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的心,怎麽了?
剛下飛機的濑田繣心情有點郁悶。由于工作,她很有習慣性的check email,雖然不一定即時回信。就在不久前,她收到了公司總裁的email,要求她若遇見流川楓的話,順道采訪他。因為流川指名道姓的只接受她的采訪,讓公司頭大。幸好他們已經聯絡好原來跟她搭檔的韓國攝影師徐俊希,徐俊希答應這次就交給他全權處理,之後再把稿子照片給公司就行了。 為此事給他造成的不方便公司也很陳肯的正式道歉了。流川你還真大牌,就因為你整個計劃都被打亂了。她本很期待跟許久不見的大學學長見面一起工作的。他們是好友,所以她也不會感到不自在,同時還可以跟他好好的聊聊私事和有關工作的話題,可現在卻被打亂了。不想放棄這工作,她又沒把握一次能做好兩個采訪,流川讓她頭大,她也不好意思讓學長為難。了解學長的個性與工作态度,或許她可以找個可以信任的人來代替她,可公司會答應嗎?思及此,她馬上撥了學長的電話,跟他為此事的事感到抱歉,跟學長說自己的想法。
得到學長的首肯後,接下來就是找人了。她在日本認識的記者不多,但有兩人她非常熟悉又可以信任,那就是相田彌生和相田彥一兩姐弟。她馬上查電話簿,先打電話給相田彌生。雖然她對彥一更熟悉,可彌生的性格比較冷靜,另外她所接觸的範圍也比較廣,或許更适合。她撥了電話,卻從語音留言中,得知她休假去了,于是她撥給了彥一,也是傳到語音信箱。難道彥一也去休假了?這可怎麽辦才好。就在這時,她電話響了,正是她閨蜜奈絮。
繣還沒開口耳邊就傳來了一長段的問候,讓她不知該不該打斷自己的好友。“小繣是我,柰子啦。聽俪姍說你聖誕節要回來哦?這種事怎麽不早講這樣我們就能一起玩了。你知道嗎?那個水戶軍團還蠻有良心的,知道要把我送到好玩的地方。我人在北海道呢。”
繣一聽到好友在北海道,立刻打斷她請求她幫忙。繣迅速的把自己工作處境大概說一遍,然後打算讓好友跟學長一起做當地采訪。奈絮很爽快的答應幫忙後,她們立刻聊細節。之後繣撥了電話給學長,讓他在那裏一家咖啡廳等自己的朋友。
而繣此時還在機場,不知該留在北海道還是去哪好。但她不想留在這,不希望到時候給學長或奈緒更多的麻煩。她坐在入境大廳裏,邊喝咖啡邊想事情。就在這時,有人走過來。“請問,你是濑田繣嗎?”一個男子詢問的聲音忽然傳來。
聽到有人喊她名字,馬上擡起頭來。繣看着那男子正是她之前在找的相田彥一和姐姐彌生'和她的丈夫及孩子。繣馬上邀請他們坐下,然後說了自己的事。“目前學長那裏有奈絮,可她畢竟不是做這行的,有點擔心。而且她跟學長也不認識。”
彌生所給的答案,是讓繣相信自己的朋友。她怎麽說也是個經理,從高中就是搞外交什麽的,人際關系也廣,沒必要太擔心。至于流川的事情,她必須跟家人回神奈川過年,但可以讓彥一跟繣一起采訪或者幫忙。她的建議是,既然俪姍此時跟前夫孩子們在京都,不如讓彥一去找他們,順便有必要時幫忙繣。繣的老家既然也在京都,不然就趁此機會回去看看家人,把流川楓約在京都即可。
繣聽了覺得主意不錯,就發短訊給西村先生,以過年看家人為由,約他們在京都見面。”之後,便和彥一去打聽到京都的機票,準備搭最快的班機到京都。
在就要登機時,繣的心微微跳了一下。這麽快,便要見面了嗎?不是都決定放棄了,為何又覺得突然緊張,心突然跳的好快呢?我的心,怎麽了?回答繣的是自己的心跳聲。
剛下飛機,繣和彥一馬上轉車到京都,将近傍晚時才來到京都市區。京都的十二月是寒冷的。冷風吹過,給人們絲絲涼意。可能是因為要過年的關系吧,這裏似乎比平時有更多人。 雖然很久沒來這裏了,濑田繣以以前的記憶來辨認方向,找回家的路。一路上人們說說笑笑的,商販們很熱情的對人們打招呼順便販賣商品或小吃,好不熱鬧。路上燈火通明,樂曲環繞,伴着人們的說笑聲,孩子們的打鬧聲,果然,過年就該是這樣子呀。相田彥一看着濑田繣一路上不說話,似乎是在想事情,也就不打攪她,自己一路上欣賞眼前的一切。這些,在神奈川或其他城市也都有,那麽是為何感到這麽特別,因為是古都的關系嗎?沉浸在自己思緒的兩人裏,沒察覺周圍有的人在看着他們,直到有人問起時,他們才發覺自己或某人已成為大衆的目光了。
“繣?是你嗎,濑田繣?”一位中年婦女問道。
“嗯?”繣看着站在她前面的婦人,“雅子阿姨?”問這句話的同時腦海裏也閃過些記憶。
“哈是的,小繣。許久不見,你成了美人了。老大不小了,終于結婚了嗎?我怎沒聽說過?”繣看她打量彥一的目光,知道肯定是誤會了。再看看旁邊的好友,臉居然泛出紅暈了。
她急忙揮手否認,”雅子阿姨,不是的。”
“嗯,你不是帶新婚夫婿回來過年的?”雅子阿姨擺出一副你少騙人的表情來。
“我沒結婚呢,阿姨。他是我的朋友兼工作夥伴,來是因為過年順便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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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子聽了還是滿臉狐疑,“你不是都被男友求婚了嗎?原來男主不是他哦?”
“不是,而且那婚也作廢了。”繣回答。“不過阿姨你如何知道此事的?”
“不就你閨蜜俪姍嗎?她雖只說你被人求婚,沒說下面的事。可我們想既然你都告訴她了,好事自然不遠了。怎麽知道會這樣?”
聽完話後,繣在心裏罵着俪姍,出來玩就玩嘛,沒事那麽大嘴巴幹嘛?得找機會問問她去。“那麽她現在住哪?”
“住你家呀。你父母熱情的招待着呢。可她也真奇怪,雖然過年是該和家人過,怎前夫也來了呢?我看她和藤真先生相處的也挺好的呀,怎麽離了呢?真是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嘆口氣。現在的年輕人思想怎就那麽複雜,時代挂鈎呀。越來越不能理解了。不僅老一輩的不懂,就連她這個當代的自己也不懂呀。
之後,由于繣被認出是濑田家大小姐的關系,剩下回家的路上變成三姑六婆們的閑話家常。彥一也跟她們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到了家門口時,不知俪姍和藤真從哪知道的消息,到門口迎接他們。在簡單的打過招呼後,俪姍附在繣耳邊小聲說:“抱歉,說漏嘴道出你的事,伯父伯母在大廳等你呢。”繣微笑的看她好友,揮揮手,以唇語說沒事。藤真雙手放在俪姍肩上,擺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看着繣。繣細細地看了他們一眼,便進屋了。而身後的彥一對他們打招呼後,便呀察覺出現在不适合外人進去,就跟着他倆到主屋旁的一間小屋去了。
繣踏進大廳時,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被一斥喝聲給震住。“跪下!”這是她父親的聲音。
她跪下了,看着站在她眼前的父親,及坐在椅子上的母親。
“你能說說,這婚姻,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嗎?”她父親看了跪在地上的繣一眼,嚴肅地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