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宋懷瀾三十一歲,在黃金地段開了一間夜總會,生意好的不得了。幾年前他還是混黑道的,雖然不至于殺人越貨,卻也總是做些見不得人的生意,搶地盤放高低貸什麽的,都是家常便飯。
自從開了尊皇,宋懷瀾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也不錯。做個老老實實的生意人,遠離打打殺殺的生活。于是他也這樣做了,一點一點洗清黑錢,慢慢将自己的事業漂白。
如果說還有什麽不順的地方,就是他的別扭情人——溫若夕。溫若夕一直是他的心頭寶,任何時候都擺在第一位。當初兩個人在一起,是他花了很多心思和努力,而對方雖然答應和他在一起,态度卻始終不明朗。
最讓人失落的是,求歡經常受到拒絕。
明明都在一起了,兩個人的狀态沒有任何改進。少的可憐的情+事,讓宋懷瀾漸漸的感覺吃不消,看得見吃不着的日子,真是難熬。一個生理健康的男人,被迫長時間的禁+欲,所以他會出去偷偷摸摸也是可以理解的。
偶爾的打打野食,也顯得無法滿足,有時還會有人專門送人來。某次,一個男孩被他的父親送來,他叫夏雲初,是個總是無法安分的小野貓。
可惜,野貓被好賭的父親賣了,身受桎梏,每每總是想逃,這回也一樣。
***
夏雲初被抓回來了。
他一臉挫敗的被扔在地上,宋懷瀾大大咧咧的坐在皮椅上看着他,腳邊放着比上次粗一倍的鐵鏈。
“跑啊,能跑多遠?”宋懷瀾由鼻子裏噴出一股煙,刻薄指着夏雲初的鼻尖問。
“我不會放棄的。”
“有種。”宋懷瀾讓自己的小弟毛小将鐵鏈套在夏雲初的腳脖子上,也懶得和他計較,直接問毛小:“誰放他跑的?”
“回老大,是王二。”
王二?完全沒有印象。
毛小趕緊奉上一杯茶,讨好的說:“老大,王二是負責給他送飯的那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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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懷瀾點點頭,對着滿臉不甘的夏雲初說:“原來還有這層緣由,所以,是我小看你的魅力了。”跑吧,沒關系,這種躲貓貓的游戲,他也不讨厭。不過,玩游戲總有規則,既然被抓到了,就要有被懲罰的覺悟。
“毛小出去,把門帶上。”毛小點頭,迅速撤離。
宋懷瀾将指尖的煙頭撚熄,一把拉開窗戶:“光天白日的,我們玩點有趣的游戲可好?”
夏雲初吓得直往後縮,該死,他怎麽忘了,即使宋懷瀾平日将他駭人的氣勢隐藏起來了,可并不代表他不會發怒。
“你想幹什麽?”他恨死了這種狀況,自己弱勢的像一只兔子,只能對着敵人的血盆大口瑟瑟發抖。
“我記得我說過,你不顧自己可以,別忘了你還有家人,還有妹妹。”宋懷瀾摸出手機,蹲在他面前說:“我這種人,壞事幹的太多,再加一兩件也是無所謂的。”
夏雲初拼命搖頭:“對不起,是我錯了。”他的确是自私了,知道自己有脫離魔掌的機會,就不管不顧的逃掉,什麽都忘記,妹妹……他怎麽可以忘記?
“知道錯了?呵呵,還算聰明,我最讨厭別人在我面前充硬氣。”宋懷瀾滿意的拍拍夏雲初的臉頰,道:“現在,乖乖的脫掉衣服。”
“什麽?”夏雲初眼眶泛紅,他又想幹那無恥的舉動了?
“聽不明白?”宋懷瀾舉着手機,眯着眼威脅:“只要一個電話,我就可以……”
“我脫我脫,求你別打。”夏雲初趕緊脫掉外套,小心的觀望着他的臉色。
“你這小子,跑的時候怎麽不記得你妹妹,你真不怕我對他下手?還是說,你根本不在意?”在意的話,怎麽會跑?
“求你別說了,我脫就是。”要他□裸的面對自己的自私,太殘忍了。夏雲初憤恨的脫掉T恤,猶豫的看着褲子。
“褲子也一樣。”宋懷瀾輕笑,将手機放在一邊,說:“現在,該是接受懲罰的時候了。”
懲罰……這變态家夥。夏雲初将褲子褪到小腿,氣鼓鼓的說:“脫不掉了,鐵鏈擋住了。”
“沒關系。”宋懷瀾粗魯的将他掀翻,挺身伏到他背上:“就讓它挂在你腿上,不是挺好看的?”說罷,将自己的昂+揚兇狠的插入身下人的體內。
“唔!”夏雲初發出一聲悲鳴,痛的眼淚直往下掉,心裏暗暗的怨恨:威武,我詛咒你早點死掉。
宋懷瀾在夏雲初的身上激烈馳騁,完全不顧他的感受。是的,這就是他施與的懲罰。紅白相間的液體随着他劇烈的抽+插一并湧出,再一次的高+潮讓他短暫失神。
“老大,老大,我進來了。”
什麽?門外好像有人在說話,宋懷瀾沒聽清楚。他只顧着一手攬着渾身酥軟的夏雲初,一邊感覺着自己的分+身在溫熱的甬道內再一次的堅硬。不得不說,少年的體內真是又熱又緊,尤其對方是無法抑制噴+射而出時,那随之而來的緊+窒勒的他差點升天。
“老大……”
由遠及近的聲音突然響起,宋懷瀾不耐煩的轉過頭:“他媽的,你進來幹什麽……”意料之外的身影居然出現在門口,面色冷凝,不知道作何感想。
毛小一臉青白交加,冷汗直冒。他阻止過的,誰知道那位會在這種時候出現,誰知道那位不給他通報的時間,硬是要闖進來。老大,你別瞪我啊,我怎麽敢攔着那位啊……
宋懷瀾剛剛興奮的分+身,給這樣一吓,洶湧的噴射在夏雲初的體內,沉默的屋內,精+液一滴滴濺落在地上的聲音顯得格外淫靡。
天啊,他不會陽+痿吧!
“若、若夕,你來做什麽?”宋懷瀾摸了一把汗,将軟掉的分+身拔出來,讪笑着。
溫若夕的目光落在夏雲初腳上的鐵鏈,突然冷笑出聲:“宋懷瀾,你真夠惡劣。”
宋懷瀾覺得自己的樣子傻透了,提着褲子追在一個男人身後,嘴裏一直喊着:“求你聽我解釋。”
解釋,解釋什麽呢?他沒有硬上,對方是心甘情願的?栓鐵鏈只是游戲,看着好玩兒而已?這些謊話他說不出口,更不會說……該死的,溫若夕你沒事來這裏幹什麽?
其實最傻的是毛小,他抓着外套跟在宋懷瀾身後,心裏還在納悶,老大這是在追“老婆”,自己跟在後面起個什麽勁兒。
溫若夕快速的走進走進電梯,搶在宋懷瀾前一秒按下了按鈕。面露不屑的說:“你的地方,果真夠惡心。”
宋懷瀾心中的信念,轟然倒塌,全身無力甚至顧不上提褲子。任由着尊皇的人看着他,像個瘋子一樣失魂落魄的站在電梯門口。
又一次被全盤否定,不管自己是不是愛慘了他,不管自己作何努力,溫若夕就是有本事,讓他在瞬間失去一切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