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算平手嗎?

在從山上下來之後,顧岩從空間裏拿出了毛巾遞給安瑜,回頭看着剛才攀登過得山岩,安瑜注意到旁邊還有很多鑲嵌着能源石的地方沒有啓動,看來是為了照顧新生,才特意降低的難度,但是也足夠讓很多人敗在上面了。

“走吧,”顧岩摟過安瑜,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安瑜把他們的東西準備妥當,兩人向着食堂走去,路過文修那裏的時候看見依舊有不少的人還在嘗試登頂,安瑜和顧岩的再次出現成功的給剩下的文修注入了活力

本來看見有武修完成任務離開了,路過的時候嘲笑的看了這邊一眼,心裏灰心,現在安瑜和顧岩的歸來算是打了他們武修的臉子,即使是晨練,文修也可以做的很好。

這一天學校安排的全是理論課程,教室裏空了一大半,安瑜和顧岩在聽過課之後,立刻回到了寝室,準備他們的學生聯盟計劃。

初步工作已經完成了一半,大部分的參與軍訓的組員都加入了這次的計劃,還有一部分就是這所學校的帝國貴族,這個計劃他們會成為中流砥柱,因為,只有他們加入了,這個組織才會更有力量和話語權。

安瑜和顧岩正在劃出名單,當劃到一個人的時候,顧岩停筆了,他把手裏的這份資料遞給安瑜,“小安,你看看,這個人。”

安瑜接過資料,資料上的人很眼熟,那是安瑜和顧岩見過的第一位帝國貴族,奴城禦龍的少年。資料被翻到第二頁,安瑜的眉頭皺了起來,資料上貴族等級那裏印着的居然是二等貴族,

在奧丁,這方面實際上是有嚴格的要求的,非一等貴族無資格在城牆內禦龍,如果安瑜和顧岩在奴城看見的确實是這個少年的話,那麽他的身份就必定是虛假的。

瑜把文件擱置到一邊,“先把他排除,這個人要麽是帝國權貴,要麽因為別的原因隐藏身份,無論哪一種我們都不需冒這個險。”

奧瑞克作為龍族當中心思最敏感的水族,當他隔着老遠盯着藏寶閣的垂涎時候,他分明感受到了周圍若有若無的帶着監視意味的目光,但是周圍學生人數衆多,根本分不清是誰在監視。

是學校還是政府派來的監視?但是總部那邊的細作沒有給出消息,那就是小範圍的動作?奧瑞克表情不變,但是大腦卻在飛速的運轉着,不,也不對,小動作不會有這樣的規模,無論自己在哪裏,這種監視感總是無處不在,奧瑞克自認為以自己的實力不會一直被人跟蹤卻發現不了。

當晚,在安瑜拜訪名單最後一人之後,小組名單最終确定完畢,莫玉清在經過了大哥的同意後也加了進來,莫家旗下的任一場所都可以作為交換信息的地方。此時已經時隔一周,明天将會是又一門魔獸實戰課程。但是教室裏關于座位的格局已經發生了改變。

大家都坐的很分散,沒有紮堆的情況出現,安瑜和顧岩依舊坐在前排的中間,奧瑞克進來的時候,随意的向同學們點點頭,然後掃視了一眼班級,然後把手腕上的蛇收了起來。

“本來想讓你們對抗烏金蛇的,但是看來你們準備的很充分了嘛,那就換一個吧,今天我們室外活動。”奧瑞克向門外走去,然後又在門口頓住了,“今天人是不是沒有來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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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瑞克毫不驚訝的表情不免讓別人猜測他自己是知道答案的,學校的晨練應該會通知所有的老師直接扣分就行了,那麽奧瑞克現在就是明知故問了?

安瑜皺着眉頭他不知道這個龍族奧瑞克到底在打什麽主意,但是奧瑞克的下句話就解開了安瑜的疑問,“那這條烏金蛇就留給他們了,你們要記得保密哦。”奧瑞克把食指豎起伸到嘴唇變比了一個噓聲的姿勢。

這乍一看好像是給學生補課的好老師行為,但是了解赤足蛇的人都會明白他的不懷好心,赤足蛇,是一種有毒魔獸,等級不高也就相當于人類的四階巅峰,但是厲害的在于他的毒性。

這次缺席的大多是文修,對付這種赤足蛇很是困難的,而且即便是壓制住了蛇,但是赤足是出了名的高傲,到時候怕是拼死咬上一個人,拉一個墊背的。

要組織補課是不行了,安瑜思考着應對方法,這個奧瑞克跟本就不在乎他們這些人的生死,即使出現了教學事故,死了一兩個學生,以大陸上龍族的地位和族群的護短程度,最終也會是不會追究的結局。

到底該怎麽辦?

就在安瑜思考的時候,奧瑞克已經停下了腳步,到達了目的地。

“有人認識這種魔獸嗎?”奧瑞克指着籠子裏關押的魔獸,“峽谷雷電鷹,脾氣很火爆,你們今天的任務就是馴服他。”

“老師,你的任務布置錯了,這種鷹類魔獸已經屬于六級的範疇,我們很容易受傷,而且六級已經超過我們的等級2級了,是不被允許戰鬥的。“一個武修看不下去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峽谷雷電鷹的實力太過于可怕,根本是不他們的這些剛入門的學生可以擊敗的。

奧瑞克對不在乎的搖了搖手,“沒事的,讓你們馴服誰叫你們戰鬥了。”似乎不打算讓學生們多想,奧瑞克打開了籠子。

此時的安瑜已經移動到了暗殺部的旁邊,陸雲在那裏面,“待會乘亂,你去通知老師叫來醫療團隊。”的确暗殺部的人存在感很低,速度又快,是最好的人選,一切都不能讓那個龍族發現。

陸雲點了點頭,而此時,雷電鷹已經将頭伸出了牢籠,文修退後,武修自發的站在文修的前面,奧瑞克的眼睛裏閃現出了驚訝,戰争隊列雛形?

在他的映象中像這種自發的進行職能分工,武修在前沖鋒文修在後輔助的戰争基本隊形,學生至少需要一年的時間才能夠完全認同,才能夠學會相互的配合,在一年級大部分都是內讧的現狀,為什麽這個班級卻違反了這個常理。

雷電鷹的爪子已經出來了,周身散發出的雷電讓籠子發出了噼裏啪啦的響聲,暴怒的吼聲在加上龐大的身體,看起來着實有些恐怖。

有文修開始在後面架起了防禦網,武修則緊張的盯着籠子裏的雷電鷹。在武修的前方出現了2面空間鏡子,安瑜看向文修的方向,一個矮個子男孩向安瑜招招手,臉色已經蒼白。

安瑜記得他,剛開始資格測試的時候只能創造一面可以穿越空間的鏡子,如今兩面鏡子卻安穩的出現在了武修的大前方,看來是盡了全力了。

籠子發出了“砰”的一聲爆裂聲,然後巨大的雷電鷹掙脫了出來,長長的嘶叫一聲,然後興奮的抖了抖自己的翅膀。盯上了自己面前的這些小人,它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東西了……

顧岩沒有站在隊伍的中間,而是選擇和安瑜在旁邊尋找機會,對付這種魔獸,安瑜和顧岩都沒有經驗,他們要尋找好制勝的機會,一擊必勝。

雷電鷹開始了攻擊,沒有任何的技巧,看起來對于這些小不點并不放在眼裏,快速的上升俯沖,釋放雷電,把整個場地破壞的一團糟,就像是被關押久了忽然得到了可以釋放的機會,幾乎是暴怒的攻擊,要将整個場地上的一切大卸八塊。

武修們并沒有放棄,弓箭手,騎士,刀劍手,暗殺者都在尋找機會發起進攻,但是只一會兒就把下陣來,等級差別是無法跨越的鴻溝,他們的攻擊根本無法對峽谷雷電鷹造成任何的傷害,即使造成了也是渺小的不可查的。

文修也快要撐不住了,由于雷電鷹的沖撞,一開始布下的防禦全部支離破碎,消耗了大量的靈力之後,文修只能縮小保護的範圍,變成了局部防禦。武修也在不斷的向後退。

奧瑞克悠閑的在在那裏看着,他總是樂于欣賞弱者的掙紮,沒有出手幫助的意思,即使今天這裏的全部都受傷,甚至死去,只要沒什麽奧丁的皇親國戚,那麽作為聖殿使者的他都是無罪的。

就在奧瑞克欣賞軍校生狼狽的樣子的時候,安瑜祭出了古琴,“全部捂上耳朵。”,接着,彈奏開始了。

完全不成調子,就如同群魔亂舞一般的音樂,直接灌入所有人的耳朵,安瑜沒有控制控制自己的音樂,張揚毫無收斂,甚至連攻擊對象都沒有的直接沖擊所有人的耳膜。

由于一開始安瑜的提醒,大部分學生都已經把耳朵捂上了,再加上動物的聽覺要遠遠勝過于人類,雷電鷹更加狂暴的在場地裏面橫沖直撞,但是音波依舊沖入他的耳朵,沖擊着他的神經。

奧瑞克也不由自主的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不自覺的用手捂上了耳朵,但好像覺得這樣有失顏面,于是,又重新把手放了下來,但是眉頭卻狠狠的皺了起來。

古琴的曲子并沒有因為雷電鷹的暴怒而停止,而是更加猛烈的向着目标襲去,場面一片混亂,而此時一個人影一閃而過,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噪音不斷的沖擊着魔獸的神經,雷電鷹忽然停了下來,晃了晃腦袋,然後盯着下面尋找這噪音的源頭。随後鎖定正在彈琴的安瑜。

顧岩站在一旁,他早就已經塞上了耳塞這樣方便戰鬥,積蓄力量,安瑜無視了準備沖下裏的巨鷹,依舊毫不停息的彈琴。

雷電鷹長嘯一聲,然後向安瑜的方向俯沖過來,安瑜沒有躲閃,就在快要對安瑜造成致命的打擊的時候,顧岩從旁邊一個起跳,跳上了雷電鷹的頭部,然後一串銀絲被勒在了鷹的脖子上,顧岩使出全身的力氣,後拉,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整個鷹就像□□控着一樣痛苦的嚎叫着,改變了走向,向着上方變軌,安瑜毫發無損。

當命門被人掐着,這只雷電鷹就更加的狂暴,不斷的損毀東西,上下翻飛想把上面的東西給要晃下來,但是顯然不能夠成功。顧岩的手已經暴起了青筋,用人類的身體控制這個魔獸對于身體放入負荷呀很大。從空間裏取出匕首,狠狠的□□雷電鷹的腦袋裏。

雷電鷹哀嚎着,但力度不減。

就是現在,有只有在受傷的時候精神力脆弱才更好攻破,魔獸也不例外。

安瑜這個時候調子一轉,改變了曲子的風格,溫和安靜的調子傾洩出來,如果不是剛才見證過這人和這把琴演繹出得另一首曲子,也許會以為這壓根就是兩個人。

手在琴弦上悠閑的撥動着,上升的曲調表示問句,下降的曲調表示答句。旋律飄逸潇灑,這首歌名為漁樵問答,表達山林之樂趣,安定人心,即使只是聽着,也讓人舒暢。

随着曲子的漸入佳境,巨鷹居然有了停下來的趨勢,安瑜一遍又一遍的彈奏着,他的精神力,不足以太長時間太多遍的支撐彈這首曲子,再加上安撫這只鷹需要耗費的靈力也是驚人的,希望學校的人盡快趕到。

為了降低安瑜的安撫難度,顧岩甚至松開了控制鷹的銀絲。場面恢複力平靜。

奧瑞克若有所思的笑眯眯的看着安瑜和顧岩兩人,如果他沒有記錯上次的蝙蝠也是他們解決的吧。

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喧鬧,孫然帶領大批人員沖了進來,醫療人員給學生進行快速的治療,音樂戛然而止,雷電鷹忽然清醒了過來,看到孫然瑟縮了一下,沒有再暴起。

顧岩立刻從巨鷹上跳了下來,向安瑜奔去,這次連續的高耗能的曲目讓安瑜耗空了自己的靈力,臉色慘白,顧岩過去,從空間裏拿出丹藥,從瓶子裏倒出來的時候,居然手一個抖動,丹藥掉到了地上。

力量耗盡,居然手都有些抽筋了,顧岩不太好意思的擡起頭,安瑜正在同他溫柔的微笑,幸好都是值得的,第一次對抗不能算是敗了不是嗎?

未來的磨難依舊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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