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號在雙腿被折起,男人的手指伸進他後股時,恍然大悟,而後他拼命掙紮起來,“放開……放開我……”
怪不得會痛,原來如此!但是怎麽可以,他是男人呀,怎麽可以像個女人一樣被一個男人如此對待,不可以……
男人的欲望在扭動間被撩撥起來,緊緊相貼的肉體清楚的感知得到他不容忽視的脹大,
“呀,寶貝兒真是熱情,一個晚上竟然都滿足不了,幸好你遇見的是我,要換一個一般的男人還真是滿足不了你的饑渴。你還真的是想把我榨幹嗎?呵呵……”
手指在後穴動作著,草根感覺著那裏好像要裂開了一樣,火辣辣的。他越掙紮男人越來勁,很快的,一根硬硬的抵了上去,草根大張著嘴,尖叫還在喉間,要将他從中劈開的鈍痛一下
子擊穿了他。
“……”吸著氣,心裏絕望空洞的吶喊著,為什麽,為什麽要讓他遇見這種龌龊的事情?
淚珠大滴大滴往下滑,鹹鹹的味道在嘴裏迷散,茫然的瞳孔呆呆的瞪著無邊的黑夜,他的人他的心,都堕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淵,久久都達不到底。
黑霧中,看不到男人的面容,草根忽然的安靜,男人以為是他矯情後的妥協,他笑的很恣意,“很久沒遇到這麽合我意的床伴,你放心,我開心了就絕對不會虧待你,要房還是要車或者是支票……好好想清楚,天亮後我都可以滿足你。”
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窮人就只能眼巴巴的任人魚肉?
淚眼朦胧間,草根眼前浮現出兇惡的老婆以及相處幾十年朝他吐口水抛白眼的鄉鄰們,心底集聚的忿恕巨浪一樣潮湧而出,十指在男人背上劃出道道血痕,張嘴咬在正全力抽動的男人健碩的肩頭。
男人吃痛的悶哼一聲,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用勁著運動著腰身,欲望更猛更強的撞向窄小的穴口。
被撐到極致的誘人小口,将他的驕傲緊緊箍住,他情史豐富自認閱人無數,從來沒有哪個床伴能讓他這麽食髓知味,一遍遍的,好像永遠都不知道餍足。
綿軟濡濕的豐澤地,一進入便不願出來,男人舒爽的頭皮發麻,十指攤開掐住身下人滑爽的臀肉,雙丘最大限度的向兩邊掰開,方便自己渴望的火熱能進得更深……
不知道哪本書說到,做愛做到最春情蕩漾,情不自禁都會想接吻,男人這個時候就是這種感情,騰出一只手,虜獲住他的唇,依著方位就親了下去、
草根又氣又急,心跳已經跟不上男人的抽插,生怕一不小心氣上不來,就這樣被他弄死,濃郁的男人氣息貫穿他的全身,男人蠻橫的舌有技巧的在他嘴裏洗刷,如果不是他對這種事從心底的憎惡,他也差點會沈溺在男人高超的吻技裏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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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已經麻痹,除了痛草根沒有感覺到一絲別的,像個木偶般被他翻來翻去的折騰,這個男人可能有奸屍的嗜好。
暈了又醒,醒來再暈,反複幾次,草根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在疼痛中醒來。
他被男人摟著坐在他身上,被動的接受著他的頂送,股間不時發出糜亂的黏稠聲,色情而淫穢。
什麽時候才是頭?
受不了了,草根發出嘤嘤啜泣聲。男人精神上腦再自以為是也不可能再把這麽夾怨帶恕的哭聲當成享受,折騰了這麽久他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繼續重重的頂送幾下,他發出野獸般爽心爽身的低吼痙攣著在草根體內射了出來。
嗓子跟下邊一樣,稍微的一點動作都疼痛的不能自己,草根心酸得從鼻孔裏發出類似哭泣的抽噎,無邊的靜寂中怎麽聽怎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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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支持呀,動力呀……
004 男人
吼吼……
繼續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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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了”男人的聲音有絲不悅,照樣呆在他體內不出來,“這種事情可是兩廂情願,到現在才跟我來耍個性不嫌太晚?可別忘記了是誰纏著我要求溫暖的!”
氣力驟失,草根任由他沈重的身體壓在他身上,他的心髒氣憤的絞痛。什麽兩廂情願?他怎麽會自願像個女人一樣被他淩辱;纏著他要求溫暖?他草根再怎麽沒人要也不會慘到要向一個男人尋求安慰吧。
沙礫一樣沙啞,拼命從喉嚨裏擠一個字,“痛──”
男人沒說話,應該是愣住了,良久,他才說了一句“你怎麽不早說?”
草根心裏腹诽,你就顧著自己舒服,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
發洩後軟了下來卻依然是體積碩大的一根,草根!!抽著冷氣,清晰無比的聽到一聲“啵”,是銜接的兩處分離發出的淫蕩聲響。
沒時間臉紅,身體被男人翻了過去。
啪的房燈開了,驟然大亮的燈光讓草根眼睛不适,頭埋進枕頭裏。
亮如白晝的水晶吊燈下,室內奢侈浮華的裝飾,宛如皇室的高雅格調,超大尺寸的名貴大床上是飓風過境似的狼籍,正在替草根檢察身後傷口男人身形修長,肌理分明的身軀強健有力,及肩的長發散在腦後,五官很漂亮卻不失英武,是一個光看著就讓人心情愉悅的美男子。
“真糟糕,出血了!”情況不太妙,做得太兇猛了,小小的穴口高高的腫起,閉攏不了的小口汩汩流出紅的血白色的精液,他蹙著好看的眉。
聞言,草根想扭頭去看,寒恺修按住了他,“別動,你傷到了。我出去買點藥,你就這樣躺著別亂動,我很快回來。”
聽著男人穿衣開門走了出去,草根想著要快些離開這個受辱之地。艱難的翻過身,疼痛、綿軟無力的身體卻力不從心,像只四腳朝天的螃蟹滑稽可笑。
徒勞無功的困獸之鬥,很快的,困意襲上來,草根抵擋不住眼眯眯著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身體在飄移,眼睛睜開一條縫,對上男人含笑的溫暖的眸子,莫名的,他心裏倏爾一熱,暖流竄入四肢百骸。
寒恺修在浴缸放好水,滴了幾滴舒筋活血的精油,小心把草根放了進去。後穴的傷處一碰觸到溫熱的水,辣痛,草根摟著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怎麽都不肯下水,頑強抵抗的樣子像是個撒嬌的小孩。
整個晚上沒怎麽睡,寒恺修的心情卻好得不得了。這個看起來很老實又有幾分孩子氣的男人,在他如過江之鲫衆多的床伴中,姿色只能算是中等,床上技巧也爛到不行,從來沒有誰能讓他有憐惜之心會耐著性子細心服務,這個男人卻輕而易舉的做到了。
寒恺修自認不是個鐵石心腸,但也不是愛心泛濫的人。從來都只有別人為他服務,床上這種事情他連衣服扣子都不用動手解。
一系列的反常,他都只能理解為,瘋了。
清洗幹淨後,紅腫的傷處也上了藥,窗外已經是黎明乍現。寒恺修疲憊的打了個哈欠,摟著熟睡的草根也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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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的生理锺比平時晚了一個小時,沒有拉嚴實的窗簾開了條縫,清晨的曙光透過那條縫隙綽約投到床上,男人的臉因為背光的原因,面目模糊不清,還是能看出他有張好看的臉。
經歷了昨晚那樣的遭遇,說心裏不難過是假的。草根這時感覺不到多大的憤怒,事情發生了,過多的是對自身命運的無奈。恨嗎?也沒有,這種事情對男人來說是恥辱的,過程中承受的痛苦不是一般的,草根卻只記住了那一眼的溫暖。
大腳根的痛及向全身,草根咬牙忍耐著,關上的房門将昨晚的一切掩在房內。
穿過空曠寂靜的大廳,他對富有的定義沒有概念,男人迷宮般的住所還是讓他瞠目結舌,在流光溢彩,金碧輝煌的房子裏轉了半天都找不到出口。
三兩個工人模樣的人驟然出現,草根無措的看著他們。而對方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他,那表情活像是見鬼一樣,那時草根還以為那詫異是因為他的狼狽,後來才知道意義遠不是他想的那麽簡單。
嗫嚅著說明了意思,失态的工人很快的收斂神色,恭敬的領著他出去,七繞八拐之後終於見到了大門。
久久伫立,莊嚴大氣的門庭,草根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如果不是身上的傷,他都要懷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他的幻覺。
昨晚一夜未歸,不知道辛諾是不是在找他?他應該擔心了吧?
經過荒唐的一夜,隐約的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消然發生著變化。
身上随身都有辛諾寫好的住址便條,是為了防止草根記不得地方迷路,想不到現在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寸土寸金的富人區,好半天才攔到一輛計程車,在司機探查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