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血融花

“你似乎對我的接近很是排斥,這可不好,我們是團隊,未來的夥伴。”

“我對誰都這樣,大概我是太過孤獨了,不想傳染給你。”

“咳!這有什麽好傳染的,只是習慣的問題,相信我,我會把你打開的 放輕松,你還年輕。”

“是嗎?我以前也遇到過同你一般的姐姐,可惜她死了。”

——《記》

“嗯……那真是可惜了,抱歉,戳到你的痛處了。”

襄瑕語氣柔和,拿下運動巾扭轉了幾下,那模樣似是為自己找事做,恍惚間她又想起了從前,淡淡的,萦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我們會是夥伴嗎?”

襄瑕驀地停手,只手一甩,抛在肩上,撩起濕噠噠的發絲,她聽出了葛一的忐忑,那顫音,她好像看到了希望。治療葛一的希望。

對于襄瑕來說這是新一輪的挑戰,沒什麽比這有意思,做思想工作她很在行,她又十分誇大的想,葛一碰到她簡直三生有幸。

“當然,它已經成為了事實。我們是師姐妹。”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她認為自己成功了一大半。

“你可能沒看過我的資料吧!”

後背傳來拉鎖的運行,繼而一脆脆的聲音,似乎屬于某種文件,沒想清楚,一只手伸到她的左側,那是葛一遞給她的檔案。

葛一是一個處在肛&門期明顯的女孩,無他,從她的行動表現看出她有潔癖,這是繼口腔期之後的人格,估計葛一小時候如廁訓練不怎麽樣。

Advertisement

襄瑕接到手,細細的看了起來,她嘆息于——如此清秀可人的女孩竟患有先天性心髒病,這點很是引人注目,她不得不慎重考慮,加入組織的人無不是體格健碩受嚴格體檢的,這是意外還是教練有心放進來對她進行新一輪的測試,或者這個女孩足夠特殊,令組織垂涎引納。不管是哪一條,都不是她現在能想的。

襄瑕視線來回流轉最後停留在——從事的工作項目。

情報!

看來是後者,襄瑕知道系統是多麽的苛刻,系統接納葛一是有理由的。

襄瑕的心顫抖的厲害,不是興奮而是後怕,嫉妒,羨慕,皆有,她不想任何人超越她倘若這個女孩威脅了她,她不會留情面。

這個世界不需要幹淨的人,滿是污點的葛一怎會承受的了!

“你對這個有偏見嗎?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

這是實話。

葛一語中的小心刺痛了她的心,恍若電流擊散她的負面情緒,這是一種說不上來的羞恥感。

随着時間的相處,襄瑕不得不贊嘆葛一的強度,技術過硬行動起來簡直是另一個人,她注意到葛一相當敏感,定位準确到極點。

由于葛一謹慎小心低調的行事風格,令襄瑕很是滿意。

在一次通往剿滅黑狐幫的道路上,襄瑕技能過關,應上級要求,她即将潛伏中去,找準他們的總部擊殺BOSS,收集相關情報的卻是葛一,二人同行,按照計劃,葛一先去打探,襄瑕做掩護,二人進展的非常順利,配合的默契。

中途,襄瑕不知怎的發起呆來,出神的望着寧靜的少女。

“你給我的感覺很特別,好像以前見過一般。”

襄瑕好似自言自語,清脆的拍擊鍵盤的聲音包裹了整個空間,襄瑕朝着正在辛苦編碼發葛一伸出了手,摸了她的腦袋。順滑而又有活力。

眨眼見,葛一的發絲變作利刃穿□□入未曾反應的襄瑕,好在葛一及時制止,指不定襄瑕的右手就此作廢。

“我說過,我的頭不能碰!”

怪胎!襄瑕忍耐着,豆大的汗珠淌在臉頰,她最忍受不了的就是痛,

“該死!這就是理由!為什麽當初不告訴我?”

“說了,你的防備會降低嗎?你最好不要動,我替你包紮傷口。”

“不用你假好心!”襄瑕氣憤的走了兩步,

“是嗎?忘了說了,我的利刃是有毒的目測,你即将迎接死神的到來。”

“我去!還不快點!”

葛一笑的甜美,為她上了秘制的藥,粗略的包紮好傷口,繼續埋頭工作,好似一切都未曾發生。

襄瑕卻是痛的呲牙咧嘴,東倒西歪的攤在床上像是毛毛蟲扭來扭去。

二人休整了将近三周,襄瑕決定作戰,前期很是順利,甚至于毀滅了一些小部落,然,在通往機密的關卡,她中了一槍,似是無意。開槍的人是指着她的葛一,

“後背是致命點,你得重視,對我也一樣,不要問我為什麽。”

襄瑕蒼白着臉捂着後背中槍的部位,疼的呲牙,滾燙的血液滲出她的手掌,沿着手指順溜直下,看似恐怖,她奇怪于為什麽是微小不到的傷口。

不管怎樣面前的葛一都是陌生的不可思議的意料之外的。卻沒有用到背叛一詞。

她盯着葛一瞧她能給出什麽解釋,她高估了。

葛一盤起頭,按動了某處的電閘,厚重的黑色泛着冰冷光澤不知何種材料的門隔絕了兩人。

“滋拉刺啦呲呲滋滋——”

那裏的聲音?

襄瑕屏住呼吸仔細聽辨。

是,手腕!

右手……

葛一………

她恍惚記起葛一為她治療的右手,眼裏晦暗不明。她仔細翻轉桡側有一個肉&色的凸起,不太明顯,

突然,裏面傳來熟悉的聲音,襄瑕放在耳邊,

“你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命大就順着地下道逃生,很仁慈不是嗎?”

“最好——不要耍花樣。”

襄瑕決定照葛一說的做,如果要她的命早先就要了,沒必要如此大費周章。

襄瑕小心翼翼的扶牆站起,腰部中彈,她只好輕輕按壓,壓迫近端的血液暫時止血。從腰間拔出手燈,尋着流動找尋,很幸運,她瞧見了那所謂的地下水道,她俯身看了看,這的确是唯一的出口,唯一的,它的管道的過于龐大,落腳點偏移就會沖走不知去向,生也就沒啥盼頭了。

好在她學過有關墜空的觀念,這點角度難不倒她,只是繩索去哪尋?

很快她的目光注視在那些中細拴着滑輪裝置的繩索,砍下她,必須在五分鐘內撤離防止砸傷,她用槍打向了繩索,離她最近的那端迅速滑落,襄瑕立馬到手,起腳助跑,根據先前測量的角度,一路順滑往下,帶着破不淡定的心,穿過下水道,接住滑輪裝置險險的到達落腳點,避開激湧的水花,下一刻她的腦袋撞在一硬東西上,迷迷糊糊中,有誰在低喃,

“你可能早就忘了一個名叫小一的女孩。”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