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裙子

将桑桑抱到偏房,段景囑咐跟過來的下人煮份醒酒湯,就又回宴了,客人還沒走,他也不好撂挑子。

等段景送走客人,回偏房看他時,桑枕正坐在床邊,被侍女喂雞蛋羹,每吃一口就吧唧一下嘴,好半天才咽下去,臉蛋看着還是紅。

段景一看這呆傻的樣,知道他還沒醒過酒來,他走過去揮退侍女,接過那盆雞蛋羹來坐到他旁邊。

桑枕嘴裏還塞着蛋羹,看到段景來了,咕咚一聲咽了下去。

段景看了看吃得差不多的盆子,問他:“今晚上沒吃好?”

桑枕點點頭,最後面點才上,光吃菜鹹得他不得了,這才喝酒的。

段景解下他的發冠,桑枕舒服地嘆了口氣,一歪頭就靠在了他肩上。

“今天是桑桑的生日,我要送桑桑什麽禮物呢?”段景給他通了通頭,溫柔地問。

桑枕舒服地快睡着了,段景湊在他耳邊說話,弄醒了他,這才慢吞吞地說:“我給你縫了一個荷包。”

他在胸前掏了半天,掏出一個小布袋來。

他倒是沒忘今天也是段景的生日。

荷包是青色的底,上面繡了一叢牡丹,瓣兒都繡上了金邊,旁邊還立了只小鳥,就連花蕊也纖毫畢現。

雖然這荷包怎麽看也是是女人用的樣式,可畢竟是桑桑的一片心意,段景接過來,誇道:“桑桑的女紅真是越來越好了。”

桑枕不好意思地笑了,眼睛裏好像汪了水,甜甜蜜蜜地看他一眼,偏過頭來親了他一下。

段景心嘆道這小東西別的不會,撒嬌真是好功夫。

“爺給你買個園子好不好?”想着想着,他突然覺得段府不夠大了。

到時候在新園子裏架上秋千,也不必擔心被來找他議事的官員看見而丢面子。

喜歡他,就給他花銀子,這是段景認為的最不費事的辦法。

桑枕含混地嗯了一聲,頭一下一下地點着,馬上就要睡過去了。

可是今天喝醉的桑枕太誘人,段景可不想讓他這麽早睡着,于是掐了他臉蛋一下,懷裏的桑枕被弄醒,撐着眼皮看他,好像在問為什麽不讓他睡。

段景讓他坐直了,從床內側取出一個木盒來,十分和善地對他說。

“這是我給桑桑的生辰禮。”

桑枕眨了兩下眼睛,好像清醒了點,很給面子地打開了。

盒子咔噠一聲打開後,桑枕低頭看了看,似乎不相信裏面放着的東西是段景送他的。

可是段景已經先他一步取出來了。

是一條布料非常少的。

黑色裙子。

段景一只手拎着那條裙子,熱情地展示給桑枕看:“是不是很美?”

這條裙子是他前些年南下的時候,一個南蠻官員進給他的,當時他還覺得這官員實在荒淫,這種衣服女子怎麽能穿上身,差事辦完後回了府,才發現拉行李的馬車将這裙子也帶回來了,于是就放在庫房一直沒取出來過。

現在看來,這官員還真是會琢磨享樂。

這裙子是荷葉式的邊,黑色的紗,看着短的很,不像大邺制式的衣服一般領口繁複,肩膀處幹脆就兩條細細的帶子,燈下,裙子邊上鑲的金片都在熠熠閃光。

桑枕的臉瞬間就紅了,雙手捂着臉小聲說:“這怎麽穿啊……”

段景眯起眼來,指示道:“把衣服脫了。”

他突然冷下臉的時候,桑枕總會乖乖聽他的話,這次也不例外。

桑枕把穿的褲子連同亵褲褪了一半,露出白生生的屁股來,站在床上,偏偏這圓潤的屁股還是沖着段景,于是段景幹脆把裙子拿過來,先給他扒了個幹淨。

桑枕看自己都赤條條的了,段景卻還衣冠整齊,很不樂意,伸出手來就要去解他的盤扣,段景昂着下巴順從地讓他脫了。

等到兩人都一樣了,段景就抖開那條裙子,解開後面的結,給他套了上去。

桑枕骨架小,穿女人的裙子倒也沒顯得緊,牛乳似的皮膚被黑色一襯更顯得嬌嫩可人。

桑枕緊張地跪在床上,叫段景快給他系上後面的帶子,這裙子什麽都蓋不住,他覺得自己有點冷。

段景盯着他光裸的小腿和露了大半的背挪不開眼,這結不系,布料就一直開到桑桑的屁股處,兩瓣肉桃就這麽朝他撅着,好像在勾引他。

他啞着嗓子說:“不必系了。”

反正系了也是要脫的。

他扶着桑枕圓潤的肩膀,将他轉過來,觸手的滑膩都叫他擔心在他身上留下指印。

桑枕轉過來,垂着頭,羞得不行,段景目光如炬地看着他,摸了一把他的臉。

“桑桑真是天生麗質,穿什麽都好看。”沒想到這對小胸還挺争氣,都能撐起前面的緞子花了。

被段景弄了一會兒,桑枕下面就豎起來了,在平鋪的裙子底下鼓出個小包來,他小聲求饒說好難受,想射出來。

“這個裙子都露出腿來了!”他很苦惱地說,拼命把腿往裙子底下縮。

桑枕自小跟着爹娘,就被教育做事要合規矩,衣服也是從沒有穿過這種露肉的。

段景色情地笑了聲,一把攥住他的腳,捏了兩把,掀開他的裙子,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動作起來。

桑枕兩條腿被動地盤住他的腰,被震得不住晃動,小奶子也搖起來了,帶着緞子一晃一晃的。

段景操得又深又狠,桑枕舒服地呻吟了一陣,一個不防就射在了裙子上,瞬間黑底的裙子就沾上了星星點點乳白色的液體。

“裙子髒了,該罰。”

段景的手從裙底過去,繞着帶子打了兩下他的屁股,誰知帶子勒了桑枕的陰蒂一下,他竟被打得潮吹出來了,嗯嗯啊啊地尖叫,一邊抖一遍抽鼻子。

段景的手托着桑枕的屁股,将他往自己身上送,一下子插得更深了,桑枕吓得說不要了不要了,繃着肚子,女穴緊緊地裹着肉根,終于感受到要射精意思的段景低吼一聲,向裏深頂了數下才将精液射進去。

到最後,裙子被洇的皺成了一團,自然是不成穿了。段景将裙子丢在床上,穿上衣服,随手拿了條毯子将累的睡過去的桑枕裹起來,抱着回了白日閣。

不知道那南蠻人的裙子是哪裏淘換來的,下次再尋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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