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絲晶瑩。
莫阿嬌雙手抱着連铮的頭,咬着唇頭搖得像撥浪鼓。
“我知道,我來了。”連铮雙手托着莫阿嬌的臀,埋首慢舔到急啃。再伸舌進去時,連铮頭皮被莫阿嬌狠狠抓着,随着他越來越快的頻率,莫阿嬌的嬌喘聲也越來越大。連铮聽着頭上悅耳動聽的聲音,加快了速度,手在入口按動。沒一會兒,莫阿嬌全身緊繃,連铮知道她來了。抽舌站起來,對着她的唇,嘴裏的液體讓兩人相濡以沫。
**
因為剛剛還被冷水沖過,連铮怕莫阿嬌感冒,讓她快樂後抱着她回到床上。
被子蓋住兩人,連铮擡高她的腿,手握着怒龍,對着花口沖了進去。
這個尺寸是舌的很多倍,花口因為某物的填充狠狠一吸,內壁裏馬上湧出潤滑。
“噢,我們慢慢來。”連铮忍着快感,放手讓怒龍進心。
連铮動了兩下就不動了,側着身微笑看着滿臉潮紅的莫阿嬌,另一只手在她胸前紅豆上挑弄:“要不要我?”
莫阿嬌點頭搗蒜。
“這麽要?”連铮淺出淺入問。
莫阿嬌撥浪鼓搖頭。
“這麽要?”連铮深出深入問。
莫阿嬌又點頭搗蒜。
“好的,遵命。”連铮趴上來,賣力動着腰,兩人私密處結合摩擦。因為有□充盈,床榻很穩
也有“啪啪”聲發出。
這晚,身心都相通的兩人得到了淋漓精致的愛。
而連铮,從進花口後就沒有出來過。一次又一次在莫阿嬌體內釋放,一次接着一次昂頭勃.發。
對于莫阿嬌,是給個棗後再來一晚的棒子抽。剛開始是享受着,連铮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讓她吃不開,暈過去很多次,最後又在大力撞.擊中醒來反複。
一室靡愛。
**
早上陽光穿過窗簾照進房間,連铮起來上了個廁所給謝翩發了條短信後,又上床摟着莫阿嬌睡去。
謝翩早上出門時,昨晚趕來北江的夏小冉擋住了他的去路:“阿連昨晚為什麽沒回來?”
“我也想知道。”謝翩敷衍繞過她,在玄關處換鞋時,她又跟了上來。
“男人嘛,總是會有生理需求的,阿連也是男人。你是不是要去接他?”
謝翩換好鞋,開門出去,在門快關上時摸着門把回答:“你夏小冉也算是個女人,這麽多年,阿連怎麽沒找你解決生理需求?”
謝翩關門走後,夏小冉氣得推倒了鞋櫃。看到地上有連铮的鞋子,她又慌忙把鞋櫃擡起來擺好,撿起地上的鞋子再放進去。
連铮會來北江,只不過是因為他那個同胞異卵的兄弟又雄起了,一個黑社會混混根本不會費連铮很多時間。想起小時候,每每連枝發瘋時手拿什麽毫不猶豫會揮向靠近的連铮,而連铮也不躲,頭破血流還要抱住她讓她爸爸來打鎮靜劑。
有次她好奇跟着爸爸進去看他打針,連枝就拿起床頭櫃上被忽視準備用的藥瓶砸最近的她。當時反應最快的是連铮,抱住她擋着讓藥瓶砸在他的後腦勺,她對連铮的感情就是從那個擁抱開始的。連铮後來為了防止連枝扯吊瓶,每次都是他守在床邊,有時候一整天都沒進食。現在他有胃病,不愛說話,都是這麽些年造成的。所以她才會選擇學中醫,中醫重調理。她也恨那個馮校長,連铮做的這些她覺得都是應該的。
**
謝翩出公寓後直奔商場,進女裝店買手機短信裏提到的衣服。
當他進內衣店時,服務員追着他介紹哪些防止外擴哪些防止下垂,他黑着臉拒絕。找了個順眼的粉色樣式要36碼,店員包好給他後,不忘誇了句您女朋友身材真好。
謝翩上車了才回味,原來科代表的身材那麽好!難怪阿連會癡迷!
**
門鈴響起,房內床上的兩人其實都醒了。
莫阿嬌裝睡,聽見連铮起床去開門,門口是謝翩的聲音。
沒一會兒,莫阿嬌聽見連铮走進來,然後沒了動靜。忍了忍,還是睜開眼睛,連铮就站在床邊微笑看着她,“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裝睡啊,眼珠子動得跟閃電一樣快。”
莫阿嬌被抓個現形,也不裝了,側着身起來。忍着□的酸疼,拿過連铮手上的袋子,背對着他進洗手間。
洗手間滿地狼藉,浴缸內飄着兩人的襯衫,壁上挂着兩人的褲子。當她看到玻璃門時,臉也跟着熱起來,昨晚連铮竟然為她做那事了!
不止酒醉,也是心醉。春風一度,性男愛女。
正面矛盾
莫阿嬌大學時的體育的八百米測試,每次都是老師放水再放水她才通得過,跑步一向不是她的擅長。可以這麽說,運動都不是她的擅長。她想學學姜美麗失誤的419,好像也不是她的擅長,最後419變成了999……
莫阿嬌站在盥洗盆前,手撐着盆沿,雙腿酸的就像跑了馬拉松後的後遺症。洗完臉後,她扶牆而出。
連铮背對着洗手間的門手在後背扯着什麽東西,聽見門開莫阿嬌扶着牆,成就感。他臉堆上笑容說:“過來幫我一下,我好像忘了扯牌子了。”
兩人都是一身新,莫阿嬌瞟了他一眼,還是慢慢走到他身後。連铮順勢蹲下,她手伸進他的後背,掏出吊牌。按着接頭,線輕松斷開,扔在床上。
連铮站直,把衣服穿好,得逞笑容越拉越大。手長腳長的他會拉不到吊牌,再說心細如發的他會在穿之前忘了扯?只不過是想要跟莫阿嬌有多一些互動,特別是這種生活中的瑣事。
“你把肖老師怎麽了?”莫阿嬌坐在床上,想起昨晚是跟肖建一起進的房間。後來與連铮一起做的那些事,她都記得,就是不記得肖建是怎麽離開的。
“我人一直都在這裏,能把他怎麽?”連铮挨着莫阿嬌坐下,手自然而然攬住她的腰。他還真不知道他們把那個男人怎麽了,謝翩應該不會做的太過。
莫阿嬌雖然舍不得腰上那只手,還是站了起來,地上的她的包已經被撿到沙發上了。她想拿手機看現在幾點了,剛走到沙發前,門鈴響了。
連铮先于去她到門後,門才慢慢開了個小縫外面人好像等不及推沖了進來。
莫阿嬌彎着腰拿包的姿勢看馮要偉帶着莫阿衍和美麗沖進來,手都不敢拿包帶了,眼神飄向門後的連铮。
“不就是燒了連铮送給你的絲巾嗎,再買給你就是了,氣性那麽大還不回家,爸媽在家都急死了!”
“多大的人了啊你,還玩離家出走,玩少女叛逆期嗎!”
莫阿衍跟姜美麗兩人手插着腰教育着莫阿嬌,馮要偉沒做聲,跟着莫阿嬌的視線轉頭,看到了站在門邊的連铮。
“幸好你刷的是要哥送你的卡,不然讓我們去哪裏找你。媽眼睛都哭腫了,對了,我要給她打個電話說已經找到你了。”莫阿衍掏出手機給家裏報平安。
連铮手一用力,門重力被關上,屋裏的注意力全都集在他身上。
莫阿衍看着他不知道回電話了,電話那頭莫母一直問帶姐姐回來之類的。姜美麗戳莫阿嬌腦門的手僵了,原來他們沖進來時門後的人是連铮。
屋裏頓時安靜了,面無表情的連铮一步一步朝他們走來。他走到沙發邊提起莫阿嬌的包、拉她的手只走了兩步,馮要偉拉住了莫阿嬌另一只手。
“放、手!”連铮轉身一字一字說,莫阿嬌站在兩人中間也沒擋住兩人視線的相碰,三人呈現一個M。
“該放手的是你。”馮要偉把莫阿嬌往自己這邊拉,完全不輸連铮。
連铮無心情跟馮要偉說話,手緊握莫阿嬌的手腕往自己懷裏拉。馮要偉不甘示弱,同樣拉着莫阿嬌往他那邊。兩人一扯過去,二扯過來,完全沒看到中間的莫阿嬌手疼痛的表情。
“嘿,快看你姐正在被五馬分屍。”姜美麗碰了碰莫阿衍,聲音說的特別大。
角逐的兩人被提醒,馬上都松開手,莫阿嬌一個趔趄摔倒在姜美麗腳邊。
連铮和馮要偉要争着扶莫阿嬌起來時,姜美麗已經把她“保護”在身後,還不客氣的把連铮手上的包搶了過來。護着莫阿嬌開門出去,他們都看到了莫阿嬌手腕上的紅印,沒有再上前去追。
“連總,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您高高在上,想讓誰生想要誰死一句話的事兒,我們不敢惹您,也請您放過我們好嗎?”莫阿衍特別恨面前那張臉,打破了兩家和平生活的臉。
“那我要是不放過你們呢?”連铮扯平衣袖看着莫阿衍,說得及其認真。
莫阿衍沒想到連铮會這麽說,有些噎着了,他這樣跟痞子有什麽區別?
“呵呵,阿衍是有所不知,連總家裏有位這裏不正常的母親。你書讀的比我多,連遺傳基因說都不知道嗎?”馮要偉食指指着頭,給莫阿衍解釋。
莫阿衍笑着了然點頭,其實在他看來,連铮的行為也跟瘋子沒有區別。害的要哥家破人亡,現在又回來找他姐,臉都是不要錢的。
連铮也跟着笑起來,放在兩側握成拳的手隐藏了他的憤怒,“既然你們那麽喜歡遺傳基因,那我就讓你們好好體驗體驗。還有,昨晚謝謝你出錢開房,我和阿嬌很快樂。”
本來在笑的莫阿衍,因連铮最後一句話笑不出來了,他到底是人還是鬼?
**
連铮回到公司辦公室,剛坐下就按了內線吩咐秘書叫采購與策劃部的經理上來。
兩位經理領了任務出來,覺得這完全不是公司的走向啊。老總交代要他們買一棟樓,讓那家畫廊辦不下去,畫廊辦哪他們買哪。兩人在心裏默嘆,是哪位千年背時的畫廊老板得罪了他們老總,要這樣撒閑錢不讓對方好過。
身為副總的謝翩知道跟着就知道連铮的這個決定,覺得好笑。莫阿衍算是連铮間接捧起來的,現在又要間接封殺他,莫阿嬌知道了又會有好果子吃了。還是暗地裏觀察着事态的發展,控制着沒把莫阿衍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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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阿嬌在姜美麗公寓待到開學前才回家,莫母沒有多問也沒有多說,只是紅着眼眶說了句回來就好。莫阿衍最近好像很忙,早出晚歸的。不過,莫父那關不好過,這晚吃完飯,莫阿嬌被叫進了書房。
“你舅舅小學辍學在家做家務,你外婆才能供你媽上大學。縱使你舅媽品質再不好,看在你舅舅的份上,你也不應該跟你表妹說滾。”莫父是一貫平淡的語調。是孩子媽媽給他打電話告的狀,添鹽加醋說了很多兩姐弟的不是。莫父是了解姐弟兩的,知道事情的經過後說了頓莫阿衍,今天輪到莫阿嬌了。
“是我不對。”莫阿嬌點頭認錯。
“還有,我不贊成你跟馮要偉有過多的往來。你是人民教師,傳道解惑,沾染社會不良流氣是不會成氣候的。”
“爸爸,馮要偉你是看着長大的,他是怎樣的人您還不清楚嗎?社會不良流氣這幾個字對他來說是不是過重了點?”莫阿嬌不懂,為什麽莫父莫母現在會如此不待見馮要偉。馮博沒出事之前都是叫他小偉,馮博出事後提都不會提了。
“他現在是怎樣的人你清楚嗎?風花雪月的場所,磨靡心智,黑色交易,磨靡人性。社會就是因為他們那類人的存在才會不和諧!”
莫阿嬌不做聲了,低着頭看腳尖。一日巨變不過如此,山倒河崩。馮要偉在他們眼中是一無文化,二無幹淨的身家背景,還頂着貪污犯兒子的帽子。天上的馮博要是看到現在莫父對馮要偉的态度,他會不會哭、為了友情為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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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的第一天,教師報告大會後,莫阿嬌見到了快被她遺忘的肖建,兩人去了校外那家口碑很好的奶茶店。
“那晚,不好意思啊。”肖建開口尴尬道歉,他想天想地都不會想到他會跟連铮搶女人。
那晚他腫着臉和黑着眼被送回家,第二天就接到一個陌生電話。給了他兩條路:一是繼續糾纏莫阿嬌的話是滾出北江無家可歸;二是做個路人升職加薪,所以他現在是鳳鳴高中的體育組組長兼政治部部長,雙份工資。
“是我不對在先,不該利用你。”莫阿嬌心裏對肖建有愧。
“我現在不是升職了嘛,就當作被你利用的回報了。”
他都不介意了,莫阿嬌指着桌上的奶茶笑着問:“既然是升職,那這杯你請?”
“我請我請,應該的。”肖建拍着胸脯,兩人相視而笑。
本來就是空穴來風,沖動下的決定。莫阿嬌幸運的是,她的沖動會有人為她買單,會有人給她收攤。
走出奶茶店,兩人現在已經是朋友身份了,莫阿嬌忍不住開玩笑問肖建:“我很懷疑我當初問你是否喜歡我,你回答的那個‘是’的真假度?”
肖建突然聽到這個問題,頭都大了,“是喜歡來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過遇到連铮那樣強勁的對手,我覺得我還是洗洗睡。”
莫阿嬌在姜美麗家的幾天電話處于關機狀态,連铮她沒見,也不知道怎麽見。剪不斷,扯很亂,只有躲在龜殼裏逃避。
“如果我說要跟你結婚是真的,你會放棄雙工資嗎?”
肖建眼瞅着街邊這輛好車回答:“不會。”
“好氣人啊,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了。”莫阿嬌扭頭轉身就走,她被肖建秒答的速度小傷到了。她也有一般女生的虛榮,當初肖建寒風中等待邀她一起看電影是假的嗎?
肖建看着街邊的車在莫阿嬌身後緩緩跟着,他嘆了口氣。相對于車裏的人,他連零點零一的機會都不會有,又何必做無謂的掙紮呢?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找房子找瘋了的莫阿衍問梨子:請給藝術家留條後路……
梨子聳聳肩:我管不了啊,要不你去求求你姐?
莫阿衍抓起畫筆要插梨子鼻孔:我姐怎樣還不是你決定!
梨子狂奔:我家廁所很寬,可以租給你……
然後被抓住的梨子被插成了爾康鼻孔,今晚做夢可以去濕吻紫薇了……
(_)(_)
37身被潑尿
莫阿嬌停在拐角,一輛空的士從她面前經過,是沒看到她招的手嗎?
“小姐,去哪啊?”街邊那輛黑色轎車停下,俊朗的司機按開車窗對着莫阿嬌說。
知道是連铮的聲音,莫阿嬌還是彎腰低頭看,車裏的連铮手握方向盤對着她在笑。
“哪都不去。”莫阿嬌直身,手握住肩上的包帶快速往前面走。連铮不是很忙嗎、怎麽還在北江、B市的公司不要了?
剛走過一家服裝店的櫥窗,莫阿嬌就被下車追上來的連铮從後面抱住了。
“跑什麽,你屬兔子的啊?”連铮抱着莫阿嬌轉過身來,刮着她的鼻頭輕問。
莫阿嬌臉撇向櫥窗:“我沒跑,是走的。”
服裝店裏沒什麽生意,閑着的兩個服務員看着櫥窗外的兩人,指指點點。
莫阿嬌臉紅了,推又推不開,這又是學校附近,只能輕着聲音求:“人都看着在,你先放開,我不跑了。”
“承認了,剛剛還說沒跑。”連铮放開莫阿嬌,牽起她的手向車邊走。
莫阿嬌低着頭看着兩人相握的手,這連铮現在為什麽話會那麽多,記得以前他都不怎麽說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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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車就是不一樣,莫阿嬌靠着軟軟的靠背,手摸着坐墊的進口真皮,這才有比較。莫阿衍的車底盤太高,她上車很困難;馮要偉的車,有次無聊她在一個盒子裏翻到一把槍後,再坐就小心翼翼了。
連铮推着莫阿嬌進車,拉着安全帶為她系上,再轉過車頭進來。這是莫阿嬌第一次坐連铮的車,也是她第一次見他開車,只是一只手開車不會出問題嗎,為什麽要握住她的手?
“你們公司是要倒閉了嗎,你這麽閑?”莫阿嬌看着窗外,不理會連铮臉上的笑。他到底在笑什麽,握個手而已。
“可能五十年內都不會。”
五十年?莫阿嬌哼了一聲,連铮話變多了,自大倒是一點都沒變。
莫阿嬌這幾天想好了,既然連铮巴着她不放,她自己也對其他男人沒興趣,那麽她皈依佛門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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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對面的切牛排的連铮聽到她這麽說,氣得一刀把盤子都打破了。
服務員忙說着抱歉為他換盤子,來來回回重新端上他點的餐。
“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是只鴕鳥,沒想到是錯的,現在才知道原來你是一只大烏龜!”
“你才是烏龜,你怎麽罵人啊?”莫阿嬌皺着眉。
連铮沒說話了,吸了吸氣,切好盤裏的牛排放在莫阿嬌前面。
莫阿嬌喝着飲料就是不動叉,惡狠狠的瞪着連铮,他竟然罵她?
“好,說你是烏龜是我不對。你的想法也太不現實了,就你承歡在我身下的嬌樣能皈依佛門?我先替你為佛祖道歉了。”
莫阿嬌左右觀察,沒人往這看和聽見連铮說的話才放心,伸脖子臉紅着繼續陳述:“反正我決定了,無憂無愁才是安逸。”
“無憂無愁?道觀裏沒有洗衣機,沒有自來水,冬天必須自己挑水洗衣服。你那一手的凍瘡,要自己做飯,晚上還得防止隔壁和尚的性.騷擾。”
莫阿嬌眨巴着眼睛回味他的話,電視上評論的連氏字字锱铢的連铮竟然在跟她胡掐!什麽洗衣機什麽隔壁和尚,虧他想的出,她的凍瘡是出家門上大學時才凍出來的,這也被他掐對了……
“額,那個,我說的皈依佛門不是要住進去,只是心歸。”
“心也不能,你心裏全是我,佛祖不會收你的。”
白談了,莫阿嬌是想跟連铮和平談判的,他這樣無所謂的态度讓她很煩。
“總之,我不想跟你再糾纏下去,也不會再跟任何別的男人在一起。所以,你極強的占有欲也得到了滿足。以後,你身邊的女人多如海我都不會介意,那個夏博士就不錯。”
連铮懊惱的解開了領帶,他心不平氣不能和了。
“你真的現實點行不行,馮博的事能不能讓他過去?要我怎麽做你才能原諒我,只要我做的到,我一定去做。”
“我要馮叔叔活過來,你去做啊。”
“我……無能為力。”
莫阿嬌苦笑:“那就行了,再見了,連總。”
連铮看着莫阿嬌提着包消失在門口,而盤裏他為她切的牛排她一叉也沒動。他是不是該聽謝翩的建議,把莫阿嬌打包送出國,只屬于他一個人她就不會跑了。
連铮沒有回公寓,而是驅車到了北江市的別墅小區,其中一棟就在他名下。
二樓空空的沒有任何裝飾,全部擺着從莫阿衍畫廊買來的畫。
連铮站在那幅《紙魂飛》前,手摸着畫裏莫阿嬌的臉,我要怎樣才能再次擁有你?
**
日子就這麽平淡無奇的過了一個月,該忙的繼續忙,該閑的繼續閑。
同樣的,莫阿嬌也把自己打算皈依佛門的事跟莫母說了,莫母吓得幾個晚上都沒和過眼。她再也不敢在莫阿嬌面前提什麽婚事了,以為是她逼太緊才會有這種情緒。也因愁思心情,莫母的身體越來越差,三天兩頭感冒頭疼。
怕是出大事,莫阿嬌決定帶着莫母去醫院做個全身體檢,叫上可以走後門辦事快的姜美麗。
到了醫院後,姜美麗找了個護士把莫母領走後,兩人就無所事事了。
大廳裏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姜美麗說二十幾年聞着這個味要吐了,拖着莫阿嬌到了樓外的花壇。
姜美麗從熊貓車裏拿了個坐墊放在花壇沿上讓莫阿嬌坐,自己則直接坐在瓷磚上,開始感嘆人生。
姜美麗:“唉,生活好無味啊。”
莫阿嬌:“是啊。”
姜美麗:“唉,稿子不好寫啊。”
莫阿嬌:“……”
姜美麗:“不要沉默,我不會再讓你幫我寫了,我要自食其力!”
莫阿嬌:“好噠。”
姜美麗:“聽說你要出家?”
莫阿嬌:“……”
姜美麗嗤一聲:“天要落紅雨啊,連铮舍得讓你出家?還是洗洗跟他睡,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對于兩人之間的後續,姜美麗一直認為,莫阿嬌遲早會被連铮拿下。逝人以逝,人就要活在當下,她認為莫阿嬌只是鑽了牛角尖沒出來而已。
子都在川上曰了,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為什麽要執着于過去呢?姜美麗擡頭望着天空,七年多的日日夜夜也沖不淡啊。咦,樓上窗外有人端着盆幹嘛,她的手在空中不酸嗎?姜美麗在心裏默念,黃色的液體就是她眨眼的瞬間從盆裏倒下,她還看見那個人的手用了些力。
“快走開。”姜美麗僵着脖子想叫莫阿嬌離開,人的速度根本趕不上做自由落體的水,空中的黃色液體有一半倒在了她倆頭上。
“啊!”兩人尖叫跳着從花壇下來,鼻子一聞就聞出來了,她們頭上身上的液體竟然是尿!
莫阿嬌都不敢摸自己的頭發和臉了,她瞪大着眼看着姜美麗,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姜美麗按着回憶數好倒的人的樓層,拉着莫阿嬌進醫院廁所,開着水龍頭清洗。
兩人脫得只剩裏面的打底衫,整個頭都放在水龍頭下沖,開春的季節,兩人已經顧不了寒冷了。
姜美麗怕人跑了,覺得沒味了拉着莫阿嬌進了電梯按七樓。
這家醫院的格局很複雜,但是對于把這可以當半個家的姜美麗來說很簡單。按着方位找到房間,器械室。
誰無緣無故會無聊到器械室開窗往下倒尿?姜美麗想都沒想,拉着莫阿嬌下到三樓。路過三樓廁所時,有幾個病人家屬從裏面走出來聊着天:
“夏醫生人真好,不僅醫術好,還不怕髒為我兒子端尿盆。盆還是我自己來洗了。”
“是嗎,她也為我姐姐端了,完全沒架子。”
“有傳說夏醫生是同性戀,你覺得是真的嗎?”
“這個,我覺得啊……”兩人說着進了同一間病房。
姜美麗與莫阿嬌眼睛裏都有火了,她只是猜都猜到是夏小冉,剛剛更是得到證實了。倒在頭上的,不是水而是尿啊,簡直是侮辱。
來到夏小冉辦公室外,姜美麗從牛仔褲裏掏出手機,撥通謝翩的號:“喂,你跟連铮說,你們家的狗今天竟然敢到我跟阿嬌頭上撒尿,他還管不管!”說完挂電話一腳踹開了門。
屋內戴着眼鏡的夏小冉毫無驚吓擡頭,看到是姜美麗,嫣然一笑。
“姜記者,雖然你是院長的女兒,毀壞公物也是要賠的。”
夏小冉看到後進來的莫阿嬌,裝作不認識當病人馨聲問:“哪裏不舒服,快坐下我看看。”
“嗯?怎麽一股味啊,今天的保潔阿姨廁所沒打掃幹淨嗎?”夏小冉說着把手放在鼻下,桌下另一只手拿着手機,上面顯示的與姜院長正在通話。
姜美麗手撐着桌面一越而過辦公桌,手臂卡着要躲開的夏小冉脖子在椅子上,對身後的莫阿嬌喊:“去把樓下扔的衣服用袋子包上來,我要塞進這個賤.人的嘴裏。”
姜美麗大學裏參加跆拳道設,是真正的黑帶。動作快狠準,夏小冉在掙紮的過程中手機掉在地上了,人還是死死被卡住。
莫阿嬌轉身往外跑,直接走樓梯下去了。電梯剛好打開,姜院長急急忙忙從裏出來,往夏小冉的辦公室跑。
“美麗,你幹什麽幹什麽,快住手!”
姜美麗聽見她老爹的聲音,手臂更用力往下按,夏小冉整個臉漲紅,還敢叫救兵!
姜院長見姜美麗不聽,就上前去拉開,獲救的夏小冉靠着椅背急喘氣。
“咳咳……姜院長,咳咳……您的女兒也太沒有禮貌了……”夏小冉捂着脖子斷斷續續說話,剛剛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都快斷氣了。
“美麗,快給夏醫生道歉!”姜院長吼得姜美麗耳朵都震麻了。
“我道你妹的歉,你喜歡玩,我陪你玩!”姜美麗又一下撲上來,撞着夏小冉的頭,把濕淋淋的頭發全往她臉上擂。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更晚了,因為這是個轉折,梨子想好好寫,所以卡的有些嚴重。
昨晚跟作者朋友聊天,談到讀者留評的話題,然後梨子無事發了條長微博。
梨子的讀者們,快跳出來說,你們還在哇!
38香消玉損
姜美麗就像一只出籠的獅子,兇猛地撞着夏小冉的臉,頭發上的水滲進夏小冉的嘴裏鼻裏和眼裏。
姜院長又拉開姜美麗,也許是因為真的被撞痛了,夏小冉的眼淚随着她水濕的臉流了下來。
“好一副林代欲的臉,伸手潑尿時的狠勁呢,你的素質都拿去喂狗了嗎?噢,我忘了你是給自己吃了。”姜美麗從來沒有這麽氣憤過,這種侮辱擱在誰身上誰都受不了。夏小冉恨她報導亂寫的仇,潑水什麽的姜美麗也只會潑回去,但是潑尿這種事,姜美麗投胎一百次都做不出來。
夏小冉惡心地脫下白大褂擦臉,“姜記者,你亂闖我辦公室對我動粗,看着姜院長的面子上我就算了。如果有其他對我人聲有貶低的話語,我一定會保留權利狀告你!”
莫阿嬌提着鏟子進門,就聽見夏小冉說告人,火蹭蹭往上冒,她還有臉告她們?
“你去告,現在就去,把這個帶上做呈堂證供。”莫阿嬌手擡着鏟子一用力,鏟子裏的衣服被甩在辦公桌上,鐵鏟子“咚”一聲砸落地面。
姜美麗與莫阿嬌兩人上身都濕透了,還只穿一件打底的,桌上的兩件外套泛着一股味。
姜院長很喜歡莫阿嬌的,一直認為她是個沉穩的姑娘,跟他家的美麗的個性完全相反。他看着桌上的衣服,不由皺起了眉,“小莫,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跟美麗坐在一樓花壇等我媽媽做檢查,這位夏醫生竟然往我倆身上倒這個東西!”莫阿嬌指着桌上帶味的衣服說。
夏小冉看着桌上的衣服笑出來:“莫老師你說話可是要講證據,憑什麽說是我?”
“就憑你知道我姓莫、是老師!!”莫阿嬌一句堵過來,噎得夏小冉半天說不出話來。
姜美麗過來,踩着鏟子手把拿起來,把桌上的衣服鏟進去,“跟她廢話那麽多幹嘛,爸你真的不用管,我今天必須糊這個女人一臉。”
“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欺負我一個人,姜院長?”夏小冉邊說邊往窗邊躲,“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說的這件事,一直都待在辦公室沒出去,楊護士可以為我作證!”
姜院長拉住要上前的姜美麗:“事情沒搞清楚之前你又沖動什麽!”然後他拿起桌上的座機撥了幾個內線,接着進來幾位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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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院長手上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病床上的人大出血,他不得不丢下這個爛攤子,叫護士長幫忙先看着。
“我跟着夏醫生一起查房,夏醫生回辦公室後就沒出來過。”證人楊護士對着屋裏的人說。她也是沒辦法,有次配藥她給病人拿錯了,害得病人差點就此喪命。幸好夏醫生幫她瞞了下來,說是病人自己身體抵抗藥物的原因。
姜美麗咆躁:“意思是,我跟阿嬌兩人無聊自己往自己頭上扣尿盆子了?”
“哼,就因為你們嫉妒我,就把這等罪名往我身上蓋,莫不是姜記者在醫院作威作福得罪了什麽人而不知。”窗邊的夏小冉看見連铮的車開進了醫院,嘴邊的笑容緩緩拉大。已經很久沒見到他了,既然連人都見不着,她還待在北江有什麽意思?公寓裏每天只有她一個人,謝翩都不再回去了。
夏小冉理直氣壯的話刷新了姜美麗與莫阿嬌兩人的認知度,何等的人才會做到她這樣?樓梯間在辦公室與護士站中間,如果要上樓的話護士站的護士是看不見的。
“我玩完了的東西你如獲珍寶,我嫉妒你?”莫阿嬌冷笑。
“我蛇蠍心腸你就是白蓮花?攪在連铮兩兄弟間,你真是女性的榜樣,你很耐操嗎?連铮的心全給了你這樣的女人真是可悲,你吊着他是要報複他,根本不愛他。”
“跟這個賤.女人廢話那麽多幹嘛,我今天必須糊她一臉。”姜美麗要上前,幾個護士紛紛上前拉着她。
“你說對了,我就是不愛他,我就是要報複他。還有,我耐不耐操回答不了你,你直接去問你家的連铮好了。”莫阿嬌要推開攔在她面前的護士,推推嚷嚷間的反作用力讓她一不小心往後倒,被一堵人牆截住。
**
夏小冉終于見到了近一個月都沒見着的連铮,“阿連,你聽到了,她根本就不愛你。”
連铮扶穩莫阿嬌,陰冷的眼神看着夏小冉,開口:“不耐。”
身後謝翩沒憋住,“噗”一聲笑出聲來,連铮真誠實。
護士長見有男人進來,剛剛的對話也聽了七七八八,大家識相的散退,留幾位主角在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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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铮脫□上的外套,強制性的穿在莫阿嬌身上。謝翩有樣學樣,也脫下他的外套,不過他是蓋在了姜美麗頭上。
姜美麗扯下頭上的外套,瞪了一眼身邊的謝翩,才對着莫阿嬌身後的連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