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風沙之蝶
風沙之蝶
的撒向往常一樣在處務事中央議室召會群臣,突聞長廊廳外傳來馬的嘶鳴,顯然的躁動。的撒敲擊了下桌面,會議終結,大臣們心有領會,帶頭的率先推開看似畫幅藝術作品的牆面,朝的撒點頭扣禮,有次序的撤退。等人走後,的撒略有些疲勞,一雙冰涼的手替他附在兩側的太陽穴,的撒這才注意還有一個人的存在。轉身吩咐道,
“朱琦,你去看看。”
充當的撒背幕的身影動了,那是一個高大嚴肅,面色發育不良營養缺乏的黃的青年男子,身上散發的是永不變的嚴謹風格,樸素而又認真。
朱琦的特殊能力大致用“屏風”二字理解,很容易削弱敵對一方的視覺效果,大大降低自身存在。
的撒與朱琦的相遇是偶然而又奇妙的。
說來也算是一段有趣的事。
那時的撒還很年輕,陸續參與各個場合宴會,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親哥想将他推銷出去沾沾雨露,嘗嘗這年紀該有的□□,好的說,就是為的撒行成年禮,直白點,就是破處,告別處男之身。該也①像他這般年齡早就實現左擁右抱的人生理想,作為的撒的哥哥,為弟弟着想操心是應該的。腦袋中不知構思了多少種弟弟成年之時的場景。
①該也的撒的哥哥
以往的撒早就去了,這次,他倒是寧願留在家裏早點睡覺,因為社交界裏那些高談闊論早已使他厭倦,此外,一坐就到深更半夜,他也并不習慣,但是狡猾的哥哥拜托了梅麗,使得上了年紀的梅麗夫人寫信告訴他,在她邀請的來賓當中有一位貴族小姐,很想給他介紹一下。他覺得,即使為了感謝她的關心,也應當去參加這次舞會,但是他知道,她這一片盛情音樂會是徒勞無功的。
如果說她沒有能給他物色一個妻子,那也絕非她本人的過錯。她心地善良,又喜歡為人作媒提親,再加上哥哥的請求,她曾不遺餘力地促成他的婚事;但到目前為止,在她給他介紹的那些女士當中,他認為沒有一個可以成為配得上他身份的主婦,這些女士的舉止矯揉造作,有些也确實長得豔麗動人。他和別的男人一樣,喜歡漂亮的女人——就像他喜歡爬滿巴頓院的玫瑰一樣,但是給他未來的子嗣挑選一位母親,卻是一件嚴肅的事,其程度甚至超過為他的母牛挑選一頭公牛,因此絕不能只根據他看中的一張漂亮臉蛋,就輕率地決定終身大事。親王終生忠于一名亦是唯一的妻子,成年意味着對子嗣的負責。
那些嬌生慣養的哈爾斯小姐不能生育和撫養健康的孩子,她們過分空虛的心靈也無法教育出篤信上帝的後代來。
的撒手指劃過水面,粼粼水波,映出一個儀表堂堂稚氣的小青年,一身貴氣,挺拔的眉,顯得血氣方剛,但卻體格魁梧,身心很健康,寬寬的肩膀,身體又高又壯,如果騎在馬上,一定十分英俊威武。金黃色的頭發,宛如熟透的麥穗,在前額上曲卷着,後續小辮,兩只灰色的眼睛相距較遠,看上去十分天真,相形之下他那方方正正的下巴倒不大引起人們的注意了。
這是一個标準多金而又漂亮的單身漢,吸引着姑娘暗送秋波,飛吻連連。
他覺得無趣極了,他漫無目的的游蕩。直到獵物的出現。
他饒有興趣的鎖定了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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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清靜的角落裏,孤零零的坐着一位姑娘——一小時以前,她就這樣坐在那裏。的撒已經看了她好幾次,每次都引起一種憐憫之心。他倒并不是對這個纖弱的、豪無生氣的、平淡無奇的女性感興趣,他只是覺得奇怪,為什麽沒有人跟他跳舞。
但這次他看到她時,感到一陣驚訝。并不是她的美貌引起他的注意。姑娘長得不錯:體态勻稱、苗條、五官端正、雙眉秀麗。細細看去,她身上有一種獨特而樸素的美。與那些豔麗奪目的鬈發相比,他倒是更喜歡她這種松軟的淺灰色頭發,頭發比她臉色稍深一些,仿佛在她的面頰周圍投下了一圈暗影。但這位年輕的姑娘過分消瘦,眼皮下有一圈黑暈。
該也為他定了規矩,要找一個性情愉快、面頰紅潤、體魄健康的女人,然而很難找到。而這一回,使他感興趣的只是她那一動不動的姿态。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會這樣紋絲不動地坐着。“好象貓守在老鼠洞旁邊”,他暗看顧思忖,用經驗豐富的獵人般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竭力想弄明白,她怎麽會變成一個幾乎無法被人察覺的人。他又看了一眼。是的,她确實不易被人發現。如果不是那件白色連衣裙和暗色的牆壁形成強烈的對比,她就會和背景融成一體,就象一只卧在地上的兔子,與褐色的土地渾然一色似的。
有趣的是,無論的撒怎麽逗笑,這姑娘都沒有反應,眼睛卻透着急切逃離的渴望,這使得的撒惡趣味漸濃。
他不想這麽放過她,他用挑逗的眼神望着她,很是有情調的變出一束玫瑰獻給她,并且親吻了她的手背,有那一刻,的撒覺得這姑娘肯定受虐待了,雖然極盡修長卻滿附硬繭。擡頭的瞬間,他望見了姑娘的胸脯,微鼓卻不飽滿有待發育,廉價褪色的白裙穿着有些不協調,最起碼,姑娘很不自然就是了,這樣一來更加使他證實先前的觀點,激發他的騎士欲,腦子裏繪滿了英雄救美的橋段。
“就是你了,未來的王妃非你莫屬。”
他沒有給過她任何機會,急切的宣告了兩人的看似牢固的愛情,突如其來的告白,蒼白了一語不發的姑娘。
天真的的撒認為他偉大極了,拯救了美麗女子脫離苦海,還完成了找尋對象的任務。
雖然該也很不滿意,卻也認了。
直道可惜下猛了藥。
是的,該也怕弟弟拿不準,早先做了動作,所謂強身健體一夜七郎,誰想挑中的會是弱不禁風,他也樂的同意,末了同情的看了眼似木頭一樣的未來弟媳。眼裏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
不知情的的撒喝了該也遞過的葡萄酒。
“那麽祝你成年行禮愉快,我的好弟弟,不要在耽誤不必要的時間了,哥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推搡間,的撒與姑娘圍進了屋裏,的撒想說些什麽,門已經上鎖了。
的撒很是無辜的看着他嬌美的新娘。
“來吧,讓我們激情的蕩起雙槳吧!”
的撒很在意此刻的酒量,隐隐約約覺得不對,他有那麽容易醉嗎?
迷迷糊糊的,的撒撲倒了姑娘。
“哎,我美麗的新娘,的撒很想知道你的名字,這一時刻簡直太重要了。”
的撒突然變的難耐,他忍不住蹭了下對方的胸膛,很是不滿,
“以後得給你好好的補補,太硬了。你熱嗎?我幫你把上衣扒掉,用不着如此驚慌,又不是真吃了你。”
的撒說着手腳利索的扯開了姑娘的胸膛,平的?!
“你是男的!”
“是的親王。”
即使他看起來樸實說話渾厚,的撒也很氣,
“你怎麽不早說!”
“我沒有機會。”
“你……唔,嗯……該死,被下藥了。”
的撒不知道說什麽好,一張嘴就會有不和諧的聲音出來,作為初哥別提經驗了。
他急喘着艱難的自男人身上挪開,身子瞬間沒有支撐癱軟了下來。
男人幫了他一把,的撒覺得對方氣息很清涼,這正是他所需要的,
該死,等事後一定揪出害他失顏面的人。
最終理智占了上風。
“去,随便叫一個姑娘進來解解火。”
“随便?”
“……嗬,對……唔呃,随便……”
的撒顧不得其他,先解近火,抓住關鍵點,靠在桌邊上下撸&動,他有些抱怨,為何不去床上在發作。
盡力不發聲忍着酸楚痛脹,用餘光打量着還穿着女裝被自己牽連的同性男子,對方站着不動,也不知在想些什麽,事關性命,這人咋這麽磨磨唧唧的,暗嘆自己倒黴。
沒等發洩出來,一只手包裹上來,的撒羞恥的射&了。
“喂,你你你……你……幹嘛!”
“随便不好,我來幫你吧!”
這對的撒而言是永久抹不去的黑歷史,以至于對女性攜帶着恐懼,或者是男是女的真實性,好在對方是個榆木疙瘩,又年長,該是不放在心上才是,就此一揭又是嶄新的一面。
的撒是這麽認為的,他人的心境又有誰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