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哈?!美女姐姐的胸是寶藏!是用來捧在掌心呵護的!鼻子是聖物!是用來滑滑梯的!愚蠢的豬你給我适可而止!”善逸加入戰場。
最後炭治郎一人一個頭槌結束戰局,繼續訓練。
訓練到了下午,炭治郎突然停了下來,聞了聞空氣:“啊!是鋼鐵塚先生的氣味!”
兩個日輪刀毀壞的孩子快樂地出去迎接自己的鍛刀師,然後大呼小叫着跑回來。
“嗯?有三位鍛刀師嗎?炭治郎,伊之助,還有這位是誰的鍛刀師呢?”
“啊,我是黎殿下的鍛刀師。”
在前陣子,我決心加入戰場後拜訪了主公,于是主公幫忙連線了鍛刀師,特地找了一位為我鍛刀,只是沒想到這麽快就能見到。
“鋼鐵塚先生是個很熱情的人,他比別人還要加倍地愛着刀,就算是在鍛刀師的村子裏也很少有他那樣的人,”伊之助的鍛刀師解釋着,“啊,我叫鐵穴森鋼藏,負責為伊之助殿下鍛刀。這位是我的兄弟,鐵穴森茂,是黎殿下的鍛刀師。”
我安分地跪坐着,跟我的鍛刀師寒暄:“鐵穴森茂先生,十分感謝。”
“能為黎殿下鍛刀是我的榮幸,”鐵穴森茂是鍛刀師裏唯一一個同意了我的鬼畜武器要求的人,在衆人驚恐地眼神中,他從身後的大包裹裏拆出一對大鐵錘,“能夠打造這樣的武器,真是浪漫的感受!”
我和他(的面具)對視一眼,同時說道:“鐵錘是男人的浪漫!”
炭治郎、鋼鐵塚:“??”
鐵穴森鋼藏:“很難得看到和我弟弟一致的理念了。不過能為戰鬥添上一臂之力就再好不過了。”
伊之助的刀身散發着漂亮的藍灰色,我看了眼,興致勃勃地拿起自己的錘子。
自從見過悲鳴嶼行冥的武器後,我深覺羨慕,對于我這種更适合近距離的戰鬥方式來說,一般的日輪刀似乎太過于脆弱。拿刀鞘砸人這種事情畢竟不太好,所以我申請了類似的錘子。
悲鳴嶼行冥的武器是一條用長鎖鏈連接的闊斧與流星錘,我搞不來這麽高要求操作的武器,就簡簡單單的兩大方錘,錘柄處做成空心圓減少脫手的可能,再裹上特制的布保證我不會直接接觸到武器本體而誤傷自己。不過相似點是加入了純度極高的“猩猩緋砂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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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沉的,不過揮起來的手感很好。
錘子變成了亮銀色,我:“???幾個意思?”
日輪刀的顏色取決于所使用的的呼吸法,以及使用者。比如煉獄杏壽郎的炎之呼吸對應紅色、水之呼吸藍色、雷之呼吸黃色、風之呼吸綠色,以及蝴蝶忍這一脈的粉色。
白色在我印象裏是屬于風之呼吸的衍生霞之呼吸的顏色。
那麽銀色是啥玩意兒?
“是代碼的顏色,”系統詐屍,“意識流的世界飄滿了銀色的光暈。”
我尴尬地沖鐵穴森茂微笑,他沖我比大拇指:“浪漫的顏色!”
不,代碼一點也不浪漫。
此時,伊之助走到了庭院裏,找尋起地上的小石頭。
“伊之助殿下……?”
在衆人疑惑的視線中,被賦予艱巨使命的石塊砸起了被鍛刀師們奉為親子的日輪刀。
“啊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你這臭小鬼!!!”當面殺子,鐵穴森鋼藏暴走,炭治郎趕緊攔住,“喂!你在搞毛啊!!!!”
剛才還很溫柔的鐵穴森鋼藏異常力大無窮,伴随着炭治郎的求助,屋裏屋外氣氛十足:“對不起,請冷靜一下鐵穴森先生!真的十分對不起!!”
“快來幫忙啊黎!!”
我兩耳不聞窗外事,和鐵穴森茂讨論武器:“哦哦,是這樣的嗎?!好酷!”
“對啊,這個錘子的側邊特地鑄了這兩根刺,保證殺傷力足夠強大!外觀上很有鬼殺隊的兇悍氣質;您看刺的尖端,特意磨圓了一點,這漂亮的圓弧又符合您女性的柔美!”
伊之助順利砸完第一把,加工第二把。
“!!!!!!!你這混蛋!!!不能讓你再活着了!!!”高聳雲霄,極致海豚音鐵穴森鋼藏。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終極盡力,慘烈破音炭治郎,“救命啊黎!!!!!!”
我:“茂先生真是太厲害了,這樣浪漫的武器只有您這樣浪漫的鍛刀師才能制造出來!我太喜歡了!一定會好好使用它的~”
炭治郎:“鋼鐵塚先生!!!救救我吧!!!”
夕陽西下,一只無助的豬牽着炭治郎的衣角送別三位鍛刀師,炭治郎瘋狂鞠躬道歉:“對不起!”
我打着傘沖遠去的茂先生高喊:“以後請您喝茶啊鐵穴森茂先生~”
鐵穴森鋼藏:“沒有這樣的人啊,用石頭砸刀?!沒有這種人存在過的啊!”
鋼鐵冢:“……”已經不氣了。
鐵穴森茂:“浪漫真是世界上最浪漫的詞語!黎殿下真是鬼殺隊的浪漫!”
病毒
從炭治郎那裏知道了彼此的存在後,我和珠世小姐開始了通信。
來往第一封寒暄的信件,之後的信件裏或多或少都帶了點別的東西。比如我的血液,比如祢豆子的血液,珠世的血液,再比如響凱的血液。
珠世的實驗進行的很順利,沒多久等來了回音,我展開信件細細閱讀,忍不住笑,把系統叫出來,分享珠世的實驗結果。然後再一次把自己的猜想寫進信裏,目送着貓咪茶茶丸遠去。
這天晚上,帶着滿心忐忑的我拜訪了主公。
“黎看起來很精神呢。”
行了個跪拜禮,在主公溫柔的視線中,輕飄飄的幸福感洋溢在身體裏:“主公大人您也還身體健康真是太好不過了,我衷心祝願您能更加安康。”
“謝謝,黎。那麽這次來,是有什麽苦惱嗎?”
“在鬼殺隊的日子非常快樂,我并沒有什麽苦惱,”我搖了搖頭,把和珠世小姐往來的信件放到他的手邊,“托炭治郎的連線,我聯系上了珠世小姐,并把自己的血液樣本寄了過去。”
這兩個拿生命跟鬼舞辻無慘抗争的人,在大戰前有了第一次間接的連線。一時間,我忍不住想多看兩眼此時的主公。
在主公大人翻看信件的時候,我又收回了過于依賴的視線,在心中默默跟系統對話:“你能保證你說的是可行的嗎?”
“我拿跨時代的新興技術系統的每一個代碼保證,可行。”
“珠世的結果是強有力的證明。而我檢查每個細胞每滴血液的能力比珠世更強。對比了這麽多次血液樣本,這個結論絕對不會錯。”
再三得到肯定結論的我暗地裏舒了口氣,理了理思緒模拟待會的發言,正襟危坐等主公看完最後的內容。
“或許我能聽聽黎和珠世小姐最後得出來的結論嗎?”主公的臉色沒有什麽變化,好像但從那些信件裏看到的不過是日常的寒暄而已。我舔了舔後槽牙,點頭應是。
“現在世上存在的鬼,以鬼舞辻無慘為首,畏懼太陽和紫藤花,唯有特定的日輪刀才能對他們造成實質性傷害。”
“而第一出現在世上的鬼——鬼舞辻無慘,還是人類時便患有絕症,變成鬼的很大原因來自他的醫生開出的治病藥方。而那個醫生早慘死在無慘手下。這麽多年了,為了擺脫存活的副作用,無慘一直在找當年醫生藥方中的青色彼岸花。”
想好的東西講出來都亂了套,我咬了咬舌頭保持清醒,找回思路:“首先既然他是由藥方變成鬼的,那麽鬼也可以借由藥方,變回人。那麽我們和他未來大戰的時候,變回人的藥劑會成為一大助力。”
我一口一個鬼舞辻無慘,絲毫沒有顧及的樣子。主公的眼睛已經看不見了,沒有焦距的眼神依舊定格在我身上。“想必您早就發現了,我和鬼舞辻無慘的不同,我不是由他創造的鬼。”
即使念出他的名字也安全無恙。不用受他支配,不會被他監視。
“其次,第二點發現。鬼舞辻無慘的血液具有将人變鬼的能力,而作為他給予過血液的對象,上弦和珠世小姐同樣具有将人變鬼的能力。”
“通過注射自己研制的藥劑,珠世小姐的血液發生了變化,讓她能夠擺脫吃人的欲望甚至無慘的控制,而被珠世小姐轉化的愈史郎甚至需求的血量更少。”
“在這一系列理論基礎上,我提出了,由我轉化成鬼的人,有沒有可能不需要吃人,卻可以擁有跟鬼一樣的戰鬥力。”
凝滞的空氣中,我的呼吸沉重的像夏日的悶雷,“珠世小姐用我寄去的血液,注射到了另一只溫順的貓咪身上,”
“而結果是,”
“那只貓咪依舊吃着普通的食物,沒有展示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