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專屬
易長洲的身體一僵,半晌才轉過身來:“你在做什麽?”
她看着他:“想你陪我。”
他将她的手拉開:“別開玩笑。”
她複又抱緊他,用身體去蹭他:“我沒有吸引力嗎?你可以吻我,可以抱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他還是将她拉開,手上的力量已經控制不住地加大,捏得她生疼:“別玩火。”
她将他用力一推,他沒防備,被推坐到床上。然後她跨大步坐上去,雙手環着他的脖子,嘴往上送,覆住他的。
四唇相觸,易長洲的唇薄而棱角分明,與向孟的感覺完全不同。然而她急切地要知道自己是不是能被人愛,所以急切地吮吸着他的唇,學着向孟的動作,将舌尖探入。
易長洲先時愣住不動,後面兩只手放在她的雙臂上,本來是要推開,卻臨了雙臂一收将人抱緊,張開嘴就深吻起來。
這感覺實在太過美妙,仿佛口腔中每一個細胞都活躍起來。易長洲翻身将人壓在床上,一只手迫不及待地隔着衣服揉捏着江小小的身體。
與向孟完全不同的力度與氣味,居然不讨厭,只是很麻木。所以她還是有價值的,還是有吸引力的。那麽,為什麽他不願意做自己男朋友呢?
真是想不通啊。
“在想什麽?”易長洲忽然停下來。
“沒什麽。”
他低下頭,炙熱的額頭抵着她的額頭,聲音低沉沙啞:“我要做全套。”
天花板上的花紋是一朵老舊的梅花石膏吊頂,中間的燈亮得刺眼。“……”
易長洲撐起手臂,眉頭漸漸皺起來,忽然冷冷一笑:“你費心勾引我,到底為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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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一點點移到他的臉上,看他英挺的五官漸漸分崩離析:“我也不知道。”
他将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說不說?敢這麽玩我易某人,你是第一個。”
他的收漸漸收緊,令她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一瞬間居然有會被掐死的錯覺,但知道他不會,不過并不影響恐懼感的生成。
江小小握住他的手,拍打着。他終于放開。她說:“你不是喜歡我嗎?我們做吧。”
他的眸色驟深:“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嗯。”
“可不能反悔。”
“絕不。”
他立刻直起身,将皮帶解下來,将她的雙手用皮帶束縛放在頭頂,看着她的眼睛:“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數一二三,數完了你再叫喊都沒有用了。一、二……”他頓了頓,看着她,忽然擡手蒙住她的眼睛,“三。”
“三”字音剛落,他的唇就落了下來。唇上用力兇猛,溫度炙熱,舌像一條靈活的蛇一樣滑進她的口中,翻攪吸吮,無所不用其極。
衣服很快被他褪下來,他火熱的手掌劃過每一寸肌膚,在胸口流連。聽到他滿意的嘆息,對她的胸贊嘆了一句。
她沒想到他會這樣說,于是側過頭。他卻又将她扳回來:“害羞?”
“……”
他嘴角勾了勾,低頭吻上她的胸。
胸上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過來,明明應該是愉悅的感覺,可并不覺得愉悅,心裏麻木得像變成了一截枯木。而他的呼吸卻越來越急促,身體因為用力而緊繃,甚至微微發着抖。
所有的衣服都被褪下,他吸了一口氣将手移到入口,然後一驚:“你是?”
她抓緊了床單,按壓住合攏雙腿的沖動:“嗯。”
“可你不是……”他一臉的疑惑,卻突然轉變為狂喜,直起身看着她,“你早點說,我會更耐心一點。”
他說到做到,前戲變得更加漫長,漫長到他渾身出了一層薄汗,然後實在忍不住了,才問她:“可以了嗎?”
她點了點頭。
進去的時候,疼得撕心裂肺。真正從身體裏面釋放出的疼痛,仿佛有什麽東西要穿透身體似的。而他張開雙臂抱着她,胸膛的熱氣傳到她的身上,是這樣溫暖又強硬的力量。
他一點一點推進,疼得她忍不住發抖:“疼……”
“忍一忍。”他亦難受得很,深吸了一口氣,暫時停下來,“忍忍就過去了。”
“易長洲。”
“嗯?”
“你為什麽喜歡我?”
他笑出來:“這個時候不要讨論這個好嗎?”他惡作劇樣地動了動,引得她痛得臉色都變了,擡手捶了他一下。
“好了沒?我真忍不住了。”話說完,他就忽然抱緊她,一沖到底。
“啊——”她叫到一半,被他用手捂住。後面的事情,就像所有情侶該做的一樣,易長洲興奮地伐撻開拓,發掘她身體每一處敏感。而她初經人事,柔弱得就像初生嬰兒,被他弄得幾度近乎暈死過去。
翌日到了近中午才醒過來,渾身酸軟無力,下面更是火辣辣地疼。易長洲睡在身側,一早就醒了,精神翌翌地看着她:“早。”
她氣憤地轉過頭。
他湊過來:“怎麽了?”
“……”
“弄疼你了?”
“廢話!”
“每一次嘛,都這樣的。”
“……”
“小小。”
“嗯?”
“我想過了,關于你說的那個問題,我覺得可以接受。”
江小小疑惑地轉頭:“什麽問題?”
“就是你說不結婚就不發生關系。我仔細想過,我們可以以結婚為前提交往。”
江小小:“……”
“怎麽了?開心得說不出話?”他居然笑出來。
“易長洲。”
“嗯?”
“其實,我昨天……”她舔了舔嘴唇,有些不知道怎麽開口,“你知道我與向孟在酒店裏過了一晚上吧?”
一提起這個事,他果然就不高興起來。“那又怎麽樣?”
“那天晚上,我其實同意了的,但他卻沒有抱我。我……”嘴被他的手覆住。
“別說了,我不想聽。”
她将他的手拿開:“你必須聽。因為他不抱我,所以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能被人喜歡,所以才找你。而我也覺得,他之所以不抱我,還有一個原因是我還是處,他有壓力。如果我不是了,他就可以抱我了。”
他半晌沒有說話,就望着她的眼睛,那眼神犀利得仿佛能望進她心裏去。忽然他皺起眉頭,嘴角卻又勾起來,顯出一個十分奇怪的笑容:“你不會想告訴我,你還要去找他吧?”
江小小沉吟了一瞬:“是!”
“你!”他氣憤地瞪大了眼,拳頭握緊,恨不得一拳打死她,“你別這麽蠢!”
“我就是蠢。”
他急促地呼吸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你他媽是想氣死我是不是?”
“……”
“我警告你,你既然把身子給了我,從此後就是我的人,要是敢和別的男人亂來,我、看我怎麽治你!”
“可我覺得,現在這個社會,發生關系這種事很平常,并不需要這麽梗梗于懷。”
“江小小!”他幾乎咆哮起來,猛地在床上捶了一下直起身下床,裸着身子在屋內亂轉,“你、你是想氣死我、氣死我!”
江小小動作緩慢地坐起來,穿好衣服,下床去洗手間。打開水洗臉。外面還聽得到他氣憤的吼聲:“你找他試試!我他媽把他做了你信不信?”
水流潺潺,很快溢滿水池,将手放進去,才恍然自己是要洗澡的。又把水放了,正準備進浴室,洗手間的門突然從外面打開了,易長洲一步跨進來,将她的手一拉。她被拉得轉身,然後易長洲就低頭吻下來,同時咔嚓一聲,等她轉頭去看,他的手機裏已經有了一副這樣的照片:她衣衫不整,他全身j□j,兩人正在洗手間內親吻。
“你幹什麽?”
“你不是要去找向孟嗎?你去,你去的話我就把這張照片發給他。”
她抽了抽嘴角,想了半天,說:“你覺得他會在乎我和誰上過床?”
“可你要的是愛。”易長洲看着她,一臉嘲諷,“你想讓他愛上你。這張照片發過去,他就不可能愛上你,那你再努力再卑微,也只能是他的床伴,永遠不可能有翻身機會。”
她反應了半天,才将他這句話咀嚼透,真是字字如刀直戳心房。“易長洲你渾蛋!”用力将他推開,啪地關上洗手間的門,“滾!”
咚!
他在外面将洗手間的門踢得大響:“我也告訴你,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想要其他男人,你作夢!”
他說完轉身就走,将房門帶得砰地一聲脆響。那響聲太大,将她震得渾身一抖。她十指j□j頭發裏,背靠在牆上,苦惱地低下頭,蹲下身去。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