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48)

坐在院子裏彈琴的悠然自得,他喜歡看着她,在床鋪前,一針一線的為他的荷包刺上她獨特的繡法,他喜歡看着她,在書桌上,揮灑自如的練字,然後擡起頭,溫暖的笑着望向他,人生如此,他,真是夫複何求呀!

別人都道是曾經的骠騎小将軍只愛美人不愛江山,唯獨他自己曉得,這份安寧,多麽的可貴。

轉眼間,又是一年花好月圓時,兩年平靜的日子如流水般匆匆而過,京城卻傳來了一道噩耗。

皇帝,久病無治,駕崩了。

頓時,大黎國上下一片哀悼之聲,因為儲君未定,依然是二皇子監國。

二皇子下诏,百姓穿素服,禁一年祭奠和相關娛樂活動。

歐陽穆暗地裏樂了,正好他同梁希宜還差一年孝滿,到時候可以同時除孝,省了不少的事兒。

☆、103

京城皇宮慶龍殿

二皇子坐在上面審閱奏折,皇帝喪事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他清楚自己坐不穩這個位置,為了讓五皇子徹底死心,日後的儲君必定是六弟弟。

好在他在經歷過大喜大悲以後,對皇位沒那麽多的貪念,就算是在曾經,他也更偏愛同大學士們一起講學,而對于什麽兵馬,國策,民生,政事沒多大興趣。

如今,父皇去了,他心裏特別難受,相較于六弟弟和母親對于父親的苛責,他還是很愛父皇的,畢竟他年齡偏長,出生于父皇母後關系融洽的時候。

大太監李德勝從殿外走了進來,說:“二殿下,皇後娘娘派人送來了吃食,您稍微休息會吧。”

二皇子點了頭,随便吃了幾個甜點,他見端盤子的宮女長得分外妖豔,便明白母親意欲如何。

他以父親守孝之名,斷了房事兒,怕是他的妻子把他許久不曾進她屋子的事兒,告到母後那裏去了。他膝下尚無男丁,母後自然心急。

自從他病了以後,一直到今日還不曾行過一次房事兒,總覺得心裏對這事兒是真淡了,再加上私下同陳諾曦來往書信,想為她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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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如今二十有二,也算是閱人無數,他本就偏愛讀書,在女人方面并不貪多,現在同陳諾曦心意相通,竟是不想再同其他人接觸,所以淡淡的吩咐宮女下去,沒有命令,不得踏入殿內一步。

李德勝把所見情景原封不動的報告給皇後娘娘,歐陽雪手裏捏着一疊信函,全部是二皇子同陳諾曦的信函謄本,她對此真有些哭笑不得,陳諾曦到底是個人物,三番兩次可以從她手裏逃脫。

如今自個的二兒子又喜歡上了她,真是讓她頭痛欲裂。

從感情上說,二皇子面部有瑕疵,歐陽雪同靖遠侯包括皇後娘娘,都希望六皇子登基為帝,那麽勢必委屈了二皇子,她是無論如何都想要補償二兒子的,所以此時發現他居然同陳諾曦藕斷絲連,倒是不好直接斬斷情絲,而是三番兩次的試探,此事到底可否有其他解決的方案。

可是領她驚訝的是,二皇子深陷陳諾曦情網,竟是當真對其他任何對人不多看一眼了。

歐陽雪揚着下巴,她倒不是不能容陳諾曦一條賤命,畢竟還給皇家生了個孩子。

罷了,就當是為了大病初愈的親生兒子,她放陳諾曦一條生路,若是她肯做個真心伺候好兒子的女人,日後,她亦會讓陳家好過一些。

既然如此想,她便決定好好利用陳諾曦這顆棋子,氣一氣賢妃娘娘。

現在寵着她的那個混蛋男人可不在了,她還有什麽依仗同自個叫板?她當年敢設計四皇子墜馬而亡,她怎麽也要讓五皇子從馬上掉下來一次,方解恨!

不出五天,五皇子就在京郊騎馬時候被摔了下來,右腿骨折,已經完全不能動了。

賢妃娘娘立刻想到是皇後幹的,這還沒出孝期呢,她便開始明目張膽的對五皇子動手了!賢妃娘娘十分生氣,卻自知她沒資本同皇後對着幹,索性服軟,低頭做小,乞求皇後放過五皇子,許他個閑散王爺,為此她願意為皇帝終身守孝,入住南山寺吃齋念佛。

皇後娘娘卻覺得好笑,當初高調日日憑着自個那股騷氣到處臭顯呗,如今還要污染廟堂嗎?她索性攤開同她将,她看上陳諾曦了,讓他們自個想辦法和離,便考慮放小五一條生路。

賢妃娘娘只覺得詫異,平日裏沒覺得皇後多高看陳諾曦,為什麽此時把陳諾曦搬上臺面。她畢竟是宮裏老人,暗中拖了父親兄長幫忙調查,果然在皇後娘娘刻意的安排下,尋到了那個在自個宮裏辦差的小太監,嚴刑拷打出透露陳諾曦曾同二皇子有一腿的故事。

賢妃娘娘腦門充血,頓時覺得事情蹊跷,再次偷偷詢問了五皇子身邊的人,陳諾曦郊外**于五皇子的日子,當時的一言一行等等,最後得出結論,陳諾曦這個賤人,分明就是先被二皇子給上了破了處,又怕成親時敗露所以偷偷勾引五皇子行茍合之事,造成初夜**于他的假象。

賢妃娘娘胸口堵得不得了,卻不敢告訴兒子,擔心他氣血攻心,比自己還生氣。如今皇後同她開口要人,她為了保住五皇子,總是無法拒絕皇後娘娘的。

據說,歐陽雪待皇長孫極好,聲言要将他養在膝下,不由得更加吐血猜測,莫非這孩子根本不是五兒的,合着他們一直幫二皇子那個麻子臉養兒子嗎?

種種猜測湊在一起的結局就是賢妃娘娘病重,昏迷不醒,五皇子寬衣解帶的日夜守在床邊,總算讓母親熬了回來,哪裏想到,賢妃娘娘一睜眼便抱着兒子痛哭流涕,直言道:“五兒,快将陳諾曦那賤婦休了吧,我仔細回想這一年發生的種種,若是沒有他,你何以會被禦史彈劾失去監國身份,讓我們連争都不曾争就潰敗了。”

五皇子一怔,他現在也有些埋怨陳諾曦最初的不懂事兒,可是事已至此,兩個人畢竟是夫妻,陳宛又沒有失勢,他是難得的做實事兒的官員,此時休了陳諾曦,說不過去呀。

“那就和離!必須同陳諾曦和離,否則,否則我就死給你看啊。”賢妃娘娘怕兒子崩潰,屋漏偏逢連夜雨,此時,她是絕對不會同他講真實原因的。而且據賢妃娘娘自個猜測,陳諾曦早就同二皇子搭上了,若是他們提出和離,陳諾曦絕對不會挽回什麽。

五皇子有些舍不得,回到家裏想同陳諾曦溫存一下,再次遭到拒絕。

陳諾曦自從上次親眼目睹五皇子同其他女人放肆恩愛以後,就對他有些隔了心。若是沒有二皇子這種高級備胎,她或許還會同他湊活過下去,如今備胎已經沖她遞來橄榄枝,她必然要守身如玉,徹底厭惡渣男呀。

身為一名穿越女,和離被休遠離渣男,再逢第二春高富帥,不是常見情節嗎?

五皇子心裏不痛快,再回想到母親白日裏的話,氣急說出了要休了她的言辭。

陳諾曦不忿的還擊道:“有本事你就休了我!”

五皇子一時激動,立刻寫下休書,還拉着陳諾曦去官府備案,從此徹底沒了關系。陳諾曦表面痛哭流涕,咒罵他和賢妃娘娘狼心狗肺,暗地裏卻為了終于解脫有一絲快感。

二皇子聽說後,更是興奮異常,不忍心見陳諾曦被人落井下石,索性當衆走出來,決定迎娶陳諾曦為側福晉,給出的理由更是十分狗血,陳諾曦曾備受父皇偏愛,看重,皇長孫又是這般年幼,身為五皇子哥哥,他決定連媳婦帶兒子照單全收。

此言一出,頓時成為京城裏最大的笑話,不過皇家的事情,太後和皇後點了頭便是無所謂的。

二皇子因為臉部問題,備受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長公主憐惜,大家都想補償他,竟是無人提出反對意見,陳諾曦順利從五皇子妃,變成了二皇子側妃。

一個月後,六皇子歸京,正式登基為帝,白若蘭榮登皇後寶座,號慶豐元年。

二皇子不願意陳諾曦受委屈,在六皇子登基後正式舉辦了贏取她的儀式,完全照着側妃禮制,絲毫沒有因為她是二婚婦有所怠慢。

入夜後,兩個人更是如膠似漆的糾纏在一起,陳諾曦經過曾經的教訓,終于認識到自個不是無所不能的,好歹能有個備胎願意接受自個,自然要萬分珍惜。

二皇子一年多不曾房事兒,見到心儀女子,想起幾年前的偷歡,頓時如餓狼将陳諾曦撲倒,滾起了床單。陳諾曦身子恢複的差不多了,發現自個情/欲更勝從前,沒一會就在二皇子靈巧的手指下濕了大片床單。

二皇子笑話她,舌尖從她的腳丫,神秘的三角地帶,胸口處,脖頸直至臉頰,事無巨細的一一吻過,留下痕跡,方顯得自個對她的依戀寵愛。

陳諾曦見他始終不曾真要了她,而是不停挑逗自個,終于是忍不住不顧羞恥的發出了嗯嗯啊啊的聲音,道:“我想,要……啊……”

二皇子的食指在她下面的細縫處上下滑動,忽的揚聲道:“五弟弟可有我好,嗯?”

陳諾曦臉頰羞紅,哽咽道:“自然,自然沒你好的。”

“他是否吻過你這裏?”二皇子低下頭,趴在了她的兩腿中間。

“沒,啊,有,啊……”陳諾曦的雙腿忍不住圈住他的頭,将他勾得死死的,求饒道:“要了我吧,求你了。”

二皇子冷哼一聲,想到五弟弟也曾在她的身體上肆意馳騁,下面越發緊了起來,兩只手力道變大的按住她的胳臂,聳動腰骨開始使勁幹起了陳諾曦,将她下面弄的“漬漬”的響。

陳諾曦覺得自個快死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越來越弓,似乎想要更大力道的沖刺,直至感受到了那曼妙仿佛飄到雲端的高/潮感覺時,才深吸口氣放松了心情。

兩個人緊緊相擁,享受着片刻的溫馨。

女人果然是被男人欺負的,在古代尤其如此……

六皇子登基,靖遠侯府士氣大振,但是考慮到功高震主的各種因素,靖遠侯決定隐居西北,不再摻和朝堂之事。在各方勢力平衡之後,六皇子主要提拔了幾個人,遠征侯歐陽穆,身份一躍成為太後李氏娘家唯一的遺孤小李将軍李熙娣。皇上恩賜其繼承李家爵位,不費吹灰之力成為新任定安侯,隋家世子爺平西侯隋定仁,以及五皇子外祖母家,鎮國公府的一位旁支子弟,李在冉。

六皇子提拔鎮國公府的子嗣有其深意,五皇子右腿殘了,賢妃娘娘李氏主動殉葬,鎮國公府在風雨中凋零,每況愈下,反而比其他鼎盛世族更願意成為皇帝的忠犬,于是六皇子在皇後娘娘歐陽雪的建議下,并沒有将鎮國公府連根拔起。

其中歐陽穆也起了一些作用,他前世畢竟出身鎮國公府,不管別人認為鎮國公府的人如何,衆人待他卻是骨肉至親,所以他心裏不太希望鎮國公府真的被抄家流放,更何況今世五皇子不曾登基過,雙方矛盾還不足以致死。

并且皇位塵埃落定,鎮遠侯府內部也想抱住新皇大腿。

曾經,世子爺一脈倒臺的時候,旁支親戚也有落井下石之人,唯有陌生的李在冉曾經幫助過他,所以歐陽穆向六皇子大力推薦此人,了卻心中遺願。

陳宛一族下場也好于上一世,梁希宜真不知道到底該感謝陳諾曦,還是痛恨她的不知輕重。

陳諾曦帶着皇長孫改嫁給二皇子,給清流世家陳家帶來了巨大的恥辱,陳宛當即同她斷絕了父女關系。但是不得不說,也正是因為陳諾曦嫁給了二皇子又備受二皇子寵愛,新帝看在嫡親哥哥的面子上,總歸是給陳宛留了一些顏面。

再加上大局已定,陳諾曦同五皇子已無瓜葛,陳氏一族不可能還幫着五皇子,心裏忐忑中自然更願意獲得當今聖上的青睐。

六皇子倒也不曾真的苛責陳宛,見他着實有幾分真知灼見,反而想要再次重用。皇帝活着年長的兩位皇子,一個變成麻子臉,一個成了瘸腿還是失去原配妻子,被他人帶綠帽子,可見奪嫡之慘烈。

五皇子這一年來從備受父母寵愛的優質皇子成為需要隐忍度日,殘喘唏噓的奪嫡失敗者。

疼愛他的父親去世了,所以他變得什麽都不是,母後為了保他一條命,自願跪倒在一輩子的敵人歐陽雪面前,請求殉葬。

曾經以為的真愛陳諾曦毫不猶豫的落井下石,投向二皇子的懷抱,今生,他還有什麽可以依戀的呢。他整日裏醉生夢死,成為了真正的纨绔子弟。他的右腿殘了,也算是對六弟弟再無威脅,外族家鎮國公府恨不得立刻同他撇清楚關系,一心效忠皇上,他真成了名符其實的孤家寡人呀。

若是當年父皇不給他那般多的期望,若是他早點自立而不是一味靠着父皇寵愛,今日今時,結局會有所不同否呢。

慶豐二年,朝堂初定,一切走向正軌。

皇帝分封二皇子為慶和王,五皇子為慶遠王,并且劃定封底,許他們離京。

歐陽穆和梁希宜出孝,兩個人去定國公祖墳上訴說衷腸,終于是将此事放下。

考慮到多年未曾回家,歐陽穆決定先帶梁希宜去西北祖宅看下,然後再回京同親友團聚。梁希宜上輩子最遠走到了京郊,這輩子最遠走過河北,所以對去西北一事十分上心,隐隐有幾分期待。

歐陽穆則是從白日裏便期待着夜晚,還偷偷拿了幾本小人畫冊,故意放在梁希宜的枕頭下,希望她可以發現,嗯,順便學習學習。

三年啊,別到時候又成了秒射……他引以為傲的一世英名……

梁希宜年滿十八歲,正是身體發育最傲人的時候,就連胸部似乎都比十五歲的時候大了不少,纖細高挑的身材在歐陽穆不斷寵溺的歲月裏,多了幾分圓潤,他真是把她當成豬養了。

如今正是養的最肥的時候,打算晚上開宰,然後吃掉!

梁希宜莫名回了下頭,發現歐陽穆盯着他的目光仿佛都帶着賊光,不要臉!她紅着臉,想着夜裏如何應付他,明明能力就不強,還要整的自個強幹無比似的,梁希宜偷偷的念叨着。

歐陽穆望着他的目光越來越軟,剎那間變得無比柔和,輕聲道:“希宜……”

梁希宜心肝一顫,果然眼前一黑,她已然攔腰被歐陽穆粗糙有力的手掌環住腰間,一下子按到在床上了。梁希宜不敢看他,感覺那張薄薄的唇尖瘙癢無比,貼着她的臉頰輕輕的蹭來蹭去,兩只手還不閑着用力的扯開了她的衣衫,不過片刻,她連亵褲都被這家夥脫掉了,上面的亵衣敞開着,露出了越發豐滿圓潤的乳房,上面鮮紅色的花蕾越來越硬,逐漸盛開。

梁希宜害羞的撇着頭,雙腿并攏彎曲了起來,卻無法控制大腿處的空隙讓他鑽了,手掌靈活的揉按着她最為柔軟的肉/Feng,床鋪上瞬間有了一片潮濕的痕跡。

“讨厭……”梁希宜輕聲斥責,反而更加誘惑着歐陽穆的神經。

她紅着臉,喘着粗氣,身子軟綿綿,下面又濕的透徹,雙腿漸漸被歐陽穆的手臂掰着大開,渾身上下被撩撥的扭動起來,不能自已。

“我……”她張開紅唇,欲言又止。為什麽這次的感覺和初夜還有些不同,似乎更加,更加有一種難耐的感覺,恨不得歐陽穆對她出手更用力一些。

“怎麽了?”歐陽穆低着頭,嘴唇貼着她的耳朵,輕聲道:“說,怎麽,嗯?”

“我……嗯嗯,我好空,好空虛,難受。”

歐陽穆聽到她的軟言細語,呼吸慢慢粗重,粗糙的掌心不斷的摩挲着她大腿中間的敏感處,跨下的硬物太過緊繃,一時間不想再忍逐漸深入下去。

“小希宜,我填滿你,不怕,不空虛,恩……好緊……”他閉上眼,悶哼一聲,他的小妻子,真是太太緊了,讓他感到特別充實,恨不得死死的将兩個人結合在一起。

“啊!”梁希宜輕喚出聲,感覺渾身別什麽填滿無比幸福,不由的自個扭動起腰肢。

她這麽一扭,歐陽穆真覺得自個快被夾斷了,又有了想要射出去的感覺。

歐陽穆郁悶的想要淚流滿面,他……不會真是外強中幹,早洩體質吧。他的嗓子裏溢出了一聲咆哮,然後一切停止下來,高/chao了。

梁希宜感覺還不夠,嗯嗯的兩聲,見歐陽穆疲倦的趴在自個身上,曉得他是那啥了一次。作為他的好妻子,自個絕對不能嘲笑他,她甚至有一種荒唐的想法,歐陽穆不納妾,對她忠貞無比,怕是因為連應付她一個人都費勁吧……

梁希宜主動攔着他的脖子,安慰道:“沒關系,你先歇會,我們明日再做也是一樣的,總是要養好身體,反正這樣也能生孩子,不怕外人說。”

歐陽穆真心難堪了,他面無表情的擡着頭,斜眼道:“你質疑我的能力?”

“唔,沒有額……”據說男人對此特別介意的,梁希宜暗中想着,道:“我只是不在意啦。”

什麽叫不在意!歐陽穆攥着拳頭,心想不能如此下去,以後梁希宜會騎到他頭上的,然後還滿是同情的告訴他,她不介意他不成……

反正女人高/chao也未必是需要做什麽的,于是歐陽穆轉過臉望着意猶未盡的小妻子,決定讓她生不如死一次,省的沒事兒和他一副慈悲為懷的樣子,還說什麽不介意!

梁希宜一怔,心頭莫名打鼓起來,歐陽穆到底要怎麽樣嘛,她都說不介意了,他還這麽生氣。

歐陽穆忽的坐了起來,大手用力的推開梁希宜的雙腿,張到最大的角度,梁希宜瞬間紅了臉,較勁似的喊道:“不要額……”她本就情/yu難耐,那塊地方現在還挂着羞恥的水珠呢。

歐陽穆卻是一句話不說,修長的食指不緊不慢的摳着她的花蕾和小核,中指卻咕嚕一下子鑽進了她的柔軟處。

“讓你說不介意。”他的聲音低沉,充滿誘惑力,道:“我會讓你求着我要了你,求我狠狠的弄你,而不是不介意。”

“嗯嗯……”梁希宜又害怕又覺得難為情,身體卻在歐陽穆冷漠異常的聲音裏興奮起來。不自覺的開始陪着他的指尖,扭動起了腰肢。

其實她也不是說不介意,就是想寬了他的心,沒想到馬屁拍到了馬蹄上,是不是當時說他好棒就不會這樣了呢?

梁希宜覺得小腹處莫名又空了起來,唇語間忍不住哼唧出聲,帶着幾分求饒,又帶着幾分渴望。

歐陽穆見她神情恍惚,垂下頭,咬住她的耳朵,手下更為用力的摩搓這他敏感的花核,輕聲道:“怎麽了,嗯?不介意嗎?”

“唔……”好難為情!

梁希宜受不住的手握成拳,無助的呻/吟出聲,渴求道:“別,我,我承受不住了。”她的聲音高亢起來,下/體的柔軟處在歐陽穆粗糙的手指兇狠揉捏時早已經hongshui泛濫成災。她不由得弓起了腰,喉嚨處快,快無法呼吸了,她總擔心下/面會被他完全rou爛了。

不就是說了句不介意嘛,她,她介意還不成呀!

☆、104

梁希宜受不了了,索性變成了主動攻擊的小野貓,讓你故意整我,讓你故意抓弄我……

她的大長腿二話不說的圈住了歐陽穆結實的腰部,弓着身子去蹭他的j□j,果然見歐陽穆眼底的情/欲忽的暴漲起來,一股被什麽侵入的感覺,将空虛全部填滿。

歐陽穆開始移動,梁希宜只覺得大腦沒法思考,除了弓着腰部顫抖的迎合,身體被夫君滿足着,情不得已的叫出聲音,不停喊着歐陽穆的名字。

望着她瘋狂的樣子,低沉沙啞的笑聲在耳邊響起,臉頰感受到歐陽穆唇尖的溫度不停滑過,輕輕吻着,有點癢,又有點甜蜜。

過了一會,身體的沖撞仿佛變得越發激烈起來,她似乎失了魂,身體猶如風中的落葉被眼前男人掌握着,放肆蹂/躏,反複,在他一次次用力的撕裂中求饒,卻不是求歐陽穆放手,而是希望他更用力一些,不要停下,一股難以想象的美妙感覺蔓延全身,渾身在痛苦和歡愉中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感官上終于達到頂峰,溫暖的水流融入自己的體內,方才嘆了聲,紅着臉喘着粗氣。

歐陽穆剛剛完事兒就又硬了起來,目光貪婪的盯着她的下面,手指玩弄着梁希宜兩股間的縫隙,撥弄着那個花瓣,想要将她徹底看清楚,記憶在腦海裏。

“喜歡嗎?”歐陽穆輕聲說。

梁希宜呻/吟了一聲,扭了下大腿,卻是敞開一些,方便他更好的蹂躏她。

歐陽穆見狀,忍不住露骨道:“小希宜,你真熱情。”

梁希宜害臊的閉着眼睛,身體又弓了起來,渴求的說:“穆哥哥,我要……”

“哦,不是不介意嗎?”歐陽穆故意逗弄她。

梁希宜睜開眼睛,生氣道:“讨厭,我以後絕對不會不介意啦……我介意,我介意……”

歐陽穆低下頭,吻不停的落在了她的額頭,又要了他一回。

三次後,歐陽穆有些精疲力盡,他除了第一次表現很爛外,後兩次都很強勢,看來身體沒什麽大問題,就是好久不做了,所以生疏起來。

梁希宜任由歐陽穆握住自個的乳房睡覺,一邊讨厭着歐陽穆的強勢,一邊又隐隐有一種被肆/虐欺負後說不出的快感,太難以啓齒,她怎麽這麽淫蕩。

歐陽穆安慰她:“我們是夫妻,就當如此,若是夫妻不能彼此伺候好彼此,才會去外面找,那豈不是擾亂了法制?”哦,所以他們這般放縱自個是為了造福社會了嗎?

“那若是我懷孕了怎麽辦?”梁希宜猶豫的開口,上一世她懷孕後立刻就和夫君分開睡了。

歐陽穆一怔,說:“那我就趁着你沒懷的時候把懷時候的那一年補上,嗯?”

梁希宜傻眼,她發現他眼底似乎又燃燒起了淡淡的火苗,立刻老實的一動不動,閉上眼睛怪怪睡覺!她快受不了那種情不得已,求着他欺負自己的感覺了,她不要那麽難堪啦。

歐陽穆的手指真神奇,總是可以讓她欲/火焚身呀。

歐陽穆癡癡的盯着梁希宜入睡的容顏,暗道,反正來日方長,這輩子梁希宜是休想再從他手心裏逃走的,從人到心,都是他一個人的。

他着實有些累了,連水都懶得叫了,害的丫鬟們在門口待了一夜,光聽動靜了,卻沒說讓進去服侍。老爺的聲音倒是少,就是夫人,也太……肆無忌憚了。

翌日清晨,梁希宜發現丫鬟們看她的時候都怪怪的,回想昨日情景,定是她的聲音太大了!梁希宜郁悶的瞪了歐陽穆好幾眼,看到歐陽穆眼裏卻是含情脈脈,接連幾日,歐陽穆夜夜如狼,弄的梁希宜一被他的手碰到,就會渾身發軟,恨不得把自個送上去給歐陽穆吃。

難怪娘說,女人歲數越大,會越來越喜歡這事兒,捂臉……

梁希宜真的好擔心,日後懷孕了不會是自個先把持不住,主動跟歐陽穆那個壞家夥求愛吧。

或許是被情愛滋潤的,梁希宜發現自己似乎白了幾分,皮膚吹彈可吹,身材豐滿,腰部纖細,容顏嬌美,歐陽穆總是把目光落在她高聳的胸部,眼底布滿肆虐的情/欲。

大概在這裏又住了七八天,處理完了侍衛和丫鬟的事情,他們決定啓程去西北。

因為路途遙遠,特意從京城調來了更好的侍衛和行頭,挑了個良辰吉日出發啦。歐陽穆近來越來越懶,整個就快粘在梁希宜身上不動換了,所以根本不曾想過騎馬,同梁希宜擠在馬車裏。

馬車裏墊着軟墊子,放了幾本書,歐陽穆壞壞的從懷裏扔給妻子一本冊子,梁希宜才打開就瞬間紅臉,無語的撩起小簾子,吹點風,透透氣。

歐陽穆一下子将她撲倒,臉上帶着寵溺的笑容,直言道:“我想要你,就現在。”

梁希宜兩只小手抵着他的胸膛,暗道,要就要呗,反正她也反抗不了,還說個屁呀。

她深感羞恥,卻有一種莫名的期待。

馬車還在行走,她感覺歐陽穆的腦袋時而近,時而遠,呼吸無比灼熱。

歐陽穆咬住梁希宜的耳朵,道:“路還很長呢,前路漫漫。”

“哦。”梁希宜包子似的小聲回應。

歐陽穆大手掀起她的裙子,手掌鑽進她下面的褲子裏,往大腿處滑去,手指輕松的來到她的柔軟處,在小口處來回揉按旋轉,還問着:“這麽弄,舒服嗎?”

“嗚……”完蛋了,她又要顫抖了,渾身不受控制的弓了起來,鬼使神差的說:“多弄弄。”

“哦,好的。”歐陽穆悶聲笑了,梁希宜卻恨不得抽自個一巴掌,她在說什麽呀。

“這麽快就濕了,真是。”歐陽穆感嘆着,仿佛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他抽出手,梁希宜頓時覺得受不了一把按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出來,臉頰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好吧。”歐陽穆索性伸進去幫她掏掏花核,弄的梁希宜酸酸的,不停的哼哼唧唧。她仰着頭,躺在他的懷裏,挺起胸部,碩大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只好含住了上面敏感的尖尖,一陣極致的快感湧上心頭,梁希宜知道自個又要那啥了。

等着理智回來後,她頓時是沒臉直視歐陽穆的目光,老實的趴在他懷裏再也不想擡頭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梁希宜總是這般被歐陽穆挑逗的,以至于到了晚上,她如同惡狼般主動撲向歐陽穆,任由對方索取,直至自個被玩弄的再也沒有力氣了。

梁希宜感慨自個身體好,否則未必能受得住歐陽穆呀,難怪這年頭男人都是好幾個妾,這要是誰懷孕了,男人怎麽忍呀。

不過她倒是不擔心歐陽穆,守孝三年都忍過來了,何況是懷孕才十個月的事情。她能感受到歐陽穆對她的依戀和深情,有時候半夜醒過來,她發現歐陽穆沒有入睡,問他怎麽了。

他紅着眼圈,輕聲說:“做了個噩夢,怕一閉眼你就再也回不來了。”

她聽後特別心疼,輕輕攬住他的肩膀,哄着他好好入睡。每個月都會有那麽幾個夜晚,他們什麽都不做,歐陽穆好像個孩子似的硬是要蜷着身子,貼着她的心口,讓她單純的哄他睡覺。

哎,甜蜜的煩惱。

半個月後,兩個人終于抵達西北最靠近南方的城池,宜城。

這塊地區是遠征侯封地,歐陽穆相當于土大王,一進城就感受到了高規格的待遇。宜城遠征侯的宅子早就被歐陽穆下令重新修葺,此時煥然一新,裏面小河流水,矮樓小山,處處模仿着京城定國公府建築的,就是怕梁希宜住的不習慣。

梁希宜感動的回頭就親了下歐陽穆的臉頰,把歐陽穆美的不得了。

宅府裏的李管事卻是大吃一驚,歐陽大公子居然,居然任由女人光天化日之下這般輕薄自個。

看來夫人在侯爺心裏地位不一般呀!

對此,前去接他們的車隊人倒是習以為常,不光夫人偶爾親近侯爺一下,就是侯爺何嘗不是動不動就舉着碗筷要喂夫人飯食呢,還把衆人轟走,可見是多麽的如膠似漆,才不管其他人的眼光如何。

梁希宜簡單的認識了下府裏幾位管事,還有歐陽穆的兩位乳娘,李嬷嬷和王嬷嬷。

歐陽穆十四歲以後就不曾再有丫鬟,十四歲以前倒是有過,後來都嫁出去了,所以這府裏還真沒什麽可以爬老爺床的資源。梁希宜身邊的幾個丫鬟一下子成了府裏的大丫鬟,然後又從本地采買了一些小丫鬟。說到底他們就在這裏過個年,年後春暖花開後還是要進京的,所以梁希宜對于府上的事兒并不是很關注。

歐陽穆的回歸,自然是西北各省最重要的大事兒了。現在靖遠侯府如日中天,新皇帝又是從小同歐陽穆一起打過仗的六皇子,但凡想求差事兒的人也不敢輕易得罪了他,尤其是很多女眷特別好奇,那個能令歐陽穆神魂颠倒,陪着守孝三年的女子到底什麽樣呢。

要知道,歐陽穆退掉了的娃娃親,駱家大姑娘至今未嫁呢。

☆、105

梁希宜同歐陽穆在宜城安頓下來,頓時七八姑八大姨數不勝數的親戚登門拜訪,梁希宜應付兩天就有些小臉纖瘦下來,看的歐陽穆特別心疼,索性給祖宅寫了信,說是妻子雖然出了孝,但是依然深感思念祖父,所以暫且拒絕一切親友拜訪。

梁希宜一陣無語,她的祖父哦,到時候別歐陽穆厭煩官場,又拿這個辭官……

一日,駱家大姑娘親自上門送禮,梁希宜原本想拒絕,後來經人提醒這位就是歐陽穆曾經退親的姑娘,據說至今沒成親呢,她有些好奇,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他們在西北過年,必然還是要面對她的,不如提前見一面吧,就派人将她接了進來。

駱家大姑娘駱長青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她穿了一身淡綠色長裙,袖口上繡着深粉色荷花,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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