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51
許青墨走後一道聲音從周時越身後的柱子傳出來“你這诓騙我嫂嫂的能力也是一流的,絕了!你就不怕我嫂嫂知道你騙她宰了你!”
周時庭晃悠着走出來坐下,他得到消息比父皇早了一步,所以進宮前剛剛和二哥說了一嘴,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具體商量直接被父皇叫進宮了。
“你小子再油嘴滑舌的,你試試!”
“啧啧啧,只是你這麽放任嫂嫂走了真的沒事?”
“有我身邊的那幾個她出不來大事,眼下的問題是要查清楚問題的原因。”
“已經讓人去查了,我也讓人沿路去追大哥了,可是二哥你真的相信這事情不是他們做的?”
周時越猶豫了一下随後搖了搖頭,其實不是的,這件事情上周時越其實和他父皇一樣偏向于暗書上的東西,畢竟那些東西不會背叛他們,可是這話周時越是不能說的,因為許青墨始終最相信那些人,事實如何,究竟是個什麽樣子,這個答案,只有許青墨去查了才知道。
“既然二哥本是不信的,為何不和父皇說清楚,父皇那個性子倘若這件事情是真得,只怕難免會遷怒于二嫂的,就是沒有關系,單單那些人能做出來這種事,你給她的那幾個人不知道有什麽用的,以二嫂的性子倘若将那些人留下來保護那些個村子裏的人,到時候他還是孤身一人。”
瞧着周時越不說話,周時庭聳了聳肩膀,自己二哥這個德行啊,只要萬事涉及二嫂,便是二嫂撒謊在如何明顯他都會相信,只是這次的事情的确特殊,事發突然沒有認真的知道其中緣由,而且整個村子數十人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那其中還是有孩子的,這件事情本就不現實。
要麽就是事出蹊跷卻是有人想害二嫂,要麽就是那些人只怕一開始就沒有忠于二嫂過,孰是孰非
倒是真的得好好的查一查了。
也沒和周時越打招呼,周時庭就晃悠出去了,周時越此時正在想事情,在周時庭看來,就是他說話也不會被搭理的,只是周時庭有些擔心大哥是否收得到傳書,許青墨一個人只怕真的是有問題的。
另外一邊,周時輝剛剛落腳就收到了傳書,瞧着信中的內容微微蹙眉,那夥人一直是許青墨自己個兒聯系的,他們幾乎無人知道行蹤,這次的事情是意外嗎?還是巧合?
雖然這麽想周時輝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接着趕路,憑借周時庭的話以許青墨的性子應該也不會停下來,相較于後出發的許青墨,稍微快一點他應該可以趕在許青墨之前到。
只是讓周時輝沒想到的是,兩天之後兩個人幾乎是前後腳到的,許青墨看見周時輝的時候微微挑眉“大哥你怎麽在這兒?”
“周時越讓時庭給我傳的消息将事情的原委都從頭到尾給我說了一遍,擔心你一個人出事,讓我來找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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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墨愣了愣笑了笑也沒有加以拒絕,将馬匹在門口拴好之後二人才一前一後的往村子裏邊走進去,村裏生活的痕跡還很重,許青墨敲了敲眉頭微簇,一旁得周時輝有些詫異“有問題?”
“血腥味好重。”
許青墨的這句話周時輝沒有反駁,的确從踏進村子的那一剎那開始就察覺到了,血腥味的确很重,而且這麽重的血腥味,如果不是這裏剛剛經歷了一場殺戮,那就是,那場殺戮之中死的人數已經不可估計了,可是放眼看去,這村子又好似幹淨的沒有半分異樣。
“許青墨,村落過于幹淨了。”
“恩,我并不覺得他們在自己的村子裏和人動手之後臨走之前會将整個村子老老實實的收拾一遍。”
“青墨?”
“殺戮在這麽重,真的一點痕跡都沒有嗎?既然殺了人,屍身呢?總不可能背着屍身跑吧?”
許青墨四處環視了一下,最終停在了不遠處的墓碑處,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努力讓自己的不安減少一點,可是往跟前走的時候還是有些踉跄,周時輝不解但還是跟上去想看個究竟。
許青墨走近之後,跪下輕輕撫摸着墓碑後邊的土,猶豫了一下起身就往一旁沖,沖進屋子裏找到可以挖土的的東西之後,就開始動手,周時輝雖然疑惑卻老老實實的幫忙,周時越安排的人始終在暗中待着,因為周時越吩咐過,如果真的是趁着許青墨來的,就必須讓那些人放松警惕。
約莫過了一會,許青墨顫顫巍巍的停下了動作,一個趔趄直接坐在了地下,周時輝見狀連忙過來扶人,随後順着許青墨的目光看過去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那是個孩子的手,孩子的手上還綁着一節紅繩紅繩上拴着的玉髓是宮中獨有的,周時輝回頭看着許青墨
“這孩子......”
“四個月之前這孩子生辰,我每次來都很喜歡這孩子,就托我父親用我的一小塊玉髓給這孩子打了一個手鏈,我親自給這孩子帶到了手上,這玉髓還有一半還在我那兒。”
周時輝一怔,随後擡手拿起東西繼續小心翼翼的把上邊的土挖開,周時輝驚了,因為他看到的已經不只是只有那一個孩子的手了,還有別的屍體。
“我要挖。”
“夠了許青墨,就到這兒了”
“周時輝你放開我!我要看,我要确定是不是一個人都沒有留下,但凡還有一個人,但凡.....”
“許青墨,你告訴我一共多少個人我幫你看,你別在這兒待着了。”
“讓開!”
“許青墨!”
“周時輝,今兒就是周時越站在這兒也阻止不了我,我說讓開。”
周時輝拗不過許青墨,最後還是一點一點的将那一片土地挖開,三十二個人其中還有六個孩子,那六個孩子手上都分別待着別的樣式的玉髓,可是能看的出來那東西出自宮中,想來是許青墨用父皇賞賜之物做的了。
“青墨.....”
“不可笑嗎?四個月前我才許諾這幾個孩子的父母定然要找好的教書先生給這幾個孩子教書,喜歡習武的我便帶回去放在身邊教養,女兒自是要嬌慣着的,自然不能這個樣子。”
可眼前這些人卻是躺在自己的面前,孩子的手中還攥着自己帶回來的戲本。
而傳進京都的暗書卻說是他們擾亂邊疆,殺了将士們?
“青墨.....”
“大皇子,我剛剛明白了一個道理你父皇,興許信的過的只有父兄而已。”
“不是的青墨,邊疆太平是你父兄拿命換回來的,我父皇是不希望你父兄的心血白費,并非信不過你,你.....”
周時輝的話沒有說完,因為許青墨氣急攻心暈了過去,找了個大夫看了看猶豫再三周時輝決定快馬加鞭往回敢,二王府門口周時越看見大哥一愣,随後掀開車簾看見還在昏睡的許青墨連忙将人抱了下來,傳喚了太醫,給許青墨號脈。
“如何?”
“王妃是氣急攻心,心思郁結得好好休息些時日才會醒,王妃醒後切勿不可再讓王妃動怒。”
“多謝安太醫了。”
許青墨睡得安穩,周時越安頓了些事情之後就出去找周時輝,得到消息的周時庭此時也趕了回來,兄弟二人同時想開口卻被周時輝攔了下來。
“進宮見了父皇再說吧,也省的多費口舌。”
宮裏聽聞許青墨昏迷的周榕左立不安,三個兒子一同進宮更是不安心“青墨那丫頭如何了?怎麽還昏迷了呢?可是被人傷了?”
“父皇,青墨是氣急攻心要好好歇息一下,并沒有人傷她”
周時越看向周時輝,後者微微一愣,吸了口氣才開始說話“父皇,這次的事情真的同那夥人沒有關系。”
“為何?”
“我和弟妹初次到那兒的時候,殺戮的味道就過于重了,可是殺戮氣息雖重整個村子卻是一副被人收拾過的樣子,而且我和她.....我和她在村子旁的墳地之中挖出了所有人的屍首,一行三十二人,那裏邊還有六個孩子全被人滅了口的。”
“滅口了?連帶孩子?”
“是,無一幸免也是因為這個青墨才昏過去的,父皇還有一事,這孩子醒來之後只怕對您态度始終不太好,他覺得您不信他更不信這些人,也多多少少是導致這個事情的原因。”
周榕微微蹙眉,卻沒有說什麽,自己并非信不過他只是邊疆安寧是許家父子辛辛苦苦換回來的,那些個人他又從未見過,自是不信任的。
他錯了,許青墨也沒錯倘若那時候派人細查只怕是也能發現的。
許青墨過了兩日才醒來,周時越一直在一旁守着,人醒來以後,周時越招呼太醫給她看診。
可從始至終,許青墨半靠在那兒一句話都不說,似是在想什麽,始終不曾回神
“如何?”
“王妃既然醒來了便已無大礙,好好歇息才是。”
“可她為何不說話?”
太醫猶豫了一下,微微躬身“殿下,王妃這是心病,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 更個新,證明我活着,月底還有個考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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