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未過門的妻子

“你這是要做什麽!”唐弦歌以為沈青是要過來殺自己,慌亂的罵道:“沈青!我警告你不要再走過來了!我好歹也是和你有婚約的人,你不能殺我!你這女子心胸怎如此狹隘,我不過是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而已!”

聽到“婚約”二字,沈青在心中大罵道:真是個蠢材!

“原來她就是你那未過門的妻子啊!”呼延托不再掩飾,擡起頭笑着看向冷着一張臉的沈青,手環上唐弦歌的腰:“你不是說你很愛你那未過門的妻子,可我看她對你并無任何情誼,現在可是要殺了你呢!”

“呼延托!”沈青盯着他:“沒有想到你竟會自投羅網!”

呼延托牽起唐弦歌的一只手,不停地撫摸着:“沒想到你這手也和女人似的。我本想直接離開的,可發現雖然與你只見了一面,我卻對你戀戀不忘。”

“住口!”唐弦歌顫抖着身子,心中不住的犯嘔:“你個變态,我寧願死也不要聽從你口中說出的那些令人惡心的話!”

“怎麽?”呼延托戲谑的看着沈青:“難道面對你心愛的人,你覺得這樣羞愧難當?你怕她會對你厭惡?”

唐弦歌知道沈青本就不喜歡自己,對自己本就是厭惡。她真的是無法忍受呼延托這個變态,唐弦歌閉上了眼:“沈小姐,你殺了我吧,抓住呼延托回莘都複命吧!”

“廢話少說!”沈青又向前幾步:“呼延托,放了她!”

“沈将軍這才開始緊張唐大人的安危嗎?”呼延托拉着唐弦歌後退了幾步:“既然你并不喜歡他,不如我帶他回蒯國如何?”

“癡人說夢!”沈青冷笑道:“你覺得你能逃走嗎?”

呼延托不以為然的大笑:“哈哈哈哈哈~~,誰說我要逃走的!”呼延托用力的推開唐弦歌,丢掉了手中的匕首,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可沒有打算逃走!”

呼延托這一推,讓唐弦歌猝不及防,一個趔趄撲在了沈青的懷中。沈青瞪了一眼她,把她推到了一邊。呼延托推開唐弦歌的一瞬間,身後伺機而動的将士馬上上前圍住了他。沈青上前,把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呼延托譏諷道:“你敢殺我嗎?就算你要殺我,也要回了莘都見過你們國君再說!”

呼延托說的沒錯,沈青此刻确實不能殺了他,而且呼延托又是蒯國的皇子,在處置他的事情上面大意不得!沈青咬了咬牙,收回了劍:“把他帶下去!嚴加看守!”

唐弦歌癱坐在地上,沈青瞧他這副模樣,走到他身旁:“你可還好?”

唐弦歌看着呼延托被人帶走,終于松了氣。誰知呼延托突然轉過頭舔着嘴唇,大聲說道:“只有我活着,唐弦歌你早晚會落入我手中!哈哈哈哈哈哈哈~~~”

唐弦歌打了個哆嗦:“國君會如何處置呼延托?”沈青知道唐弦歌的想法,直接回答道:“呼延托絕不會死的!”

“罷了!”唐弦歌也早就明白這當中的利害關系,只怪自己倒黴被呼延托這個變态盯上。沈青說道:“你怎麽不問問張大人的情況如何?”

唐弦歌閉上了眼睛,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意:“既然我都已經被你們救下,那張大人更不會有事。想必你早已安頓好了張大人,我又何須多問。”

沈青看着那張蒼白的臉,若有所思,想了想,沈青還是沒有把心中的疑慮說出來:“你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回莘都!”

“阿嚏!阿嚏!”唐弦歌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眼眶紅紅的望向走在最前的白色馬背上的人:“這下染了風寒豈不是正應了她嘲諷的那句話,阿嚏!阿嚏!”

呼延托主動出現,被抓住這件事情太過蹊跷。沈青擔心會莘都的路上會有人劫走呼延托,所以一路上提高了警惕。可這兩天,這一路上平安無事。沈青心中不免更加疑惑:這呼延托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再有半日便能到達莘都,沈青拉了拉缰繩,對身後的石原吩咐道:“傳令下去!全部加快腳步,天黑之前務必趕到莘都!”

傍晚時分,一行人終于到達了莘都。唐弦歌的臉微微發紅,身上也感覺發燙。唐弦歌心知必定是發熱了。搖搖晃晃的下了馬,扶着馬背說道:“我與你進宮複命吧!”

沈青見他這副模樣,幹脆的拒絕:“不必了!你先回府吧,常大人與張大人也已經回府。等國君傳召你們,你再入宮即可!你這番模樣與我前往,若是暈在了半路中,豈不是徒增麻煩!”

沈青臨走前還不忘挖苦自己一番,唐弦歌看着她的背影,小聲嘀咕着:“這張嘴還真是不饒人,你這樣的女子有哪個男人能降住!”

唐弦歌回到将軍府,躺在床上便起不來了。春兒在床邊紅着眼眶伺候着她:“少爺的身子哪曾如此虛弱過,這段日子裏您都病了幾次了,如此下去可如何是好!”

唐弦歌半睜着眼,輕聲說道:“這段日子你都在我面前哭了幾次了,旁人不知道的以為是我虐待你了呢!”

春兒握住唐弦歌的手:“您躺在床上還有心思與我逗嘴,莫不是不難受了?”

唐弦歌搖了搖頭,好笑的看着她,這丫頭竟敢反駁自己了:“春兒,我這肩上也有受傷。已經過了兩日,處理起來怕是有些麻煩。”

春兒緊張的站了起來:“那我趕快去請大夫。”

唐弦歌一把拉住春兒:“你這丫頭!急糊塗了不是,你為何總忘記你自己也會些醫術這件事情。再說難不成真把我當成“少爺”了,如何能讓大夫過來看!”

春兒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哎呀,是春兒犯了傻。”起身從櫃子中拿出來一瓶藥:“您先把吃粒藥吃了吧,一會我再去藥鋪抓點藥。”

有春兒在身邊為自己治療,唐弦歌心中也就真正放下了戒備,不用擔心被他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春兒小心翼翼的褪下了唐弦歌的衣服,看着已經和傷口粘在一起的衣服。春兒找來了剪刀,慢慢的剪開周圍的衣服。春兒看着後背上面一塊塊的淤青,又心疼起自家小姐:“總是受傷,這可如何是好!”

唐弦歌正燒的迷迷糊糊的,無意識的喃喃道:“确實該強身健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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