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住這樣的尺寸,她逃着吐出來。

高再無怎麽忍得住她這樣玩弄,雙手握住她的腰肢,對準位置,用力往下摁,哧溜一聲頂,進去。希望摁住他的胸口害羞地看着他,高再無在她臀上拍一巴掌,“不是想要,自己來。”希望撐着胸口着力,往前往後縱左縱右,畫着八字每寸都親密接觸,毫不吝啬上好嗓音,顫音着嬌聲出氣。動了會力氣不夠,趴在高再無身上,身下仍舊含,着細細縮着小腹吞吐着劃上劃下,吞進一分吐出一分,卻仍舊深深嵌着放不開挪不了。感覺內裏的花瓣在綻放着張得大大的,吐露着花蕊。

高再無的手揉搓着她面團一樣柔軟的胸,部,看她不動也不主動,仍舊搓着,低頭含住一顆甜果,用牙齒撕扯着咬,要嚼碎一樣的在牙齒之間研磨。希望全身過電一般,趴在他脖頸旁細細吐氣,身子聽話地往下往上動着,像蟲子蠕動一樣折磨人。

高再無翻身把她壓下身下,擡起一條腿架在肩膀上,挺,腰沉下去用力戳,穿,剩下的只餘希望尖聲叫,不知是疼痛還是愉悅,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媚。高再無是想這具身子了,半個月不見,越發柔軟動人,把她翻過來,從身後覆上去,抓住挺,翹圓潤的臀,部用力握住,在白嫩上面印上手指印,一下下撞擊得她往床頭跑去,拉住手臂扯回來的瞬間挺,腰往前,兩具身體撞擊在一起,齊齊叫一聲。

希望等高再無盡興,躺在床上只剩下呼吸的力氣,高再無上半身仍舊穿着衣服,剛氣洶洶的逞兇物這刻已經松松地軟塌塌卧着,怎麽看都是欺軟怕硬的主。希望側着頭問一旁吸煙的高再無,“你為什麽不脫衣服?”他們已經很多次,高再無從來不脫衣服,希望又想起背後的痕跡。高再無把煙摁滅在煙灰缸內,翻身下床撈過褲子套上,回頭看希望仍舊在看他,他拉住希望的肩膀把她拉起來,“有沒有做什麽錯事?”

希望搖頭說沒有,高再無眯着狹長的眼角看她,眼眸中讓看不清到底是什麽情緒,似乎是嘲諷地嗯一聲,手上松開力道,希望往後倒去摔在不算軟的床鋪上。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找存在感~~手術完了,要養着啦

麻麻要來照顧瓦,估計碼字米那麽放肆啦,,,八過,更新不會斷滴~~

已躺平,大膽滴來吧

☆、NO.25

希望叫住要離開房間的高再無,“高爺,能求您件事情嗎?”高再無聽到她的話轉過身看向她,希望吞咽下口水艱難地說,“您能給阿綠說下,放十八休息幾天嗎?”希望說完就後悔了,她一個床上的玩物,有什麽資格對高再無提要求。

高再無盯着她看了幾秒鐘,眼神生疏淡漠,“行。”他竟然說行,希望看着他寬闊的肩背怔怔出神,第一次一個奇怪的念頭冒出來,高再無難道對她真的是不一樣的嗎?這就是小雯說過無數次的幸福嗎?有一個人對你獨特的好。

高再無真的對阿綠提了,只是一個女人而已,這個面子阿綠是一定給高再無的。私下,阿綠對剛子牙說了這件事,語氣酸丢丢的,“十七那丫頭到底好在哪?高再無真被她吃定了?”阿綠閱人無數,能爬到她現在的位子,男,女,之事經過的數不勝數,她是看不出來希望特殊在哪裏,心裏倒是毛毛的,這麽多年高再無都是冷着一張臉,百毒不侵的模樣,再看這個十七號,模樣還是漂亮的,但不算拔尖,真就被高再無看上了?

“男人對女人這事哪有規律可循,我不就是被你吃準了。”剛子牙把阿綠扔到床上,粗壯的身子壓下來緊緊蓋住她,粗聲喘,氣,“騷,貨,你說哪次提要求我沒答應你。”阿綠嬌嗔着捶他胸口說着讨厭,自動擡腿勾,住男人的腿,身子跟着依附過去,“你是好男人嘛,輕點輕點,疼。”幾分鐘又叫,“用力要我,弄爛我……”

剛子牙覺得這是好兆頭,高再無肯因為一個女人的話而出面解決和他毫無關系的事情,而這個女人的命是握在他手裏面的,這樣的鏈接關系他十分喜歡,漸漸覺得握住高再無的軟肋,男人再英明還不是為了一個情字倒下,就像多年前的賀元洲。

十八不用接客,前幾天感到高興,能好好養傷,只是幾天過去仍舊一個客人都沒有心裏就有些慌。其他姐妹對她冷嘲熱諷說她過時,沒有男人看得上,沒有客人就沒有錢,連飯都吃不上。十八餓了幾天就受不住,去求阿綠,阿綠冷笑一聲,“你是高爺親自提點過要照顧的人,怎麽能做下賤的事兒,你好生養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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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沒辦法去找希望,并責怪她多事。希望聽了之後心驚又是心寒,這就是她做的所謂的好事?下賤地求男人放過另一個人,現在另一個人被放過了,卻是這樣的結果。希望沒想讓十八對她感恩歌頌,只是見不得還算聊得來的朋友倒下,現在看來她錯了,別人的人生根本不用她插手,而她太過自我感覺良好,忘記自己也是泥菩薩。

希望現在理解高再無當時的眼神的意思,是輕蔑的嘲弄,嘲笑她的單純和愚笨,她以為在藍蓮不接客人就是真的好嗎?不是,是死路。

希望滿心戚戚然,這究竟是個怎樣的地方?

十八重新接客,不再是楊總那些高級級別的客人,是比他身份低上幾分的普通男人,希望越發沉默,不到被問到就是閉口不說,說什麽都是錯,做什麽都是錯,她是個自身難保的人,竟然想着幫別人,果然是自不量力。高再無的這堂課,希望記憶牢固。

不知道是被高再無擺弄次數多還是怎麽着,希望覺得身子像水一樣,忍不住高再無的任何觸碰輕易起反應,比如現在,他只是像彈鋼琴一樣,手指輕跳着在她皮膚上滾過,希望就忍不住顫栗,奢望他的手不要離開再用力些,緊緊握住她壓住她,用力地欺負她。

高再無噙笑看着她自動滾到手下,小手握住他的手,覆蓋上柔軟的胸部祈求地看着他,嫣紅的小口一張一合,“用力。”高再無握住她的手,用力按壓,讓她手心感覺着自己的滑膩柔軟,被惹醒的甜果高聳着頂着手心,癢癢的酥麻。希望張着嘴劇烈地呼吸,“高爺,不要。”說着不要,手指卻聽話的被牽引着,拉扯着甜果,疼痛卻舒服。

高再無看她差不多才脫掉衣服,仍舊留着上身衣服,覆上她,惹得希望滿足地嘆息,高再無輕笑,有這麽舒服嗎。握住翹,臀擡高,就着前戲的滑膩刺溜進去,前後滑動左右挪移,用力刺穿變換着方向,插,力道越來越大。

高再無對希望的表現十分滿意,比如現在,她軟着身子攀附着自己,不知休止的索要。高再無給希望下了藥,讓她受不了自己的觸摸,讓她愛上自己,有什麽讓一枚棋子愛上自己,身不由己更好玩的。高再無暫時沒有發現更刺激的,好玩嗎?起碼現在是,有個在床上百分百配合的女人,不失為一件好事。

揉搓着細腰,用力旋轉着掐上一把,惹得身下的女人低聲叫,捧高,臀更緊的貼合着,一聲聲撞擊着拍打。高再無喜歡這樣的姿勢,能每下看清楚她的表情,随着他用力時候的失神驚叫及低泣,還是他撤出時她戀戀不舍的留戀。這回事,希望的理論知識把腦袋僞裝的嚴密,但是男人天生是這方面的好手,就算是第一次就知道,如何操縱的人一次次攀附上山峰跌入谷底,生死不得沉沉浮浮。

高再無在這方面是高手中的高手,七年不曾這樣放縱過,像要把所有的忍耐全部發洩在希望身上,好在她身段夠軟能配合着擺弄成各種高難度姿勢,沒有男人不愛縱,欲,一次放開尺度,次次收不住,比如高再無,恐怕他之前怎麽也想不到,他竟然在一個女人身上馳騁成這個模樣,想不到他會親女人的嘴。

品味着滑嫩嫩的小嘴,啜着吸進嘴巴裏,在牙齒之間仔細咬着吃,纏繞着小巧的舌頭,拖進自己嘴巴內,咂舌品味道,香甜的,她又吃了木瓜,咕咚咽下屬于兩個人的口水,不覺得惡心,反而親密到心肝顫抖,能這樣吃着一個女人,這樣的女人是被他一步步開發成這樣動,情的,不像以前在床上那邊生硬,是男人的自豪。

希望折起身子緊緊貼着他,一手抱住脖頸另一只手攬着後背,像小孩子一樣被男人抱在手裏,只是腿,間大開着被縱情折磨着,酥麻到難受,麻辣辣的疼痛,希望受不住了,一口咬在男人肌肉迸發的手臂上,縮着小腹把熱流交出來,沒幾分鐘,又是一陣大動之後一股更加濃稠的液體順着幽谷往下淌,堵不住留不住。

希望照鏡子時候覺得自己就是個蕩,婦,纏着男人不停的要,雙腿軟着站不住,打顫着要靠雙手支撐着才能站穩,滿面春,情面若桃花,嘴巴紅豔豔的腫着,怎麽看都是一副享受的模樣,她狠狠扇自己幾巴掌,把臉上的那股子勾人的勁打跑,留下一張冷冷清清的臉,這才應該是她。

希望找到阿碧,有些難以啓齒地吭哧半天開不了口,阿碧看她這般為難,耐心被耗完主動問她,“怎麽了?要說就快說,我等會有客人。”希望這才漲紅了臉問她,“這會不會是後遺症?”阿碧糾結地看着她,拍拍額頭敗給她,“你問問題怎麽沒頭沒腦的,什麽後遺症?”

希望把最近的情況對阿碧說了,阿碧聽了沉吟幾秒鐘,拿過她的手看,又放在鼻端聞,臉色凝重自言自語道,“竟然是這樣。”希望不知道她說什麽,急得鼻尖上冒汗。

阿碧隐去眼睛內的震驚,笑着拍拍希望的手,“傻丫頭,有欲,望是正常的,你是剛開葷,正常的。”卻告訴她每晚上睡覺前多喝幾杯水,希望将信将疑,喝水不是要去洗手間嗎?和這個有關嗎?

希望剛離開幾分鐘,阿碧的房門再次被推開,一黑衣黑褲的男人冷臉站在房間內,和這個全女性化顏色的房間格格不入。阿碧不為所動繼續認真低頭塗抹指甲油,小心翼翼塗抹幾下,本就粉色的指甲蓋上覆蓋上一層水嫩的粉色,她伸直手看了又看,“好看嗎?”對來人說。那人看着她白嫩手指上的顏色,“不好看。”冷聲開口。

阿碧也不惱,輕嗔地瞪眼男人,飄過去一枚媚眼,白皙的腿翹上另一條腿,“問也白問。”阿碧穿着真絲睡衣不貼身,細細的肩帶在肩膀上松松挂着,低胸設計讓胸,前的起伏更加耀眼,垂挂着的絲瓜帶着頂端的花朵,深深的溝壑明晃晃的白。阿碧是正對着男人坐着,她側身去拿紙巾擦手指,無意的動作讓胸,前颠來颠去甩來甩去的晃人眼球,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舉動卻做得像勾引一樣勾人。男人視線緊盯在她身上,呼吸一緊,一股熱氣直沖小腹而去,不想承認卻表現的格外明顯,臉色紅上幾分,又覺得氣惱,她對每個男人都這樣嗎?

作者有話要說:

☆、NO.26

忍受不住,仰頭闊步地走過去,彎腰把小小身板攬在胸前,緊緊抱住,愛憐地用下巴蹭她的發頂,馨香直沖鼻而來,滿眼滿腔都是她的妩媚動人,男人手上力道更大,緊緊勒住她,局促地呼吸,迫不及待要聞她的氣息。

“阿良放開。”阿碧抓住緊緊勒在身前的手,要把他分開。身後的阿良更加用力禁锢住她,不管不顧地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臉埋進她酒紅色的海藻一樣的長發內,“休想,別推開我,讓我抱抱。”讓我抱抱,多麽低的要求,只是抱抱她,再不敢提過分的要求。

阿碧輕輕嘆口氣,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他青筋暴起的手,這人是用了多大力氣抱自己,她又不是硬邦邦沒生命的物件,無論怎麽教都學不會輕柔抱自己,“要抱也要讓我轉過來,這樣不舒服。”聽到她的話,不茍言笑的阿良臉上終于綻放出舒心的笑,讪讪地放下手卻舍不得離開,輕輕把她轉過來面對面抱在懷裏面,緊緊貼着站着。手貼在她後背上,把她用力摁向自己,不留隙縫地抱着

“高再無讓你來找我的?”阿碧靜靜感受着來自他身上的強壯氣息,阿良身上沒有其他男人身上的汗臭味,他身上的味道清爽幹淨。她咯咯笑,真是王八配綠豆看對眼,才會覺得這人樣樣都好。阿碧伸手抱住他稍顯瘦的腰身,安心貼着她把全身的力氣都褪去,只依賴着攀附着他。阿碧咬着沉默男人的胸口的衣服,她個頭偏小,被他大力抱住,腳放在他鞋面上才能站穩不至于墊腳。

阿良放開她,吃驚地看着她,“你怎麽知道?”阿碧不滿意他推開她,她重新伸手抱住他的腰,臉貼着放在他胸口,聽着他咚咚響流水一樣的心跳聲,為他的傻呆呆笑出聲,鈴兒一般清脆的聲音,“是你太笨,十七剛走,我什麽都沒告訴她。”

阿良長舒一口氣,“還好你沒告訴她。”

阿碧聽到他的嘆息,推開他退出他的擁抱,手放在他胸口,故意瞪眼眼睛惡聲惡氣地質問,“如果我說了呢,你真的會殺了我?”仿佛賭氣一樣,把阿良伸過來的手推開,不讓他碰自己,阿良再伸手她再推開。阿良是高再無的手下,高再無很少來藍蓮,以至于阿良每次來都是有命令吩咐。

阿良看阿碧不讓他碰急得不行,用力搖頭,外人面前鐵面無情的硬漢,竟然急急地抓住女人的肩膀解釋,“我不會。”我寧願殺死自己也不會傷害你。阿碧看他着急的額頭上滿是汗珠,撲哧一聲笑出聲,她當然相信他不會害自己,要不然也不會這樣愛他,她笑着踮起腳印上他的嘴巴,“我相信。”

阿良低頭捧着她的臉,追着她深吻,絞着舌頭不放開,阿碧經驗豐富卻耐不住他這樣急促的吻,就算身經百戰總有一個人是你的對手,把你輕易打敗,讓你忘記出招,只能配合着他錯亂的一步步雜亂無章,對阿碧來說,阿良就是這樣的存在,他吻的缺少技巧,磕的她牙齒疼,她卻滿心喜歡,氣喘籲籲地靠着他胸口喘,息,小手一下下摸着他堅硬的胸膛,能被他吻着真好,貪心地想一直這樣。呵呵,阿碧為自己的想法笑出聲,真是年齡越大越愛做夢,怎麽可能一直這樣,她不是早就過了愛做夢的年紀。

阿良聽到她慘淡涼薄的笑,心揪着一樣的疼痛,握住她的肩膀認真地說,“我求高爺,我帶你走。”阿碧搖搖頭,溫柔的笑但堅決,眼睛緊緊看着眼前的男子,貪婪地要記住他再熟悉不過的眉眼,“高再無會放了你,但他本就自身難保。不要,我要你活着。”不能娶藍蓮的女人為妻,如果觸犯,後果是什麽樣呢?已經有太多不相信的人親身驗證過,太殘酷可怕,男的被取走器,官,女的被人操,弄至死,殺一儆百仍舊前仆後繼。阿碧不願做其中一位,她不怕死,但是她怕阿良死。

“委屈你了。”阿良愛惜地仔細吻她的唇,沒有情,欲只是愛戀的印上,這些年他們偷偷摸摸的牽挂着彼此,沒人知道每每聽到阿碧接了什麽客人,耳邊聽着其他人污言穢語讨論這個精品女人時候阿良的真實感受,他恨,不是恨她,是恨自己無能,愛她卻不能帶她走,看她這樣生生受折磨。

阿碧聽到他的話,握住他覆在臉上的手,笑着搖頭,“你安全我就不苦。”說着小手摸進他衣服內,調皮地歪着頭叫他,“小爺,急着走嗎?”阿良捉住她的手,故意粗聲粗氣地配合,“不急,劫個色再走。”把阿碧攔腰抱起,大步走到床上,在那張不管誰留過的床上,一遍遍親吻身,下的女人,輕柔地吻仔細地親,摸遍親吻遍她全身,把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統統摸去。

阿碧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仍舊是嫉妒,滾滾的嫉妒燒得他失去理智,嫉妒別人能光明正大地占有她,蹬着床用力沉,腰,沒什麽技巧的狠狠占有,只有這一刻她才是完整屬于他的。阿碧頭抵着床鋪離開,坐起來緊緊抱住他,一次次吻他的嘴角,把柔媚的叫聲一聲聲催的他發癫發狂,只記得她妖媚的模樣,手下是上好的脂膏,柔滑到握不住。

大戰過後,阿碧躺在阿良胸口竊竊笑摸着同樣光,裸的胸口,阿良親吻她發頂問她笑什麽,阿碧說,“高再無竟然用這樣的手段控制十七。”阿良為她的稱呼有些不悅,捏住她的手指揉捏,有些為難地說,“他救過我。”

阿碧知道這些,阿良最在乎兩個人,一個是自己另一個就是高再無,“我知道,所以我沒告訴十七,不過你提醒高再無,控制量。”折起身子不顧洩露大好春光,緊緊抱住他的頸子,“剛子牙不會放過高再無,他們早晚會撕破臉皮,你要小心,我不想你出事。”阿良回抱住她,順着她的頭發側臉親吻她的耳朵,“我不會有事,為了你也不會讓自己有事,高爺有自己的打算,他比剛子牙更聰明。”

兩個人躺着又說了些最近的事情,阿良提起幾個名字有些吃味,阿碧笑得花枝亂顫直不起腰來,“小東西吃醋了,讓姐姐親親。”看他一臉認真,阿碧這才正色道,“阿良我對你的心意永遠不會變,如果……你遇到更好的,我準你變心。”死心眼不好,有一個人死心眼就夠了。阿良誓言旦旦說一定不會辜負她。

阿良看時間差不多要走了,舍不得抱住阿碧又是一番軟磨硬泡,阿碧故意伸腿勾住他的腰身不讓他穿衣服,撩撥得他面紅耳赤,把來不及穿好的衣服再次脫下。這次分開不知道再見面是什麽時候,還有機會嗎?阿碧格外配合,纏着阿良硬要。

阿良走後,阿碧躺在床上看着床頂,愣愣發呆。等身體恢複力氣,收拾利索換上幹淨衣物,一襲長裙到腳踝,依舊明豔動人。來到一處陰涼的院子,灌木叢生郁郁蔥蔥,賀光澤正在那裏擺弄那些蛇,阿碧嬌笑着走過去問好,賀光澤看到是她,色迷迷地盯着她臉看,“你怎麽來了?”阿碧軟着身子依靠着他,下巴放在他肩膀上,似真似假地嬌嗔責怪,“想你呀,你多久沒去我那裏。”

賀光澤笑呵呵說最近忙得厲害,摸着阿碧的大腿往上摸,撩開裙子直往大腿內側鑽,“想我了?你能缺男人?”阿碧氣喘籲籲地靠着賀光澤,任由他的手指在身體內進進出出,配合着輕聲叫,“那些男人怎麽比得過你。”賀光澤得意地笑,放開那些毒物,把她摁在椅子上恣意逗弄。

阿碧扯開裙子上暗綴着的一個袋子,頓時香氣撲鼻而來,看着爬過來吐着猩紅信子的毒蛇,更緊地抱住埋首在她胸前的賀光澤,在他耳邊輕聲說,“是啊,我想你了。”阿碧仿佛看到阿良,那個憨厚老實不會說甜言蜜語的男人,那時候她像十七一樣的年齡,剛來藍蓮不久,被處處得勢的阿綠處處欺負,苦頭吃了不少。

阿碧不知道阿良是什麽時候開始注意到她的,在她發現的時候這個男人已經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不管他當時多麽狼狽他都對她笑。他級別比她高更何況是跟在高再無身邊,卻在暗處護着她,阿碧想,這真是個傻男人,不知道我在利用他嗎?後來這個男人說:我願意被你利用。原來這是愛,阿碧有人愛,她不可悲。

怪只怪她命不好,配不上他的好。她準他變心,但他知道他不會。

作者有話要說: 阿碧、阿良……╮(╯▽╰)╭讓人心疼

☆、NO.27

希望從阿碧那裏回來直接回住處,沒想到竟然看到裹得厚厚的十八,站在走廊內東張西望。希望驚訝又驚喜快步朝她走過去,距離上次的幫倒忙,十八有段時間沒有來找她,走近希望發現十八不僅衣着怪異,連行為都透着奇怪。希望輕輕拍十八的肩膀一下,輕微的力道竟然吓得她蒼白了臉。

看清楚是希望,十八忍不住紅了眼圈,緊緊攥着她的衣服求救,“希望你要救我,我不想死。”希望拉着她閃進暗處,追問她怎麽了。十八磕磕絆絆說了好久才說清楚,知道原因,希望被那個詞語炸的大腦一片空白,艾滋病是什麽?而十八竟然得了這個病。

十八看希望黯淡的眼神急得哭出來,抓住她的手不肯放開,“十七,你一定要幫我,這個病不好治,我不治了,藍蓮知道也不會放我走的,我只想見見家人,你幫我走吧。”希望大腦發愣,她怎麽幫十八走,如果她有法子早開溜了。

“三位當家及賀光澤都有個牌子,拿着那個就沒人會攔我,十七,你幫幫我,我不想死了家人都不知道,我就和他們告別下。”十八拉着希望不撒手,剛子牙和賀元洲她根本就靠近不了,高再無的話,希望一定可以幫她的,她滿懷期望地看着希望,她相信希望不會放着她不管的。

“你什麽時候知道這個秘密的?”希望不知道是該哭還是欣慰的笑,十八把全部賭注都壓在她身上,在這樣緊迫的時刻告訴她這麽重要的信息。來藍蓮兩年,她竟然不知道有那樣的存在,是寒心吧。

十八怕希望不幫她,只得哭得更厲害,“在小雯死之後,聽別人說起,說小雯笨,只用偷了賀光澤的牌子就能跑,偏死了。”十八說完擔憂地看着希望,滿臉淚水,“希望我知道錯了,我不該瞞着你,但是我真的好怕,怕你走了,小雯也走了,留我一個人在這裏。”十八知道是她心理有問題,見不得別人好,在知道這個秘密之後她想過告訴希望,畢竟她跟着高再無得手的幾率更大,心裏憋着一股氣,憑什麽讓希望走了,有股子見不得別人好的嫉妒。

希望揮開她的手,臉上挂着冷淡的疏遠,“既然你不肯讓我走,我又何必幫你走。”希望沒有大度到別人插她一刀,她微笑着說原諒。她以為小雯去世,十八對她的好是兩個身世不好的人相互取暖,想不到她靠近自己只是想得到那塊能給她自由的牌子。

“希望,你幫幫我,我想去見見父母,看看他們頭發是不是白了,日子過得好不好,我不會跑的,等我見過他們很快就回來,牌子交給你,你還回遠處,高再無不會發現的,你不會看着我死的對不對?你能替小雯殺阿黑,一樣會幫我的對不對?”

十八說的希望也想,想看看家人是什麽模樣,那是她的軟肋,向往自由向往家,她對家人的面龐輪廓勾勒還是依靠十八對自家人的描述,想象出來的,“這是最後一次。”十八忙不疊點頭說并連聲保證一定會回來。

希望忐忑地揣着一顆不規律跳動的心,回去時高再無在卧室內不知道做什麽,乒乒乓乓的聲音亂作一團。希望老實在客廳坐着,眼睛打量着屋內,想着那個東西會放在哪裏,她竟然不知道有這樣的東西,依照高再無的性子會放在哪裏呢?房子內幹淨明了,沒什麽可藏的地方。

高再無接了通電話急匆匆走了,不知道為什麽他滿身戾氣,陰沉着一張臉滔天怒意,看到希望在翻抽屜,指着她厲聲說,“你老實點,不然有你好受的。”希望立馬住手,以為高再無發現了,沒想到他一陣風一樣跑出去,看來那件事情很急。

抽屜內沒有,希望又去高再無的衣櫃內,滿是黑色白色的衣物,每個口袋內摸遍,翻過沒有任何牌子。希望頹敗地坐在床上,高再無一定是放在什麽隐蔽地點,怎麽可能那麽容易被發現。希望無意中一瞥,看到床頭的書,她記得書是放在床下的,怎麽會在這裏,從床頭撈過來打開,從裏面掉出來一塊木牌子,上面寫着高再無的名字。希望一顆心卡在喉嚨眼,這就是十八說的那個牌子。

她朝屋內心虛地四處張望一圈,看是不是有什麽暗處監視,她拿着牌子往外跑,手心內滿是汗水,整顆心端着要掉出來,腳下發軟腦子內亂作一團,她在幹什麽?她為什麽要這麽做?被高再無發現她的下場是什麽?這些問題統統襲來,讓希望招架不住,她只顧着往前跑,離開屋子就是安全的。

十八正東躲西藏惴惴不安等希望,看到希望來到相約地點,喜出望外追問她,“拿到沒有?”希望把牌子給她,再三确認,“你早些回來,別被人發現。”十八感激地用力抱住希望,連聲說謝謝,說藍蓮有她這些年存的積蓄,要帶出去,要回藍蓮一趟。

希望和她分別,腿上灌鉛一樣沉重,回高再無的住處,一顆心仍舊在撲通撲通急跳,癱軟在沙發上站不起來,她竟然這樣怕高再無。靜下來她仔細想,如果有那個牌子就能離開藍蓮,她為什麽不和十八一起走,而只把牌子送給她,如果她離開,就走得遠遠的,就算高再無生氣要抓她,她也能自由幾天。而那幾天可能是她一輩子都不能擁有的。

希望為自己關鍵時候不靈光的大腦懊惱,站起來急急往門口走,祈禱着十八沒有那麽快離開。打開門那刻,她心裏不知為什麽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告訴她別去別去。

希望苦笑,怎麽能不去,這是難得的機會,留在這裏只有死路一條,離開說不定才有一線生機。希望關上門匆匆跑下樓,往藍蓮趕,今天阿良不在,是另一個手下送希望過去,希望坐在車內面上裝的冷靜心裏卻急躁的要命,短短的路程為什麽這麽慢。

剛到藍蓮樓下,迎面撞見阿綠走在前面,後面兩個大漢拖着一個女人的屍體,希望匆匆和阿綠打過招呼往樓上走,阿綠卻叫住她,嘴角挂着自希望認識她以來,最明媚和善的笑,“是找十八嗎?喏。”指指身後那具毫無反應的屍體說,希望整個人頓住面如死灰,怎麽可能,才半個小時而已。

“竟然想着偷跑,說什麽高爺同意的,笑話。”說着拿出那個讓希望呼吸不過來,熟悉到再不能熟悉的牌子,“你可認識?”希望搖搖頭說不認識,阿綠嘲弄地笑着說,“今天可是大事雲集,阿碧那個賤人死了也就算了,賀少爺在醫院搶救及時,這下,高爺是不是有麻煩了呢。”說着哈哈笑得人生厭。

希望不知道怎麽回去的,渾身冰涼,十八死了,小雯死了,下一個就是她。就算不是被別人殺死,也會被高再無殺死,她竟然偷了他的東西。希望一直在等,等着高再無回來,舉起那把他擦拭的幹淨黑亮的槍,給她致命一擊。

高再無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回來,滿身疲憊,看到希望沒搭理她,連看都沒看,希望要攙扶他,被他冷着一張臉推開。高再無進書房之後就沒出來,半個小時之後阿良來,比高再無更頹敗,臉色發白,臉上竟是幹涸的淚痕,希望同樣想哭,沒和阿良打招呼,自顧想着即将發生的命運。

不多時,書房內響起槍聲,希望吓得虎軀一震,挺直腰背坐好,是不是高再無發現了,所以生氣了?幾分鐘之後阿良從書房走出來,用力甩上門,震得門框晃蕩,希望不知道這些人怎麽了。這晚上高再無在書房一晚上沒出來,早上希望去書房決定自我坦白,高再無已經不再。

她現在才知道怕,真的怕,高再無是不會幫她的,因為她觸動了高再無的權威。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就該高再無懲罰希望了……

希望這個名字,好大的希望呀

但素,她叫希望,他叫高再無,他倆在一起就是:再無希望

高再無:先割舌頭還是挖眼,你們說了算

捂嘴~~~

☆、NO.28

早早來到醫院,一晚上不得安生,擡手摁住要打成結的眉頭,高再無坐在車裏面閉眼養神,不知竟然睡着,前座不是阿良駕駛,那人試探着小聲叫他,高再無一下子醒過來,眉頭緊蹙臉上挂着不耐煩的煩躁。這麽短時間內竟然睡着且做了夢,不算好的夢。

這裏是雙并會的私人醫院,保密工作做得格外嚴密。在高級病房外的走廊內整齊站着兩排人,那些人看到高再無畢恭畢敬地彎腰叫人,高再無昂首闊步走進去,面部線條緊繃着。病房內除了剛子牙及賀元洲外,鐵琉竟然也在,這還是上次受傷之後高再無第一次見到鐵琉。

鐵琉見到高再無彎腰打招呼,鐵琉在雙并會鮮少露面,據高再無所知,他只聽從于賀元洲一個人的話,平時見了別人也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他臉上那道疤讓高再無皺着的眉頭更深,太陽穴也開始跳動起來,神經緊繃不知什麽時候就噠一聲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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