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逼婚 (3)

我點頭,望着她手頭的文件,“什麽文件這麽重要?可否讓我瞧瞧?”

“這個,這可是公司機密。請恕我無法答應你。”

我聳聳肩,沒有告訴她,這只頭只裝着那天在照相館裏與雷瀛浩一同照的2寸彩照,和膠卷。

Marry又揚起職業性的微笑,“唉呀,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雷董正在蓉城等我呢。”

蓉城是成都的簡稱,離這兒約有250公裏左右,坐車約要3個小時。雷瀛浩也來了蜀地,卻沒有來看我,對于別人來說,确實是件值得同情的事。對于眼前的女人來說,也是件值得炫耀的。

------題外話------

這陣子正在填坑,我發現我居然給整了好幾個坑,狂汗,趕緊填坑,一個一個地填上,以免被人追殺。我不想被人說成是太監。現在先更《庶女》再來更《豪門》,這個最後更啦,因為是不加V的,我想我應該可以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而不被揍吧?

☆、25 監視

Marry見我沒反應,仍是不死心,又故作氣憤道:“雷董也真是的,就算工作再忙,到了蓉城也該來看望一下妻兒不是嗎?更何況,這次來蓉,除了與政府簽工程協議,也沒別的要緊事了,并且時間也充裕。更何況,他還帶着鄭媛。”

她見我一直沒有反應,有惱惱怒,但神情越發溫柔,“哎呀,我說這些做什麽呢?沒有幫到你反而給你增添負擔。對不住對不住,我先走一步了。”她拿着包裹便往外走,我叫住她。

她轉過身來,笑得很是溫柔,“還有什麽事麽?雷太太。”

對于“雷太太”三個字的譏诮憐憫,我充耳不聞,只是淡淡地道:“你對雷瀛浩有興趣吧?”

她愣住,嘴巴張了張。

我看着她,道:“如果你真對他有興趣,盡管去勾引好了。又何苦在我面前拐彎抹角呢?”

她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我不屑地道:“我生平最痛恨就是你這種人。自己沒本事拴住男人,偏還要興風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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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色青了青,惱羞成怒地望着我。

我挑釁地望着她,昂起下巴,“你走吧,下次不要來了。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你……”她越發惱羞成怒,上前一步氣勢洶洶地道:“你有什麽資格指責我?我拿的是雷董的薪水,又沒拿你的。叫你一聲雷太太是瞧得起你,你還當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聽她的口音,應該就是蓉城本地人,川妹子一向潑辣,果然如此。不過,這女人卻太笨了,簡直丢川妹子的臉。

我一臉鄙夷地望着她,“你最好不要讓外頭的人知道你是他們的老鄉,否則會引以為恥的。”小鎮上的人很單純,道德觀念也很重,什麽婚外情,偷人之類的不道德的事一旦被知道了,那肯定是鄙夷到死。尤其還是自己的老鄉,多丢人呀。

她氣得咬牙,我以為她會撕破臉與我吵鬧,但她居然沒有,只是冷笑地望着我,說了句“可憐蟲”就離去了。

我坐在床上,仰頭望着天花板,媽的,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平白無故讓人欺負。

Marry來找我又扯高氣揚地離去的事很快就被傳揚開來,大家對我的羨慕已變為同情與憐憫。果真是一入侯門深似海呀,我在這兒獨守空閨,男人在外頭潇遙快活,這還不打緊,居然還讓外頭的女人上門挑釁,這對于正室來說,是多大的侮辱呀。

過了不久,陳阿姨就來拐彎抹角地要我還是要多為自己打算,女人哪能一輩子就守着孩子過日子的?還說我為他生孩子差點連命都丢了,如今他在外頭卻搞三撚七的,實在過分。要我拿出正室的氣魄來,若是男人無法再回心轉意,也要給自己留條後路。比如分財産呀,或是鬥小三之類的。

我聽得啼笑皆非,不過卻也感動。安撫了陳阿姨後,我心裏卻有種奇怪的感覺。

雷瀛浩死活要與我結婚,難不成就是故意林我獨守空閨?

雖然錦衣玉食把我供着,但寂寞的滋味也不好受,尤其是我是成熟的女人。他在外頭活得滋潤無比,一會和美豔秘書,一會兒貌美女明星左右相陪,而我卻在這兒獨守空閨,過着寂寞到心死的日子,還得時時忍受他在外頭的女人的上門挑釁。如果心志不堅,不被氣死,也要心碎死了。時間短還無所謂,若是三年五年,十年下去,我自己也要瘋掉。

這種折磨人的法子,應該叫作鈍刀子磨人,或是婚內冷暴力。

可別小看這種暴力,時間長了,還真會把我活活逼瘋。

記得以前看過一本知音雜志,便有一個故意讓我記憶猶新,在一次同學會上,發了達的男人娶了昔日的班花做妻子,卻一直不碰她,無論班花妻子怎樣勾引都無濟于事。後來班花妻子忍無可忍,質問他,男人則說,當初我追求你時,你都不甩我,還打擊我。如今,我就是報複你。然後班花妻子說要離婚,可在法院裏男人卻對班花妻子一臉深情,惹得法官都看不下去,不允他們離婚。班花妻子有苦說不出,想逃又逃不過男人的手心,兩年過後,男人的冷暴力卻把她逼瘋了。

雖然班花妻子只是裝瘋,但家中裏裏外外都裝了攝像頭,班花妻子的佯瘋沒有瞞過男人的眼睛,就算她裝瘋,在人前仍是對她深情款款的情樣,人後卻百般侮辱……最後班花妻子被活活逼瘋了。這回不是假瘋,而是真的瘋了。一頭沖出去,與疾駛的汽車相撞,沒有撞死,卻被撞成終身殘廢。

我忽然站起身,來回走動着,雷瀛浩該不會也打的是這個主意吧?

心情不定地吃了午飯,開了機後卻一直沒有心思集中精神,最後起身,我開始在屋內搜查是否真的監視器的東西。

空調,臺燈,天花板,桌子,椅子,床角,窗臺,我一個不落地仔細檢查着……臺燈上沒有,天花板上沒有,桌子椅子上也沒有,但是在空調的方面,我卻摸到一個針筒式的玩意,憑我以前在校園稱霸的經驗,這是針孔攝相頭無疑。

緩緩坐到床上,我唇角冒出一抹凄涼的笑,雷瀛浩,果真卑鄙呀。

……

我把攝相頭給扔了,雷瀛浩肯定會知道的,想必短期內,他會有所動作。

我期待又緊張地等着他接下來會有的動作,果然不出我所料,在Marry離開後的第五天,他來了。

他來的時候,我正在電腦前努力,聽到外頭的汽車引擎,我知道他來了。

我迅速關掉網站,開始鬥起地主來。

聽到樓梯裏的腳步聲響,我依然動也不動地鬥我的地主,門被打開了,他進來,我這才轉過頭去,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他卻是一臉無耐地望着我,似乎,有什麽話要與我說。

“你來做什麽?”我嘲諷地雙手環胸,“看看有沒有把我逼瘋?”

他皺眉,不過,最終他什麽話都不說,而是來到我跟前,摸了我的頭發,又捏了我的臉,“總算有肉了。”

我沒阻止他的動作,“是呀,多虧了大老板的悉心喂養。”

☆、27 女人

他忽然抱過我,把我扔到床上,我掙紮着起身,可惜被他壓在床上,他的唇舌向我壓來,先是臉頰,緊接着是我的雙唇。

我“唔唔”地掙紮着,怎麽與事先設定的不一樣呢?這男人,當真不按牌理出牌。

他吻的很是深入,盡管厭惡他的花心和冷酷手腕,我卻漸漸沉迷在他高超的吻技中,全身火熱又難耐地叫器着,似乎,身體某一處開始起了化學反應……

他一邊吻我一邊扯掉我身上的衣物,炎熱的夏天,在沒有開空調的情況下做這種運動,也會很熱的,我掙紮着,但右手使不出力道來,單憑我的左手,哪是他的對手,很快就被他脫得赤條條的。當然,在我的激烈掙紮下,他沒能脫光的我衣服,不過卻把我的T恤撩到脖子處,把我的內衣強行給脫離原來的軌道,露出我的柔軟。

忽然,他停止不動。

随着他的目光望去,我胸前兩乳間有一道兩公分寬,半公分深的凹痕。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凹痕,“這是怎麽回事?”

我冷笑,“拜你所賜。”

他身子忽然僵住,忽然想到了什麽,又低頭,盯了凹痕良久,又輕輕地撫摸着,我打開他的手,雖然現在已不再疼痛,但摸着也會瘾瘾作痛。當初去醫院檢查時,醫生說胸骨被踢裂了三公分,想要複原就只能躺在床上靜養半把月,當時摸了摸傷口處,雖然仍有些痛,但已經能忍受,所以就沒有管它。誰知,沒有管的下場便是形成如今的凹痕,偶爾用力過度或遇上下寸天就會隐隐作痛,

他放柔了力道,盯了傷口半響,“現在還痛嗎?”

“你說呢?”

他又低頭盯了一會,看不清他的臉,不過很快又附下頭,輕輕吻住。然後又擡起頭來,“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我別開頭,在心裏冷笑一聲。

他又附身在我的柔軟處,我倒吸口涼氣,腦袋慌成一片,他怎麽來這一招呢?

但他沒有給我過多的思考,盡管恨他,現在是他為刀徂,我為魚肉

……總算,一切都靜止了。

盡管他把全身重量都壓在我身上,壓得我快要斷氣,可身體的歡愉卻那麽強烈,強烈到可以如數忽略。

良久,我試着動了動手指,剛才進行了一場激烈的運動,也使得我不知該如何開口了,內心裏有羞恥,還有更多的惱怒,不甘。

我沒想到,在如此恨他的情況下,身體居然還對他起反應。并且還與他一同高潮,真的太可恥了。

越發鄙視自己,我整理好一切後,鑽進衛生間裏不敢再出來了。

蹲下身來,雙手捂臉,又恨起自己來。

一直呆在衛生間裏也不是辦法,恢複了平靜後,走出衛生間,他也已穿戴一新,雖然沒有西裝鞋覆,卻也衣冠楚楚的模樣。短袖深紫色的襯衫配休閑灰色長褲,襯衣下擺全被籠進褲子裏,綜色亮扣皮帶看起來簡約又時尚,很簡單的POLO裝,卻該死的人模狗樣,一派衣冠禽獸。

剛才在床上的瘋狂似乎沒有發生過般,被弄亂的床也被整理妥當,一切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但我知道,似乎,有某個地方不一樣了。

至于哪兒不一樣,我又說不上來。

“你什麽時候走?”

他不怎麽高興的樣子,“我一來你就要趕我走?”

我扯了扯唇角,沒有說話。在比自己強十倍百倍的人的面前,有時候,沉默是自己最好的保護色。

他坐在床沿,朝我伸手,“過來。”

我警戒地瞪着他,“幹嘛?”

他語氣不悅,卻沒說什麽,而是起身把我拉到他懷中,但他卻扯到我的右手手腕。

手腕處傳來一陣異響,我痛呼一聲。他連忙放松了力道,又與我揉着手腕。

我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又把我的手腕折斷,連忙收回右手,背在身後。

但他卻不讓我躲避,強行把我的右手拿了過去,仔細打量着,“改日我帶你去A城,讓趙醫生給你瞧瞧。看能否做複原手術。”

我冷笑一聲:“你說的趙醫生我也認識。”

他驀地擡頭,我漠然道:“當初就是找他替我做了接骨手術。”

“那,他怎麽說?”

我唇角浮起凄涼的笑意,木然道:“拜你所賜,手筋斷了,腕骨也折了。”不能提重東西,連打字都不靈活了。這只手,純屬當擺投。

他沉默着,細細摩挲着我的右手,“手筋斷了也可以結上。沒事,我們再去找其他骨科醫生瞧瞧。”

我唇角浮起譏嘲的諷笑,“幹嘛多此一舉呢?折斷了又接上,接上又折斷,還不如就這樣。”

感覺他身子倏然僵硬,但過了會,又放松了下來,他繼續摸我的手腕,“回去後我再給你請個保姆。”

我冷笑,應該是專門負責監視我吧。

他又說:“為什麽把電話關機?”

我說沒什麽可聯系的人,就給關了。

“以後要保持開機狀态。”他命令我。

我聳聳肩,他又道:“收拾東西,過幾天回A城。”

我訝然,“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回去?”

“你忘了,我們辦了結婚證,但還沒有辦婚宴。”

我呆住,他究竟要幹些什麽呀?

他繼續道:“走吧,回去後還有的忙,你要做身體保養,還要量制禮服婚紗。”他環住我的腰,捏了捏了我腰腹處的肉,經過半年的休養,我的小腹已基本恢複平坦,他又盯着我的胸部,“anly手藝倒是不錯,該長肉的地方總算長了。”

我又羞又惱,他又道:“Marry來找過你?”

我斜眼睨着他,如果他當真別有陰謀,那麽Marry與我說過的話他肯定原封不動聽了進去的。

他輕哼一聲,“幹嘛把我的攝相頭給取了,害我看不到你玉體橫陳的模樣。”

他自己做了缺德事,反還倒打一耙,我見過無恥的,卻也沒見過比他更無恥的。

他執起我的頭發,放在鼻間輕輕嗅了下,“你別誤會,在你屋子裏安攝相頭并不是為了監視你。”

不是監視,那又是什麽?我譏笑地道:“是怕我背地裏偷男人吧?”

他也不否認,又摟過我在人的脖子處輕啃,“你長得這麽迷人,我又沒在身邊,還真怕你背着我紅杏出牆。”

“與你的Marry比起來,我可要差得遠了。你太擡舉我了。”

“吃酷了?”他并沒有動怒,只是親妮地吻我的耳垂,我被他逗弄得心癢癢的,連忙推開他,“別動手動腳的。”

他又把我拉回原處,繼續咬我的耳垂,“我們是夫妻。”

我冷笑:“你比我更清楚,這樁婚姻是為了什麽。”

“為了什麽?”

他還有臉問?我別開頭,努力平息胸口的悶氣。

忽然他捧過我的臉,與我額鼻尖對着鼻尖,“不管你信不信,我娶你,就不會再離婚了。所以你也別想着離開我。”

我唇角微撇,“是呀,等有一天我離不開你後,再給我致命一擊。”這樣的報複,是最殘忍的,也是最要人命的。

他嘴巴張了張,卻沒有說什麽,“不會有那麽一天的。”

我冷笑以作回答。

雷瀛浩的到來,使得陳叔叔一家子又驚又疑,悄悄拉住我道:“你們又和好了?”

我不語。

“小李,你長得也不差呀,胸是胸臀是臀的,雖然比不上那天那個女人,不過你也有優勢呀,你有汐允,他就是你最大的王牌。你也不要灰心,拿出你的真本事把他拴得牢牢的。看他還敢吃外食。”

我啼笑皆非,很想對她說,雷瀛浩才不會為了孩子将就我,他只是為了報複我罷了。

不過這些事情沒必要對外人說,大家一塊兒吃飯的時候,又發生了點小插曲。

大概是天生對大人物的敬畏,陳氏夫婦在面對雷瀛浩時,一個勁地找話題聊,卻又說得結結巴巴,他們想說我的好話,卻又說不明白,畢竟我除了會理發外,真的一無是處,最近又學上打游戲,這樣的老婆,對雷瀛浩這樣的人,确實沒什麽可取之處,最後,還是陳阿姨急中生智,又誇起了雷汐允,說這小子生得虎頭虎腦的,真的可愛極了,還誇我會生,生的孩子就是那麽聰明。

然後陳叔叔也接過話,說我就是一副會生養的身子,再生個二胎,也是不成問題的。

我差點被一口飯給嗆住,可憐巴巴地拜托他們,別再說了。他們肯定不會知道,他們越說我的好,雷瀛浩這王八糕子看我的眼神就多一份嘲諷。

不過雷瀛浩這王八糕子天生就是演戲的料,餐桌上對我還是滿不錯的,一會兒夾菜,一會兒勸我喝湯,對雷汐允也是耐性十足的好父親模樣。惹得陳阿姨一臉羨慕地道:“如今對小孩子這麽有耐心的爸爸可不常見。以前老頭子可沒這麽好的耐性。”

陳叔叔不服氣地道:“誰說的,當初我要掙錢養家,哪來的時間帶孩子?”

陳阿姨不屑地道:“要掙錢養家的男人又不止你一個。你看看人家,汐允的爸爸,對孩子多好,多有耐心。”然後又在桌底上踢我一腳,意有所指地道:“漫濃呀,這麽好的男人,你可要多多珍惜呀。我聽說對孩子有耐心的爸爸,做丈夫也是很有責任心的。”

我知道陳阿姨是故事給雷瀛浩戴高帽子,等高帽子戴上了,他想吃外食都得顧忌一二了。

我很想對她說,這男人全是裝的,他根本就不愛孩子,他為了逼我就犯,都可以拿孩子的生命來要脅我。這樣的男人,不管是做父親,還是做丈夫,那都是一場災難。

☆、28 不速之客

吃過午飯後,雷瀛浩又抱了會孩子,又與身邊的人交代了些什麽,然後這才抱着孩子上了樓。

我也有午睡的習慣,吃了午飯後,站一會兒,就爬到床上午睡。

他又逗弄了孩子一會,這才把孩子交給保姆,然後躺到我身邊。

我沒有理會,翻了身,繼續睡。

他則開口了,“Marry與你說過了吧,其實我8號就來蓉城了。”

我“嗯”了聲,“是的,她說過了。”

沉默了一會,他問:“你為什麽不問我為什麽現在才來?”

“如果我問了,你會回答嗎?”

“當然。”他說,“雖然這次是為公事,不過只是正式簽合同的儀式罷了。之所以現在才來,那是因為就算提前過來,也吃不到肉。”

他什麽意思?我沒有能聽得明白。

一雙魔掌來到我的胸前,然後結實的身軀也開始欺到我身上,一道急促的呼吸也跟着噴到頰邊,“你的月經來的都較準時。我若是提前來,也是白搭。”

這下子我總算聽明白了,有些惱怒,又有些羞忿,還有更多的不甘,“你來就只是為了與我上床?”

“不然呢?蓋被子純聊天?那可不是我的作風。”他的手開始從我的領口探入,捏着我胸前的柔軟。

我拍開他的手,“走開,你明知我不可能拿你當丈夫。”

他沉默了下,又欺身上來,“沒關系,我拿你當妻子就成了。”說着掰過我的臉,朝我的雙唇壓來。

我氣不過,又揪了他,他又按住我的手,轉輾與我相吻,吻着吻着,又開始脫衣服了,原想誓死不從的,可眼前如此“美色”,再來他的床上功夫還真不錯,免費送上門來,不用白不用,于是也就半推半就地從了他。

……

似乎,因為性生活的和諧,雷瀛浩對我一直和顏悅色的,很少有動怒過,大多時候還算遷就我。我偶爾也會惹他,但發現他身子僵硬後,立馬止住不說,很快大家又恢得到沒人事的。

人前,他是我的完美丈夫,人後,我們一直相敬如冰,雖然他經常耍小人,總愛吃我的豆腐,不過我自己也挺享受的,于是就默認了他的這種無恥的流氓行徑。

小鎮上的人也挺健忘的,先前因雷瀛浩足足半年沒有過看過我,紛紛把同情和憐憫抛給我,尤其後來Marry來示威一番,更是對我同情加可憐。

如今,雷瀛浩跑來與我扮恩愛,與我“眉目傳情”,他們又開始羨慕我了,直說我福氣好,雷瀛浩是個模範丈夫之類的。

我聽得直打嘔,這些人呀……

雷瀛浩在陳家呆了兩天半,Marry又來了,這回還帶了個豔光四射的尢物過來。

為什麽會叫這個女人為尢物,因為她身材真的太好了,玲珑有致不說,還長腿長手的,身材高佻,與我的1米6相比,我則像個沒有完育完整的小孩子似的。

尤其天氣熱,我身上只穿上件灰色寬大恤,下身洗得發白的七分牛仔褲,半長的頭發披散着,粉脂未施,雖算不得寒碜,卻也像個鄰家女孩一樣樸素。和眼前這位精心打扮過的尢物比起,可就差得遠了。

尤其Marry給我介紹這個尢物,“這位是鄭媛小姐,近年來迅速串紅的偶像內地明星。是雷董花了大價錢致力捧紅的。”她把後頭幾個字咬得極重。

我沒什麽表示地望了望鄭媛,繼續低頭拿鐵勺刮蘋果,雷汐允轉眼間就七個月大了,該吃些水果之類的輔食,所以每天下午睡了起來,就是他吃蘋果汁的時候。

蘋果打成汁不一會兒就會變顏色,所以我都是現刮現吃,這樣營養就不會流失太多。

“雷太太?”Marry試探性地叫了叫我,臉上閃過一抹看好戲的神情。

鄭媛也睜大眼上下打量着我,嬌聲嬌氣地叫着:“雷太太?Marry,你說,她就是……贏浩的妻子?”

Marry點頭,笑得很是溫和,“是的,這位便是雷太太,我們雷董的妻子。汐允少爺的生母。”

我斜瞟了她一眼,沒有揭穿她的別有用心,繼續喂我的汐允。

鄭媛長長“哦”了聲,揚起明豔的笑臉,向我伸出手來,“雷太太,你好,我是鄭媛。是瀛……雷氏集團的專屬代言人。”

我沒有伸手與她相握,只是淡淡瞟她一眼,“雖然天氣是很熱,不過在我們這種小地方,還是請注意一下形像。”我意有所指地望着她那被吊帶衫緊緊包裹的身材,及短得不能再短迷你裙,“雖然你是……瀛浩禦定的形像代言人,不過今天瀛浩沒有生意場上的事,所以暫時用不着你的……好身材。”

鄭媛臉色猛青,她不是笨蛋,當然聽出我話裏的諷刺,惡狠狠地瞪着我,我不理她,繼續喂汐允吃蘋果。這小子一點都不安份,睜着好奇的大眼盯着眼前的兩個女人,呀呀地指着,似乎在問我,這是誰呀。

我把汐允的肥臉蛋掰了過來,“不相幹的人,沒必要認識。”別人都欺到自己家門口了,我又何需客氣?

尤其這兒四通八達,這兩個女人一來我這兒雖然沒有圍觀的群衆,但随便把眼睛一擡,便知道這兒周圍附近或明或暗早已有成十上百雙眼睛正不動聲色、或偷偷地、或正大光明地注意這邊的動靜了。

尤其對門子田姐的理發店,連吹風機的聲音都沒了,全都保持着同一個姿勢注意這邊了。

陳阿姨從裏頭出來,上下打量二人一眼,不客氣地道:“你們來找漫濃的愛人麽?抱歉,他不在這兒,改日再來吧。”吃了中午飯過後,雷瀛浩便出去了,說是去鎮政府逛一圈。

Marry猶豫了下,對我說:“雷太太,我和鄭小姐有事來找雷董,麻煩你通知一下他,好嗎?”

☆、29 傷害

我譏笑道:“你不是他的近身秘書麽?身為近身秘書哪會不知道老板的電話?”

她臉色再一次青了,吱唔地道:“我打雷董的電話,沒有接。我是有雷董的電話,卻并沒有雷董的私人電話。”

“哦,這麽說來,你自封的近身秘書也只是唬弄我的羅?”我雙眼眯了起來,如果她不好好解釋一遍,我發誓,今天就要她好看。

鄭媛這時候開了口,問Marry:“我記得你只是瀛浩的秘書助理吧?什麽時候成了瀛浩的近身秘書?”

Marry臉色青白交錯着,就算小鎮上的人不懂什麽叫近身秘書,與秘書助理,這時候也明白了些,紛紛起着哄,尤其是對門子理發店裏的女人,更是語氣刻薄,說的更難聽,什麽“原來是自擡身價呀,”“就愛往自己臉上貼金,”“如今的女人呀……”

更絕的還要數陳阿姨,她上下打量了Marry,又問我:“什麽叫秘書助理?很威風麽?”

我淡淡地解釋:“秘書是協助領導人聯系接待,辦理文書和交辦事項的工作人員。優秀的秘書,可是算得上老板的心腹,官大一級。而秘書助理,則是專門替秘書打雜的。”

“原來是打雜的呀,汐允他爸究竟做什麽的呀,連秘書的助理都這麽有派頭。那萬一真正的秘書上陣,豈不更威風?”

我把笑意憋在心裏,面上淡淡地道:“真正的秘書才不會這麽無聊。”

Marry受不了這麽多的諷刺,臉色越發難看,怨毒地瞪了我,又瞪了鄭媛一眼。鄭媛輕蔑一笑,毫不理會,又嬌聲對我道:“雷太太,可否告訴我,瀛……雷董的行蹤,我找他,有要緊的事。”

我慢條斯理地道:“你都直稱他的名字了,應該關系匪淺吧。哪裏還用得着我?”

鄭媛不料我說話這麽直接,周圍又響來“竊竊私語”的交談聲,就算她臉皮再厚,也頂不住這些諷刺,不由俏臉兒一沉,“雷太太,我找雷董真的有要緊事,麻煩你告訴我他的行蹤好麽?公司裏的事你插不上手,但也請你不要拖他的後腿呀。”

我總算拿正眼瞧她了,“聽你這麽一說,你能幫助他的事業?”

她挺起了胸膛,“那是當然,雷董大多數談的業務,都是有我作陪的。”

“幸好你還有這麽一點用處。否則,他幹嘛要花那麽多的錢在你身上?”資本家的錢可不是那麽好賺的。

“你……”

我冷下臉來,“思想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鄭媛總算沉不住氣了,或許有雷瀛浩給她撐腰,日子一直過的很是順利,所以脾氣也上來了,指着我怒喝:“你別得意,不就是仗着肚子争氣給瀛浩生了個兒子麽?否則瀛浩如何會娶你這種沒見識又沒大腦的鄉下女人。”

“喂,你說話客氣些。我們漫濃可是有文化有見識,電腦玩得瘋轉,理發理得順溜,你又算哪跟蔥?敢嫌棄我們鄉下人?我們鄉下人不是人呀?”

田姐插腰出來對罵,我倒有些意外。

鄭媛不屑地道:“哪來的鄉村野婦?”她轉着我,語氣不屑,“原來你成日裏就與這些人打交道,難怪沒見識。穿的也像土包子似的。”

田姐冷笑一聲:“我們漫濃這叫樸素,懂麽?不像有些人,自認學識高,卻穿的像賣春的一樣,惡心死了。”田姐說的是本地話,鄭媛估計沒能聽懂,但那叫“賣春”二字應該是聽出來了,不由臉色一變,尖叫:“你說誰在賣春?”

“不是你,難道是她,他,他,我?”田姐手指頭轉了一圈,然後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們可是良家婦女。看衣服穿着就知道。”然後又指着我道:“我們漫濃也是典型的良家婦人,所以才讓男人娶回家疼。而有些人,不管長的再美,穿的再暴露,也只有做情婦的料,扶不了正的。”

“你,你你這個無知蠢婦。”鄭媛氣得就要甩田姐一耳光,田姐潑辣地拍開她的手,喝道:“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看我不抓爛你的臉。有種,你動我一根手指頭試試?”田姐手裏拿着個掃把,氣勢如虎。

鄭媛惡狠狠地瞪着她,到底要顧忌寡不敵衆,不敢動手,只能恨恨地朝我開炮,“你死人呀,堂堂董事長夫人,就只能躲在別人屁股後頭當縮頭烏龜麽?”

我說:“本人從來不理會瘋狗的。”

鄭媛氣得雙目圓瞪,Marry似乎也怕了起來,連忙拉着她,“算了,我們走吧。”

但鄭媛氣得不輕,哪會理會她的話,恰巧在這時,雷汐允這個小調皮又把手頭的玩具扔到她臉上,更是氣得哇哇大叫,指着我哭了起來,“你們都欺負我,如今連小孩子也要欺負我。”說着狠狠踢了童車一腳。

雷汐允的童車是從外頭運回來的,質量當然好,所以性能也非常好,靈活性也很強,她這麽一踢,童車飛快往後退去,我當時也沒有想到會有這種後果。也來不及抓住他,而雷汐允則連車帶椅地往後摔去,恰巧又滾落到臺階下,雷汐允直挺挺地把半邊臉硌在臺階下堅硬的水泥地上,在我的尖叫聲中,當場發出嘶心裂肺的哭叫聲。

我半邊心都提了起來,連忙上前把他抱起來,小家夥半邊臉黑乎乎的,立場摔腫了,血絲從嫩嫩的皮膚裏冒了出來,我心疼得不得了,再惡氣上湧,當下把雷汐允交給田姐,上前幾步,噼裏叭啦就給鄭媛幾大巴掌。直把她打得踉跄倒地。

“在我還沒有發火之前,立即給我滾。”我冷冷放下一句話,然後帶着雷汐允趕緊往附近的診所裏跑。

雷汐允雖然摔得慘,半邊臉也腫了起來,但經過醫生用碘酒消了毒,再擦了藥後,便消腫了不少,除了有破了皮的血絲外,也不算太嚴重。但是小孩子皮膚嫩,半邊臉摔得血浸浸的,我這當母親的看着都心痛。抱過哭得撕心裂肺的雷汐允,我差點也跟着哭了起來。

☆、30 怒火

田姐安慰我,說茄子南瓜是吊大的,小孩子是摔大的,沒事的沒事的,小孩子複原的快,過兩天就會好了。

陳阿姨也安慰我,說小孩子哪有不摔跤的。

鐘女士也是一臉自責說沒能看好孩子,抱着孩子仔細哄着,我們一行人又回到了陳家,還未走近,便見陳家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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