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
着那晃動的影子處走近。
洛蒙晦暗不明的看着那晃動的人影,那個混蛋男人,居然想起這麽考驗他的保镖,找死!
“再不去幫忙,你認為她應付的過來嗎?”耳邊響起一個冰冷的聲音,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他的背後,而他卻是平靜的看着正前方,藍色的眸子裏盡是風暴欲來,“她不是蓋的。”
李木蘭朝着那個人影走去,一把将其想要抓住,對面的人卻是身形比她快的繞到一邊,然後兩個人開始對打起來。
很強勁的對手,但是身上這件外衫很耽誤事,三兩下将外衫脫下來露出白皙手臂來,一看就知道是經過多年練武的身子,對方抓住她的手狠狠往地上一拽,她一個空翻,然後腳快速勾住那人的脖頸。
那人抵住,然後腳下一撥,兩個人雙雙倒地。
李木蘭是個不服輸的性子,即使對方的實力旗鼓相當也要分出個勝負來,即使一邊的洛蒙告訴她那個人是誰的時候,她也要先贏了再說,擡眼冷冷的看了洛蒙一眼然後說道,“不分輸贏,就別想走。”
“純粹的武癡。”一句話完畢,帶着一副眼鏡的男人陰郁着臉,一個手刀砍了下去,本以為會暈倒過去,而李木蘭卻是站起身來,冷漠的雙眼直勾勾的盯着眼鏡男人,盛子禹,“小人。”
兩個字以後是真的暈了過去。
洛蒙忙接住她,然後将她橫抱起,看着那個被揍的嘴角破了的謝天風,還有看似優雅卻毒舌的盛子禹,“見證實力了?夠本了?”那話裏的隐隐怒氣連他自己都不自覺,旋即,将李木蘭抱走。
“你怎麽說?”盛子禹看着那個平時不茍言笑的謝天風,臉上竟然出現了些許紅暈,性感的薄唇扯起一抹弧度,一個女人,居然将這個女人勿近的黑道教父給迷住了。
謝天風整理了一下與夜色一樣的夾克,低磁的聲音撩人心魂,這麽冷的一個男人這麽迷人臉龐光遠看就忍不住臉紅心跳了,“夠味兒。”居然敢罵他們的大哥小人,這還是女人中的第一個,希望她保持着這份大膽。
“明天估計她會開始找人揍人了,老二你還是走好了。”根據她的資料顯示,這個女人是武癡,EQ為零的戰鬥武器,要是遇上比她強的對手一定要将對方打趴下那才算是完事。
謝天風斜了他一眼,然後朝着木屋內走去,留給盛子禹頭疼的兩個字,“睡覺。”
☆、情趣是什麽意思
早上
本想着去叫醒李木蘭的盛梓涵,卻發現他這一開門,外面站着洛蒙與謝天風,兩個剛剛走到靠近樓梯邊李木蘭房間的門口,兩個人想要敲門的時候被他喊住,“你們找我的保镖做什麽?”
“搞清楚,她可是我的保镖。”洛蒙好看的臉上此時盡是陰沉,本來這麽美好的地方想要叫他的女保镖一起陪着他在早上去散散步,哪知道會有這麽煞風景的人出現。
兩個人在是誰的保镖問題上糾纏不休,而謝天風敲了下門見沒人回應,就用手去推,門此時自動打開,裏面幹幹淨淨,被褥也疊得很整齊,“她不在。”
“她當然不在,一般都是在廚房準備早餐給我吃。”盛梓涵很得意的揚了揚眉,然後慢悠悠的下樓去。
洛蒙與謝天風對視一眼,随即跟着下樓。
而這個時候更氣憤的是,餐桌旁邊,那個帶着眼鏡的儒雅男人早就坐在那裏,喝着牛奶看着報紙,好不悠閑,餐桌上已經擺滿了六人份的食物,小佳正在跟李木蘭說着什麽,李木蘭只是偶爾點頭或者嗯一聲的,這麽美妙的早上被人給打破腫麽辦?
“你們起來了。”盛子禹淡淡的瞄了一眼三個人繼續看着報紙上的時政要聞,唇角挂着若有似無的笑意。
盛梓涵的臉比剛剛更陰沉了,最陰險的人就是那個看上去斯文的人,他怎麽就忘記了,手指敲打着餐桌邊,斜眼看了看旁邊的盛子禹冷聲道,“老大,你不回去辦理你的事情去,怎麽有閑工夫跑到這裏來?”
盛子禹優雅的喝了口牛奶,然後挑唇道,“怎麽,難得我放自己一個假不行?”
好吧,他盛梓涵無話可說,只是,這一大早的謝天風就跟李木蘭平安無事的坐在同一個餐桌上是鬧哪樣?
本來以為李木蘭會找他算賬的洛蒙,臉上帶着好奇的玩味兒,不會在他們沒醒的這個期間,他們已經過完招了吧。
李木蘭極少說話,但是對于好奇的事情還是想要說說,“到底,暗戀是什麽意思?”
“閉嘴。”頓時,兩個聲音一起響起,盛梓涵與洛蒙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情感白癡!
小佳見情勢不妙,忙在一邊拽了拽李木蘭的衣衫,低聲道,“先去換衣服吧,你晨練的時候,身上都是汗濕味兒了。”
李木蘭無語的跟着小佳一起起身走開。
剩餘餐桌的四個男人,兩個憋笑的,兩個陰沉着一張臉的,總之這個早上過的很精彩。
牛仔藍板鞋,深藍色背帶褲,白色t恤衫,半長的頭發被小佳給捯饬成了花苞頭,別上了一個很精致的發夾,按照小佳的話來說,女孩就應該經常打扮一下自己。
“保镖就應該有個保镖的樣子、”李木蘭不舒服的扯了扯袖子,然後冷冷低聲道。
小佳則是一副安了的表情,将她推出了門,“今天可是拍攝的最佳日子,陽光充足,薰衣草芳香浪漫,在薰衣草裏散步,那可是神一般的享受啊。”
“我是來保護盛先生,不是來欣賞風景的。”站定在客廳,這一身打扮自然引來幾雙眸子的關注,想不到一個死板的女人,可以變成俏皮可愛的女孩,當然前提是她要是跟小佳似得那麽愛笑就行了。
小佳咂吧了一下嘴,“你這女人真不懂情趣哎···”
情趣?李木蘭迷惑的眨了眨眸子,“小佳,情趣是什麽意思?”她側頭看了一眼小佳,小佳則是後悔跟她講這兩個字,暗戀她都不懂,跟她講情趣那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啊~這個女人無可救藥。”盛梓涵一臉頹敗的垂在沙發靠背上,是又氣又喜歡,未經開發的雛就這麽難搞定麽?
看着一臉懊惱的盛梓涵,李木蘭終于閉嘴,看來她是給他增添麻煩了,以後還是少開口為妙。
看着那一副以後我少開口為妙的表情,洛蒙氣笑了,“木蘭,你本來是極少說話了,要是以後還更要少開口,你是要做啞巴嗎?”
“可是,先生,我也沒辦法,話一出口就會講錯,還不如不說話。”李木蘭不想做啞巴,只是不想說錯話而已,叫主雇煩惱不是她應該做的。
☆、腹黑的洛蒙
扶額
靜默·····
四個人差不多統一的動作,盛子禹則是若無其事的繼續翻看着報紙。
瞬間整個餐廳靜的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好一會兒
李木蘭似是感覺到了什麽,快步朝門口走去,人就站在那裏,低聲嘟囔着,“二十四人,統一武裝,腳步好重,應該是重型兵器。”腳步整齊劃一,而且聽上去,似乎分立兩邊,不像是有攻擊性的什麽武裝隊。
“聽力不錯,那是我的人。”謝天風冷酷的臉上浮現些許贊賞,然後起身走過她的身邊,将門打開,眼前赫然出現的是二十三個精武裝的黑衣保镖,其中還有一個身着白色衣裝飒爽利落的女人,幹淨利落的馬尾辮,妖嬈的面孔,這是自從身為保镖以後,李木蘭會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打量。
同樣的那個女人也是職業性的将她打量了一番,眼裏雖然有着不屑,但是在看到她這種淡漠的時候,心裏也有些打突,在看到謝天風的時候,忙淡笑道,“謝總。”
“田欣,天風的得力保镖,李木蘭,我的最得力保镖。”洛蒙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幾個人後面,然後使勁兒的拍了一下謝天風的肩膀,調笑道,這樣的介紹還不錯吧。
李木蘭輕點了下頭,而對方卻是伸過手來,示意,“初次見面。”
她則是爽快的握住了田欣的手,在握住她手的一霎那的時候,努了一下嘴,“基礎沒有打好,底子虛了很多,最近是不是受了槍傷?臉太白了,不自然,保镖做到你這種程度,你可以回家吃自己了。”
田欣被說的臉上越來越難看,她居然就這麽直白的将自己的身體狀況說了出來,好歹她也是這群保镖的頭,被她的手這麽一握,往日裏隐瞞的全都被她洩露出來,不過她還是裝作無事笑了笑,“身子才恢複好,羊養一下就行了,我現在做的工作就是在養自己,謝謝你的關心。”
“先生,我能不能跟田小姐借一步說話?”冷笑了一聲,李木蘭看向旁邊的站着的洛蒙與謝天風。
謝天風點了下頭,洛蒙挑眉,“也行,聊聊交流一下也不錯。”不過,他在李木蘭臉上看到的是濃厚的殺意,她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
轉回頭他對謝天風說道,“你犯了哪門子抽,田欣這會兒來這裏做什麽?”
“全球定位系統。”謝天風黑着一張臉,雖然是黑道中人,但是也有家人,即使他再怎麽霸道為人處事,但是家裏的那個八十歲的老爺子一個不放心,就将他死死纏住。
洛蒙舒了口氣,現在這個影響全國的黑道頭子,居然被他家老爺子監視着猶如一個三歲的小孩子般,要是那些個對手聽到這個消息會是神馬表情?摸了摸下巴,他還是偷偷去看看木蘭與田欣在談些什麽吧。
只是在見到那兩個人的時候,洛蒙差點兒下巴沒脫臼了。
田欣痛苦的躺在地上,左手臂背在了身後,渾身是傷,臉上更是慘不忍睹,還不停的慘叫着救命之類的話。
“當初,我外公也是這麽求過你們的吧?”李木蘭依稀,她記得十五歲那年,外婆打電話告訴她有一個女孩将外公撞到快要不行了,那個女孩居然是跟她一同學武的小師妹,也就是眼前的她,居然見死不救,直接開車走人,外公就那麽堪堪的被她用男朋友的車活活撞死。
田欣忍着痛意,頭都擡不起來,脖子那裏也被她打得紅腫一片,“我不是···故意的···木蘭···師姐···”
她則是盤腿坐在她的面前,然後在地上一邊畫圈,一邊低聲道,“那,你是有意的。”
“李木蘭,就算是我有意的,你又奈何的了我?別忘了如今是講法律的,你要是殺了我,你也會坐牢的。”田欣恨恨的咬牙瞪着她,眼裏都是疼痛中的恨意,如若可以她想撕爛了眼前的那這個女人。
李木蘭掀了掀眼皮冷聲道,“我沒想要弄死你。”因為她只想将她弄的生不如死,這樣比死還要難受。
“我這樣····謝總一定會殺了你的。”田欣拿出最後的殺手锏,謝老爺子說了,這次回去以後,就會讓她成為謝天風的未婚妻,想到這裏,她的疼痛減少了些,臉上多了幾分得意。
李木蘭手指畫圈的動作變慢,然後停住,起身,“好像熱了些,你在這裏好好享受陽光,我先回去了。”今天盛梓涵好像還要繼續去拍攝薰衣草田,她要步步緊跟才是。
在木屋旁邊角落裏偷聽的洛蒙唇角挽起,瞧他,聽到了些什麽?謝老爺子雇傭的保镖,居然會這麽不堪呢~
☆、像是豬肉,洛蒙黑化
田欣努力的支起身子,那個女人,她居然這麽對她出手,她田欣不會這麽善罷甘休的,“李木蘭,你會為你今天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倚着牆她慢慢的往木屋的門口挪動,在看到那個熟悉的背影的時候,她踉跄了幾步往哪裏跑去,在快要接近謝天風的時候身子突然倒了下去。
“謝總~”她幾乎拼盡全身力氣喊出聲,在看到謝天風轉過身來的時候,嘴角終于露出笑來,顫抖着身子慢慢的爬了過去。
“跟只死狗似得,一個女人也不嫌難看。”洛蒙此時站在了她的背後,嫌惡的瞄了她一眼,然後走了過去。
謝天風同時皺起眉頭,伸手揮了一下,旁邊立馬兩個保镖走過去将田欣攙扶了起來,等候謝天風的命令。
謝天風掃了田欣一眼,微微蹙眉,“送回老爺子哪去。”
送回老爺子哪去代表她的任務失敗,要是這樣的話,老爺子說的那個未婚妻也徹底泡湯了,想到這裏田欣硬是裝作無事般,“謝總,我只是受了點兒輕傷,還能在你身邊保護你。”
謝天風的臉上此時更冷,這個女人無非就是為了坐上那個謝家少夫人的位置,可是他向來不會如人所願,“送回去。”三個字冰冷的将她打入地獄。
田欣不舍的看着那個俊逸冷酷的男人,然後越走越遠,都怪她,李木蘭。
······
李木蘭看着無邊際的薰衣草田,冷冷的站在田地邊上,此時,一個小女孩手裏牽着一只哈士奇來回跑着,小女孩配大狗确實有些搞笑,但是也不知道怎麽,手裏的繩子突然脫開手心,哈士奇就直直的朝着李木蘭的方向跑來。
“奇奇,不要跑!”小女孩嘴裏喊着朝着哈士奇所跑的方向追去。
李木蘭聽到女孩的喊聲轉過頭看向小女孩的方向,一只哈士奇此時正朝着她奔跑過來,她半彎着身子然後吹了一聲口哨,立馬那只哈士奇站住不動,反倒還挺乖巧的慢慢坐下搖晃着尾巴似乎是在讨好着李木蘭,李木蘭走了過去,牽起落在地上的繩子,遞給跑的氣喘籲籲的小女孩,“牽好。”
小女孩先是怔愣了一下,然後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接過繩子,“謝謝阿姨。”
“不謝。”直起身,她走回到離着盛梓涵不遠的地方,此時他找了一個很清新的女孩正在配合着他拍攝意境照,陽光有些炙熱的照射在他的身上,而那個男人在花田裏忙的更加令人陶醉不已。
“木蘭,木蘭~”耳邊響起男人的聲音,她稍稍回神看向旁邊,是洛蒙站在了她的旁邊。
見她回神,洛蒙單手攬住她的肩膀,挑眉道,“你就不想要好好的玩玩嗎?”風景優美的地方,每一個女孩都是跟着自己的男友到處拍照玩樂,唯獨她像一根木頭似得站在這裏。
李木蘭看了看他,然後将頭轉向花田,低聲道,“不想。”
“我想。”說着洛蒙拉起她的手然後朝前走去,在不遠的高處哪裏有着另外一個小木屋,能看到整片薰衣草花田,他可不想他的保镖一直看着盛梓涵挪不開腳步。
李木蘭看了一眼正在跟女孩聊天放下相機的盛梓涵,“先生,我在任務中····”
洛蒙突然停下腳步,回身看着她,李木蘭平淡無波的眸子劃過一個問號,他是怎麽了?
一個突如其來的吻此時将她的思緒全部占去,瞠大眸子不可思議的看着那個陰柔的男人,唇上還有着他厮磨的氣息,使得她不知所措。
漸漸的,一直到兩個人之間的呼吸不通順的時候,洛蒙才離開她的唇,迷離的雙眸惑人心魄,他修長的食指摩挲着她的唇角,淡笑道,“感覺如何?”
感覺?
李木蘭回想了一下,然後很理智的回道,“就像是一塊兒豬肉貼在嘴上。”唔嗯,的确這就是她的感覺,不過剛剛貌似心動了一下?為什麽要心動,她也不知道,應該是餓了吧。
“李木蘭,看來剛剛對你做的是不夠啊~”眼前的洛蒙此時不似先前那個溫柔愛笑的他,藍色的眸子裏帶着狂魅,唇角勾着邪邪的笑,修長的手臂将她環繞住使勁兒的将她攬向自己的面前,一直到兩個人身體之間沒有一絲毫的距離,他再次吻了下去。
☆、我也是你的雇主
李木蘭呆愣的看着那片豬肉再次欺了上來,她忙伸手用手背擋住,淡淡蹙眉道,“雖然像是豬肉,畢竟你不是豬,別湊上來了。”
洛蒙緊緊的攬住她的腰肢,藍色的眸子變得深藍起來,濃重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上,臉陰沉一片,“李木蘭,你的情商是負值的吧?”話完撒手離去,留下呆愣的李木蘭不知道該怎麽辦,情商,負值?是不是在說她情商低?
晚餐的時候幾個人都很和氣,除了那個一直陰沉着臉的洛蒙,整體看上去還算不錯。
“木蘭,明天我們要回去了,你也整理一下行李。”盛梓涵滿足的伸了個懶腰,老大跟老二已經先行回去了,他的拍攝也已經進行完畢,接下來就是回城好好的選照片了。
李木蘭低頭收拾着餐盤,然後點了點頭,她是保镖保姆全都做到了,還外加廚師,誰叫這裏是私人地方沒有廚師,只有她一個人會做菜。
“木蘭,回去的時候把這個帶上,。”小佳遞給她一個透明的小瓶子,裏面是紫色的薰衣草,她來回的搖晃了一下,疑惑的偏頭問小佳,“有什麽用處嗎?”
小佳噗嗤一笑,然後單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這是個小裝飾品,女孩子最喜歡這個了。”
“女孩子最喜歡的?”李木蘭眨了眨眸子,然後淡淡一笑,“那我回贈給你一個好了。”禮尚往來這算是一種品德吧,她回到房間拿出給小佳的禮物。
外面的三個人很期待,她會送什麽東西給小佳,當她手裏拿着幾本書與光盤過來的時候,還不算是挺特別的。
特別的是,盛梓涵在看到那幾本書還有光盤的時候,笑都開始不自然起來。
“送給你的,這是我最喜歡珍藏版的。”李木蘭将手裏的東西遞到小佳的手裏,小佳接過來道謝,在看到上面寫着什麽,鬼水怪談,咒怨,十宗罪,午夜驚魂的時候,渾身冷汗直冒,她哆嗦着手将東西返還給她,幹笑着,“那個···木蘭,這個既然是你喜歡的···我還是不收的好··”
“你不喜歡我送你的?”李木蘭翻看了一番手裏的各種恐怖驚悚片,裏面的情節動人,很好看啊,吐了口氣,既然她不喜歡,那就算了,回屋再去拿。
而在第二次拿出來的東西的時候,小佳被她成功的吓哭了,此時李木蘭的手裏拿着一顆骷髅頭,不停的擺弄着,“小佳,這個也是我最喜歡的了,送給你。”
洛蒙起身将她手裏的骷髅頭搶過來然後扔向一邊,冷聲道,“你以為都跟你似得怪胎。”
李木蘭看着最喜歡的東西被人扔掉還被罵做怪胎,抿了抿唇角走過去将骷髅頭撿了起來,雖然有氣但是也忍了下去,“我喜歡的東西只有這些,不知道你喜歡的是什麽,吓到了你真是對不起。”
“沒事兒,木蘭,我可以試着接受的···”小佳看着回屋的木蘭覺得有些難受,她剛剛的反應是不是太過分了?才使得她情緒那麽低落。
盛梓涵在一邊看了洛蒙一眼,“她從來沒有逛過街,沒上過商場,只有在下山後不停的工作,偶爾會坐在簡陋的客廳裏看會兒電影,這就是她的愛好特殊之處,可是被你說成了是怪胎?洛蒙,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他冷笑了一聲然後走到木蘭的房門外,站了一會兒,始終沒有去敲那道門,或者叫她自己呆一會兒的比較好。
黑暗的房間裏,她只點燃了一盞小小的迷你燈,眼直勾勾的看着那顆骷髅頭,手來回撫摸着,“T,我是怪胎嗎?”漆黑的眸子在小燈光下格外美麗迷人,只是帶着迷惘,只有用恐怖才能抑制她內心的恐懼,她才能心安。
敲門聲此時響起,她擡起頭看向門口,“誰?”
“是我。”外面傳來的聲音赫然是洛蒙。
她先是一怔,然後下床走到門邊,“先生,這麽晚找我有事嗎?”
“開門,我們聊聊。”洛蒙見沒有絲毫要開門的意思,皺起眉頭,她有這麽不想見自己嗎?
“我要睡了,有什麽事兒,請明天再說吧。”走回到床邊躺下仰頭看着看不清的頭頂上方,困意也緩緩襲來。
洛蒙柔美的臉上有着無奈,他頭一次被女人這麽拒絕呢~
淩晨起來,李木蘭就已經在開始收拾行李,将東西收拾好以後,出門走到盛梓涵的門口敲了幾下,“盛先生,時間差不多了。”
屋內傳來盛梓涵那略帶嘶啞的聲音,“知道了,這就起床了。”
拎着行李恢複往日裏一身漆黑的李木蘭站在木屋門口等待,在看到洛蒙也出來的時候像往常一樣打招呼,“先生早。”
“早。”洛蒙昨晚根本一夜未睡,腦袋裏想的全都是盛梓涵昨天說的那句話,他輾轉反側才想好了一個主意,将李木蘭在盛梓涵的身邊要過來。
“早啊木蘭。”盛梓涵伸了個懶腰走了過來,沖着她笑了笑。
“盛先生早。”木蘭往旁邊站了站,然後拿起他的行李要往外走的時候。
“我才是你正式的雇主。”涼涼的聲音在一邊傳來,不用說也知道那個人是誰、
☆、蠢萌蠢萌的女人
李木蘭不解他說這話的意思,手裏提着兩個行李箱站在那裏,淡淡蹙眉看着第三個行李箱抛進她的懷裏,洛蒙藍色的眸子裏有着幾分怒意,“以後不需要你跟在盛梓涵身邊了。”也就是說她不必再做盛梓涵的保镖了,這個對她來說無所謂,反正到時候會有工資發就是了。
而不樂意的人是盛梓涵,剛剛還在打着哈欠的手落下皺眉看着他,“不是吧洛蒙,明明說好了十五天,這才幾天你就急忙将人要回去了。”
見兩個人争吵李木蘭面無表情的将三個行李往外拖,小佳在後面緊忙跟上,“我頭一次見洛先生發脾氣呢。”她搖頭晃腦的一邊走邊跟木蘭說道。
李木蘭将行李放在後車廂,沒有言語,站在一邊等着那兩個人吵完架出來。
等到兩個人出來的時候,俨然一副無事的樣子,甚至比剛才高興了許多,雖然心裏的好奇心在作祟,但是她知道不該問的還是乖乖閉嘴,等着兩個人自己開口。
車上,洛蒙邪肆慵懶的看着那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女人,手指則是滑向她的手臂,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幾乎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李木蘭斜眼看了看他,然後淡淡開口,“先生,是想要與我同歸于盡嗎?”要知道現在開車的是他,洛蒙。
洛蒙彎起唇角,掃了一眼前面,平坦的鄉間小路周圍都是紫色,“要是可以的話,我更想跟你共赴雲雨。”
雖然對于感情這件事上她是白癡,但是她最起碼明白這四個字的意思,聽到這裏她緊蹙眉頭,躲開他那不安分的右手,“請自重。”她的聲音清冽冰冷,身子向窗邊再次靠了靠,她極少發火,卻因為這四個字弄的差點兒出手揍人。
自重?洛蒙吃吃一笑,他早就自持不住了,看着前面已經駛過的盛梓涵的車子遠去,他将車子停靠在一邊,身子斜靠在座位上,“木蘭,不要以為你對感情不懂,就可以躲,今天我要好好的教教你。”不然遲早他會被她憋瘋,就算是榆木腦袋他也要給她撬開。
李木蘭眼睛直視着前方,“先生,我們該走了。”
“我渾身沒勁兒,開不了車,在這裏休息一下吧。”順便溝通溝通一下感情,手再次摸向她的胸前,不得不說雖然她這個樣子,還是有些料子的。
看着胸前的那只手,李木蘭冷冷的瞪着他,随即手扣住他的手腕,想要小小的教訓一下他,卻被他反手扣住整個身子被強行抱起,她的力氣不小,但是男人的力氣卻比她更大。
她被他強行按坐在他的腿上,萬分尴尬,她不會就這樣安分不動,雙手撐着座椅起身,可是他的那雙手究竟是往哪裏摸?
她的雙手忙去扒開他的手,随後将他的雙手高舉到頭頂,這次深呼了口氣,沒叫他得逞,不過接下來暧昧的一幕出現了。
他的雙手被她反扣在座椅上,倒是更顯得高興,嘴裏的話則是下流無恥至極,“寶貝兒,這樣的姿勢我喜歡~這樣子更想要·····搞你。”
素日裏的洛蒙那是絕對稱得上是溫柔猶如白蓮花,但是現在的洛蒙不僅僅是無恥,還很,色情,那舌尖伸出來回舔舐了一下他的唇,很享受的坐在那裏。
李木蘭一臉黑線的看着他,是被綁起來都不帶老實的那種,“先生,你是不是得病了?”
不然的話,怎麽跟今天以前的他不一樣了,看來她得跟盛先生商量一下治治他的病。
“李木蘭,你最好別給我松綁,不然的話,我一定會上了你。”這個死女人,她大腦裏是什麽構成的,以為剛剛他那麽做不是臉紅也會害羞,哪知道她出奇的冷靜,将他用自己的衣服給綁住,說是回到家再給他解開。
而李木蘭此刻的想法就是,這個男人估計是返祖情況出現,不然怎麽老是想着上上的,見此她掏出電話,摁了幾個號碼給盛梓涵,“盛先生,先生病了,要去哪家醫院比較好?”
“病了?什麽病?”盛梓涵剛剛到家,才進屋就接到這麽一個電話,難不成他的計劃失敗了?
而那邊傳來的聲音令他啼笑皆非,盛子禹在看到他那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盛梓涵,你怎麽了?”
“噗嗤···大哥,老大,這個洛蒙的保镖啊,真是世間的奇葩。”随即将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盛子禹,盛子禹那平生不露喜怒的臉上,也有了絲興趣,雖然見過幾次面了,但是他還是想要看看,将他那個萬人迷老三折騰成這樣子的李木蘭,還能再怎麽蠢萌下去。
☆、差一點兒
洛蒙被誰回來的時候還是被綁着的,一直到李木蘭将車停在門口這才給他松了綁,而也正如洛蒙所說的一樣,他被松綁的第一件事請就是找李木蘭算賬。
“李木蘭我說過,只要你給我松綁,我他媽的就上了你。”幾乎咬牙的将這句話講出來,伸手想要去抱住她,卻被她輕松躲開,然後将他反剪,冷聲道,“先生,你是累了。”
将行李遞給牽來接手的傭人手裏,她恭敬的站在一邊,再次做回了雕塑。
“洛蒙,剛回來你就大喊大叫的做什麽?”兄弟三人從二樓下來,在看到洛蒙那一副将近暴走狀态的時候不免有些好笑,一向極少發脾氣的洛蒙居然也會被人給氣到這種地步,這個人不簡單呢。
洛蒙狠狠的灌了一口女傭遞過來的咖啡,藍色的眸子裏盡是陰沉,“我真是給自己找了個堵心的保镖。”眼還不停的瞄了一邊站着不動的李木蘭一眼。
李木蘭雙手背後,在看到三個人下樓的時候,禮貌的打了個招呼,然後準備往外走,估計這幾個人會有事情談,自己在這裏畢竟也不方便。
盛梓涵沖着她笑了笑,“沒關系木蘭,你在這裏也沒事。”李木蘭聽此,點了下頭,随着盛梓涵指的地方坐了下來。
“木蘭,你是怎麽将你家先生惹怒的,看他的樣子像是一頭噴火的獅子。”盛子禹優雅的攪拌着咖啡,金黑的眸子帶着淡淡的笑意,臉上則是給人看了一副很舒服的趕腳。
李木蘭無奈了一下,“先生,我什麽都沒做。”無辜的眨了下眼睛,她低頭喝着女傭給她的咖啡,她感激不盡的微微一笑。
她沒做什麽?她是什麽都沒做,可是她的什麽都不做比做了令洛蒙還難受,心裏就像是有什麽在啃咬似得,恨不能将她扒光吃掉,“李木蘭,以後只準跟我笑。”
好濃的霸占欲,盛子禹微微蹙了下眉,“洛蒙。”作為一個成功的操盤手,他是不是太過于不淡定了,是時候提醒他一下。
“洛蒙,我們談一下正事吧。”始終沒有開口的謝天風冷冷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李木蘭,這個女人還真是禍害,不語就能将洛蒙給氣成這個樣子。
洛蒙扶額,低聲道,“什麽正事?我很煩。”
“洛家來人過了,說是要你回去,一個星期後準備婚禮。”盛子禹将手裏的燙金請帖遞到了他的手裏,他伸手接過冷嗤了一聲,将手裏的請帖撕碎,“叫那個老頭去娶好了。”
什麽事情都想要操控着他,以為他還真的是一個游手好閑的傀儡不成?
“你母親,不管她了?”盛子禹輕啜了一口咖啡,食指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鏡,眼裏劃過一抹冷光,他的母親可是一直被洛家老頭軟禁的來着。
洛蒙一聽到這裏就頭痛,“可惡。”
“對不起,打擾你們的對話,我能不能接個電話?”李木蘭十分抱歉的看着幾個人,看着上面的來電好像是師叔來着。
盛子禹點了下頭,“可以。”
李木蘭起身走開到門口,接通上面的來電,“師叔、”
那邊傳來一個中年婦女地聲音,聽上去略帶着疲憊,在聽到師叔說的話的時候,她的眉頭緊緊鎖了起來,一直到電話挂斷。
“先生,您的母親是不是謝雨琳?”剛剛在電話裏師叔說的很明白,她是洛家的人,兒子在一個星期後訂婚,希望到時候她來觀禮,由剛才的請帖看出,洛蒙的母親極有可能就是她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