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遞上地址。擡腳上車拉扯到身後的傷,痛得他冷汗涔涔。

車窗外繁華的街景一閃即逝,發紅的眼角逸出一滴晶瑩的珠瓣,淌下臉頰,消失在衣襟裏。

轉輾半個城市,上班時間早就過了,特意到超市請了病假,遲到再請假一般是不被批準的,管事看到草根一付随時都會倒下的虛弱模樣,也就心軟的批了

回到家,室內很安靜,念予這個時間應該在托兒所,而辛諾可能在公司忙碌了吧。

昨晚……都沒人找我嗎?

環顧熟悉的家,驀然騰起一股蒼涼,這裏真的是我的家嗎?

歷經了一夜迷亂的衣服被換下,草根沒有扔進洗衣機裏,找出一個盆子放入洗衣精,洗去縱情的罪證。

想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好應付明天的工作。躺在床上,紊亂的心緒卻攪得他了無睡意。

将來會怎樣,他不知道,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預劃接下來要走的路。以前不會想到這些長遠的事,接連的事态卻讓他不得不去思索,在汪家他終究是個外來者,大千世界,芸芸衆生,哪裏才是他的歸屬地?

他們現在住的地方是個一廳兩室的小居室,辛諾和念予父子倆住了一間,辛諾的意思是草根有時候也會需要一個安靜的個人空間,辛諾是好意卻不明白他需要的不是安靜,而是和家人共處的其樂融融。

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腹中空空的饑餓感驅散了他心裏的臆想。也是,從昨晚到現在除了啤酒滴米未進,草根不由懊惱的想,如果現在有個貼心的媳婦有一碗熱騰騰的面條該多好。

伸長的手拉開床頭的小櫃,裏邊有半包餅幹。念予嘴饞,走到哪零食拎到哪,這包餅幹也不知道小家夥什麽時候塞在這裏的。

草莓口味,吃進嘴裏有點潮,餓極的草根也不介意,吭吭哧哧暢快的吃著。

這時,大廳傳進來說話聲。是辛諾,草根看看時間暗忖,今天他這麽早下班嗎?他都沒來得及準備飯菜……

***

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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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的朋友還記得贇予不?

呵呵,下一章,在辛大叔的強烈要求下,久違的贇予将閃亮登場,還有他們的小肉戲噢!!!

絕對超值噢……吼吼,期待嗎?

那就試目以待吧!!

005 刺激

忍著身體的不适,草根打開門走了出去:“辛諾,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忽然他的聲音頓住了,驚喜交集,“贇予……”

贇予被辛諾桎梏在懷裏,扭動的身體似乎在掙紮,沒開燈的門口光線不明,還是感覺到他面有愠色。聽到草根的聲音,兩人快速的分開來,贇予氣鼓著腮幫子不吭聲,辛諾拉著他走到客廳将他按在沙發上,坐在他身旁眼睛瞪著他。

草根摸不清現在是什麽情況,看起來不怎麽好的樣子,“那個……你們沒事吧?”

贇予心中忿忿然,臉上卻沖草根揚起迷人的笑顏,“草根,我們沒事。好久沒見了,你還好嗎?”

辛諾說:“草根,我跟贇予有事要談,你出去走走好嗎?”語氣是征求式的,動作卻是不容他反駁的堅決,手在西裝口袋裏拿出錢包,抽出幾張塞到草根手裏,“到附近到處逛逛随便買點什麽東西……”

草根眼中酸澀,手推拒著,“我……我有錢,正好我跟人約好了有事,正要出去,你們有事好好說,我先走了。”

回到房間,倉促的拿了件衣服,不敢再多停留一分锺,他害怕眼淚會在一秒锺裏控制不住,明明不是多愁善感的人,那些浪費水資源的液體卻老是不聽使喚。

贇予在草根沖出去的時候,站起身來想來拉住他,卻被辛諾壓在沙發上,門關在剎那,沖口而出的叫罵也被辛諾堵回了嘴裏。

跑不動了,草根蹲在牆角大口大口喘著氣,眼淚像是決了堤的河壩,在水泥地上暈開一灘深灰色的水漬。

有什麽事情要避開他呢?

再次見到贇予,他也很高興,連句話都來不及說就這樣被隔斷開,怎麽說都終究不是一家人。

昨晚家裏少了一個人,辛諾都沒有覺察嗎?

還是說他根本就不在意多一個或者少一個?

天空是灰暗的,就像草根現在的心情,這個世界的喧嘩與色彩都進不了他的心裏,徒有一片蒙蒙的沈重,一種名為萬念俱灰的情緒填充著整個胸臆。

太難過,下身被使用過度的地方撕裂般的痛都被忽略了,股間黏黏的像是有什麽東西流下來,甚至濕濕的滲透在褲子上。

出血了?

蹲姿很方便的低頭便看到褲子上刺目的紅,看著看著,草根的眼淚越流越兇,最後他幹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肆無忌憚的大哭著。

誰想看就看吧,反正睡都被人睡了,還有什麽比這個更丢臉的。

從早上到夜暮四合,草根都呆滞的坐在那裏,空茫的瞳孔印著車水馬龍的大街,時哭時笑,那種狀态像個瘋癫的流浪漢,過往行人除了飛來類似於恥笑、奚落、憐憫……各式的眼神,沒有人停留下來。

炎涼的世态,還能希翼些什麽呢。

沒開燈的房間,溜進幾縷隔壁的燈光,不算大的床上,兩條人影相疊著平複著激情後的急劇喘息。

濃郁的情欲氣息揮之不去,情事過後獨有的淫穢,不是很牢固的大床咯吱的呻吟仿佛還在回響。

“嗯……你好重,快起來啦!”贇予聲音沈啞,黑暗中磁性十足。

辛諾不動,“多久沒有這麽親近了?好不容易才等到這一刻,怎麽可能這樣就滿足?”

“你還不滿足?有沒有搞錯,我都快被你搞死了,你真準備奸屍?”

“只要是你,就算是一根骨頭我也要。”

“床上技術沒見長進,嘴巴倒是有進步。”贇予嘴裏硬梆梆,心裏卻樂開了花,“快出去啦,呆會草根就該回來了,你把他趕出去一整天了,就不怕他會瞎想?早上我看他好像有心事的樣子……”

從昨晚逮到這個一直躲著他的人,辛諾花了一晚上說破嘴皮都是狂費力氣,大恕之下,将他扛在肩上強制性的把他押了回來。一夜未睡,再加上糾纏下來體力消耗,兩人都累壞了,彼此的懷抱都是魂牽夢萦的溫柔鄉,二話不說兩人蒙被大睡。

醒來時已經是下午,贇予本來就是只對辛諾的身體哈到流口水的小色狼,睽違太久的色心早就在蠢蠢蠢欲動,而辛諾也是禁欲太久,所以,幹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辛諾邊動著身體邊說:“我真不知道該拿草根怎麽辦才好,他的心思很敏感,太過纖細,最近總是猜東想西,我想開解他又怕傷到他。”

“嗯……”贇予被頂得氣息紊亂,“讨厭……別……嗯……停……”

“寶貝真不誠實,剛才還說我床上功夫沒嘴巴功夫厲害,怎麽現在又叫我別停了?”辛諾壞笑著,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重重的抽動,“總是不聽話,不老實的人就該好好的懲罰。”

酥麻的電流竄過後脊,贇予驚叫一聲,夾緊纏在他腰上的雙腿,随著他的進攻雲裏浪裏倘佯。

薄薄的門板擋不住情欲高漲的呻吟,床架再次響起協助的交響樂。草根站在門口,蒼白的臉上是不敢置信,木讷的眸子似乎被定格,黏在門板上挪不開了。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

辛諾和贇予……

昨晚羞恥的一幕驚雷一樣在腦中乍響,身體宛若被電鋸劈開的痛苦記憶似萬馬奔騰。

紅的,白的……一下子是那個男人溫潤的撫慰,一下子又變成了兇神惡煞的猥瑣男人,涎著

令人作嘔的嘴臉……最後轉換成老婆眼似銅鈴的恕視,尖尖的指甲戳在額頭上,切膚之痛比真實更痛上幾分。

你不是個男人,不止窩囊沒用,還無恥,被男人上了很爽嗎?

你還是個男人嗎?都張大腿讓人睡了,除了會哭你還會什麽?你比妓還不如……

你這種男人,活著有什麽用?死了還幹淨。

死了還幹淨……

死了還幹淨……

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不堪的虐辱及體而來。

“啊──”

捧著疼痛欲裂的頭,淚如雨下的草根受不了這樣的沖擊,驚叫著奔了出去。

辛諾贇予衣服來不及穿,裹著床單追出來時,灑滿清冷燈光的走廊上已經空無一人。

還背著書包的念予站在門口,面無表情,“你們沒去接我就是忙這個?”

兩人赫然,贇予蹲下身與他平視,“今天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會記得準時去接你,好不好。”

念予依舊寒著臉,鞋子也不換扔下書包便爬到沙發上,“哼,反正我是你們随随便便就能忽視的,我習慣了。光屁股也不知羞,你們還是先去把衣服穿上,想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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