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越高的溫度加快速度,希望俯低頭用嘴巴含住……
高再無放下遮住眼睛的手,看着身前的女人讨好的侍弄着,自娛自樂的發出滋滋的聲響,她跪在床上壓低身子,身前的兩團看起來不算大的面團随着動作前後蕩漾,她動作生澀偏要裝作熟練,她雖眉目生情卻不夠媚,全身泛着惹人憐的粉色。
希望覺得嘴巴被撐得難受,仍舊不見高再無釋放,心裏發狠,含得更深,入,忍住幹嘔的念頭,嘴巴內唾液分泌旺盛,用力吞咽口水,用滾動的咽喉……
高再無不知道從那裏找來剪刀,抓住希望垂在身前的頭發一剪刀剪下去,希望微張着嘴巴愣愣地看着他,這是什麽嗜好?希望匆匆擡頭嘴角挂着晶瑩的透明液體,模樣勾人得很,高再視線熱幾分身下鼓脹得更為宏大壯觀,摁着她的頭重新按下去,拿着剪刀的手沒有停歇,一直把希望一頭長發剪到肩膀。
這場持續多久,希望不知道時間,她的腮幫子疼痛得嘴巴合不上,高再無釋放過一次,這會兒仍舊雄赳赳地頂天立地,希望眼睛內蒙上一層水霧,這是個難纏的主。希望坐起來試圖跨坐他腰上,被高再無摁下來,他只讓別人用口,高再無掬起一團軟噗噗的玉團握在手心內揉捏,常年拿槍手上的粗繭研磨着粉色花蕾,緋紅色的花蕊……
“不準穿衣服,躺好。”高再無抽出床上濕漉漉的床單扔在地上,讓希望躺好,自己躺得離她遠些,他不是縱欲的人,今天卻破例。
希望一動不動躺了幾分鐘,她沒忘記今天的初衷,滾進旁邊男人的懷裏面,被毫不留情地推開,希望再次滾進去,腿伸在男人腿上,手抱住精瘦腰身,臉貼着男人胸口,再讓他推不開。
這次高再無沒有推開她,看來,男人還是吃這一招的,希望猜不透高再無的心思,她只希望能傍上這棵足夠權勢的大樹。
高再無記不得已經多少年,習慣穿衣服睡覺,習慣性行為時候只用嘴,習慣躺在沒有床單的床上,卻第一次有人躺在他胸口,像八爪魚一樣霸着他。手順着她脖頸摸到項鏈,這條項鏈他手裏有條一模一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再改吧,寫不好了,撸啊撸
☆、NO.4
希望醒來窗外大亮表明已經是第二天,摸向身邊毫無溫度,高再無早已不再,她匆匆撿起地上的衣服随意穿上攏着胸口遮擋。下樓去,阿綠臉色不太好在大廳坐着,看到她出來嘲弄一笑別開臉,手指敲打着桌面別有深意地誇贊,“你膽子越來越大。”希望低頭說對不起。
“高再無呢?”希望對阿綠的稱呼微微蹙眉疑惑,阿綠只是比希望她們高出一級,和藍蓮及雙并會三當家高再無的身份自然沒得比較,阿綠卻直呼其名,這在雙并會中犯了大忌,平時大家格外嚴謹唯恐傳到他人耳中留人诟病,這阿綠倒是大膽得很。
雙并會幫規其中三條是:一、尊卑有序,不得逾越;二、幫會內的人必須吸毒;三、不能娶藍蓮的女人為妻。
希望收起心裏的小疑惑,選擇低眉順眼地回答問題,“醒來已經不再。”阿綠擡手一巴掌甩在希望臉上,希望被打得身子往後趔趄幾步,扶住桌子站好,等着阿綠的繼續責罵,低垂着頭讓人看不到她嘴角挂着的冷笑,這就是藍蓮的女人嗎,清醒時被人駕馭着玩弄,睡着要為男人莫名其妙的行為負責。
“昨晚上做了沒有?”阿綠不耐煩問她,語氣有些急且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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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說,“做了。”
“哪裏做的?嘴還是下面?”
“嘴。”希望老實回答,垂在身側的手用力握緊,這樣的問題讓她多少有些不堪,卻只能坦然接受。
阿綠指着她虛點幾下,“沒用的東西,從今天開始你降為C,別在我眼前看着就心煩。”C的意思就是,希望要開始接客,沒完沒了的皮肉生意。她嗫喏着小聲詢問,“我錯在哪裏?”原來這不是一次契機,是一次更徹底的跌入谷底,而那個間接推她的人是高再無。
“你還敢問,你以為昨晚上是運氣?”阿綠滿聲嘲諷着問她,“既然你問就要你死個明白,剛爺知道你殺阿黑的事情,本想着網開一面,如果你能跟上高再無,就睜只眼閉只眼算了,這是你自己不争氣,連個男人的身體都擺弄不了,要你何用。”阿綠在這裏等十七號半天,得到的卻是這樣一個消息,心裏惱恨希望沒用,更氣惱高再無油鹽不進,她明明看到高再無多看了十七號幾眼的,難道真的是她錯覺?這下怎麽給剛子牙彙報。
希望這才知道和她擦肩而過的真正契機,如果她有幸被高再無看上,将成為剛子牙安排在高再無身邊的一枚棋子,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對希望來說是飛黃騰達的機會,畢竟是從陪多個男人到一個男人。希望想起高再無昨晚上撕裂她的衣服、剪短她的頭發,估計是怕她藏暗器吧,這麽明顯的投其所好,又怎麽能瞞得過有一雙銳利眼睛的高再無。
藍蓮早有規定,無條件服從上級的處罰結果,希望癱軟着扶住桌子,手用力握住桌子角支撐住下滑的身體,“再給我一次機會,他認得這條項鏈,是他把我頭發剪短的,我對他是有用的。”希望不想去C,那是個磨人的地方,十八在那裏呆過三個月,提起那裏忍不住寒顫發抖,可見肮髒黑暗程度。
阿綠摸着她脖子裏的項鏈,樣式普通,她懷疑地看着希望,“真的?”希望用力點頭,阿綠将信将疑打發她走。希望剛走出幾步,聽到阿綠在打電話,“沒成,我知道,她說高再無認得她脖子裏的項鏈,好的……”
希望回去先洗澡,鏡子裏的她頭發亂糟糟,被高再無剪得頭發像狗啃過一樣不規整,她摸摸頸間的項鏈,閉上眼睛叫小雯的名字。熱水沖着後背發疼,希望轉過身子通過鏡子看後背,不規則的三個圓點,被人塗上藍色墨汁,這是原始紋身的步驟。
希望盯着那三個圓點看了又看,在她的記憶中,有一個人有同樣的痕跡在後背。
十八在希望洗完澡才回來,比希望好不到哪裏去,臉上的妝容花掉,弓着背艱難挪移過來,希望攙扶着她坐在床上,十八突然崩潰大哭,“我受不了了,這樣的日子我過夠了。”希望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叫出聲,被人聽到傳到阿綠耳中又是一陣軒然大波。
“我可能要去C。”希望苦笑一聲告訴她更慘的消息,弄巧成拙說的是不是她這樣的自作聰明呢。
“為什麽?你昨晚上的客人是誰?”十八扒着希望追問,希望一向聰明,不至于放任這麽好的一次機會白白流走。
“高再無。”
“啊!”十八吃驚的張圓嘴巴,“天啊,怎麽會是他?你得罪他了?”
“起碼昨晚上沒有。”希望絞盡腦汁想,她确定是第一次見到高再無,卻被這個男人撕衣服、紋身、被迫用嘴、剪頭發……手摸上脖頸間的項鏈,一切的改變是從高再無見到這條項鏈開始。軟潤的指肚摩挲着帶着體溫的吊墜,很普通的樣式,為什麽會讓高再無失态發癫呢?
“這幫禽獸,不得好死。”十八嗚咽着哭起來,說昨晚上遇到一個變态的男人吃了虧,希望除了安慰她別無他法。
希望心裏多了個心眼,這條項鏈是小雯送給她的,據小雯說買了兩條,和希望一人一條。後背位置的紋身,小雯在相同位置有,只是要小一些,高再無和小雯是什麽關系?什麽樣的關系才讓他看到項鏈之後這般癫狂。她急于想知道,這或許是她的保命符,腦海中的真相似乎被蓋着一層薄紗,越發模糊看不清晰。
希望以為高再無既然能因為這條項鏈而點名她,尤其在她後背留下紋身痕跡,這個對他來說一定是特殊痕跡,希望篤定高再無一定會來找她,到時候她能扳回一局。但是沒有,一個星期,高再無沒有出現過,倒是二十三號據說跟了高再無。希望一顆心如墜冰窟,難道真的是她太過自作聰明,以為抓住別人的把柄,沒想到只是自娛自樂的一場想象罷了,阿綠看她的眼神更冷帶着厭惡,希望知道她厄運在前。
深夜,一個矯健敏捷的身影閃過走廊,推開走廊盡頭的那扇門,屋內沒開燈只是開着一扇窗,模糊看到寬大的座椅靠背對着門口。影子的主人站在寬大的桌子後面,彎腰卻不卑不亢,低沉沙啞的聲音說,“剛子牙開始動手了。”
椅子轉過來,幹淨修長指節分明的指間熟練轉着一枚硬幣,聽到那人的話輕笑一聲,用醇厚甘冽卻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說,“上了年齡就容易沖動。”雙腿伸在桌面,随意交疊着擺放,“這出戲越往下越精彩。”前幾天剛子牙坐不住試探問他是不是看上了藍蓮的女人,并好心牽線大度讓愛,真是拿他智商當擺設了。
“剛子牙懷疑你是卧底。”
“你覺得呢?”椅子上的男人仍舊嘴角噙着淡淡笑,不甚在意到眉頭未皺一下,表情未動表示對這個毫無技術含量的問題的鄙夷。硬幣繞着中指一圈一圈,啪嗒掉在桌面,發出清脆響聲,“是正是反?”
“正。”影子的主人回答,“賀元洲開始生疑。”
高再無拿起桌上的硬幣,果然是正,他把硬幣重新夾在手指間把玩,随口應答,“我知道了。”想起那晚上的女人,高再無臉上的笑意收起來,換上一貫的疏離,“查她和小雯的關系。”影子對他點點頭重新閃出門口,消失在黑暗裏。
希望是剛子牙派來試探他的棋子,試探這枚棋子在他這裏是不是特例。送上門的,他豈有不好好玩一把的道理,只是他需要觀察這枚棋子的用途。手随意搭在膝蓋上,他竟然期待這枚棋子是有用的,有奢望的人他喜歡,更熱衷于摧毀別人的夢。
淩晨兩點半,高再無一身黑色衣服攀附着窗戶輕松蹦跳下去,穩健落地,拍拍手掌站起來。過了淩晨的天仍舊黑乎乎,高再無确認方向,朝着偏僻的位置走去。推開破舊吱吱呀呀的門,順着樓梯往上走,走到樓頂有處水泥小閣樓。沒有進去,只是站着,聽到有輕微腳步聲,高再無這才朝着小閣樓的背面走過去,那裏早已站着另外一個人。
“你還是來了。”那人看到高再無主動開口打招呼,略顯疲憊蒼老的聲音表明他的狀态不佳。
高再無對着空氣扯出嘲諷的笑容,“這是最後一次。”
“那是意外。”那人看着高再無再三保證,語重心長地勸導,“你不能現在撂挑子。”說着猛咳幾聲,捶着胸口憋紅臉。
“我為什麽不能,你比任何人更清楚我的交換條件。”高再無看着遠處閃爍的幾個移動的亮點,聲音幽幽地說,像自言自語,“我妹妹死了,你沒什麽能威脅我。”死了,死在他面前,而他卻不認識她,除了那個冷冰冰的項鏈,他再也感覺不到妹妹的存在。
來人嘆口氣,“還是發生這樣的事情,都不想的,你更應該堅持下去才是對她的慰藉。”這話說的太過蒼白無力,來人深知高再無的秉性,他是一頭野馬,而他妹妹是唯一能拴住他的缰繩,現在這根繩子斷了,野馬怎麽還肯再聽人馭使。
“你不該騙我她被北方一戶人家收養。”高再無找妹妹找了十四年,周承弼不該為了拖住他而騙他說妹妹已經找到,他怎麽也想不到,他一直找的人竟然就在藍蓮,在他身邊兩年他卻不知道,直到她的屍體被人拖出去,高再無承認,他現在被仇恨蒙蔽雙眼,可笑的是他并不想醒過來。
“這個是我錯了,我是有苦衷的你體諒體諒。”如果告訴你,估計依高再無的性子早帶着妹妹離開,怎麽肯繼續埋伏。
體諒,高再無笑了,聲音越來越大,漸漸發冷,“別用仁義道德來束縛我,我當警察是為了找她,要不是你答應幫我找她,我不會做卧底,你眼中只有雙并會功績,七年何曾管過我的生死。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聽從你的安排。”除了父母家人,高再無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相信的人應該是周承弼,他曾經的教官,而這個人卻騙了他,為了利益而牽制他賣命。高再無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看到小雯屍體那刻的心情,不可置信、心如死灰,他需要刺激才能證明自己活着。
周承弼見勸不住他,只好用殺手锏,“在雙并會有另一個線人,除了配合你別無選擇。”
高再無沖着周承弼露出一個殘忍而決絕的笑,“是嗎?我倒要試試。”高再無的命,誰說了算。
作者有話要說: 米有花花,不開心~~
☆、NO.5
希望不死心仍舊覺得和高再無中間的聯系沒有斷,阿綠冷然傳達結果:高再無根本不記得她這樣的存在。兩周已經過去,希望惴惴不安沒等來高再無,卻等來讓她近乎絕望的消息,她要開始正式接客,初聽到這個消息她不可置信,低頭斂住眼內的失望,雙手用力握緊,更堅定要離開的心,不計一切。
今天希望被開車送出來,她穿着寶藍色低胸背心,領口松散低垂,露出半個酥胸,下面一條短得到腿根的短褲,她雙腿交疊着坐在後座,透過車窗看向外面,只有在路上才能看到太陽,她已經挺久沒有見過外面的天空,刺眼的陽光透過車窗照進來,她伸出手握住又伸開,空空如也。
在副駕駛座上的人這時候轉過身,遞給她一枚小小帶着包裝的東西,“半個小時出來。”希望伸手接過來,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把玩,隔着一層塑料包裝捏着那枚塑膠産品,太陽變得刺眼了,曬得她頭發暈。
地址希望早就知道,乘坐電梯上去,電梯內有一個帶着女兒的爸爸,站在希望身後,希望敏銳地察覺到身後的呼吸粗濁,灼燒得她皮膚滾燙,她彎腰摸摸小女孩的頭發,回頭對着男人輕輕一笑,捂住小女孩的眼睛,腿利索回旋踹在男人肚子上,片刻收回來站好,對着拱着後背的男人真心稱贊,“你女兒很可愛。”說完洋洋灑灑走出電梯。
1605是房間號,希望摁響門鈴,幾分鐘之後門被從裏面打開,是個五十多歲的婦人,希望盯着她瞧,她只記得房間號沒問是男人還是女人,不會是眼前這位吧。婦人畢恭畢敬地彎腰對她說,“先生在房間等您。”希望這才輕輕吐口氣,男人還好,她仍舊接受不了為女人服務。
房間門是半掩着的,她推開直接入內,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在卧室正中央,希望打量房間一圈,看到房間衣櫃上方微微露出來的小東西,明了地挑眉問男人,“您想怎麽做?”
男人張嘴一分鐘支支吾吾說不清楚話,看來是身體問題,希望撐着輪椅彎腰壓臀正對着男人,讓領口更低,裏面只托着三分之一的紫色蕾絲內衣躍入眼簾,露出白花花大片惹人眼饞的春光,在左邊內衣邊上夾着小小的東西,是在車裏別人給她的那個計生用品。希望故意腰彎得更低,擡動身子惹得衣領內的劇烈顫抖,輪椅上男人的呼吸跟着亂起來。
男人顫抖着手伸進她衣領內要拿出來,奈何空有心思沒有力氣,手舉了幾分鐘只擡高幾分,眼睛倒是瞪得挺大緊盯着瞧,希望握住男人的手,身子往前探幫他伸進去,把那小物件拿出來。
希望褪下小吊帶慢動作脫下短褲內裏什麽都沒有,僅穿着內,衣坐在一旁的梳妝臺上,雙腿微微并攏,不完全遮住修長雙腿及滑嫩得讓人恨不得咬一口摸一把的肉嘟嘟,咬着手指微偏着臉勾着眼神看着男人,“想看嗎?”男人激動的點點頭,手推着輪椅的輪子走過來。
二十分鐘,希望穿上衣服,拍拍男人的頭,關上門走了。坐進車裏面,副駕駛座上的人轉過頭看着她,“比預料中快五分鐘。”希望只是笑笑什麽話也沒說,這是稱贊嗎?或許是吧,但是她絲毫高興不起來。這些對希望來說還算是容易的,只是自娛自樂的供人觀賞而已,回想和高再無共度那夜,希望有些懊惱當時的反應,為什麽做不到應用自如,就因為他是高再無?
有時候太看重,反而放不開,有時候太想得到,反而畏手畏腳。
不要問希望為什麽不趁機偷跑,她動過這樣的心思,以為能接觸外面有的是離開的機會,每次她由車子送着去,那個人說半個小時只等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不見希望下來就會上去,那樣的結果,不是她偷跑被抓住現行,就是辦事效率低,回去的懲罰仍舊讓她吃不消,更何況這些人怎麽可能真的放心她一個人上去,那個攝像頭不就是證據嗎?他們就是想看看她有沒有膽子跑,她偏不跑了。
回到宿舍,十八已經回來,正對着鏡子化妝,看到希望眨巴着眼睛問她,“怎麽樣?漂亮嗎?”希望看一眼随意點點頭,找到毛巾,從床底下拿出洗漱用品要去沖涼。小雯叫住她,“B1320正氣頭上呢,別惹她,吃了點虧。”
希望明了,不坐在床上靠着門看十八化妝,“有任務?”十八不化妝更好看些,煙熏妝不适合她。十八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算,就是上次陪的那個男人,你肯定猜不到是誰?我一定要把住他,這樣就不用再應付那些早洩不中用男人。”
希望沒有發表看法,能找到憑借的大樹是直升最快的方式,她曾想過,卻沒能攀附上高再無。十八看她沒形象站着,問她,“今天怎麽這麽快。
“一個人當然快。”希望站着實在累,幹脆坐在地上,她不習慣從外面回來不洗澡。十八笑着看着她打趣,“他能忍得住?希望你真厲害,兩年還處着。”兩年時間,她們那批來的八十個女孩,據希望知道的只剩下三十個不到,守住身子的更少,希望是其中一個,她隐隐覺得這是憑借着往上爬的機會,平時就算有任務,盡量哄着那些男人不碰她那裏,為此吃了不少苦頭。
希望這次見的那個男人行為不便,喜歡看女人擺弄自己,希望做過幾次,還算有經驗,坐在梳妝臺上翹起白皙大腿,擺弄幾番配合着讓自己發出愉悅的表情,揉胸掐臀順着大腿往內側摸,發出蝕骨的輕叫,男人看的起勁身體有了反應。希望得意地發出咯咯的笑,更大聲叫得更浪動作更為放,蕩,不多時男人身前高高鼓着的就蔫下去,她跳下來,穿好衣服不走還留着做什麽。
在十八差不多畫好的時候,B1320才從浴室出來,穿着寬松的睡衣頭發沒擦幹,行為有些艱難扶着牆慢慢走,希望站起來要扶着她,被她揮開。十八平時就有些看不慣這位室友的某些行為,更看不慣她不識好歹,“十七你好心泛濫也要看看別人是不是領你的情,沒被男人□的人,你要躲遠些。”另一個女孩狠狠瞪十八一眼,冷哼一聲,十八性子火爆沖上前問問那人什麽意思,二十嘲笑着說,“都是被男人壓的賤貨,你有什麽資格說我。”十八用力推她一把,擡腳要踹被希望拉開,“你不是要出去嗎?”十八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出去。
希望拿了洗漱用品去浴室洗澡,靠着牆壁任由水柱灑在身上,轉過身狠狠擦身子,用刷子一遍遍擦,擦得破皮泛紅,塗上沐浴露被熱水一沖,火辣辣的疼痛,感覺卻是前所未有的好,她還活着,而且要繼續活下去。
出去的時候二十仍舊坐在地板上,蓬頭垢面嘤嘤哽咽着哭,希望沒和她說話,進進出出幾次,把毛巾和洗幹淨的衣服搭出去,站在走廊內撥弄頭發,有進進出出認識的人和她打招呼,只有走廊內是活通風,等頭發幹的差不多,希望走進房間,攤開被子蒙頭大睡。
二十本是靠着希望的床尾坐着,見希望對她熟視無睹,不知道怎麽發瘋突然拉了她的被子,扔在地上,“你憑什麽看不起我?你有哪點比我好?”希望重新拉回被子繼續睡,二十卻執拗的很,再次拉開她的被子。
“我沒有看不起你,我連自己都看不起,我只想活着。”活着,希望這兩年唯一能讓自己堅持下去的念頭,她要找到家人,她要能正常的坐在陽光下,在那之前她不能讓自己死,她不甘心。
二十靠着床尾繼續哭,“這樣的日子過着有什麽意思,我們能活着出去嗎?他們根本不把我們當人。”二十說了很多,說她家庭條件很好,後來父母做生意賠了欠了錢,那些人就拿她還債,被賣了幾次,更說到今天的客人,一個奇怪嗜好的男人,說着肮髒的話壓着她猥瑣,變态又殘忍。
希望沒說話,二十坐了會就站起來去對面的床上躺着,屋內安靜極了。希望翻過身對着牆壁,用指甲在牆上用力劃下一道痕跡,牆壁上已經有十幾道左右深淺不一的痕跡。沒人把你當人的時候,你就不要把自己當人,你是一條茍延殘喘的狗,為了生活的狗,認清身份才能活得坦然。
接近黎明,一天中氣溫降到最低的時候,在一棟大廈內的一間房間內,一個男人靠着床頭坐着,白色貼身背心在身上,禁锢着強壯的體魄,他仰頭閉着眼睛用手指掐着眉頭深捋,手蓋在眼睛上。
在男人腿上趴着一個女人,有一頭波浪長發,一手攏着放在肩膀的另一側,低頭用小巧的小嘴巴一下下親吻着男人,見男人絲毫不動,她俏皮的擡起身子,縱身要坐下去,男人突然睜開眼睛只是盯着她,女人後背泛起一層寒意,乖乖的爬下去繼續含着吞咽着侍弄。
男人坐起把女人拉起來,讓她跪着,他站起來,扶住女人的頭,掐着她的下巴用力,挺腰進去,戳弄的女人支支吾吾叫着,女人手胡亂揮舞着推着男人的小腹,嘴角溢出透明的線狀口液。女人的手讨好的繞到男人身前,伸在兩腿之間撫摸着兩團軟軟的輕撫着摸,男人的動作加快幾分,突然抽出來一團濕熱噴灑在女人高聳的酥胸上。
男人放開女人,重新躺回去仍舊蓋着眼睛,女人抽了幾張紙巾給他擦拭身體,“高爺。”男人輕聲嗯一聲算應答,女人見男人肯回答,頓時喜笑顏開坐在男人身邊,“高爺您為什麽只讓我用嘴?”小聲說着悄悄打量男人,看男人沒生氣才敢大着膽子撒嬌。
“你走吧。”高再無滿是雌性低沉的嗓音說,扯過一旁的毯子蓋住小腹。女人雖不滿意不敢逗留,在這裏沒人不聽他的話,樂滋滋拿過一旁的單子給他,“高爺,您幫我填這個吧。”高再無拿過來,捏着筆畫幾下遞給女人,女人這才興高采烈地離開。
高再無在床上躺了幾分鐘,起身把床單被罩統統扔到床下,躺在光板床上,撥通電話,不用開口詢問那人老實彙報,“二十分鐘,一切正常。”那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NO.6
堂會內關于高再無是警察卧底的消息在暗地裏早就悄悄傳開,大家只是礙于面子不敢公開議論。不管是否是剛子牙在背後的故意放話試探,高再無挑眉輕松面對,一副要麽你抓住把柄弄死我,要不然就生忍着的模樣,更氣得剛子牙咬牙切齒偏偏拿他沒辦法。
要脫離周承弼的掌控報仇,高再無就要留在雙并會尋求信任,想來流言賀元洲應該早就聽到,出乎意料的是他毫無動靜,讓高再無吃不準賀元洲的想法。
賀元洲沒有傳說中黑老大的戾氣,反而透着股儒雅和善,他喝中國茶有宗教信仰,閑暇時候熱衷于太極,偏偏有一個讓其他人聞風喪膽的身份,雙并會的掌舵人。
雙并會,最初只是一家地下組織,是無數個小喽啰團夥中不起眼的一個,但是憑着一腔熱血的膽大妄為及涉及範圍廣的業務範圍,愣是坐上最大組織這把椅子,賀元洲屹立獨霸将近三十年,有多少人想絆倒他,他踩着多少人的手腳,數不清了。
相比較老神在在,對萬事輕松運籌的賀元洲,剛子牙是武将,為人沖動易燥,是應離火燭的火炮子性格不點自着。剛子牙早就看高再無不順眼,奈何他對賀元洲說了多遍,賀元洲像沒聽進去一樣。
“大哥,別看這小子聽話,心裏狠着呢。”前幾個月,高再無一口氣親手殺了三十多個,手法殘忍粗暴,不是斷手就是斷腳,沒幾個是完整屍首,這在雙并會鬧得人心惶惶,大家私底下揣測是什麽讓這個三當家的發瘋一樣,見了血笑得越發癫狂,看得人慎得慌。
賀元洲提起一枚小巧的水杯,喝掉顏色清淡茶水,“你嘗嘗這茶,新沏的。”剛子牙不知道賀元洲為什麽對他的話無動于衷,端起一杯咕咚一口,沒品味咽下去,“和平時沒差別。”剛子牙不愛喝茶,他愛洋酒雪茄,拼血鬥勇到現在不就是為了更好生活嗎,茶再貴能品出肉味嗎?
“要喝茶不能急,你性子就是太急。”賀元洲撐着椅子站起來,捶着後腰說累了讓他離開,走幾步轉過身問他,“光澤最近在做什麽?”剛子牙搖搖頭,“整天和高再無混在一起,誰知道他們年輕人瞎搞什麽。”
賀光澤是賀元洲的唯一兒子,年齡與高再無相仿,沒有遺傳到賀元洲的睿智偏愛女色,入不了賀元洲的眼,連剛子牙時不時對他一頓訓斥,平時心裏攢着一股子氣,自認一腔宏圖偉業不被賀元洲和剛子牙兩個老頑固認可,認為高再無是唯一了解他的人,情商智商皆不高。
賀光澤除了女人最愛的就是些稀奇古怪的寵物,蜥蜴和蛇這些冷血動物,有毒和無毒的皆有,一流排開約有四五十條,被籠子關着倒沒什麽威脅性,只是軟骨動物嘶嘶吐着猩紅的蛇信子,看着瘆人得很。
賀光澤手臂上盤繞着一條黃黑相間的幾寸長的小蛇,撫摸着它的身子像是安撫,“阿再,你看看。”賀光澤不算帥倒也不醜,眼睛不大單眼皮厚厚嘴唇,年紀輕輕發型倒是發際線上移,幹脆頂着光頭。
賀光澤帶着蛇往茶幾旁走過去,把蛇放在高再無手臂上,蛇軟綿綿的順着手臂往上爬,甩着尾巴越來越快,仰着頭挺立在高再無的肩膀上,高再無手撐着下巴,偏頭冷冷瞧着身上的毒物,那小蛇被高再無的眼神震懾住,轉身委委屈屈爬下來,。
“你這人太沒勁。”賀光澤把蛇拿下來寶貝一樣輕輕摸着,低頭親吻那冰涼的身軀,心肝寶貝的叫,疼惜的不得了。
高再無薄唇輕抿口茶水,嘴巴裏沒滋沒味,看着這東西喝水都沒味道,“又孵化出來幾條?”
提起這個賀光澤興致高起來,滔滔不絕炫耀一番,偏要送高再無一條,高再無連連擺手,“還是你留着吧。”笑話,高再無養寵物,不是被他坐死就是一把掐死,尤其是這樣的東西,他難保哪天心情不好掏槍打死烤來吃。
“這日子過得可是真沒勁。”賀光澤軟泥一樣癱軟在沙發內,突然翻身坐起,賊頭賊頭對高再無說,“要不找幾個女的來,我有好東西。”好東西,讓人醉生醉死快活的東西。
“你是大哥的兒子誰敢讓你沒勁,單這條就比別人有勁多了。”賀光澤在雙并會和藍蓮飛揚跋扈不是一兩天,在賀元洲那裏受了氣就發洩到女人身上,用量失了準,出過幾次人命,偏屢教不改。被茶杯遮蔽住的嘴角輕挑,高再無眼睛看着賀光澤,要殺一個沒頭腦的人其實一點都不難,難纏的是全身而退。
“走,我教你打槍。”賀光澤懶洋洋說不想去,“你打給我看吧。”說着讓人布置東西,在花瓶上放顆葡萄,在數十米外放枚果子。高再無穩穩托住紋絲不動,輕輕扳機動作酣暢淋漓,一聲砰,果肉橫飛。
高再無轉向手臂卻沒有收回槍,手仍舊高高舉着,黑洞洞的槍口瞄向賀光澤的方向,賀光澤吃驚地睜圓小眼睛,雙手胡亂揮舞着,整個人跳上沙發支唔唔說不清楚話,“你做什麽,把槍收回去。”高再無仍舊指着他,手指摸在扳機上摩挲幾下,眼睛內寒光一閃而過很快斂住,收回手,手指挂着小巧手槍,“坐好,被你爸看到又該說你。”
賀光澤扶着胸口驚魂未定,“吓死我了。”高再無剛才的眼神冷冷瞅着他,他幾乎相信高再無不是在和他鬧着玩,他會随時開槍,毫不猶豫。
高再無把槍遞給他,在沙發上疊腿坐好,“我不會殺你。”我不會親手殺你,有一天高再無真的履行承諾,沒有親手殺他。
有人匆匆找來說賀爺找,高再無讓那人陪着賀光澤玩,往賀元洲的住處走去。這處是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