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
聞人玺的出現算是宋懷瀾生活中最見不得光的刺激。他承認自己有享受到,只是時刻背負良心的譴責,就算爽的同時也會不安。
背着情人做出這麽多事,饒是他再無恥,也會愧疚一下,再說他是真的愛慘的溫若夕,也是真的快憋瘋了。
暗地裏的偷情,雖然不多,卻着實是一個被迫禁+欲男人最能消遣的必需品。而且,聞人玺也真的就是一個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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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輕一點,我受不住。”聞人玺給宋懷瀾壓在身下,白皙的雙腿給掰的很開,就像快被硬生生扯斷。
“是你自己送上門的,現在嫌痛?”晚了,除了溫若夕,宋懷瀾不會對任何一個人“憐香惜玉”。
“是,啊……”聞人玺羞惱的瞪着在自己身上大力馳騁的人,帶着埋怨的說:“是我找上門的,可是你能不能,稍微對我……啊!”
“閉嘴。”宋懷瀾捂住他的嘴,他讨厭這種時候對方喋喋不休。
聞人玺翻了個白眼,算他倒黴。看見這人心情不好就屁颠屁颠的送上門,結果倒成了出氣包,真是搞笑。
“運動”結束,宋懷瀾一腳把他踢下沙發,自己仰面平躺,不住的喘息。
“讨厭,用完了就丢,以為我是保險套啊?”聞人玺夾緊雙腿,不讓難以啓齒的液體從股間滑落。
“你和保險套有區別嗎?”宋懷瀾突然笑了,扔了一包煙給他,說:“是了,保險套比你貴,你是免費的。”
聞人玺氣的直咬唇,不住的解釋:“我還不是因為喜歡你,換成別人我怎麽可能心甘情願的被壓在下面。”
喜歡?宋懷瀾驚訝的盯了他一眼:“我們好像之間過幾次面吧。”只是普通的性+關系,何必要冠上喜歡的名號。
“切,跟你說不明白。”聞人玺從煙盒裏掏出五根煙,同時點燃,塞進嘴裏,享受的吐出一大堆煙圈:“真是過瘾。”
宋懷瀾被他這種不要命的吸法吓住了,一腳踹在他背上:“滾遠點抽,死了我不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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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客,我可不敢奢望你的負責。”聞人玺爬起來,扭着腰撿起衣服,對着宋懷瀾直送秋波:“我可以随時當你的保險套。”
聞人玺就是這樣的極品。
是誰說過,男人都喜歡賤女人?現在看來,其實男人也挺喜歡賤男人的。
宋懷瀾以前沒有固定的炮友,除了被賣掉的小貓夏雲初,他幾乎是随意的打發着自己的性+生活。如果說能夠和溫若夕做一次,算的上是救苦救難的強心針,那麽和不同的男女上床,就是興致缺缺的雄性動物本能,其中還間雜着怕被發現的小心。
從床+事的契合度來說,聞人玺還真的是一個可以固定下來的發洩工具。并且他非常願意服軟,臉上的崇拜和欣喜都是安慰宋懷瀾最好的法寶。每次當這個男人在自己胯+下承歡時,宋懷瀾總有一股不可一世的感覺。
讓女人臣服不算本事,要男人跟着臣服,才是厲害。
所以宋懷瀾在名為聞人玺這小服務生的身上戳上了可行的标簽。寂寞時的尋歡對象,還真是讓人滿意。可笑的是,至始至終,宋懷瀾沒有看見隐藏在飽含欲+望之下的扭曲雙眼,否則這株罂粟花,他怎麽也不可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