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回到将軍府,少年就告訴母親和綠籮自己要休養,不便打擾,随即關上房門開始研究這‘無字天書’了。

雞蛋諾看到少年拿出這本書就興奮不已,手舞足蹈‘阿尹,這次我們真的是太走運了。’

很少看到雞蛋諾這樣的神态,少年不由得開始重視這本書‘這書是有什麽奇特之處?那我應該怎樣才能完整的看到上面的文字?’

雞蛋諾繞着天書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了放在桌上的書面上‘這書是上古時期遺留下來的,上面所記載的是上古武術的精髓,至今也已有五千年多年了,由于幾千年前時空大混亂,它才會遺留下來,沒想到經過這麽多年竟穿越到了這個時空,所以你們不認識這字也不奇怪,這本書是一本逆天法寶,也只有我雞蛋諾才會知曉這些事’說完就得意洋洋的對着少年賣萌的眨了眨眼。

上古時期遺留下來的?聽上去感覺是有那麽點厲害‘可是我要怎樣才能學習呢?’

‘看我雞蛋諾的厲害’說着就飛身到空中,使用了法術對着這本書,随即看到書本的正面上原本無一字卻慢慢的顯現出字體,不多一會兒,字體全部顯現出來,只見上面寫着龍飛大字‘天源之力’

天源之力?這又是什麽?帶着疑惑文胥看向了雞蛋諾。

看着顯現出的文字,果不其然,雞蛋諾這才開始慢慢講解‘天源之力顧名思義就是以天之力,相應的也有以地之力,而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時代所修行的就是地源之力中的一小部分,而這天源之力在這個時代中只存在于傳說中,因為近幾千年來從未有人修行過,看似一字之差,地源之力相對于天源之力低的卻不止是一個檔次,這天與地本就存在着的差距可是雲泥之別。修煉地源之力的人體內的真氣被稱之為內力,修煉天源之力的人體內的真氣被稱之為神力,可想而知這其中的巨大差異了,所以阿尹,你只要好好的修行這天源之力,往後穿梭任何時空都會是成為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

看着表情慢慢地變成嚴肅的雞蛋諾,文胥知道這本書就是個強大的外挂,然後翻開書中的第一頁,光是看着,體內的內力就源源不斷的上下湧動。見此只好走到床上,深吸一口氣,盤膝坐下,開始入定修煉,這第一層修煉只是改善修煉者體質,哪怕就算許郅是個真正的廢物也會被改造的異常優秀,更何況他還是個出生就帶有先天之力的人。

修煉着天源之力帶動着體內的先天之力,修煉的速度異于常人,而先天之力又經過天源之力的清洗、更加的渾厚,不過就算是這樣,光這第一層的修煉就花費了文胥足足兩個月之久,這兩個月來少年只要一有空就會修煉,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安靜的環境更加有利于少年的修煉。

随即府裏的一件大事打斷了少年的修行,原本冷清的別院在這一天卻也變得和前院一樣的熱鬧,一打聽才知道這天是将軍府府上大小姐許君容嫁給王上當妃的日子,整個将軍府上熱鬧一片,因為這聖旨來的突然,一個月前王上親自點名的。而這兩個月來少年鮮少出門,故此在今天才知道這事,不過前院的事情後院很少參與,而這王上的後宮也就只有一位王後,一位妃子,其他的嫔妃少之又少。

這天早早的當家主母就派人送來衣服邀請二少爺前去,畢竟是長姐出嫁,作為弟兄的當然必須前去,免得落下口舌。

夫人和綠籮看着穿戴一新,那俊美至極的精致容顏,突然兩人發現這兩個月來少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言行舉止再無以前的卑微,莫名的身上帶着吸引人的氣質。更加歡喜許郅的變化,看誰以後還敢說他家兒子(少爺)是個廢物。

而文胥則表示很是無奈,他原本還打算繼續藏拙的,可是這身體經過天源之力的洗禮,原本有些暗黃的膚色也變得白皙,眉清目秀,容貌精致,身材也變得修長,這身改變他表示真的很無奈啊!在看到自己的母親和丫鬟那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他只好這樣了,因為他知道他現在的武力在這個世界來說已經擁有中等水平。

在被前來等候的下人帶到大廳期間,不時的會有許多丫鬟侍衛的打眼偷看他,在知道他就是那個二少爺後,都不自覺的臉紅起來,想起了以前自己的嘲笑,無不慚愧,誰以後還敢說他家二少爺是廢物啊!看這精致的長相,高貴的氣質,他若是廢物那別人又是什麽?就算口不能言又怎樣,口不能言也不能代表不能習文學武啊!不過她們的覺悟來的太遲了。所以現在一個個的都羞愧難當,尤其是帶路的丫鬟,那個心情糾結啊!

等來到前廳看着滿堂賓客,言笑晏晏的樣子,少年獨自一人站在遠處顯得與這裏的氣氛格格不入,而過往的賓客也都以為這是哪家的公子前來道喜,有的也都紛紛上前與之聊天,可是在了解到少年的身份後,無不顯得尴尬無比,尤其是前段時間還打了少年一頓的丞相家的公子王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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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月不見,少年容貌出落的越發精致俊美,每每想到自己近看少年時那雙眼睛,王政就會輾轉反側,今天也是特地前來,想要知道許郅的傷有沒有好些,可是當看到少年獨自一人站在遠處,就不由自主的上前,臨近了,他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冷眼看着眼前這位剛穿來就打了他一頓的王政,文胥也不待他說話就轉身朝向另外一處沒人的方向前行,他可不想在今天還鬧出什麽事。

王政沒想到少年這麽的不給面子,可是想想也是哦,誰會對這打過自己的人好臉色看,可是他真的想要和許郅和好啊!可是又怕這樣有點自降身份,于是又一個開始糾結了。

看着大廳裏穿着正統,樣貌剛毅眉眼帶笑的中年男子,這位想必就是自己的‘父親’了,而站在他旁邊不遠處正與女眷說笑的穿着不落俗套的美豔婦人,這位就是打壓‘自己’多年的當家主母肖氏,如若不是知道她的真面目,會很容易的就被她那和藹面容所蒙蔽,這也是為什麽這麽多年她在王城女眷中聲望較高的原因,當真是八面玲珑。

而目光正在搜索自家大兒子的許晉威卻無意的看見了那清冷絕立站在大片的桂花樹前正看着自己的許郅,他有片刻的疑惑,思索一會就确定他就是他的那個不受寵的小兒子許郅,若非今日,他都快忘記了他的樣貌了,思及此,正準備上前,卻發現少年的目光與他對視後就立馬調轉頭離開了那裏,而自己的身邊又出現了許多前來道喜的賓客,只好先把這事暫緩,來日方長。當視線與自己的父親對視後,文胥就移開了,他現在很不想與他接觸,由于接受了許郅的記憶,知道許郅很反感這位父親,是啊!虎毒尚且不食子,可這許大将軍卻能狠心的對他長年不管不顧,從未有過一絲噓寒問暖,所以少年也跟着不待見這位父親。走到賓客稀少的地方,卻看到一個相貌溫和的青年男子獨自一人喝酒,現在還未到開宴時刻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找來的酒,看着男子一杯杯的把酒當成水一般的往肚裏灌。

今日是他的長姐許君容的大婚之日,在她的婚禮上借酒消愁的人想必定是為情所傷,少年本想離開,可是看到滿堂賓客只有這裏清靜些,只好坐到他的旁邊的另一個桌子邊,安靜的當着自己的路人甲。

可是當少年剛一落座,就被突如其來的一股大力一把拉過他的身體,把他給拉到這位剛才正借酒消愁的身上,面露疑惑的看着這個人,他想幹嘛?

男子也不知怎的,他就想找個人過來一起喝酒,可是獨自一人喝了好長時間也沒見一人前來,正還想拿起酒壺開始猛灌的時候,發現少年來到了他的身邊,可是少年卻是徑直的從他身邊經過,坐到了他旁邊的位子上,想必是自己喝多了,想也不想的就拉過少年,等感受到那溫暖的身體的時候,他才發現他做了什麽,當對上少年那雙熠熠生輝的眼眸時,突然覺得這樣也挺不錯的,再細細觀看少年的容貌時,就算見多識廣的他也被吸引了,少年容貌精致俊美,一頭烏黑的秀發蕩漾在腦後,聞着身上有股淡淡的桂花香味。

看着抱着自己不放的男人,少年只好先出手掙紮,可是卻沒有想到自己兩個月來修煉的武功此刻卻對着這個男人毫無辦法,想必他的武功定是在高手行列,掙脫不開,又不能說話,但是他十分不想就這樣的姿勢被男人抱着,兩個大男人當衆摟摟抱抱成何體統?就算是和馮厲在一起,他也從沒有過現在這種窘迫的時刻。

感受到少年的掙紮,再看看少年此刻面紅耳赤的樣子,這才回過神,趕忙推開少年,看着由于自己力道過猛,少年重心不穩正要摔倒後,只好出手扶住他,可是手一觸及少年的身體,少年就如避蛇蠍般遠離他,坐到旁邊的座位後低頭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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