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夫君重要
“不準哭了!”段景有些惱,“這不給你寫完了,上床睡覺去!”
桑枕驀地住了聲,看着那張驢唇不對馬嘴的作業,傷心極了。
“你和我寫的一點都不像……”
段景嘆了口氣,說:“乖乖,別折騰了,明兒我一準給你安排好,和你這筆字一模一樣,行不行。”
桑枕這才反應過來天已經很晚了,紅着眼睛一伸胳膊,還沒等他說對不起,就被段景抱上去了床。
安頓好桑枕,段景卷了紙,到外面吩咐守着的侍衛,把新招的那個門客叫出來。
王五這人沒什麽本事,卻能寫一手好字,尤其能将他人的字模仿的惟妙惟肖,自從投到段景門下,一直沒什麽機會拜見,管家來叫他的時候,本來已經在屋裏歇下了,一聽段大人叫他辦差,差點沒蹦起來。
“我這就去,這就去!”王五還想拾掇拾掇臉面,被管家斥了一聲。
“趕緊的,不用麻煩,大人不見你。”
王五賠着笑,往管家手裏塞銀子:“謝謝爺爺,謝謝爺爺。”
管家懶得和這憨子計較,叫他趕緊去正院的小書房,說完就捏着鼻子走了。
這人身上都一股墨味兒,跟那什麽泡的似的。
段景交代完,也脫靴上了榻,摸着桑枕的屁股,哼了一聲。
“下回再這麽折騰,我非打你屁股不可。”
桑枕翻過身來,看着段景的眼睛,憂心忡忡地說:“夫君,我好怕先生打我手板。”
段景正在氣頭上,一聽也被逗笑了:“說說,那他為什麽要打你?”
桑枕搖搖頭,他也不知道。
他從小就特別怕事,從來不做冒頭的那一個,被接進桑府時,大侍女來問有誰想去前院伺候,那可是桑老太太住的地方,大家都争着搶着往大侍女跟前湊,只有他往後退。
他寧願在小院編螞蚱,也不敢去争那份辛苦卻風光的前程。
那天跑到段景跟前抱住他的腰,大概就花完了他所有的膽氣。
段景的指尖勾着他的頭發,親了親他的額頭道:“有我在,還有什麽可怕的?”
桑枕用力嗯了一聲。
段景長長地嘆了口氣,一寸一寸往上摸他的後腰,嚴肅地問:“瘦了沒?”
桑枕說不知道呀。
段景說看你都累瘦了,趕緊叫爺給你補補,接着就放下了帳子。
桑枕兩條腿被擡着,自己可能也覺得對不住夫君陪他熬到這麽晚,居然沒撒嬌喊累,還主動把腿分開了點,大大方方地露出花穴來。
“瞧這可憐的,濕的沒法看了都。”段景伸出一根手指挖了挖,黏液勾出長長的絲來,果然聽到桑枕嘤咛了聲,像是害羞了。
段景這次都不用怎麽擴張,直接捅進去,桑桑哼了一聲,居然還用力夾他,弄得他嘶了一聲,差點沒給裹射了。
他擡起桑桑一條腿來,揉着桑桑的肉屁股,撞得他全身泛紅,抖着腿說我肚子疼。
段景撞得更狠了,咬着牙問怎麽疼,爺給你治治,桑枕說肚子使勁使得好累,沒力氣了,段景就給他揉肚子,揉着揉着手就滑到底下去了,上下撸着桑桑的小肉根,說還有勁沒,可別射都射不出來了。
桑枕為了證明他還有力氣,用勁擡起下身,翹起來的肉根斷斷續續地射出來,一邊射一邊用力,那一點精水等到射完,已經滿臉潮紅了。
他吓得不輕,可是身上沒有勁,說話也跟貓叫似的,問段景我這裏是不是壞掉了。
段景沒回答,跟着頂了幾十下,射了進去,桑枕還在潮吹,卻用盡力氣擡起屁股來,生怕漏出去,他還記得要給大人生寶寶。
他親了親桑枕發燙的臉,說沒壞,爺叫你再出一次,就知道你這地方好不好了。
桑枕哭着說再做一回明天就起不來了,段景心想,我巴不得你起不來呢。
于是床榻又開始晃起來。
第二天臨走前,段景把王五抄的那份書給桑枕裝到了書袋裏,別說這門客還真有幾分才,把桑桑那手爛字抄得一模一樣。
桑枕收了字,還是有點不情願,跟段景說下次不要了。
更何況別人也要休息,那麽晚叫人家去抄書。
段景沒答應,說你當主子的操什麽閑心,用他那是他的福氣,接着從繡架上把那塊袖子邊拿起來,針線包也給他裝了進去。
“上課上累了,就給我做這袖子,聽見沒。”
桑枕猶猶豫豫地說,怎麽能在先生上課的時候做女紅呢。
段景把臉一板,問是夫君重要還是先生重要,桑枕說夫君重要。
段景就笑道:“那不就得了,你愛幹什麽幹什麽,張誠友不會和你生氣的。”
桑枕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踮起腳來親了段景一口,拎着書袋去上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