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何茗棋的臉色會那般的蒼白,不會是內有乾坤吧。

錦繡眉頭一挑,便親自走過去将瓷瓶遞向茗棋,還未等茗棋接住,瓷瓶便被摔下去,瓷瓶摔成了一片片,在瓷片中間安靜的躺着一顆紅色藥丸。

一股淡淡的藥味彌散在房間,藥味中間還夾雜着一絲絲的清香。這一絲的清香錦繡很熟悉,是醉逍遙的味道。

☆、【20,含醉逍遙的避孕丹】

對醉逍遙的味道,錦繡一直記得,不是因為它的香味,而是因為醉逍遙的藥性。當初與自己搭檔過一段時間的宇摹就曾将研究過醉逍遙,還得瑟的向錦繡介紹過。

醉逍遙有兩種藥性,一是避孕,二是讓女人昏迷不醒,要讓女人昏迷不醒,需要先讓男子将此要服用,男子和女人多次歡愛之前服用此藥的話,女人可能将會永久的沉睡下去。

怪不得葉錦會昏迷不行,原來是此藥起的巨大的作用。

“這要是府中統一給你們分發的嗎?”錦繡将自己的情緒隐藏的極好,沒有絲毫的外洩。

茗棋雖不解錦繡為何如此的要問,只是老實的回答,“是的,每隔一段時間,會給我們分發一些。”說話的期間便俯下身子将躺在那碎瓷之間的彎腰撿起來,捏在手裏。

如果這個時代制造的避孕丹都含有醉逍遙的成分的話,那麽,大部分的女人可能現在已經都變成了睡美人。

所以錦繡直接排除這個時代避孕丹的含有醉逍遙。

那麽剩下的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有人将謹王府的所有避孕丹裏面都添加了醉逍遙,二是只有茗棋的裏面有。

不管哪種可能都要下去查一下,不然,自己可能就要再一次的沉睡了。

“既然這顆藥丸已經髒了,就扔了吧。”錦繡淡淡的說着,眼神卻若有若無的在茗棋的臉上瞟,想要從茗棋的神色之中找到一絲的破綻。

茗棋臉上的神色一直淡淡的,沒有一分的變化,也沒有答話。

錦繡簡單的說了兩句安慰的話之後,便回到了錦繡閣。

“讓司盼過來見我。”在錦繡閣時錦繡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司盼,葉錦的男寵之一,彈得曲子那是繞梁三日而不散。

因為有這一項的專長,葉錦對他還算是正眼瞧兩下,,也是因為他對這個專長,讓葉錦在衆多的男寵裏面記住了他的名字,不過他的身份還只是一個男侍,只是比那些伺候人的侍童地位稍微的高一點。

候在身後的丫鬟碧蘿連聲點頭,退了出去。

心裏卻想着主子忍了半個月,想着終于要招男侍陪伴了,或許男侍将主子伺候高興了,主子一高興,說不準還會賞賜一些東西,如此一想,腳下的步子更加的快了。

端上來了一杯茶還沒有涼,司盼在碧蘿的帶領下,在屋外候着。

“三皇女,司盼侍者到。”碧蘿率先進門通知。

“讓他進來。”錦繡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襟危坐。

一道藍色身影随着錦繡的話語,而進來,由于一直微低着頭,錦繡還沒有看清他的容顏,不過在葉錦的記憶裏,司盼長的不是那麽驚豔,只能用正兒八經來形容他的樣貌,要不是無意間聽到了他彈奏的小曲,葉錦或許還真不會将此人帶來。

“參見三皇女。”溫潤如玉般聲音,身子跪倒在錦繡的三米處。

“起來。”錦繡俯視着司盼,司盼也在起身的順便擡頭嗎,對上了錦繡的視線。

☆、【21,是不是該表示表示?】

恨意,錦繡,明顯的從司盼的眼中看到了恨意,毫無掩飾的恨意。

“你恨我。”錦繡在這樣的目光之下,梨渦淺笑,不疼不癢的說出這麽一句話。

司盼怔了半響才卑微的說:“我不敢。”不是不恨,而是不敢。

如果要是你在歡天喜地的準備着自己的婚禮之時,卻被強盜強行的搶如她的山寨,當壓寨夫君,你不恨才怪。

司盼看到錦繡之時,将他的恨意毫無掩飾,赤裸裸的擺在了錦繡的面前。

“既然這麽不想在我的府中呆,大可以離開,我不會攔你的。”錦繡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你愛給誰擺臉色,就給誰擺去,只要不在我面前。

司盼聽到錦繡的話語時,身體一怔,眼神頓時有了神采,只是瞬間又暗下去了。離開說的容易,現在自己早就是一個被人家玩弄過的人,就算是出去,有什麽資本呢。

再說自己要嫁的妻主聽到自己被眼前的這個惡魔接走之後是不聞不問,成婚的當天居然另換新郎了,那樣的妻主,不嫁也罷。

出去,離開謹王府就将面臨着千婦所指,人人嫌棄,出不出去已經很無所謂了。

司盼的表情被錦繡盡數的收入眼底,冷笑了一聲,“我給你離開的機會,是你不走,以後就不想讓我在看見你那充滿仇恨的眼睛,不然,那雙眼睛留着也沒有什麽用了。”

對這樣懦弱的男人,錦繡打心底裏是瞧不起,給了你機會,是你不敢賭一把。

錦繡殘酷無情的聲音讓司盼渾身僵硬,望向坐在那兒的身影。

稚嫩的臉龐,纖瘦的身姿。五官還沒有張開,但不難看出将來會有多麽的禍國,兩只水靈靈的眼睛裏充滿了不屑,沒有一絲的溫情。

以眼觀心,一個十三歲的女子為什麽會有這般冷酷而又冰冷的心

“是。”在這樣冰冷的眼神之下,司盼最終低下頭,臣服。

“既然打算留在王府,那麽是不是該你表示表示了。”暧昧的語氣。

表示表示,聽在司盼的耳中,一下子不理解其意思,不過站在錦繡身後的碧蘿和碧玉兩名丫鬟倒是相視一笑,退離房內。離開房間時,還順手将門關上了,對兩名丫鬟做的一切,錦繡沒有任何的言論。

看到那兩名丫鬟的舉動,司盼再遲鈍也知道錦繡所說的表示表示是什麽意思了,貝齒咬緊,最後還是紅着臉主動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解開。

完美的身軀盡顯,錦繡卻只是冷眼旁觀。

一件一件的褪下,等到只剩下亵褲時,司盼才從衣服裏掏出錦繡最為想看的避孕丹,在司盼将避孕丹吞食之前,錦繡閃身司盼的身前,握住已經放在嘴邊的右手,注視着司盼,輕笑的将司盼手中的避孕丹拿掉。

對錦繡的這個動作,司盼的又羞又怒,好像還夾雜着一絲其他的感情,是歡喜嗎。她允許自己在沒有服用避孕丹的條件下,和她歡好嗎,司盼的心底閃過這個疑問。

☆、【22,你的仇,我幫你報】

司盼垂着頭,等待着錦繡接下來的動作,半響,卻不見動作,這才擡起頭偷偷的瞥了一眼錦繡。

錦繡玉手中捏着那枚紅色的藥丸,反正鼻子前,輕輕的嗅着。沒有,沒有醉逍遙的那股清香的味道,和茗棋的避孕丹不是同一種。

也就是說茗棋今天說謊了,就他一個人的藥丸有問題,那麽,葉錦的昏迷不醒茗棋要付全部的責任,是他将葉錦害死的。

一想到這,錦繡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葉錦,你放心,既然占據了你的身體,那麽,你的仇,我幫你報,我要讓那些欺負你的人,我會讓後悔她曾經的的舉動的。你的情,我幫你還,不過好像沒有什麽情,除了那個已經離你遠去,讓你至死都難以忘懷的月息。

“殿下。”司盼弱弱的叫道。

“出去。”錦繡長袖一揮,玉手指着門。

一聲呵斥讓司盼不知所措,自己好不容易主動一回,居然遭到了她如此不給面子的拒絕,頓時覺得這是錦繡故意讓他難堪。

不知道自己為何将錦繡惹得如此的惱怒,但是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是麻利的穿好他的衣服,迅速的從錦繡的眼前消失。

當屋內只剩下錦繡一人是,錦繡手下一用力,一顆丸藥,化成灰燼,從指間散落。

“殿下,剛才皇上派下請帖,說七天之後是皇後的生辰。”碧玉看到在司盼離開之後,推門而進,雙手呈着一張燙金紅色請帖。

派下請帖,自己堂堂一介皇女進個宮居然還要請帖,說出去誰會信啊。

“知道了。”錦繡接過請帖,若有所思的說。

當今皇後舒殇,八大世家之首舒家長子。舒家因有了舒殇這個皇後更加的煊赫,而舒殇因舒家的傾力支持,後宮再無對手。

話說舒殇也是有勇有謀的男子,據說當初葉傾城在生葉錦的時候,輔佐女王之一葉興城,也是葉傾城的三妹謀反叛變,将另一位輔佐女王葉傾城五皇妹葉煦城軟禁,打算改朝換代,篡奪皇位。

幸得舒殇聽到消息,在手握兩千親兵與皇宮外面的舒家聯合出擊,才力挽狂瀾,将葉興城抓獲。

自此之後,舒殇這個皇後的位置是無人撼動,葉傾城對他也是垂愛有加。

“殿下,我們要給皇後送什麽禮物,奴婢讓人這就去準備。”碧蘿好心的提醒,也打斷了錦繡的思路。

“這個我自有主張,你下去吧。”

“是。”碧蘿告退。

禮物,整個謹王府沒有良田,也沒有分地,更別說前來送禮巴結的人,王府上下的一百多口人都靠着朝廷的那點微薄的俸祿支撐着,一個月也就緊巴巴的過下來了

還有什麽多餘的錢去送禮物,再說還有七天的時間,不急不慌。

這七天,錦繡真的是不急不慌,一天在院子裏練武,好像皇後生辰,跟自己沒有一毛錢的關系一般,不過本來就沒有一毛錢的關系,在葉錦的記憶裏,皇後一般都是深居簡出,對幾個皇女都不怎傷心。

☆、【23,帶着美男進宮】

這天錦繡剛用完飯,碧玉就提醒道,“殿下,今天是皇後的壽辰,你看你是送什麽禮物。”

“禮物就先別管,你先下去給茗棋和司盼通知一聲,說我讓他們今天晚上陪我進宮。”

碧玉遲遲未動,在錦繡從她身上掃了一眼之後,便開口,“殿下,這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說來聽聽。”錦繡食指輕扣着桌子,挑眉望着碧玉,看她要說什麽。

“奴婢王府其他下人說,棋妃和宮中的月貴人長相有幾分相似,要是讓文武百官看見了,說不定會說三道四的,要是讓皇上聽見了,那就不好了。”天威難測嘛。

碧玉頓了一下又說:“再說司盼只是府中的一名男侍,沒有資格去參見皇家的宴會的,還請殿下三思。”

碧玉說的都有道理,錦繡也都考慮過,可惜這些都不是問題。

“你按我說的話去做就行了。”錦繡盡管對碧玉的勸谏不管不顧,但是說話的語氣比平常多了一絲的感情,至少她還為你考慮過,不管是出于何種的目的。

“是。”碧玉聽錦繡的口氣,就知道自己剛才哦說的,她都沒有聽進去,只好按着錦繡的吩咐去辦事。

到了傍晚,茗棋和司盼打扮的玉樹臨汾的站在錦繡閣門外等待着錦繡出來。

錦繡閣之內,錦繡讓碧玉輸了一個簡單的飛雲髻,上面插着一支赤金五尾鳳釵,鳳釵上面的流蘇随着錦繡的身體的一動而搖擺不停,給添加了一份動态的美感,身上穿着一身淡藍色圓領百褶長裙,裙擺處繡着幾朵碎花,更添妩媚。

“殿下,你真漂亮。”碧玉由衷的感嘆,說完之後,便覺得自己嘴快了,立馬低下頭。

被人家誇自己漂亮,是個女子都會高興的,錦繡當然也是一樣,只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恩,該進宮了吧。”

和茗棋,司盼三人坐在謹王府的馬車裏,朝着皇宮的方向前進。

一路順暢,很快便已來到皇宮門口,等到進了三道門之後,便不讓駕車了,錦繡便下了馬車,在宮女的引到之下,到了今天設宴的地點。

殇然宮的大殿,也就是皇後寝宮的大殿之上。

在錦繡進殿之前,裏面已經的座位上,已經有八成坐滿了,只有那些位高權重,要端架子的打算再女皇陛下前一步到的幾人沒有到。

錦繡讓茗棋帶着他的兩名侍童到男賓的那邊去,讓宮女将司盼則先帶下去休息,等到自己需要的時候,再出現,自己則找到了屬于自己的位置坐下。

在馬車上,錦繡已經就給司盼說清楚了,你今天的身份只是一個表演着,其他的什麽都不是。

錦繡的出現,讓所有目光都聚集在了錦繡的身上,看着錦繡的目光是都帶着各種的不屑,各種的嘲諷,底下竊竊私語一片。

不少人都在談論,因房事頻繁而導致昏迷三天之久的錦繡,哦,應該說是葉錦,當今的三皇女殿下葉錦。

☆、【24,葉欣的咄咄逼人】

葉錦因為房事頻繁,體力不支昏倒在床上,現在都成了淩京的一個笑料了,幾乎是人人皆知。因此看向錦繡的目光沒有一個是友善的,女子是不屑,男子則是幹脆閉眼不嚴,好像看一眼錦繡就會侮辱了他們那雙高貴的眼睛。

錦繡也不屑的坐在只的位置上獨飲,你們不屑與我,怎不知我同樣也不屑與你們。

“三皇姐,跟你來的哪位是你的妃子嗎?”坐在自己下方的四皇女葉欣眨巴着眼睛問錦繡。

側身看見一個長相甜美,無關端正,笑起來有兩個可愛的小酒窩的小丫頭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這個小丫頭就是當今的四皇女葉欣。

“是啊,她是我的妃子。”錦繡收回自己的視線,在對面的座位中上搜尋到了茗棋的身影。

“我怎麽看見他長的很像越貴人。”葉欣的聲音盡管很輕,但是卻讓前面的女賓都聽的真切,錦繡不知道這話是不是需要讓自己歸納到童言無忌的行列。

一時間所有的女子的目光都朝着茗棋射過去,議論聲不停,錦繡在側身的瞬間,捕抓到了葉欣臉上還沒有收下的一絲笑容。

看來在皇家這個大染缸裏生活的久了,不管多小的孩子,都會變的心機重重,而且還要将這和心急盡數的眼掩蓋在一張童顏之下。

“是嗎,我怎麽沒有覺得。”錦繡反問,“月貴人長什麽樣子,我倒還真記不清楚了。”

“不會吧。”葉欣故作驚訝,聲音稍微提高了一個分貝,将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我記得月貴人進攻之前和皇姐的關系不錯,三皇姐還打算去月家求親哩。”

一時間聽到這個消息的人,唏噓聲一片,葉欣對這個效果很是滿意,再接再厲的說:“不過出人意料的是,三皇姐還沒有去提秦,月家就已經将月貴人送進了皇宮,月家的主子一下子從正七品京縣丞令升為正五品京縣知縣。”

“難得皇妹打聽的這般清楚。”錦繡聽完這消息,神情沒有怎麽變化,只是眼神冰冷,在這樣的注視之下,葉欣無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不敢正眼看這個三皇姐了。

不過她心裏也納悶,以前三皇姐看見任何人是都是躲躲閃閃的,不會大大方方的出來見人,而起而眼神也是柔柔弱弱的,怎麽今天一下子變得這麽冰冷了,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得。

難道真的是被月息的事情給打擊的。

小小年紀居然已經這麽八卦的,錦繡打心底是對這個妹妹不喜愛。錦繡一杯飲下之後,才幽幽的開口,“那照皇妹的意思就是說母皇是一個橫刀奪愛,只知自己歡樂之人了。”

聲音雖輕,但是卻很清晰,剛才還議論不停的人也靜寂無聲了,誰也沒有膽量說皇帝的不是,更被說橫刀奪愛了。

葉欣被錦繡這麽一句話噎的沒有說出話倆,只是狠狠的瞪着葉欣,所有的表情都寫在了一張稚嫩的小臉上。

☆、【25,皇室四姐妹】

錦繡冷哼,口無遮掩,遲早會出事情的。

“兩位皇妹這是說什麽呢。”一聲如仙樂般女聲也加入,是二皇女葉媛。

從葉媛進門的時候,錦繡就已經看到了她的身影,只是裝做沒有看見,低着頭獨飲着,直到這一聲傳來時,才擡起了頭。

葉媛生的極其的妩媚,一雙眼睛水靈靈的鑲嵌在那巴掌大的瓜子臉上,如上好的墨玉一般,身材苗條,但已出落的亭亭玉立,這樣的姿色,與葉錦真是不相上下。

“二皇姐,你來了。”葉欣站起身來,高興的問道,把剛才的不愉快都跑到腦後了,那樣子足足的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與剛才說刻薄話的樣子截然不同,對着這樣的變臉能力,錦繡是打心底裏的佩服。

小小年紀,居然有這般雄厚的變臉功力。

葉媛對着葉欣寵溺笑了笑,“你呀,都已經快及第了,怎麽還想個小孩子一樣。”

“誰說快及第了,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呢,早着哩,再說人家本來就是小孩子。”葉欣說話真是稚嫩未脫。

“先坐下吧,一會母皇看見了,又要訓斥你了。”葉媛将葉欣坐下之後在,她自己坐到了葉錦上面的一個位置,款款而坐與猶如一株蓮花般高潔。

“三皇妹,聽說你最近身體不适,現在可好些了。”葉媛坐穩之後,便轉身文向葉錦,眼神也在錦繡的身上掃着。

“多謝二皇姐關心,我已經好多了。”虛與委蛇,誰不會呀。生病的時候沒有人來看,現在倒好,會說話的很。

“那就好,我還一直擔心你來着。”葉媛看向錦繡的眼神,卻沒有她所說的擔心之色。

錦繡淡淡的一笑對上了葉媛的眼,從她的眼裏看不到她是怎麽樣的心态,好像心如止水一般。

看來這才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葉欣那樣的小丫頭在葉媛面前就只是一個跑龍套的。

說話的期間,座位幾乎都坐滿了,只有剩下皇上,皇後,還有太女三人還未到。

在錦繡打量現在唯一的輔佐女王煦王爺葉煦城,葉煦城現在三十剛出頭,由于保養的姣好,或許沒有人相信她已經是過三之人了。

她沒有葉傾城的威嚴的氣勢,卻平添了一絲小女人的妩媚。身上的衣着更是不顯山,不漏水,沒有環佩一件證明她身份的物件。

這樣的女子,守家的話,還可以,但是,守國的話,就沒有葉傾城的那份魄力。

不過這些年,她手裏的勢力也被葉傾城收的七七八八的了,成了一個有名無實的扶着女王了,木辦法,誰讓葉傾城生了最小的俄日葉洵之後,就不打算再要孩子了,輔佐女王也就用不上場了。

在錦繡打量葉煦城的同時,太女殿下葉旋款款而來,一身淡紫色鲛紗所制便服光彩奪目,頭上插的七尾鳳釵更是熠熠生輝。

這樣一身挑人的衣服,卻被葉旋壓下去了,沒有造成衣穿人的場面。

葉旋或許是跟了葉傾城的緣故,長的雖不是極美,臉上卻有葉氏其他幾位姐妹所沒有的那抹剛硬。再加上多年久居上位,或多或少的有一絲威嚴的存在。

嘴角含笑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葉旋的身子還沒有坐穩,門外的宮女的聲音傳來,“皇上駕到,皇後駕到。”

☆、【26,女才男貌的帝後組合】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出座,跪倒一片。

“皇上萬歲,皇後千歲。”

錦繡跪倒在地上,在人群中,打量了一眼進來的這二位。

葉傾城帶着舒殇笑容滿面的進殿,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刺人眼目,而舒殇,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身月白色翻領寬袖便服,襯托了他飄飄欲仙。

月眉星目,沒有一絲屬于這個年代男子身上的那抹陰柔,到相反有了一抹剛硬,臉上的那恰到好處的微笑讓人如浴春分。

他們二人之後,還跟着一個長的如同瓷娃娃般的小男孩,這個小男孩就是葉傾城最小的兒子葉洵。

葉洵是帝後二人的第二個孩子,因是唯一的男孩,葉傾城把他寵的是無法無天。

“平身,今天是皇後的壽辰,衆位不必客氣。”葉傾城的聲音裏都帶着笑意,顯然她今天心情是很高興,而且不是一般的高興。

葉傾城和舒殇一入座,便有宮婢将食物點心之類的全部上全。

歌舞也随之而上,一個個的美男跳舞是柔若無骨,看着衆人皆附和稱好。

以前看多了美女跳的,在這居然看到了這麽多個美男一起跳舞,供人欣賞,錦繡多看了幾眼,坐在下方的葉欣又為此而說了,“三皇姐,你看這些美男子漂亮,還是你府中的那些好看。”

葉欣還真是一下子都不放過自己,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何必這麽咄咄逼人呢。錦繡淺笑,眼神卻沒有一絲的笑意,反問葉欣,“皇妹不好好的欣賞歌舞,看人家長的好看幹嘛,難不成皇妹想招一個男侍。

錦繡的話讓葉欣又羞又怒,白皙的臉頰上爬上了一片紅雲,等到紅雲退去之後,這才讪讪的說:“三皇姐說笑了,我還小,怎麽會想招男侍。”

“哦,還小嗎?”錦繡不以為然,不過便不再接話,邊飲邊欣賞歌舞。

一舞完結,太女率先站出來,想高坐之上的皇上皇後行了一禮,“今天是父後的壽辰,孩兒再次預祝父後心想事成,壽比南山。”說完便讓下人将一個錦盒送上去。

舒殇身後的侍童接過,打開錦盒呈現在舒殇的面前,裏面裝的而是一尊觀音相,寬約十公分,長約二十白玉觀音。

玉質上成,觀音更是雕刻的栩栩如生,舒殇含笑點頭,“好,旋兒有心了。”

接着葉媛獻上了一支碧玉簫,對酷愛樂曲的舒殇來說,碧玉簫更合他意。

葉欣則獻上了一樹璀璨的珊瑚,而錦繡一直冷眼旁觀,等他們獻完飽之後,這才上前,行禮,“母皇萬安,父妃生辰快樂。”錦繡淡淡的語氣讓葉傾城将目光聚集到錦繡的身上,舒殇只是瞟了兩眼。

其餘的人則看到錦繡上前的時候,那是滿眼的鄙視,看都不想看兩眼。

只有一道目光緊緊的追随在錦繡的身上,她就是坐在葉傾城妃嫔位置的月貴人月息。

月息打錦繡上前,就一直注視着,好像都忘記了別人的存在。

月息,葉錦臨死都不能忘懷,讓自己幫忙照顧的人。

☆、【27 司盼進宮獻樂】

在葉傾城的注視之下,錦繡接着說道,“我知道父妃寶物見多了,一般的東西入不了您的眼,所以那些實物我就不拿出來了。聽聞父妃對樂曲是情有獨鐘,為了博父妃一笑,特意找來了一名樂工,懇請母皇下旨,準許他進殿演奏。”

錦繡一語雙關,即說了舒殇不喜愛那些俗物,也諷刺了三位皇女送的那些禮物。

“好。“葉傾城點頭,“傳他進殿。”

在衆人的目光之下,司盼抱着琴進殿。

“參見皇上,參見皇後。”規規矩矩的磕頭行禮。

“免了。”葉傾城開口。

司盼起身之後,便坐在琴桌之前,修長的雙手在琴弦上彈奏。

從司盼手下幻化出來的樂章,宛如陽春白雪,聽在衆人的耳中,猶如天籁,讓人沉浸在優美的音樂中沉醉不知歸路。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尋!

一曲完畢,多數之人處于癡迷的狀态,而皇後舒殇點點頭,對司盼的琴藝也好似很贊賞的。而一部分的人也暗嘆,這樣好的一個妙人兒,居然又讓槿王那無能的女子給糟蹋了。

司盼也知趣的退去的退出了宮殿,這裏不是他久待之地,很有自知之明的退下了。

錦繡對司盼知進退贊賞的點頭,這樣一個男子,要不是一直處于閨閣之中,曲子無人聆聽,說不準,早就那些權貴這女搶走了。

“好,很不錯,你有心了。”看着舒殇高興,葉傾城心情也不錯,難得多看了兩眼她的這個三皇女,也難得的贊賞了一下。

“只要母皇和父妃高興,我也就知足了。”場面話誰不會說,就看你想不想說。

“皇上,三皇女已經及第了,也倒了成婚的年齡了,是不是給三皇女找一個好夫君呢。“坐在皇後下方的葉旋之父郭貴妃也趁機獻媚的說。

“是該成家了。“葉傾城贊同的點頭,眼神随即在男賓席上看了兩眼,這才收回。

在場的未婚男子一聽到這話,都恨不得将頭埋進膝蓋之間,心裏或許都默念着千萬不要看我,如果不是條件限制,或許真的有人會在自己的臉上抹兩把灰吧。

剛才葉傾城的目光所及時,全部都将頭低下了,尊貴的皇帝陛下就只能看見一片黑壓壓的腦袋頂。

來這兒的男賓,都是三品以上官員的家屬,以後的都都是非富即貴,誰會想嫁給三皇女那個廢物呢。

錦繡只是一直保持着沉默,對自己聽見的,看見的沒有發表一句言論。

葉傾城思慮了一下,便宣布,“朕記得季香琦李愛卿之子季青憂年齡不小了,和錦兒正好匹配。”

季香琦當朝右相,門下弟子無數,有不少的都在朝為官,季家,當仁不讓的擠進了八大世家,至于那個急青憂,葉錦的記憶裏就只是聽過他的名諱,季家唯一的兒子,至于他長什麽樣的,年齡多大就一無所知了。

葉傾城一家話就将錦繡和季青憂的婚姻給定下了,沒有經過當時人的任何意見。

☆、【28,皇上給錦繡賜婚】

随着葉傾城的話落,季香琦和兩個女兒從女嘉賓位上出來,季家主夫從男賓席上走出一起謝恩,不過那臉色也是相當的不好看,心裏應該十分苦澀吧,尤其是季家一個女兒,是面如土灰。

“季愛卿,季青憂今天怎不在。”葉傾城沒有等到季青憂謝恩時,便問站在底下強顏歡笑的季香琦。

“回皇上,他今天身體不适,卧病在床,微臣就讓他在家裏歇息。”季香琦盡管是十分的不樂意這門婚事,但是皇上賜婚,她不得不答應,對皇上的問話,要知無不言的回答。

“那便讓他盡快的養好身體,早日的嫁進謹王府。”葉傾城對季香琦的神色權當沒有看見。

“微臣一定讓他恢複。”季香琦謝恩之後,便回到自己座位,在返回的時候,特意的看了一眼錦繡,錦繡端着酒杯目不斜視。

宴會依舊繼續,只是皇上和皇後兩人中場稍微的休息去了,讓在場的賓客都盡興。

葉傾城和舒殇一走,不少人上前便帶着虛僞的笑容上前祝賀錦繡和季香琦兩人,錦繡對這些虛僞的祝福是照單全收,季香琦臉上好像有點挂不住。

對錦繡而來,娶季青憂,只是在王府裏多養一個人,多添一雙筷子而已,娶與不娶,對自己而言沒有什麽兩樣。

不過對季香琦而言就是那麽簡單了,她辛辛苦苦的将兒子養育成人,就這麽便宜了一個毫不起眼的,荒淫不堪的葉錦了。

用最接地氣的一句話形容就是好白菜讓豬給拱了。

對季香琦,有人抱着同情的态度,也與人是幸災樂禍,畢竟少了一個季青憂這麽優秀的男子,那麽自己的兒子嫁入皇家其他的皇女就又少了一個強有力的對手了。

葉旋和葉媛都笑着祝福錦繡,錦繡一一言謝,并沒有表現出多麽的興奮。葉媛寒顫了幾句便也說出去吹吹鳳,便離去了。

當錦繡繞過人群,看向茗棋的位置時,卻不見了他的身影。

錦繡冷笑,一口将杯中之物飲盡之下,也直接離開了。

走到不遠處的花園腳下時,聽見茗棋的可以壓得很低的聲音,“這段時間葉錦沒有召過一名男侍,看見我時,也好似冷冰冰的,她自那次昏迷醒來之後好像變得與以前有點不一樣了。”

“也怪她命硬,昏迷了三天,不吃不喝,她居然還能醒過來。不過,不管她變成什麽樣,你将他的一切每隔一段時間都要禀告給我。”這個聲音是是那高高在上的太子葉旋的聲音。

對葉錦以前那樣的窩囊廢,一天只知道将自己關在屋子裏度過一個個春夏秋冬的,對她毫無威脅的人都要防備監視,真是疑心太重,看來她不止給自己身邊安排了這樣的眼睛,其他兩名皇女身邊肯定也有。

“葉錦一天将他關在她院內,不出來,誰也不知道她一天在裏面幹什麽着,現在對她的一切,我都不得而已。”茗棋的聲音。

☆、【29,季家的煩惱】

“茗棋,如果連這帶你事情都般不好的話,那麽我有而很難将你妹妹照顧好。”葉旋冷冷的撇下這麽一句話。

原來是以茗棋之妹做威脅,讓茗棋為她辦事。

“茗棋知道怎麽做,還請太女殿下放過我妹妹。”茗棋的言語中壓抑着一絲的痛楚。

“既然你聽話的話,那麽你妹妹就會生活的很好的。”葉旋輕笑,“好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不然葉錦說不定會出來找你的。”

聽到這兒,錦繡便已經知道沒有沒有有價值的東西值得繞過自己聽了,便快速的離開,如離弦之箭,片刻便已不見了身影。

大殿,依舊歌舞升平,一派和樂。

宴會結束,錦繡回到家時,已經是暗夜了,梳洗一番便睡下了。

錦繡睡的安然,但是右相季家卻都是一夜未眠。

季家一家四口回到家中時,面色難看,都不知道如何将這件事情,給季青憂說清楚。

要是青憂一下子想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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