小時後的事了。

曾酉在被聞韶什嘲笑了一番後直接把人踢出了群,景岫又電話打過來哭哭啼啼地說岑姐你想起來了,那你有沒有想起我們以前……

然後聞韶什把電話挂了。

曾酉覺得煩,把手機都關了。

周楚在路上聽着那個您撥的電話已關機心想這貨肯定生氣了。

郊區的快捷酒店也沒什麽空房,最近似乎在辦馬拉松,所以進進出出人很多,丁盞和邵弧天自己先來辦過入住,周楚進來得很順利。

磁條滴滴滴響完,周楚摘下口罩,把臃腫的外套脫了,挂在一邊架上,說:“我來啦。”

酒店空房不多,這個房間跟周楚劇組包的套房比天差地別,跟她們在雨鎮生活的時候卧室差不多,大床也能接受,周楚這才發現這人還自帶了床單。

全都收拾好了,連帶着枕頭都給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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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麽啊,你田螺姑娘呢。

只不過床上趴着的人不鳥她,似乎睡着了。

周楚才不相信,她撲了上去,:“我們阿酉睡了?真的假的,那我回去啦。”

她又要坐起來,才仰起身體就被人拉了回去,滾燙的吻落了下來,周楚曠了有點久,這個時候也回應得很熱烈,就是還想洗個澡。

曾酉直接把人衣服扒了,覺得打底褲也礙事,那力道比搬磚還大。

周楚覺得自己就是塊磚。

被拖上拖下的,頭還偶爾頂到床頭,咚的一聲,這裏隔音不太好,還被隔壁提醒了。

那邊敲了敲。

有點尴尬。

她的抑制貼被撕了,腺體被人又舔又咬,那種久違的感覺把她席卷,周楚聞到了熟悉的棉花糖味,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今天的曾酉身上有一股草木的苦味。

她仰頭,劉海被汗水打濕,問她:“你噴香水了?”

“沒。”

曾酉在床上不愛說話,而且很較真,像個不依不饒的小朋友。

讓周楚感覺到了自己是被需要着的。

而且是非她不可的那種需要,她覺得自己被填滿了,巨大的滿足湧上來,讓她整個人眼睛都睜不開。

後來水聲嘩嘩裏,她說:“我好餓。”

曾酉:“等會點外賣。”

她想她想得要死,恢複的記憶像是要把從前和現在割裂開來,在周楚不在的日日夜夜裏吞噬着她屬于“曾酉”的這個部分。

岑浔是一個不相信的感情的人,甚至覺得自己不需要被愛。

曾酉是一個特別需要關懷的人,離不開她抱着的這個女人,她想要被對方的愛填滿,也要讓自己的愛游走在對方的身體裏。

彼此的信息素交纏在一起,周楚那張嘴毫不留情,沒力氣了還要罵罵咧咧。

她罵來罵去無非就那麽幾句,這麽幾年下來,曾酉都習慣了,alpha的信息素侵蝕着自己omage,不僅是身體,連精神也要侵蝕。

“拿出去。”

周楚咬了曾酉一口,她不想要了。

曾酉把她抱起,“好。”

外賣到的時候是半夜,海濱城市的發展很好,曾酉出去等外賣的時候去抽了一支煙。

她穿着一件純黑的長款羽絨服,帽子扣在頭頂,裏面囫囵套了一件衛衣,帽子也戴在頭上裏面的抽帶掉在外面。

曾酉以前不太抽煙,但是工地裏工友偶爾會給她一支,第一次抽的時候她咳了好半天,被人拍着肩膀:“阿酉,你這樣不行啊,哪有alpha不會抽煙的。”

這是什麽歪理。

曾酉但是不太明白,她皺着眉抽了兩口,找了借口先走,然後把煙扔了。

但是一股奇怪的感覺湧上來,使得她站在垃圾桶面前,看着那根煙,看了好幾分鐘。

也不是不會抽,只不過是以前不抽這種。

以前抽雪茄,古巴雪茄,烏普曼的味道有點刺鼻,還帶着泥土口味,聞韶什也是個雪茄客,只不過她更偏愛CAO覺得更符合她的氣質,抽了一次岑浔的古巴烏普曼以後下巴差點都掉了。

“你原來口味那麽重啊。”

當時怎麽說來着?

好像什麽都沒說,聞韶什這人聒噪,說你也太不完美了,按道理你這樣的喝茶也應該是梅飲龍井,哪能喝什麽土茶,多掉價。

掉價嗎?

現在曾酉看着外賣軟件上騎手的路線,過來起碼還有五分鐘,外面夜風涼,她把這件衣服裏的煙拿了出來。

她有點想起她的父親了,岑家的人似乎天生帶點涼薄,婚姻也是交易,就像她母親娶了她父親,因為對方那點體面,即便是個沒落的貴族,還是有點屬于自己的權利。

以前周楚沒事捧起曾酉的臉,說我怎麽覺得你眼窩有點深,鼻梁好挺,你是哪個品種的人。

曾酉被自己老婆扯出笑,唇齒蹦出一句話

是你的人。

是以前岑浔不會說的話。

這樣坐在快捷酒店門口臺階上抽煙的樣子,更是岑浔不會有的經歷。

曾酉出來的時候周楚在睡覺,她迷迷糊糊地還惦記着吃的,說你要是不給我點你就死定了。

她這個老婆在家裏刀子嘴豆腐心,在外面看着光鮮亮麗女明星其實也沒多揮霍。

而且始終是個心軟的人。

淩晨的路上都沒什麽人,曾酉出來的時候對門的情侶還在幹架,男o的聲音居然反高亢無比,壓根沒她家周楚叫得好聽。

曾酉抽了幾口把煙扔了,手揣在兜裏,發愁地想:要是她知道了我騙她,會不會……

一輛電瓶車停在她面前,外賣小哥遞出外賣,火速地開走了。

曾酉沒再想,進去的時候還順了前臺兩瓶礦泉水。

周楚睡得并不深,還留了一分神,房卡刷進來之後曾酉把外賣一擺,看周楚已經睜開眼了。

“我喂你?”

曾酉一邊說一邊把外套脫了,裏面的衛衣很短,脫衣服的時候露出一截被人抓出紅痕的腰。

當事人渾然未覺,褲子還是穿了好幾年的破爛睡褲,起球都是小意思,主要是褲腰帶都松了,背對着周楚彎腰開外賣的時候掉出大半個屁股。

翹屁嫩a。

周楚腦子裏冒出個詞,但她這個時候當然不知道自己的枕邊人的具體年紀,只當對方比自己小。

于是她很自然地一擡腿踹在曾酉的屁股上,這個房間很小,桌子也擠,就在床邊,窄窄的縫。

曾酉被踹得自然一抖,但還是在掰筷子,無所謂那只腳在她屁股上作亂。

“點什麽了?”

曾酉:“青椒肉絲炒面,燒烤,小龍蝦,花甲粉和太空茄子。”

周楚:“你想胖死我啊?”

曾酉轉頭,一塊烤饅頭就塞進了周楚嘴裏,“你累着了,多吃點,不差這點。”

周楚接受了這個理由,覺得只要不被尚楓紫知道就行。

她最近嘴巴都快淡出鳥來了,身材那是沒話說,比以前更好,胸大腰細屁股翹,看曾酉的樣子就知道了。

特別誇張地覺得魅力無處安放,那必須是巨星的預備役啊。

自信心過于膨脹的女明星被伺候得舒舒服服,老婆親自喂飯。

“不對,我聞聞。”

周楚吃了幾口就飽了,她胃口小,其實半夜吃這些都算是放縱了。

但是坊間傳聞搞一次瘦兩斤,她都拿這個當借口偷懶,這時候靠得近,自然聞到了曾酉身上的煙味。

“你抽煙了?”

曾酉老老實實地點頭。

她很少抽煙,在雨鎮的時候周楚也難得見一次,曾酉跑工地,經常跟項目的人有交集,身上會帶幾包,這人憨歸憨,在某些人情方面又異常矛盾,知道工作可能要打點,卻不知道給鄰居送水果。

買來的煙互相送來送去,寒暄幾句,收回來的放在一起,一個款式的就放一個煙盒。

但總有幾支不是一個牌子,曾酉不愛抽,最後都放潮了。

周楚看過曾酉在陽臺抽煙,也就一次,也不想讓曾微聞到,陽臺門關着,玻璃門,看得清楚,周楚織毛衣,有一眼沒一眼看。

曾酉這張皮那是沒話說,她的鬼迷心竅也不是沒理由,但她也知道,她這個老婆好像是有點寂寞的。

寂寞這倆詞書面和口語講起來都很裝逼,感覺很傻逼還很好笑。

可是看到那個場景,周楚腦子裏冒出來的只有這個。

“不高興?”

周楚的手放在曾酉腿上,她自己吃飽了,曾酉才開始吃,一只手拿着筷子,另一只手去抓周楚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

“沒有,就是等外賣,無聊。”

也很符合曾酉的風格,周楚還是解釋了一句:“我也沒想到這麽遠,沒注意看地址,害得你……”

然後被一根手指點在嘴唇。

“這有什麽好解釋的。”

曾酉沖她笑,“你讓我去隔壁市開房等你我都樂意。”

周楚:……

倒也不必這麽慘,我竟然如此刻薄?

“你自己坐飛機過來還……”

啊真是,精力充沛啊。

她咳了一聲,“不愧是傳聞中的年下。”

曾酉:“什麽年下?”

周楚現在也清醒了,難得跟老婆膩歪的時光,她還跟曾酉科普起來:“就是一對裏年紀小的一方是攻嘛。”

她抓着曾酉的手,手指點在她的指縫,缱绻無比。

曾酉整個人都繃緊了,倒不是因為這種調情,而是她的真實年齡……

還比周楚大還幾歲。

年下,呵呵。

“怎麽不吃了?吃飽了?我記得你飯量沒這麽點啊?不舒服?”

“頭不燙,嗯還好,不過大半夜吃太多也睡不着,還是少吃點……唉這麽油的外賣,也不知道什麽做的……”

周楚又開始絮絮叨叨。

曾酉默默地把東西放到桌上,摟住周楚,周楚給她擦了擦嘴,順帶捏了捏她的臉。

“周楚,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騙了你你會怎麽樣?”

周楚啊了一聲,擡眼:“?你又欠錢了?找聞韶什借的?真是的你能不能……”

曾酉:“沒有,看了個視頻,就問問你。”

周楚也知道曾酉老看土味視頻,“那種視頻別老看,你騙了我的話那當然是離婚啦,我這個人,最讨厭別人騙我了。”

曾酉緊張得抱着老婆的力道都變大,搞得周楚特別奇怪,但看她低着頭的樣子,好像很難受。

于是從被子裏伸手去摸曾酉的肚子:“真的吃多了?”

……

“你吃藥了啊??”

曾酉:“我沒有。”

周楚舔了舔嘴唇,“算了算了,誰讓你是我老婆呢。”

曾酉一點都沒往那方面想,她本來很嚴肅地思考怎麽避免離婚的結局,結果周楚手就伸過來了。

“楚楚,我想和你……”

說點事……

周楚:“不行,我明兒還拍戲呢,你別給我折騰散架了。”

哎呀,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曾酉,第一次覺得很痛苦。

後來發生的事也證明,有些話一開始說不出,就更難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後來,岑浔被打到頭破血流的時候想到這天,更委屈了。

聞韶什:一時之間不知道你倆誰是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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