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護短

“陛下,二殿下求見!”

周榕挑眉,自己這個兒子,是個什麽樣子,他如何不清楚,向來不樂意和朝堂上的這些個家夥打交道,主動過來倒是稀奇。

“讓他進來吧!”

周時越進來老老實實的像周榕行禮,可是周時輝明顯覺得,周時越生氣了。

走到周時越面前握住周時輝的胳膊“你悠着點!”

“放心,我總不能當着父皇的面前殺人。”

這話,是不在這兒就要殺人了嗎?

“二殿下…”

“許伯父您先回去吧,這件事情交給我,我定然不會讓青墨受委屈,那孩子不太好,您回去時帶着太醫一同回去吧。”

許家和猶豫了,一下,可周榕一副你快走的表情,微微蹙眉随後離開。

“林霖…你是不是覺得你這些年在我父皇眼皮子底下做的事情他不知道?”

“克扣軍糧,動搖軍心,倘若不是許家父子在,只怕已經無人能戰了,”

……

“你兒子違反軍紀,調戲人家姑娘,你在這兒喊冤?”

“不知道你當時替你兒子收拾爛攤子那些認證你都處理完了沒有,如果沒有,你最好立馬派人去處理,別讓我逮住,否則,我讓你兒子有命從軍營出來,沒命再在你家好好享受他的少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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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另外,林尚書最好小心,我這人是個小心眼的,最見不得旁人欺負我的人,你林家也最好日後老老實實的,我便放過你剩下的兩個兒子,否則…我可以讓你斷子絕孫。”

我的人…

周時輝微微挑眉,這是明言自己要護主啊!

周時越指尖輕輕點着腿面,眸色中冷的吓人,他總歸是生氣的,許清塵沒曾注意,許青墨的身上有除了處罰之外的傷口,許青墨向來不稀罕同旁人吵架的,能惹得她動手一定不是第一次,那麽她身上的傷口…

只怕和林浩也逃不開關系!

此時的許清塵跪在地上被許家和好一頓訓斥,只是緣由并不是因為許清塵處罰許青墨,同為軍營中人,他明白兒子的做法。

可是…

“你打人的時候可曾想過會出問題?”

“想過!”

“那為何還動手?”

“墨兒是我妹妹,違反軍紀我可以罰她,可我見不得她受委屈,墨兒是個什麽性子父親不是不清楚,她不是那種随意和人起争執的人。”

“那你也不該這般沖動!”

許清塵咬牙,許家和自也是無可奈何,只是進屋瞧見許青墨身上的傷痕的時候微微蹙眉。

鞭子的痕跡很好辨認,可許青墨的身上還有些黑青的痕跡,這絕對不是這次處罰來的。

許青墨同人打過架,而且不止一次。

“女兒如何了?”

“太醫說女兒前些時候在軍營應該是受了風寒,這才發出來,且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才行,林家的事情如何了?會處罰兒子嗎?”

“陛下應該會壓下來,只是清塵這次做的過分了,陛下只怕會為難。”

許家和盯着許青墨後背的淤青微微蹙眉,如果不是第一次為何許青墨不同他們二人說呢?

許青墨昏迷了足足十日之久,許家和讓人瞞了許青墨昏迷的真正原因。

內傷太重。

可如何瞞着外人,是瞞不住周榕等人的,太醫說及內傷的時候,周時輝明顯察覺到自己身側本來只是安安靜靜聽着的周時越突然間有些心情不好。

“下去吧!”

“是陛下”

太醫走後,周榕看着自己這個兒子。

“你見過青墨,她身上的傷究竟如何?”

“父皇,我可以殺了林浩嗎?”

周家沒有兄弟間争搶皇位的勾心鬥角,所以他們見周時越很少起殺心,便是算計朝堂上那一幫老家夥,都沒有見周時越想殺過人。

周榕很了解自己的兒子。

眼前的周時越,是真的想殺人。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皇子也是,你若是殺了人,我便護不得你。”

“阿越你冷靜點”周時輝拉住周時越“你沒有确鑿證據,你貿然動手滿朝文武都會有意見的。”

“我又不當太子,他們有意見也是對我,大哥你擔心什麽?”

“周時越!你沒腦子是吧?”

“罷了周時庭什麽時候回來?”

“這小子才被你放出去不到兩個月,你又要逮回來?”

周時越抱着胳膊看着周時輝“我殺人和讓他回來幫我,大哥你選一個!”

“父皇我可以宰了他嗎?”

“行了你們兄弟幾個,沒一個有正經樣子的,讓時庭回來!”

“好!”

周時庭瞧着信上的話,眯了眯眼。

殺人和他回去選一個?

究竟又是哪個不長眼也沒腦子的東西惹了自家二哥啊?

周時越的性子他們兄弟幾個都是很清楚的,自幼他們就沒怎麽見過這個二哥發火,只唯獨他們欺負許青墨的時候,二哥才會生氣。

漸漸的他們兄弟也就沒有再欺負過許青墨了,畢竟二哥護着的人,欺負不得。

只是這情況…不回去看樣子是不行了。

周時庭揉了揉發懵的腦袋,收拾行裝回宮。

許青墨醒來的時候她已經是躺着的了,昏迷的這段日子,脊背上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周微剛剛被勸走,許青墨睜眼看見的是自己的大哥。

“大…哥?”

“哪裏還不舒服?”

“已經很好了,沒什麽不舒服的,大哥你怎麽沒去軍營裏。”

“你這副樣子,我也如何放心不下,去軍營擔心倒不如在這兒待着了。”

“讓大哥操心了。”

“上次同林浩打架是什麽時候。”

許青墨被許清塵的問題問的有些愣神,她和林浩打架這件事情應該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大哥說什麽呢?只這一次罷了”

“許青墨”許清塵正色看着許青墨“你覺得我剛剛那句話裏面有一絲一毫的疑問的意思了嗎?”

沒有…許青墨聽出來了,可是她疑惑于許清塵是如何知道的?

“你身上的傷口,除卻處罰的傷口,你身上那些淤青來源絕對不是單純的訓練。”

“許青墨,你知不知道你這次昏迷不是因為處罰,而是你體內積壓已久的內傷複發了!”

作者有話要說:  前天加班到淩晨,今兒也是頭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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