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此情此景,男人想想也知道一定是這邊的動靜太大引的院子裏的人看向這裏,随即轉頭,果真如此,只見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們,有這麽誇張嗎?

一點也不誇張,衆人看着兩個男子擁抱在一起,尤其是兩位長相俊美絕倫,不由得不讓人浮想翩翩,而了解到男人就是喜歡許君容的那位王上身邊的當紅貼身侍衛歐陽瑾後更加的開始覺得有八可卦,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這一幕看的王政尤其的不爽,想不到這平時表現的人模人樣的歐陽瑾今天居然當着他的面對少年上下其手,好啊!前段時間不是聽說這厮喜歡是的這個許君容嘛,現在娶不到人家,就開始想要硬搶人家的弟弟,這個歐陽瑾,真是太可惡了。咬牙切齒的正想着怎麽對付這位的時候,發現歐陽瑾的視線一直盯着少年看,更加的火大,是我先認識許郅的,你這個半路殺出的算了毛啊!算個毛。

歐陽瑾也沒有想到自己今天居然會做出這麽出格的事情,雖然很少聽別人提及許郅,可是作為王上的侍衛,對百官家室多少有些了解,尤其這個人還是君容的弟弟,他了解的更加多了,輿論中的這個少年今年也才十六歲,先天啞疾,給人感覺卑微,聽說是個廢物,所以才不被家人所寵,想着少年這些年一定也吃了不少苦頭,可是今日一見才知謠言不可信,剛才他能明确的感受到少年掙脫自己有使用到了武功,而且看樣子也還不錯,還有少年給人的感覺,此刻雖然低頭,可是看着卻有種傲然于世的感覺,加上少年精致的容貌,就算現在他只能看到少年的側臉,也無不被他吸引,他的身上似乎有種魔力,吸引着衆人的目光,自己這些天而來的淡淡的憂傷也被一沖而散,王上知道他喜歡許君容,可是又想到王上對他說的,這個許家如今開始壯大,又是站在太後一方的,他也知道王上此舉的用意,雖然經過此事王上仍然當他是他從小到大的好兄弟,可是這些天來他還是有些地方不能釋然,直到此刻見到少年,也許自己對于許君容的也不過是驚嘆于她的才華,自己不是一早就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只有王上嗎?自己又何必在這裏庸人自擾。

與其這樣還不如多和少年親近親近,他倒是挺想知道這許郅是如何做到瞞天過海的,如果他有這般的弟弟一定十分的疼愛他,不讓他有一絲一毫的委屈。

感覺到自己當衆被人調戲,文胥無比的後悔自己的決定,幹嘛要到這裏來啊!尤其是現在接收到三道不同的視線看向他,他是知道旁邊的這位男人一直在看着他,而另一道視線也沒有給他多大的壓力,可是這最後一道犀利的目光卻是實實在在的令他感覺無處遁形,他十分不喜歡這種感覺。

這最後一道視線卻是來自不遠處的許君琛,身着一襲紫袍,五官端正身姿矯健,此時正雙眸如火般的帶着別人不易察覺的犀利看着自家的二弟許郅,給人的感覺十分冷酷。見少年一直低頭垂眉,大步走過去,他這個二弟他可是好些年未見了,也該是自己這個做大哥的先去打個招呼。

來到近前,看着少年白皙的脖頸,也不與旁邊的歐陽瑾寒暄就對着少年冷聲道“許久未見了,二弟。”

聽見來人喚自己二弟,知道此人正是記憶中許郅十分害怕的那個大哥,傳言這位大哥冷酷無情,殺伐果斷,年僅20歲就位居少将,行軍作戰能力可見一斑。只好站起身對着許君琛作揖。

近看少年眉目娟秀,容貌俊美,想這少年若是一笑那該是怎樣的風華絕代,知道自家二弟口不能言,也再無多說,只讓他好好呆着不要随意走動,說完也不待少年多做表現就對着歐陽瑾點頭示意下轉身離開。今天人多口雜,像剛才他與歐陽瑾那般就已經造成了不小的轟動,畢竟這歐陽瑾是王上身邊的紅人,很多人都想借此機會上前攀談,他們兩人這裏雖說人少,可卻一直是衆人關注的焦點。

等許君琛走遠,少年這才緩緩坐下,剛才在面對大哥的時候,來自內心深處的懼怕讓他感覺十分不爽,這麽多年文胥從未有過這種感覺,所以他極力的壓制許郅記憶裏的恐懼,迎面直視許君琛,看來效果還挺不錯,幸而自己的這位大哥也未多做停留。

在旁一直觀看的歐陽瑾可是被少年的舉動徹底吸引了他的眼球,見到他的大哥時那種害怕而又倔強的勇于面對的态度令他對少年的好感再次提升,再看到少年過後如釋重負的可愛神态越發顯得少年靈動,随即想到少年口不能言,若是少年能說話那該有多好啊!可惜了。

之後的宴會也沒有發生其他類似的事情,只不過少年的身邊多了位跟前跟後的王政而已,除此之外一切都顯得十分的美好。

而當許晉威送完最後一批客人,轉念想到自家的小兒子,可是卻發現大廳裏早無他的身影,看來他的這個小兒子十分的不願與他親近啊!

而回到別院的文胥開始馬不停蹄夜以繼日的入定修煉天源之力,今天與歐陽瑾的正面接觸讓他知道他與這個世界高手之間的差距,他不知道未來會怎樣,只知道現在的他必須更加努力,沒有誰一天能吃成胖子,但是坐以待斃卻不是少年的性格。

這幾天許大将軍正好留宿在家,故此想要借此機會與自己的小兒子多多相處,可是這麽多年的傷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化解的,但好在自家小兒子還是願意見他的,若按照這樣長此下去,自己的小兒子肯定會接受他的,可是想象是很美好,現實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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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宮裏的一道聖旨打斷了許大将軍的計劃,也打斷了文胥這些天的安寧。

許府上下一片茫然,這王上怎麽突然想到要招許郅進宮當差?所有的人都開始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就連文胥也是一樣。

其實這道聖旨下的絕非偶然,而是因為自那天見過少年後的歐陽瑾有次無意間說了少年會武的事情,尤其說道少年似乎與家人的關系相處不是那麽的融洽,從小一直被打壓欺負,又兼口不能言,這王上才起了招他進宮當差的念頭。

本來還想多與小兒子親近親近的,可是這聖旨來的倒好,沒辦法,只好叮囑許郅進宮的一切注意事項,其實想來這樣也好,他和許君琛常年行軍在外,這後宮之鬥不下朝堂,在宮裏他和大女兒也好有個照應的,有什麽事情也好通風報信,這幾天的相處,他是不擔心自家的小兒子的,可是那大女兒卻是從小被寵到大的,難免有些事情做的有欠思量。

看着面前乖巧卻又冷漠的小兒子,許大将軍深深的嘆了口氣,想不到前幾天才送走大女兒,今天又要送走小兒子,雖說行軍打仗想家的時候非常少,可是他也想要像普通人家那樣嘗嘗天倫之樂的滋味,看來這日子還是太遠了。用手摸了摸小兒子的頭“宮裏不比家裏,萬事要三思而後行啊!”

原本對待許晉威,文胥還是持冷漠的态度,可是這幾天的相處,他能看的出來自己的父親還是記挂着自己,并非那麽的不近人情,感受着頭頂傳來的父親手掌的溫暖,少年難得的對着這位父親輕輕的露出了笑容,很淺,淺的若不細看就會被忽略掉。

就是這極淺的笑容還是被許晉威發現了,小兒子的笑容很是腼腆,可是笑起來的樣子卻又是那樣的可愛,可愛中又透露出一絲的令人心疼。

送走了許郅,大将軍和少将軍也啓程回到軍營了,看着越發顯得冷清的将軍府,當家主母此刻從未感覺到這麽的空曠,寂寞,以前的日子好歹還有女兒陪伴着她,閑暇之餘也會派人去氣一氣別院的兩位,可是現在都走了,就只剩下她一個人,想到前天晚上老爺說的:現在将軍府不比以往,王上開始專政,與太後的關系也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他們這将軍府對外雖說中立,可是重心還是偏向太後她老人家的,太後現在也老了,現在府裏的處境可以說是岌岌可危,府裏上下要團結一心,不能內讧,他知道這是老爺故意說給她聽的,說到底這許郅也還是将軍府的二少爺,再想到今天送別許郅時那妾侍恸哭流涕的樣子,可憐天下父母心,希望這許郅在宮裏多幫襯着君容。

這次許郅進宮被安排的差事只是一名普通的侍衛,王上騎馬涉獵的小肆宮侍衛。畢竟年幼又無功績,只能和其他世家子弟一樣安排在這裏,不過對于這份差事,文胥還是十分喜歡的,這裏的人每天除了遛馬就是射箭比武,正适合文胥的修煉。

接過公公遞過來的腰牌,正面寫着‘小肆宮侍衛’,反面寫着他的名字‘許郅’,在和其他同事點頭算作招呼後就走到自己的住所更換宮服。

本來這些人見少年年幼又兼容貌清俊,熱情的介紹自己後卻只換來少年的微微點頭,他們覺得他這是在侮辱他們,瞧不起他們,于是幾人就想找機會教背後訓他,可是在被了解少年身份的人一番解釋後這才釋然,原來是個啞巴,怪不得只能這樣,突然覺得沒勁,跟一個啞巴有什麽好較勁的,不過還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相貌啊!随後就各忙各的去。

雞蛋諾見文胥又開始入定修煉,這段時間它可是着實的很無聊,所以只好回到宇宙空間裏玩自己的游戲去,反正文胥很少需要它幫忙的時候,就算萬不得已需要它,他也只需要在心裏呼喚它三聲,它就會立馬出現在他的身邊。

來到這裏三月有餘,王上從未踏過小肆宮半步,聽這裏的老人說王上自從登基後就再也沒有到過小肆宮,算算日子距今也有三年之久了,所以在小肆宮當差十分的自由,無遠大理想的世家子弟都十分的向往小肆宮的生活,又能在宮裏當差又能無拘無束自由自在,又少了家人的念叨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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