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臉色。“哥……那個不用了吧。你做太麻煩了,還是等我拿回去,然後讓媽媽給我安排的丫鬟小紅熬制好了。”

“這怎麽行?我還不知道你這丫頭從小就厭惡藥味,要是回去沒人監督,只怕你立馬就倒了。”蓮華不由分說的拿了藥就去廚房,然後打開油紙,裏面除了藥材,還有一個小紙包,他仔細的用手摸了一下,确認其是粉狀,怕撒了,便小心翼翼将其收在懷中的衣兜裏。

于盆架上取了一個淨盆,蓮華将那些中藥認真的漂洗了幾遍,然後打了清水一同放入藥罐。

晚上比較難弄的煮品已經處理好了,蓮華便将藥置于爐竈上用小火熬着,然後又挽起袖子重新擀起了長壽面。

……

而這邊蓮舞一邊礙于自己要裝腿傷,另一邊又擔心自己的哥哥将那包藥裏面的東西參進去,整個人便呈現出一種焦着的狀态。

見狀知道其中必有問題,池莫淵連忙起身道:“我去看看。”

藥才放上去,裏面的水還未沸騰,池莫淵能清楚得看清裏面的東西,都是些尋常的藥材,并無不妥。

目光轉向蓮華,屋子裏安靜得只聽到他揉面所發出的的細微摩擦聲。 反正蓮舞什麽事兒也沒有,大不了掩護着,讓她把藥偷偷倒了便是。池莫淵心中打定了注意,又看向蓮華道:“可要幫忙?”

對方看不見,做這一切應該十分不便。池莫淵想要幫忙,但作為一個王爺,他真不知如何下手。

“你幫我看火或者擇菜都可以。”這裏四個人中,除了蓮華,其餘的幾個人,就連蓮舞這個女孩子,也并不是十分擅長做飯,所以只能任由他忙着。

火上漸漸有白煙袅袅而散,空氣萦着一層騰騰的霧氣,狹小的空間中,是蓮華忙碌的身影。他的做菜的手法很娴熟,如行雲流水一般,看起來十分賞心悅目。

不知曾經經歷了多少磕磕絆絆。才能達到這樣的水平。池莫淵盯着蓮華傷痕累累的面頰,心裏忽然有些沉悶。

若是能讓他看見這個世界就好了,這個想法油然而生,無法遏制。

有些看的發怔,池莫淵并沒有注意到蓮華已經順手将那整包藥粉倒入了已經盛好的藥碗中。

拿了勺子,攪拌了一下,他輕輕的喝了一小口,嘗了下味道,然後皺着眉頭道:“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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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小孩子麽,怎麽可以亂嘗,萬一這藥有毒呢?”見了蓮華的動作,池莫淵不禁神情一凜,十分嚴肅教訓道。

“不過是些去淤活絡的藥,于身體并無害處。”蓮華雖然看不見,但一些生活的基本常識還是有的。

認真查了一會兒蓮華的臉色,見并不異常,池莫淵松了一口氣,但還是不容置喙的令止道:“總之,不許再亂喝了。”

“是了,是了。我只是想看看味道如何,若是實在難以下咽,好給小舞準備點其它,免得她惡心得吃不下晚飯。”蓮華一如既往的寵愛着自己的妹妹,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此時他的嘴角帶着一點淺淺的幸福的微笑,那是被人關心的滿足之感。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奮戰一兩個小時,今早又努力一點,碼字很龜速。也不知自己是否寫的很無聊。不過目前也只能這樣了。大家安心,

☆、夢裏不知身是客

終于在日落之前張羅好了一切,蓮華洗了下手,然後去了一身的油污道:“子硯,麻煩你幫我把菜端去放在院中的桌子上一下,我把藥盛去給小舞喝。”

“……”聽到蓮華的話,池莫淵望着那一碗深褐色的液體,頓了一下,然後道:“我幫你。”

說着便他将手裏的藥碗接過,然後向着外面走了出去,到一個稍微偏僻的地方,直接将藥水給倒了。

過了一會兒,他又端着空空如也的藥碗轉回去,并對着蓮華道:“喝了。”

“這麽快!你看着她喝的?”

“嗯。”點了點頭,池莫淵對着語氣有些不敢置信的人斬釘截鐵的回答着,連眼神都不曾跳動一下。

“這孩子真的是長大了啊!”蓮華的記憶還一直停留在蓮舞的童年時期,那時候的對方還只不過是個七八歲、被他慣得十分任性淘氣的小女孩,而如今卻已經成長愈發的成熟懂事。

不知如何去安慰蓮華的擔憂以及感傷,池莫淵只十分肯定的說:“她會好起來的。”

微微一笑,蓮華嗯了一聲,兩人便分着把飯菜布了上去,便請了池莫顯和蓮舞過來用膳。

不比富貴人家的大魚大肉,蓮華做的飯菜很簡單,卻也是十分精致的。

“顯兄,寒舍鄙陋,并無規矩,且自便就好。”由于眼睛看不見,蓮華并不方便為他人夾菜,所以只能由蓮舞代勞。

“莫顯大哥。你嘗嘗這蓮藕排骨,蓮舞小時候最喜歡吃的就是哥哥做的這道菜了。”蓮舞時不時用旁邊布菜專用的筷子熱情的招待着池莫顯與池莫淵,似乎把哥哥的優點展現給別人看,這對于她來說,是人生中極為幸福和滿足的事。

吃了晚飯,将桌子上的碗筷收拾了,蓮華下了做好的面,然後端着給蓮舞形式上吃了幾口,又如古代尋常人家的習俗給對方說了些吉利的話。

緊接着的是一個形狀很類似現代蛋糕的東西,但上面的卻不是奶油,因為這邊沒有,而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弄。

“小舞,生辰快樂。哥哥希望你能找到一個永遠守護在自己身邊的人。”蓮華又将一個精美的盒子遞給蓮舞,裏面裝的是一對指環,象征的是不離不棄。

将東西仔細的地收起來,蓮舞十分感激的抱住了蓮華:“哥,這世上再沒有人比你對我更好了。”

“讓我留在你的身邊,永遠照顧你,可好?”

“永遠好久的樣子,我只要有生之年,能時常見到小舞就好。”蓮華淺笑的說着,語氣十分真誠,然而卻并不是蓮舞想要的答案。

夜色當下,蓮舞取了兩壇子酒來,然後用大碗裝着,十分豪放的舉起來說道:“莫顯大哥,莫淵大哥,今天是蓮舞的生辰,來我們不醉不歸。”

“來來來……幹!”天空中烏影重重,算不得好天氣,卻是容易讓人卸下身上的包袱,以及虛僞的面目。

“整天戴的這是什麽!毀容也要戴,好好的也要戴,我生這張臉是不就是用來看的麽。”突然義憤填膺的将臉上的面巾撕掉,一把甩在地上,蓮舞蹦坐到桌子上,然後大口喝着酒道:“我蓮舞什麽樣的男人沒有見過。自在灑脫的江湖俠客、才華縱橫的學子、錦衣玉食的高官貴族……這些算得了什麽?”

蓮舞的樣子并不淑女,就是換在十分普通的人家,也是不允許這樣做的,然而蓮華卻只是搖了搖頭,小口的抿着一杯酒對池莫淵笑道:“其實,這才是這丫頭真正的性格。”

鬧了半天,以酒力最小的池莫顯最先倒下,而蓮舞因為生活在芳萃軒那個地方,情況稍微好一點,不過腦袋裏也差不多是一團漿糊了。

蓮華所住的院子有三面,一面做了廚房和浴室,另外兩面的空間也不算大,除去他與蓮舞的房間,就只剩下一間客房。

一直在旁邊聽着三人的對話,蓮華從他們字裏行間偶爾透露的信息,知道了池莫顯示池莫淵的哥哥,于是更加不敢怠慢。

“子硯!今晚,你就和池大哥在我屋裏睡一晚吧。”蓮華如是的吩咐着,然而池莫淵卻直接否定了:“不習慣。”

他與池莫顯雖然是親兄弟,但卻從來沒有睡到一張床上過。

“那……”蓮華有些為難道:“你和我睡一張如何?”說完他有些期待,卻又害怕對方拒絕。

沒有得到回應,卻被對方拉住了手腕,然後徑直的引到房間裏。“你先休息。我去把他們弄到床上。”

對于蓮華,池莫淵也弄不懂自己為什麽會老是做一些一反常态的事,或許是由于對方堅韌的性格以及柔弱的外表,讓他覺得沒有親近而沒有威脅感。

床剛好夠兩人睡,并沒有擠到一起。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這在開始,對于兩個人都有些不習慣。不過過了沒多久,随着睡意的沉澱,兩人便雙雙的睡了過去。

深夜,黑暗的空間裏,一朵常人無法看見的的火焰從蓮華的眉目間映了出來。微微的放着紅光,然後一點一點的擴散開來,将兩個熟睡的人籠罩。

“好熱。”蓮華覺得很難受的往池莫淵身上蹭了蹭,他眼睛還是閉着的,神智像是被什麽籠罩了一般,一片困頓。

不知是因為火光的原因,還是其他,蓮華整個人像是被點燃了一般,溫度高得吓人。

同時也是被火光包圍,池莫淵的面色與體溫都顯得很正常,只是腦袋裏又再次進入了原先那個夢。

“蘇禾。”夢裏那個他就要閉關了,“他”很不舍。最後提出條件讓對方用嘴幫他做,然而對方卻一臉嫌棄的的樣子。他都幫他做過好幾次了,為什麽對方就是不願意幫他做。這是還沒有完全接納他的原因麽?正當他各種不自信的揣測的時候,那人卻充滿誘惑的告訴他,說等他們結婚那天幫他做。

“嗯。”身上熱得十分難受,蓮華開始把被子踢掉,然後整個人在床上不安的翻滾。

“蘇禾,別鬧了,小心傷着。”也不知這夢是蹿到了哪兒,池莫淵忽然見到那個叫做紀蘇禾的男子,他的衣服褪了一半,光潔嫩白的肌膚不停的磨蹭着他的身體。

随着一種軟軟的纏綿的的吟叫在耳邊響起,對方鼻腔裏噴出的灼熱的氣息,似有若無的打在他的皮膚上,令他忍不住直接将對方按在了床上。

有別于以前的那種有些空虛的感覺,池莫淵感覺這次從心靈到身體都有一種格外的真實感,就連躺在他剩下的人,也格外的火熱與激情。

這邊,蓮華眼眶通紅着,不停掙紮着,想要找尋一個宣洩的出後口,然而身上卻始終有一雙堅實的臂膀緊緊的禁锢着他,并且不停的往複用力。

……(打碼)

深深的黑夜,靜谧得只聽到兩個人激烈的喘息與共鳴。“蘇禾。我喜歡你。”夢裏的池莫淵在情起回落的□□忍不住向對方告白。“你喜歡的是這裏,還是這裏,嗯?”對方臉上挂着一絲壞笑,狡黠的眼裏充滿了誘人犯罪的氣息。

“都喜歡。”随着一句真摯而飽含愛意的話脫口而出,夢裏那個他又将他推到,然後狠狠的教訓了一番。同樣的,在現實中,意識十分混沌的蓮華也被沉沉入夢的池莫淵翻來覆去的折騰。

“呼……”作為琴師的蓮華可沒有那麽好的體力,起初的那一股熱潮過後,便累得昏睡了過去,只剩下身體初次嘗美味的池莫淵一個人不停的在運動,可謂是興致勃勃。

一曲酣暢淋漓夢舞罷,身心俱足。抱人其懷,池莫淵閉着眼睛,卻是用修真界的方法,将神識外放,然後走到了蓮華家的浴室。

作為一只體貼攻,怎麽可以不在事後為自己的愛人清理。他手中聚起了真氣,然後化成了水,注滿了浴桶,并加至溫熱。

将熟睡的蓮華(紀蘇禾)小心翼翼的放入其中,他忍住了再去吃一頓的煎熬,不僅給對方做了清理,還為那些腫脹的地方施加了治療術。

回到房間,望着那些被他們弄得髒亂的床鋪,他又使用着法術一并弄整潔了,然後才緊緊的擁着對方入眠。

作者有話要說: 我更新晚了,大家久等了。乃們快快出來冒泡,不然,都不知這文還有幾個人再看。麽麽噠,來一點支持,這文最近不能穩定更新,但是我絕對不會坑的。

☆、烏龍之事

次日清晨,涼風送爽。屋子附近不時響起陣陣雞鳴。屋內席簾掩映,青羅帳幕之下,池莫淵聽着外面公雞叫聲,帶着一種餍足從沉睡中醒來。

懷裏被一俱溫熱的身軀占據,蓮華整個人都依偎在了他的的懷裏,姿勢格外親昵。想要将對方隔開點距離,他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是緊緊攬着對方的,看的出來,這其中少不了自己的主動。

他記得昨晚又夢到了那個他渴望見到的人,并且與之翻雲覆雨過後,将其清洗了一番,最後便生怕對方消失的一般,深深的擁着對方入眠……

除了這個,應該沒做其他的吧?池莫淵面色不變,然後心中卻緊繃了起來。輕輕的将被子掀開一個角落,他緩緩的将蓮華的睡衣挑開。裏面的肌膚呈現出一種瑩瑩潔白的顏色,上面并無任何痕跡。

微微的松了一口氣,他小心的将對方擡起來,然後想要将被壓在下方的手抽出。驟然的落空了一下,雖然很輕,但位置的換動還是将蓮華給晃醒了。

“嗯……子硯,你醒了?”蓮華伸出手往旁邊探了探,觸碰到池莫淵結實的軀體以後,這才停下來,然後微微笑着道了句早安。

“嗯。”池莫淵觀測了蓮華的表情,确定沒發生什麽,便徹底放下心來。

“我先去洗漱。”

他說完便出了門,去了院子裏,而躺在床上,蓮華打了個呵欠,伸了下懶腰後,忽然整個人都頓住了。

腰部有一種難以言語的酸痛,并且某個部位有一種被開發過的異樣感。“這……應該不是吧?”蓮華上上下下的用手檢查了下,并用鼻子在房間裏嗅了嗅 ,結果什麽也沒有聞道。

“定是昨夜睡姿不好導致的。”蓮華從床上翻身坐起,待兩只腳穿了鞋子于地上站起,整個人又是一軟,砰的一下跌到,還将旁邊的衣架也弄倒了。

“哥,你沒事吧?”雖然昨晚醉得厲害,但蓮舞卻恢複得很快,早早的便醒來,将整個人的妝容也梳理整齊了。

“沒,沒事。”蓮華臉色微微熏紅,輕巧的接着披散的青絲掩蓋不自然地神色。

“怎麽好端端的就跌到了?”蓮舞豎起放在側邊的衣架子,将附近的地方仔細的查看了一番,也未曾發覺地上有任何凸起。

“哥,你最近是不是太過操勞了?”蓮舞想着自己的哥哥不僅要照顧自己的生活,還要每天夜裏去演奏,這樣日積夜累下來,她真怕對方支持不住,身子提前垮掉。

瞳中有了濕意,最後卻又被憋了回去。蓮舞真的恨不得自己身為男子,那樣就能給自己的哥哥一個依靠。

叩叩,門外響起了三聲敲門聲。蓮華兄妹往外面看去,站在外面的池莫顯便走進來,客氣別道:“蓮華兄,蓮舞姑娘,昨晚吾與舍弟多有打擾,今早就此辭去,改日再來拜會。”

“何不吃了早飯再走?”蓮華當即表示挽留,眸光輕輕閃了閃,他像是有心事一般,糾結了下才又問了句:“子硯呢?”

“哦,他見我過來說,便直接先在前面走了。”

“是這樣麽!那你們下次過來玩。”蓮華被蓮舞扶着,然後肢體有些不協調的将對方送了一段距離。

“哥,我也走了。晚上芳翠軒的差事,我就給你請了,這次你一定要聽我的,好好待在家裏休息。”蓮舞真正像一個大人一樣,訓叨着他,蓮華覺得溫暖,在加上身體的異常,便順從的應下,這使得蓮舞十分的有成就感。

……

由于再度與那夢中之人相會,池莫淵變得心情很好,于是便迫不及待的回了王府,欲将那些紛紛的畫面像前些日子那樣記錄下來。只是待他去将昨日穿過的衣服換下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有很多痕跡。

仿佛石化了一般,雙手保持着更衣的動作,驀然的僵硬在原地。“昨晚,他……”感覺異常真切。那火熱的身軀,以及緊致銷魂的內處……

不是夢!他應該對蓮華做了什麽。池莫淵雙手緩緩的動了,然後變的非常的快速。

“王爺,你這才回來,又要去哪兒呀?瓊國的公主這幾日就要到了,皇上吩咐你……”一早就在等候,王府的總管心急的話還沒說完,對方又立馬消失在了眼前。

早就驚于與蓮華發生的事,池莫淵哪裏還聽得進去旁的話。迅如風過一般,他運行着輕功立馬又折返到了蓮華家裏。

望着對方那不協調的走姿态,心裏幾乎可以肯定昨夜發生了什麽。宛如壓了一塊沉點點的石頭,原本如花似錦的美夢參雜了些理不清的現實,他的思緒一下子就亂了。

他該如何對待他夢中蘇禾,又該如何對待蓮華?

正站在一旁糾結着不定,耳邊卻聽到了一陣肚子咕咕叫的聲音。“好餓。”蓮華小聲嘀咕着,伸出手來揉了揉肚子,然後邁着酸痛的步伐向着廚房走去。

“汪。”墨雪早就看到了池莫淵,但因為是熟人,所以很晚才懶散的叫了一句提醒蓮華。

“你身子不方便就歇着吧,我去給你買吃的。”池莫淵覺得稍微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去面對。昨天晚上應該是他主動的,但對方卻沒有反抗……莫不是喜歡他?

買了兩碗精致的清粥用食盒提着,池莫淵被這件烏龍的事搞得有點暈。因為仔細回想,蓮華今早的表情也很奇怪,仿佛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一般。

“你趁熱喝了吧,這……對你的身體有好處。”他也不知對方到底明不明白。

“子硯,我昨晚只感覺很熱,其餘的卻并沒有多大感覺。可是今早起來,卻忽然發現自己腰酸背痛,特別是後面……”蓮華早已心知肚明,但卻還是裝作無知道:“也不知是發生了什麽?我身體表面上并沒有問題,但一動,就各處都不舒服。”

手裏端着的就是做完那事以後的必備飲食,蓮華心知肚明。可一切太過玄幻,若不是身體殘留的痛感,他絕對不會覺察發生過什麽。

“是我對你做了那種事情。”池莫淵也不知改如何解釋清楚,但聯合起對方的說法,他覺得對方可能是因為喝了點藥的緣故。

将一切的來龍去脈解釋了一下,他只是想讓對方清楚明白,但卻并不推脫。

“你說你在做夢,把我當成你夢中那個男子了?”蓮華覺得不可思議,但自己容貌難看,估計也只有在這種情況下,對方才有下得去手的可能。

“你……”蓮華其實覺得後面那種地方,說白了也不就是個通便的地方,沒必要往貞操上面扯,于是便想讓對方照顧到自己行動自如,便了事,卻沒想到一直沒出聲的人忽然倍加堅定道:“我讓你上回來,這樣便兩清了,而對他也有了交代。”

嘴上是這麽說,但是蘇禾要是知道他攻轉受了一次,盡管只是“一次”,他也能想象出對那即将露出的活生生的表情。估計會比吃了大便還難看。

“确實是個絕對公平的辦法。”蓮華心裏某塊悄然裂開了一塊的感覺。對方可是他認定的攻,怎麽可以變成受,就算是一次,那也是當過受

……

“你脫衣服吧。”蓮華聲音發顫,卻是為了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感到有些興奮與激動。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回過頭看了一眼,又發現好多錯別字,這真心是個頭疼的問題。我自己每次發文之前都有檢查,可還是避免不了,真心是抱歉吶! 今早又碼了一章,大家點個收藏,麽麽噠,拜謝啦。

☆、我動不了,不如你幫我動

“你脫衣服吧。”蓮華聲音發顫,卻是為了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感到有些興奮與激動。

“把眼睛閉上。”蓮華将頭上的一根約莫兩寸寬的發帶扯下來,然後覆在池莫淵的眼睛上。“我們去床上。”他并沒有急着行動,而是十分享受的拉着對方的手。

“跟我來。”周圍的世界忽然失了顏色,但聽覺卻變得更加敏銳,因此對方本就入玉石叮咚一般的聲音就變得更加動聽。由着對方牽引着,在真個黑暗的世界,什麽也不用想,什麽也不用擔心。池莫淵忽然有所感觸,他覺得蓮華其實是喜歡被人牽着的,而不是一個人倔強的堅持着。

思緒一瞬的飄移,這令池莫淵暫時的忘記了危機,直到進入了房間裏,對方放開他的手,然後開始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解開他的腰帶,然後将撤掉他裏衣上的錦扣。

即使已經做好了不拖欠的準備,但作為一個有着自己心愛的人,并且絕至上的人,池莫淵是很難接受自己作為下方那個的事實,并且完全能用自己的權利來撫平一切,但對方是蓮華,不過是個即殘疾地位又普通的人,然而他卻不忍心去破換他們之間的關系。

“你不專心。”蓮華有些埋怨的說道,雙手撫上池莫淵精壯的身軀,并不停的在敏感地逗留,那樣子根本不像是個初識龍陽之人。“子硯,人家不會,說說你昨晚夢裏是怎麽做的?都用了些什麽姿勢?這樣我們……”蓮華眼裏閃爍着壞笑,頓了一下,在對方的耳邊輕輕呼了以後熱氣道:“才能兩清呢?”

“……”身體又是一僵,池莫淵回想自己曾将夢中之人擺成各種姿勢,然後……他直接像是被施加了定身術一般,全身的毛孔都停止了運作。

若是自己被擺成那些樣子,池莫淵覺得他這輩子絕對會沒有顏面活下去的。

“這些,可不可以用其它的去抵?”池莫淵今天忽然覺得蓮華雖然堅韌而溫柔,但其實內裏是極端腌壞的。“好啊,那你主動親我一下,我就不計較那些細節了。”

人在被逼緊的時候,總是會一經妥協,就忘了權衡,池莫淵就是如此,完全不知道自己落下了一個更大的陷阱。

摸着對方的頭,由于被蒙住了眼睛,他很難找準具體的位置。被親了好幾個地方,蓮華嘴角輕輕的牽起一個小小的弧度,最後才主動的把自己的嘴唇送上去。緊接着,他将自己的舌頭探入了對方的口中,并加深了這個吻。

不知不覺得跟随了對方的節奏,然後又不由自主的掌握了主導權,雙手扣住對方的腰身,将彼此之間的間隙完全壓縮,不留餘地。

“呼……”吻過之後,兩人的胸口都在激烈的起伏着,而反應過來自己又幹了什麽,池莫淵頓時如遭雷劈,整個大腦一片空白。在夢裏稀裏糊塗的把現實生活中的人辦了,這情有可原,可是現在他是清醒的,卻又沉迷其中,這……簡直難以原諒。

池莫淵記得夢中的自己,确實是不潔的,可是他真的好愛好愛紀蘇禾,想要永遠的只有擁有那個人,并且也只屬于他。

感受到了池莫淵悲傷的氛圍,蓮華心裏跟着一痛,但索性他看不見,所以并不知道對方此時的臉色已經一片慘白,活脫脫像是一個即将被流氓侵犯的高冷女王,因此,還在繼續。

“你怕了嗎?”他已經開始行動,并且還溫柔,且不失君子風度的提醒:“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你開始吧。我池莫淵說話算話。”既然他都把對方上了,那麽此時只不過是還回去,又怎麽能臨陣退縮。理智的琴弦已經斷了好幾根,否則,池莫淵也不會察覺到不到事情的異常。

試問哪一個正常的男子在被人做過以後,還能這麽淡定,然後再接受他那樣形如“我不小心捅了你一刀,然後在讓你捅回來“的粗暴條件。

“腰好酸,我估計自己也沒你那麽持久,不如分幾次償還好了。”蓮華将對方推倒在床上,然後脫了自己的衣服,雙手曲着平趴在的胸膛上,宛若平時一樣聊天的語氣說道:“子硯,我這麽做,應該很公平吧?”

凝着眉頭想了想,池莫淵覺得自己做了多久,就讓對方做回多久,這似乎确實很公平,于是便順從的點了點頭,并嗯了一聲。

“撲哧。”突然覺得對方除了冷,其實簡單直白得很可愛。忍不住捂着肚子在對方身上笑得一抽一抽的,蓮華忍俊不禁道:“子硯,你這個傻瓜。要是我每次都秒X射,那你豈不是要陪我無數次。”

“呵呵……我要真正開動了。”聽聞此言,池莫淵整個人又開始蹦得緊緊的。

對方的身體很輕,覆蓋在他的上面,并沒有多少分量。指尖四處的游走,最終在那處停駐。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即使眼睛已經是蒙着的,池莫淵還是忍不住緊緊的一閉。

一種溫軟的感覺從身下傳來,他等來的并不是想象中的動作,而是他夢中一直期待那個人為他做的事。蓮華用嘴巴含住了他,這令池莫淵更是震驚得無法思考。

對方的一舉一動極富技巧,很快他的腦中什麽也不用想了,只能任憑自己的感官追随那不可遏制的欲/望.

鼻腔中發出一種輕笑,蓮華以前是無法想象自己會為一個男子做出這樣低下的事,但現在卻是心甘情願的。

“吶,子硯,後面那麽髒,我前面還要留給自己萌萌噠的媳婦兒,所以就委屈你一下了。”完全被對方掌握了主動權,池莫淵覺得有很多地方都很不對,但又說不出不好在哪裏。

坐在池莫淵的身上,蓮華試着動了幾下,卻由于原本體力消耗,所以有些力不從心。“子硯,我動不了,不如你幫我動,結果就算成我的好了。”

“……”明明每一句話都很有理,都是在謙讓着他,可是池莫淵就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似乎什麽地方歪了。

“你若是不同意,那就等我改天恢複了了力氣再來。”感覺到對方的猶豫,蓮華忍不住神色間的捉弄之意,繼續挑趣着對方。

“唔……”餘下不可說的話都淹沒在了池莫淵激湧的動作裏。浪海沉浮,波濤跌宕,被宛若海藻一樣柔軟無害的東西纏住的他,只能随之共舞。

沒有了眼睛的那層有色的視覺,他所能感覺的就愈發細致與清晰。

對方肌膚的細膩程度,還有那些嫩滑的觸感……這些總能在不經意間令他迷失了神智,只依着本能進行索取。

事罷,蓮華累得喘不過氣來,渾身像是被拆了又重裝了一遍 ,然而整個人卻有種酣暢淋漓的快感。

“子硯,你覺得……我們這是兩清了麽?”蓮華伏在池莫淵的肩膀上,呼呼的喘着氣笑着,那酷似在縱容小孩子玩弄的的聲音,令池莫淵被繞得混混沌沌的腦袋終于清晰了一點,同時意識到一件很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他是來道歉,可是最後不僅同對方滾到了床上,還把那不應該的事情,完完全全的重複了一遍……”

“……”對方的狡猾程度完全草出了自己的想象,已經到達了一個可怕的程度,當然,事情的關鍵還在于,他不知道如何去責備對方,因為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提出來了。

胸口變得十分憋悶,這使得原本的情X潮漸漸的散去。

“我走了。”池莫淵穿着自己的衣服狼狽而逃。他發現經過此事,原本的一切就更亂、更加理不清了,就連原本的蓮華也變了味道,不再是那個他所認知的溫柔爾雅且又堅韌的男子,而是一種酷似狐貍那種極其擅長僞裝與算計的……

“壞人”還是“小人”,雖然不貼切,但總之不是什麽好東西。池莫淵發誓以後再也不去碰那種看起來無害,卻暗藏細刺的物品或者人。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乃們快來點收藏了。看我萌萌噠的雙眼。百忙中抽出時間來碼字,我真是超神了。乃們的回複high起來。up! up!

☆、故人重逢

與君一別,便至月末。這日清晨,瓊國公主以及國師便真正的到來了,而與此同時,一個朝廷公布的懸賞榜令也引起人們浪海濤天般的熱議。據說二皇子對一個美人一見傾心,只是那美人卻不知為何沒了蹤影,所以對方才用重金下了一個懸賞令。

懸賞令因其畫像中的人貌似天人,因此大家都将它喚作“美人令。”

美人令上的美人分別作了一男一女的裝扮,上面只說明了此人名作紀蘇禾,喜好女扮男裝,但其餘一切皆為不詳。此榜一出,賞金從一萬兩黃金一直飙升到現在的五千萬兩黃金,然而至今卻人沒有誰能成功的揭下它。

“我看這紀蘇禾根本就是個不存在的人,否者就是已經不幸身亡,要不然經過大家這麽通天徹地的搜尋,怎麽會連個影子也沒看到?”

“說的也是。不過這樣豔麗不可方物的人,若是已經香消玉殒,豈不可惜。在下倒有一種猜測,也不知當不當說?”

路上經過的兩個玩世不恭的人拿着手裏的畫像,互相的讨論着。其中聽了另一個像是賣關子的話,連忙催促道:“快說!快說!”

“這京中有我倒是見過兩個人與此畫中的人,身形與之極為相似,他們乃是一對兄妹,二人皆常年以紗遮面,故而在下覺得這有可能是大家找不到人的真正原因。”

這邊兩人的聲音漸行漸遠,而從城外緩緩駛入,看起來貴氣卻低調的瓊國公主的馬車也正好從此經過。聽着外面的言論聲,沐戀羽輕輕的掀開了車窗的簾子,聲音有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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