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6)
怡坐在小凳子上趴在孩子的小床上,孩子在床上睡得倒是安穩甜美。
孫應聲輕手輕腳拿開曾倩怡抓住孩子小衣服的手,把她攔腰抱進房間,孫應聲感覺到曾倩怡醒了,但是她不肯睜開眼睛看他。孫應聲不把曾倩怡放在床上,就像抱他們女兒一樣的,把曾倩怡抱在懷裏面坐在床邊上。
起初曾倩怡還能裝睡着,但這姿勢實在難受,更讓她難受的是孫應聲定在她臉上的視線。他不說,曾倩怡怎麽會不知道,這些年的悄無聲息早讓四位老人傷透了心,曾倩怡從不覺得自己做的是錯的,她只是在盡力挽救愛情,但是回頭看,她失去了太多。她沒有同齡人的事業和朋友圈,她甚至變得害怕人群,回來是對孩子好,曾倩怡卻覺得突然變得喧嚣的周圍讓她驚恐,壓榨着她的神經。
“真不願意看我一眼?”孫應聲低頭嘴唇貼着她的側臉,從她生完孩子他不曾這樣抱過她,她重了許多,人卻憔悴了。
曾倩怡閃躲開臉,“放我下來吧,挺累的。”
“你先說為什麽不肯看我?”孫應聲懲罰性地啃咬她的耳朵,把薄薄的耳垂含在嘴巴裏用牙齒輕輕啃噬,惹得懷裏面的人陣陣顫栗。
“沒有。”曾倩怡的聲音悶悶的,她把臉埋在孫應聲的懷抱裏,仍舊不肯看他。
“那是為什麽?”孫應聲擡起一只手把曾倩怡的臉撥弄出來,讓她看着自己,“你是不是後悔了?”
曾倩怡眼睛內突然一陣水霧襲來,她忍住酸澀的鼻頭勉強點頭,“是,我後悔了。”
“可是,我不想讓你後悔,怎麽辦?”孫應聲的臉埋在曾倩怡的頸窩內,他緊緊擁抱着她,用力嗅她身上的甜香奶香味,“我們回小島上,明天就走。”他知道她面對人群的害怕,她面對陌生人時候不說話,這不該是曾倩怡,是他把她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不走,你走吧,去過正常人的生活,離我遠遠的。”曾倩怡用力搖頭,躲在小島上這些年已經夠了,她不想自欺欺人一輩子,不想讓她的孩子像她一樣有着扭曲的愛情觀。
“我把小豆丁一起帶走?”小豆丁是他們女兒的小名,是希望起的。
曾倩怡盯着孫應聲看了良久,她堅定地點頭,“帶她走吧,梁瑛在等你。”這些天曾倩怡一直在想,如果當初知道孫應聲移情別戀,她大方點,放開他,她應該不是現在這樣吧。曾倩怡剛生完女兒在醫院住了三天,那三天不少孫應聲的熟人來看她,大家面上說着恭喜的話,曾倩怡能感覺到,那些人看她時候的怪異眼神,不是她多心,她親耳聽到孫應聲的一小師妹說:師兄,這樣的女人你怎麽和她過得下去。
這也是曾倩怡想問的問題,當初在小島上,孫應聲是逼于無奈,現在他不用裝了,他怎麽還不走,這樣的她他怎麽忍受得了。
孫應聲嗤笑一聲,曲起中指狠狠敲在她腦門上,“我想走就不等你生完孩子,我只說一遍,我是你丈夫是你孩子的父親,我們三個一輩子在一起,以後別說別人,那和我無關。”這是孫應聲第一次這樣正式地表達感情,“別把我推開。”
本應該是喜極而泣的時刻,曾倩怡卻笑不出來,她哭得更大聲,要把這些年的擔驚受怕和委屈全部哭出來,邊哭邊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請你原諒曾經那麽自私的我,我真的愛你到無法自拔。
Advertisement
孫應聲順着曾倩怡的頭發,自言自語道,“你是不是得了産後抑郁症。”有些問題掩着蓋着以為看不到就不是麻煩,但有一天等問題發酵成難題就更難解決。孫應聲想他該帶曾倩怡解開心結,後安排了曾倩怡和梁瑛的第三次見面,前所未有心平氣和的一次。
希望以為高再無要送她去學校附近那處房子,車子駛過公寓前的那條路,希望往後看着提醒高再無,“過了過了,剛才那個路口。”
“明天早上有課?”高再無不理會希望的善意提醒,反而問她。
希望不知道高再無怎麽突然問這個,她回想下課程安排,“老師去開會課取消,你怎麽問這個?”
“回家。”高再無偏頭對希望露出六顆牙齒的笑容,這在高再無的過去中已經算是露出牙齒最高紀錄。
“我家過了。”希望嘀咕說。
“回我們家。”高再無問她,“你……生理期過了沒?”
“過了,你到底要問什麽!”希望惱羞成怒,心裏卻在膽顫,她不是沒經歷過,尤其是和高再無有不少實戰經驗,但以往都是高再無把她扔到穿上直接壓上來,哪有這麽多問題,所以高再無今天問這個問那個的,弄得希望心裏發毛。
作者有話要說: 重溫韓國情景劇《無法阻擋的highkick》~~好看
下章是啥情節捏,猜猜猜猜,頂風作案呀,唉
☆、NO.80
“你上過環?”下一秒高再無的問題突然轉到這個,且臉色不太好,瞪着希望。
說起這個希望有了底氣,“你又不肯戴小雨衣,懷孕怎麽辦?”過去是不敢想,如果她真的有了高再無的孩子會怎麽辦,一定是被他命令去打掉,她可沒勇氣做清馨第二,獨自生下孩子。
“有了就生下來。”看希望撇嘴,高再無讪讪地解釋,“我何時說過不要孩子,是你自作聰明罷了。”希望撇嘴的動作更大,說得輕巧,有了就生下來,她怎麽生怎麽養,名不正言不順的。
車子開回的還是那處房子,高再無把車子開到院子裏面,推開門長腿邁出去,希望仍舊坐在車上不肯下來,她墨跡又墨跡,嘴巴裏低聲念着,“我要回我住的地方,我衣服還沒洗呢。”高再無直接親力親為不辭辛苦把她從車裏面抱出來。
高再無把希望推進浴室,從外面關上,并厲聲威脅她,“洗幹淨,要是我出來你還沒洗看我怎麽收拾你。”希望在門後面偷偷揮拳,得到門外人的一聲語調上升的警告,希望讪讪地放下,老實地去洗澡。
這不是希望和高再無的第一次,在此之前他們早已把花樣玩遍,這卻成為希望最緊張的一次,因為高再無的态度,他竟然變得有耐心,而希望竟然是對接下來的事情期待的。
希望磨磨蹭蹭出浴室,高再無不在房間內,但房間內卻飄散着香氣,是某種香水的味道。希望拉開被子躺進去,她頭發沒有吹濕漉漉的,只露着眼睛在外面。高再無進房間時候手裏面端着兩杯裝着白色液體的杯子,見希望躺下對她說,“起來,喝了再睡。”
希望不願意起來,“我不喝牛奶要喝可樂。”高再無單腿跪在床上,要動手拉希望的被子,希望早有防備用力拽着被褥不肯撒手,濕漉漉的腦袋直往被子裏面拱。高再無耐着性子沒有直接掀開被子,雖然他知道從另一側蠻力掀開更有效,他耐心說,“快起來,以後別吃涼東西。”
“為什麽?”希望把被子蓋在鼻子上,警惕地問高再無。
高再無把牛奶塞到她手裏面,強硬地要求,“哪來那麽多問題,快喝。”說着把另外一杯喝掉。
高再無看着希望喝完,把兩個杯子拿去洗手間沖洗過才上床,他一上床希望就如臨大敵整個身子僵硬着不動。高再無靜靜躺了會,往希望這邊挪移。來了來了,要來了,希望心裏警鈴大作,她憋着壓抑呼吸,弄得要背過氣。
高再無的手慢慢伸過來,微微掀着被子爬上希望的後背,入手的是滑膩的皮膚,高再無咬牙切齒地質問她,“你的睡衣呢?”希望小聲回答,“我沒帶過來。”高再無這裏沒有她的睡衣,從浴室出來時候她裹了浴巾,想着早晚要脫=掉,與其被他脫不如自己拽掉,就這麽躺進來了。
“難怪不肯讓我拉被子。”高再無放縱手在她後背上摸來摸去,覺得不解饞,又順着腋下往前面探,剛好把滿滿的山,峰握在手心內,放在手掌內掂掂是否重了些,收攏五指掐上一把,手裏的跟滿滿的鹽水袋一樣,稍微用力就要捏爆。高再無蹭着貼上來,用熱烘烘的胸膛貼着希望有些涼的後背。
希望被他弄得呼吸開始變了節奏,高再無只是雙手作亂,忽上忽下在胸上腹部還有修長的大腿,內,側蹭來蹭去,這裏捏捏那裏摸,摸,就是不肯給她痛快。希望用力夾,着腿不讓他的手指再肆,意觸犯她的禁,忌。高再無的手老實被她夾着,嘴上卻不停歇在她脖頸上輕輕舔,舐捉弄。
希望不知不覺中往後貼着他,甚至偏過臉仰着頭去迎合他,把他的唇吸在嘴巴裏,手往後伸摸他的胸膛,他弄得她難受到時候她就抓他一把,讓兩個人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高再無突然離開希望,把她的身子扁着放在床上,希望不知道高再無要做什麽,高再無極力平複呼吸說,“以後趴着睡。”之後就沒了動靜。
希望不可置信地偏着臉看他,高再無的身體變化她再清楚不過,此刻正雄赳赳地抵,着她威脅着,可高再無竟然真閉着眼睛像睡着了,只是起伏的胸膛洩露了他正壓制的念想,這不是正常的高再無。
希望伸着手推高再無一把,高再無睜開眼睛看着她羞怯的模樣,希望咬着嘴角眼睛卻怒瞪着他,高再無輕笑一聲用手蓋住她的眼睛,“睡覺。”天知道他多想不睡覺,但現在不是她的排卵期,孫應聲那個盡職醫生建議他囤積彈藥,力求一發即中。
希望沒了動靜,高再無的呼吸漸漸平複下來,盡力想工作上的事情,公司正走上軌跡這段時間發展不錯,得了幾個政府官方頒發的證書和名譽稱號,說出來挺唬人,說是重點保護企業。只是高再無總覺得這一路走的太順利,除了最初碰到那些微弱的阻礙,後來的發展竟能一帆風順,這不是好的征兆,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公司主動找上來求合作,這本該是好事,不知是否是高再無不平穩日子過多了,就有些反應過度,總覺得這背後隐瞞着些什麽驚濤駭浪的陰謀。
圓,潤的膝蓋橫亘壓着小腹,小巧秀氣的腳趾頭蹬着粗壯,有力的大腿,調皮地沿着小腿往大腿,內,側爬,柔軟的身子貼過來,用滑膩更細致的大腿,內,側蹭着他的大腿,外側。腳趾頭不動了,停留在膝蓋往上距離腿,根二十公分的地方,用腳趾頭摳着撓着,像有着尖銳小爪子的貓咪,狠狠抓一把,又惹得人心癢,更先癢的卻是另外地方。
高再無突然發力翻身把希望掀翻壓在身下,他像養精蓄銳的豹子,兇狠地盯着身下的獵物,“敢惹我。”高再無咬牙切齒地說,本想今晚上放過她,沒想到這小獵物沒點自覺,竟敢主動撩撥他。
希望嘻嘻地笑,“就敢。”竟然不怕他,睜着大眼睛看着他,仿佛在質問他,能把她怎麽樣。
高再無低頭用力在希望嘴巴上咬一口,抱着她翻滾一下,把希望放在身上,拍着她臀.部鼓勵,“過去怎麽學的。”他有多久沒有被她主動服侍過,總擔心讓她想去過去的事情,做那事時候大部分是他主動她被動,做的時候她沒有表現出來抗拒,只是做完也看不出來愉悅,就跟和他鬧脾氣一樣。
希望的手摁在高再無的胸膛上,聽到他的話,她擡頭看他一眼,用指甲摳着他胸前的一顆紅豆,“不會。”她才不要主動服侍他呢,過去是沒辦法,現在她是自由身。
高再無這次異常堅持,他抓住希望的手往身,下,摸,“快些,不然就這麽坐一個晚上。”話仍舊在說着,手已經包着希望的小手上下動着,希望閉着眼睛不看,高再無不強迫她,抓住她的手越來越用力,動作越來越快,摩擦起熱燙得希望手心發熱,高再無竟然突然撤開手,雙手改握住她的腰,肢,“自己來。”這些對希望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她仰着頭往後倒,長頭發低,垂着掃在高再無的腿,上,她毫不吝啬好嗓音,嗯,啊,咿呀地叫得歡快,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說着,“好熱好熱”身子在他身上動來動去,一會左一會右,用已經開始濕,潤的那裏蹭着他的大腿,貼着磨蹭分不清濕的是她的還是他的。
高再無覺得腰上一陣抽搐挺,着往上抖動着就這麽交代了,希望嫌棄地把滿手的滑,膩抹在高再無的腿上,嘴裏說,“惡心死了。”高再無也不惱,他呼哧呼哧地喘,氣,揚起上,半,身用力親吻希望,捧着她的頭不讓她逃,“還鬧不鬧了。”竟然還給他助興怕他出來的慢還是怎麽着。
高再無顧不得其他,先摁着希望聳,腰溜,進她早已泛,濫的幽,谷內,披荊斬棘抽刀斷水水更流地氣壯山河大進大出,希望知道高再無剛有過一次,那裏已經沒有最初那般有勁頭,她使勁地叫喚,雙腿,夾,着高再無的精壯腰身用力縮,着,小,腹,弄得高再無還沒盡興就又來了一次,而希望只有一次。這個現實讓高再無覺得實在丢人,希望是他親身訓練出來的,想當初,雖知識豐富到底是個青瓜蛋子,現在這青瓜蛋子長熟了開始飄着香甜味了,就學會勾,人了。
高再無念着要懲罰希望,卻想起更重要的事情,撥弄着希望讓她雙膝着地趴在床上,大手握住她腰,肢擡起,貼,着挺,進去,這樣的位置貼合的極為深,高再無再無顧忌,拼力前進沒力拔,出一次又一次,希望早就沒了氣力叫嚣,趴在床上用力抓住床單,咬着嘴唇後悔:這方面不該挑釁男人。
高再無弄了許久,他腰酸的厲害,仍舊就着一股蠻勁往裏面,擠,抵,着希望深深噴,出來,那仿佛是高再無的最後支撐,他軟弱無力地趴在希望身上,感受着她身體吸,吮着吃。希望一陣失神分不清今夕何夕,清醒了就不願意,讓高再無起來,高再無卻不肯,拿來枕頭墊在希望肚子下,仍舊趴在她身上,甚至挺着腰往她身上蹭,不知道在做什麽。
希望累極了就睡過去,模糊中感覺到有什麽在從身體裏面出去,還有高再無模模糊糊的說話聲,沒多久又有惱人的手指就着滑,膩往身,體裏,戳,希望以為高再無又要折騰她,她擡腿踹過去。高再無沒有防備,正好被希望的飛來一腳踹在臉上,俊臉扭曲地拿開她的腳,掰着她一條腿,別在腰上,扶着正在覺醒的那處慢慢送,進去,卻不動,就堵,在洞,口,就跟紅酒瓶上密封的木塞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高再無看見人家閨女眼饞了~~腫麽辦,前面瓦寫滴他素兒子,好桑心~~高再無親媽對不起你
☆、NO.81
接下來幾天是希望和高再無相識以來,處得最愉快最輕松自在的幾天,白天她去上課,他去公司,她會在課上偷偷給他發短信,雖他一次都沒回過,但知道他每條都看了,雖無聊卻帶着甜蜜的味道。晚上,希望買菜,要麽交給老保姆做,要麽清退所有人,高再無抿袖下廚,等到飯菜終于出鍋,兩個人端到房間或者在餐廳吃,最後的結果卻差不多,要麽希望被摁在床上臉朝下被吃掉,要麽是衣服被拽掉,被高再無壓着趴在桌子上急吼吼地撞得疼痛又歡暢。
希望不知道高再無發什麽毛病,怎麽變得那麽喜歡從後面,這個問題,每每希望只來得及思考幾秒鐘,因為接下來她的思緒全部在身後施虐的高再無身上,被他牽制着說些不願意的情話。希望到底是女孩子臉皮不如高再無,十有j□j不肯在餐廳從了高再無,偏高再無是個倔強有主見的主,見希望不肯就範,他就用武力制止住她的手腳,扯住褲子拉下來先壓住她。
這招在希望身上百試不爽,無論最初她叫得多不情願,反抗得多激烈,最後都被高再無收拾的服服帖帖,被他抱着去洗澡。高再無盯着希望的肚子看,不知道有沒有留下種子,只是每當這時候,希望已經處于半昏厥任人宰割的地步,哪裏會知道高再無的小九九。
自從希望回到身邊,高再無解決了後顧之憂,身心舒爽當然心情明顯好好起來,他嘴角是壓制不住的喜悅,低頭看手機時候的表情尤為情意綿綿,甚至帶着點寵溺的味道。阿良被這樣的高再無驚吓過幾次,捂着心髒直呼受不了戀愛中的高再無,在私下和高再無的助理調侃他多次。
如果事情能一直這樣一帆風順下去該多好,高再無這幾年養成床頭放水杯的習慣,今天早上睡眼朦胧喝水時候把水杯碰掉碎掉,開車上班時候晃神又和人蹭了車,這一連串的異常都在暗示着這将是不普通的一天。高再無隐隐覺得那個感覺更加清晰起來,他等。
時鐘剛過十一點,阿良從門外急匆匆進來,他臉上是張皇失措的表情,甚至連門都忘記要敲,把身後的門随手關上,直沖高再無的辦公桌,把手上的文件遞給高再無,憂心忡忡地說,“查到了,竟然是他。”
高再無盯着文件袋看了幾秒鐘,才慢慢伸手拿出來,裏面是十幾張紙,最上面幾張是照片,後面幾張是某個人的詳細介紹。高再無挑着手指一頁頁翻過,和想象中的差不多,只是沒想到竟然是這個人而已。
“怎麽辦?除掉他?”阿良臉上挂着汗珠,大早上手下遞上來文件,他一看心涼了一半,怎麽會是這個人,人果然是最容易對身邊的人放松警惕,這才是最棘手的。
高再無摸着下巴狀似思考,仔細觀察他手指上的動作,是在摳下巴上新冒出來的一顆痘痘,“不用。”把手指放到眼前,果然流血,高再無抽幾張紙巾用力擠那顆正冒着血珠的痘痘。一顆剛成熟的痘痘,擠起來會疼但有帶着股爽,但仍要狠下心把淤血擠出來,只有這樣才能不留疤,痘痘是這樣,對人一樣。
高再無給希望打電話問她晚上準備吃什麽,希望說,“我買了魚,準備嘗試做酸菜魚,你什麽時候回來?”高再無囑咐她注意安全,晚上讓她早些睡,希望說好但是聽聲音聽出來她滿滿的失落。
晚上,高再無約了人談事兒。環境封閉的包間內,光線有些暗,氣氛壓抑着。
“怎麽才肯放過我?”無論是高再無還是來人,大家都目的明确用意明顯,高再無索性直來直去表明,要讨價還價就要先讓對方開價。
來人對他舉舉手裏面的杯子,意味深長地笑,“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想要什麽,大家都知道,只是看談判的人是不是揣着聰明裝糊塗了。
“不可能。”高再無直接拒絕,他臉色正常,手指卻已經開始輕敲桌面表明不耐煩,“除了這個。”
來人志在必得地笑,“你沒有讨價還價的籌碼。”
晚上時候阿良又打來電話問聊的怎麽樣,高再無說沒談妥,阿良氣惱情緒波動,“要我說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弄死算了,每天多少人意外死亡,就不信真有人追究起來。”高再無沉思許久輕輕嗯一聲表示準許,囑咐阿良找個信任的手下去做,不讓阿良出面。
晚飯希望是一個人吃的,高再無很晚才回來,回來就進了書房不見出來。希望把衛生打掃好之後去書房找他,推開房門一條縫隙,希望的腦袋探進去,她笑嘻嘻打招呼,“原來你在啊。”
高再無正撐着頭揉眉頭,聽到希望的聲音擡頭看到夾在門縫中那張嬉笑炎炎的臉龐,所有的壓力沉重仿佛在這一刻煙消雲散,這是希望的力量。高再無抹一把臉把臉上的愁容揮去,換上最近習慣的另一種表情,溫和地招手讓希望過來。希望聽話地朝着高再無走過去,靠着書桌站着面對着看着他。
高再無捏着希望的手放在手心內,她的手掌不厚沒有太多肉,相比較同齡的女孩子的手,希望的手顯得粗糙骨感有幾分男人手的感覺。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希望說了今天發生的新鮮事,高再無極力配合仍舊跑神被希望發現。
“你今天怎麽了?”希望能感覺出來高再無的心事重重,他喜歡捏自己的手掌是這幾天養成的毛病,但是像今天這樣一邊捏一邊緊皺眉頭的模樣倒是第一次,仿佛有什麽棘手的事情正困擾着他,讓他不能集中精力。
高再無擡頭對她輕笑一聲,把希望拉過來坐在腿上,攏着她抱在懷裏面,輕聲問她,“你想念家人嗎?和我說說。”
希望要轉過頭看他,高再無的下巴放在她肩膀上不讓她看自己的表情,希望只好背靠着他坐着他身上,“想啊,這麽多年過去,他們應該早就不在了。”家人這個名詞對希望來說是空洞的,看不到摸不着,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麽想象。
“你想見他們嗎?”高再無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又疲憊極了。
希望理所應當地點頭,“想啊,這是我一直的夢,可惜,找都無從下手。”
“你想就成,其他交給我。”不知道是不是位置不正的原因,希望竟然覺得高再無的氣息和聲音是怪異的,他仿佛下了極大決心一樣,說的堅決肯定,不舍為什麽還要下決定呢。
希望笑着掐他的手背,“找不到就找不到吧,我現在有你,是一樣的。”
“如果找到他們,你想和他們做什麽?”高再無的氣息貼近希望的脖頸,慢慢開始似有若無地逗弄她的耳垂,咬着逗着啃着就含,住開始吃,熱熱帶着強勢的氣息慢慢籠罩上來,直往她耳郭內竄。
希望被高再無親的開始氣息不穩,她抓住他的手穩住身子,只是這雙手不是給她借力的,這是雙邪惡的手,拉着她的手伸進衣服下擺,鑽進褲子低低的褲腰內,隔着薄薄的內,褲重一下輕一下地按,壓摩,擦。
“一起買菜、做飯,飯後一起散步……”希望說了很多,說了她曾經憧憬能和家人一起做的事情,簡單到不行的買菜做飯吃飯,飯後一家人其樂融融地看看電視或者散步,卻是她伸手摸不到的幸福和安寧。
高再無的手重重覆蓋在希望的手上,捏着她最為修長白嫩的那根手指,隔着布料在細,長縫,隙之間割,刮着戳戳點點,癢又帶着股難以形容的怪異觸感,想要把手拿開卻又想要更多,想要壓着她的手掌給她更加有力的力道,幫助她撓一把,解決那怪異的癢。
高再無感覺到手指上的濕,意,知道希望差不多了,把她提拉起來利索地扒,掉她的褲子,又抖着手開始撕扯自己的。希望被他拽了衣服涼飕飕地站在一邊,低頭看着高再無動作蠻橫地拉着着褲子要褪下,他是坐着的,褲子脫下來沒那麽容易,費了一番勁。
終于解決了阻礙,釋放自由,高再無拉着希望讓她紮好馬步,一點點往下,吞,希望雙手撐在身後的桌面上,迎着利刃慢慢吞吃下去,她是刀鞘他是削鐵如泥的刀劍,合在一起收起來利刃,卻只有她知道是多麽的堅.硬和灼.熱,是怎麽粗.大地撐.着她。
被撐,得難受,希望不肯再往下,撐着高再無的肩膀急喘氣,“等一下。”她想要縮,小,腹讓自己适應着難受的感覺,太難受了太快了,希望想要逃。那裏是蠕,動着絞着高再無,細滑的軟,肉是上好的絲綢卻帶着褶皺,是沒有彈性的牛仔褲緊緊裹,着,那感覺讓高再無覺得腰上一陣發麻,他呼吸更重,擡起滿是情感的眼睛,咬牙切齒地看着希望,手上用力把她往下摁,随着手上的力道挺腰迎,合上去。
刺溜還是嘶啦,兩個人緊緊貼合在一起,希望坐在高再無大,腿上,手用力抓住他的肩膀支撐住身子,不能看到的地方卻是自覺一般快速地吸吮着适應。高再無急紅了眼,雙手捧着希望的tun往上抛,又快速用力迎合刺,入,室內只聽到劇,烈撞,擊發出來的不正常聲音。
高再無體力好動了不知道多少下腰上受不住,動作慢下來,希望看他臉上是汗,咬着牙得不到解決的扭曲模樣,她腰上使力緊緊夾,着他,在貼,合那刻鎖,緊小,腹要把他留住。不知是他真的累了還是她太過主動,後面主動權竟然真的交到她手上,希望一手撐着高再無的肩膀,騎馬一樣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在高再無身上馳騁,甩着頭配合着讨好他。
感覺來的激烈快速,幾秒鐘的有力噴,灑讓兩個人陣陣失神,希望趴在高再無肩膀上,被他松垮垮地攬着腰肢,兩個人濕,噠噠地貼在一起。希望恢複些體力開始抱怨高再無,“你怎麽不用避,孕,套,會懷孕的。”
“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高再無和希望抵着額頭,定定地看着她。
希望以為高再無還會說些什麽,但是他沒有,所以希望無所謂地攤手,用玩笑地口吻說,“好啊,反正你養得起。”玩笑不用負責任,希望是不相信高再無是真的想要孩子的。
高再無佯作生氣用力拍希望屁,股一巴掌,“有了孩子別想丢給我,你要學會怎麽當媽媽。”媽媽,孩子,兩個人說着好像希望肚子裏已經真的有個孩子,等着他們學習怎麽做盡職的爸爸媽媽,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有些感性,盯着希望的小腹看。
高再無見希望發愣,有些不滿地掐她纖細腰肢,“有力氣了?”
希望擡起下巴蔑視地俯視他,“沒力氣的是你,大叔,還能再來一戰嗎?”
高再無怎麽經得起希望這麽激,抱着她起來,撥弄着讓她趴,在桌子上,捧高她的臀,貼上去猛,力刺,進去,激得她仰起頭哀叫一聲,高再無掐她的腰握住她的臀,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一次次把她撞,得狠狠貼在桌面,又拉着她的頭轉過來,不知滿足地吮,吸她的嘴巴,把她整個人攏在懷裏面又扔出去一樣。
做做停停,一晚上不知道到底多少次,兩個人達成共識,高再無一晚上都停,在希望的身體裏,疲,軟的那處不聽話滑出來,高再無就讓希望趴在他身上,無恥地吞,了他一夜。
希望以為那天只是高再無閑聊地發問,以為在激,情中他喘息着承諾給她一個家,是男人在床,上慣用的花招,實踐表明,希望還是不夠了解高再無,如果她真的看清他,就會意識到,高再無那晚上不是和她情到深處的纏綿,而是分離,這次是他不要她了,送她走。
因為他真的給了她一個家,有父母有弟弟的四口之家,高再無為希望找到了家人。
作者有話要說: 高再無這是能為希望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唉
他不能給她一個家,就幫她找到家人
更新滴晚啦~~
☆、NO.82
阿良開車帶着希望七拐八拐,道路越來越窄,住戶越來越多,車子正往繁密的城郊居民區駛去,一路上兩個人沉默不語,阿良是不知道說什麽,希望的心思已經不知道飄向哪裏去,說什麽都尴尬,不說什麽更尴尬。唉,誰讓他是做手下的。
阿良轉頭看希望一眼,見她只是撐着頭看窗外,眼睛一眨不眨看得認真,臉上看不出來是喜還是憂,她心裏應該是喜的吧,阿良想,這對希望來說是最好的結局,能有個家是多少人的期盼,起碼高再無和他是不可能的。
“一切都已打點好。”阿良總覺得應該說些什麽,說恭喜還是恭賀呢。
“我應該說謝謝嗎。”希望語氣淡淡的,臉一直朝着窗外,說出的話像是飄散在風裏帶着呼呼的聲響。
阿良被噎住,他用力吞口口水,“別怪他。”
不待阿良再說什麽,希望不禮貌地打斷他,“我應該對他感恩戴德,他輕而易舉做到我将近二十年做不到的事情,那麽,你轉告他,我謝謝他。”
阿良怪異地瞅着希望,被她咬牙切齒的模樣逗樂,他摸着鼻子笑,“你生氣了?原來你還會生氣?”原來這個女人不是所有都聽高再無的,“你體諒下他。”體諒,這個詞語真不像阿良這樣的人會說的話。
希望轉過頭淡淡地看着阿良,想要從他眼睛裏看出些什麽,只是阿良坦然地迎接她的探究目光,甚至聳聳肩膀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希望低聲問,“他為什麽不送我?”她已經連續三天沒有見過高再無,就算要她走也要親自對她說吧。
又是這樣,上次是把她送給賀光澤,這次是送去父母家,他就是這麽j□j,不問她的想法,一廂情願地決定着她的去留。希望想問高再無,她對他來說,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每次,在她以為最靠近他的時候,他一言不發用這樣的方式把她推開送走。
希望承認,她生氣了失望了傷心了,甚至惱恨這個男人。
“高爺這些天有些忙,擔心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