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血融花

交代清楚了?

是的長官。

那小家夥似乎對你很依賴呀。

人之常情,普通關系而已。

嗯,記住你的話,做我們這一行的是不需要感情的,個人私事一定理清。

謝謝長官教誨。

年輕人無需謙虛,你這次考試尤為成功,祝賀你成為正式職員,歡迎你的加入。

——《記》

這是你的同事,以後你們師姐妹相待吧!

教練帶着一學生打扮的女孩領着朝操場對面鍛煉彈跳的利落女子打招呼。

紮着長馬辮的女子名字叫襄瑕,清晨按照以往的習慣她會選擇繞着林子跑兩圈繼而做些彈跳緩沖,她知道自己是保釋而加入的隊伍,若不努力很可能一落千丈活躍榜就再也見不到她的名字了。

今日似乎有些不同運動半路一名男同事告知她,教練找她。

匆忙間她并不打算換洗衣服,就這樣穿着滿是汗液的運動裝前往教練所在地。

她的運氣不錯,在她看來教練的時間很是短暫的被叫反而是種榮幸。

她朝聲源望去,注意到那個自信滿滿的女孩,恍惚間看到學生時代的自己,她肯定了她的身份,對她有種莫名的期待與之隐隐中就制定了高要求,她對那女孩是有好感的,任誰能夠在他人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就仿佛自己的過去沒有白費,最起碼她努力了,成效亦是不錯,她是存在的。

教練注意着兩人的舉動,詭異的笑了,但對于當是人而言,就不會理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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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瑕邁着長步停至女孩面前,望着這個樸素的女孩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朝她伸手,

“你好,我是這一級的襄瑕,以後有什麽疑問可以問我。”

“葛一我的名字,未來的師姐你好。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葛一伸手握住襄瑕的手,不輕不重,對于襄瑕來說卻是灼熱,她好奇女孩會提出什麽疑問,甚至于她已經做好一名知心姐姐所具備的姿态,準備傳授經驗,就像她以前,對于什麽東西都報以熱枕的态度,想要将自己存在的空間,全部印刻在腦子裏,永久保存着,只可惜那時她資源有限,孤立無援全憑自己,她能理解初來乍到的無助感。對于這方面的問題,她會毫不保留的講給她聽。

“你對任何人都是如此溫和嗎?就像這樣,讓人迷戀。”

“什麽?”襄瑕有一瞬間的大腦空白,呆滞了許久才運轉開來,她絲毫沒想到她會問這種問題,隐隐她有些尴尬,好在她還是反應及時委婉的道出,

“微笑是待人的最基本要求,可以使對方情緒削弱露出破綻!”襄瑕自然的收回手,背過身去調整有些僵硬的嘴角,忽然,後背一沉,一冰涼帶着韌而鈍的東西抵在她腰間,等襄瑕要進行防備的時候,女孩葛一已經退離了。

只見葛一抛着一把黑色鞘的匕首,很是嚴肅的看着防護姿态的襄瑕。

“後背是致命點,這點你要重視。”

“但對于你未來的夥伴而言,是值得信任的,我們有大把的時間培養情感不是嗎?”

“是這樣嗎?”

葛一的聲音很輕飄浮不穩定,襄瑕眼露慈愛的伸手去摸葛一的頭,希望能給予她安定感。

葛一躲避了。

“我的頭不許碰!”

襄瑕促狹的笑了,比劃着兩者的距離。

“你們那流行小孩子的頭不許摸長不大的嗎?”

“不,沒有!”葛一堅定的又再一次退離一步,她望了眼四周,拿出背包中的水杯自行走到粗大蔥茏的綠蔭下,就勢坐在地上,背靠着樹身,仰頭喝水潤喉“那是為了什麽?”

襄瑕召回伸出的手搭在雙肩的運動毛巾上,并用其擦了擦身上的汗漬,也跟着走到她的身旁與她并排坐下,令她失望的是,葛一這個孩子對她的接近似乎很是排斥,這下,她在樹前,而葛一在樹後,兩人互相看不見,隔着樹,背靠背。

“你似乎對我的接近很是排斥,這可不好,我們是團隊,未來的夥伴。”

“我對誰都這樣,大概我是太過孤獨了,不想傳染給你。”

“咳!這有什麽好傳染的,只是習慣的問題,相信我,我會把你打開的 放輕松,你還年輕。”

“是嗎?我以前也遇到過同你一般的姐姐,可惜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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