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那麽或許早就化成灰燼了,算了,是生還是死,都看他的造化了,一切随緣吧。

錦繡可沒有打算沖進火海去救人,去救一個為了要将自己置之死地的細作,那可不是她的作風。

望了兩眼大火,只是在想是誰想要在謹王府惹事的。

“棋妃,是棋妃啊。”在錦繡出聲的想的事情,下人驚呼的喊道,錦繡聞聲問望去,只見一個身影從火海裏沖出來,身上好像還披着一層的棉被。

轉眼,茗棋就沖到了錦繡的身邊,臉上是黑一塊,紫一塊的,披在身上的那床棉被也被火燒的焦黑。

☆、【39,上天給錦繡的預示】

不過由于棉被裏灌了大量的水,倒還沒有起火。

“殿下。”茗棋出來,看見錦繡站在外面,心裏就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以前都沒有有過的,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麽樣的感覺,只覺得一瞬間,心一下子就滿足了。

低聲的叫了一下之後,他人也朝着錦繡的方向暈倒過來,錦繡伸手将他接住,對跟前的人說:“還不将棋妃安頓到雪沁殿,找個大夫好好的瞧一下。”說完便有兩人将茗棋接住。

錦繡着看着眼前的大火,錦繡不解,今天好端端的怎麽會着火,接近五月的天,還不是那馬的幹燥,看來,等茗棋行了要好好的問一下。

“防止火勢蔓延。”錦繡下達了命令之後,就轉身,回頭的瞬間,就看見不少前來參加婚禮的官員及其家屬在不遠處的花園之中遠遠的觀望着這場大火。

這群人是哪兒有熱鬧,就要到哪兒去,怎麽攔也攔不住。

錦繡回頭看了一眼沖天的火勢,便朝着那群人走去。绮蘭局,就要在這場大火中化為灰燼了。

還沒有走到,就聽見有人八卦的說:“沒有想到三皇女還是個癡情的人,你們是沒有看見,剛才三皇女看那個男子的眼神,那是一片深情啊。”

八卦,無處不在。

這群人所在的地方距離自己剛才所站的地方最起碼有兩千米的距離,誰眼睛這麽好使,好吧,就算你是眼睛好使,但是剛才自己看向茗棋的時候,明明是背着身子的,你都能看見自己的眼神。

還一片癡情,聽着都想笑。說話之人太有才了。

“誰不知道三皇女是個濫情的人,她府中養的美男,那是不下數百。”另一個女聲附和道。

錦繡裏他們越近,他們的聲音就越是真切。

“好了,你們不要說了,她過來了。”再一個聲音提醒那些喋喋不休的人。

一聽這話,聲音少了不少。剛才還說話的幾個都靜悄悄的了。

“各位不好意思,府中出了點小事情。”錦繡走到亭子裏的時候,抱歉的說。

“小事,這還是小事嗎,天降大火啊,這不會是上天給的警告吧。”一個刻薄的女聲從角落裏傳來,這麽一下子,所有的人都随聲附和,有的人則不相信這些鬼神之說,沒有多大的變化。

警告,警告什麽,警告自己今天不應該将季青憂娶回家,還是警告自己不應該在府中養那麽多的男寵。

順着聲音的來源,景羽看見一個約莫二十剛出頭的女子吹着頭,靜靜的坐在那兒。

錦繡笑着将這話接道,“或許是上天給我示意今天會大紅大紫,紅紅火火的。”

錦繡的解釋雖勉強,但是卻再沒有反駁,誰會在人家做客的時候,說人家今天要倒黴運。

“各位暫且請便,我先下去換件衣服,收拾一下。”錦繡冰言冷語的說了一下就轉身離開了。

在去錦繡之閣前,讓碧玉将在亭子裏招待客人的管家之一王啓叫過來。

☆、【40,夫君今天真是美豔】

回到錦繡閣換了另一件的喜服,王啓以極高候在門外了,将其宣進來,這才問,“王啓,剛才說話的那個女人看見了嗎?”

“看見了,她好像是今科的探花女姚倩倩,現在官居七品國子監監丞。”王啓回想了有喜愛次啊說道。

“那麽你可知道,她與那位皇女有來往。”今天姚倩倩的話可以說是挑撥離間了,往自己身上潑污水了。

雖說再次之前,葉錦身上早已被人潑滿了污水,想要漂白,不是一年半載的時間可以解決的,但是,自己想這事自己做主,誰要是再無緣無故的這般,休怪我無禮了。

“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今天她好像一直和四皇女說說笑笑的。”王啓回想了一下說道。

四皇女葉欣,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只知道圖口舌之能,其他的諒她也沒有這個膽量。

“還了,你先下去吧。”錦繡揮手,讓王啓先下去,她自己則将碧玉稍微的将她打扮了一番才朝着前廳走去。

前廳只有少數人沒有去花園看熱鬧,三位皇女都在此中,而月息則早已經離開了。

葉欣一看見錦繡,便上前好心的詢問,“三皇姐,你府中着火了,那有沒有命喪于火海啊。”天真無邪的容顏,再加上奶聲奶氣的聲音。

“沒有,只是将一座屋子燒毀了。”錦繡淡然的目光掃過這裏面極少數的客人。

葉旋一人獨飲,而葉媛則是和她的正妃餘池兩人不停的秀着恩愛。餘池,葉媛的正妃,也當今左相的長子。

季家的幾個人顯然臉色很不好看,但是還是沒有說一句話。

這一點插曲過後,宴會依舊進行,等宴會借宿結束之後,賓客散盡。

錦繡有也在丫鬟的帶領下,朝着安置季青憂的新房:伊人殿。

新房之類,季青憂一人心內忐忑的坐在床上,等待着錦繡的到來。不一會兒,門外便傳來腳步聲,季青憂的心更加的不安了,他非常的清楚,今天自己已經選擇嫁人了,那麽洞房自己遲早要面對的。

可是奈何一想到要和自己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是厭惡的女子洞房,他現在自問他做不到。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一聲聲的就好像踩在了自己的心尖上,讓人窒息。

匡的一聲,阖着的雕花大門被兩個嬷嬷推開了,“有請槿王殿下。”

在季青憂的注視之下,一道紅色的身影出現在眼中,此人正是自己從今天開始這一輩子的妻主錦繡。

“你們都先下去吧。”錦繡進門後将丫鬟嬷嬷打發掉,自己一人進去。

“是。”腳步聲之後,便沒有了一個人。

錦繡進屋之後,将門再次的合上,随着門框吱吱的聲音,季青憂覺得心好像都随着門聲而一挑一挑的。

在燭光底下看着錦繡,只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雖很美豔,但不是自己疑心想嫁之人。

走到床邊,将垂着的嬌顏擡起來,暧昧的在季青憂的耳邊說:“夫君今天真是嬌豔,讓我都看的入迷了。“話雖如此,但她的臉上找不到一點入迷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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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季青憂咬住朱唇,貝齒呈現在錦繡的眼中,錦繡看着這般的可人兒,食指使壞的在季青憂的唇齒之上來回的磨着。

季青憂咬着唇,臉上紅暈一片,卻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麽。

“難道你父親沒有給你說新婚之夜要怎麽服侍妻主的嗎?”錦繡輕輕的話語在季青憂的耳邊響起,就如一根羽毛在他的心上撓。

沒有得到季青憂的回答,錦繡倒放開了他,只是坐在他的身邊,再接再厲的說:“今天是我們兩人的洞房花燭夜,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喝一杯交杯酒呢。”

說着自己走到桌子旁,給兩個酒杯之中填滿了酒水,這才端了過來。

将一杯交到了季青憂的手上,自己右手端了一杯,挑眉的說道,“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怎麽喝?”季青憂這個好似從漫畫裏走出來的美少年也未免太那個害羞了吧。

季青憂雖是接住了杯子,但是沒有行動,定定的坐着。

從側面看去,季青憂的一個側臉都美的讓人窒息,好像從畫上走下來的人一般。

錦繡打趣的說:“夫君,你是不是再嫁給我之前,就有了喜歡的女子。”

一句話不輕不癢的,但讓季青憂手中一松,酒杯摔在了地上,幸好有一層地毯,杯子沒有摔壞,不過酒水都已經灑了。

季青憂沒有看酒杯,只是轉頭望向錦繡,看着她如花的容顏,半響才艱難的吐出沒有兩個字。

“我只是随便問問,夫君何必這麽緊張。“錦繡璀璨的一笑,滿室生輝,“我只是好奇夫君不但那長的好看,而且聽說是文韬武略,怎麽會沒有人喜歡呢。”

聽到錦繡如此的解釋,季青憂送了一口氣,才說道,“那只是世人傳聞而已。”傳聞是世上最不信的言語。

錦繡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俯下身子将地毯上躺着的酒杯撿起來,嘆息了一聲,“想和夫君喝杯交杯酒,酒杯卻掉了。”

言外之意就是喝不成了,也沒有打算再次的喝,錦繡一口将自己手裏的那杯子了的佳釀飲盡,嘆了一聲好酒。

季青憂只是幹看着,思緒卻好像在想着其他的東西。

“青憂,等你長大了,我用八擡大轎來你家娶你,你一定要說服你母親,不要攔我啊。”

“青憂,等我們成親了,我将母妃為我埋的那壇女兒紅掏出來,我們就用阿哥喝交杯酒。”

“青憂……”

曾經的回憶還在腦子裏,卻只能用往事兩字回憶,這份回憶太過于沉重,不敢再在世人面前示出。

“青憂,夜深了,我們是不是該就寝了。”錦繡的一聲話語将青憂從回憶之中牽扯回來。

“我,我,我。”季青憂一連三個我,就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身子倒是縮到了床腳,不敢擡頭看一眼錦繡。

“怎麽,難道你不想和我圓房。”錦繡是一臉的正經。

“我還沒有準備好。”這麽說,就是拒絕了哦,錦繡對這個答案顯然一點也不吃驚。

☆、【42,美男獨守空房】

既然是你拒絕,那麽我怎麽好意思強人所難了,坐在床邊打量了半響,兩人子再無言語。

等錦繡覺得今天對這個美少年的戲弄一改到此為止的時候,便起身,“既然夫君還沒有準備好,那麽就等夫君準備好了,我再來。”語末,人就已經離開了新房,只剩下絲絲回音在季青憂的身邊徘徊,不肯散去。

就這麽輕易的将自己放過,是自己不好,還是自己說錯什麽話了,季青憂對錦繡的突然離去,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興奮,倒相反,內心有那麽一絲的失落,誰會希望在自己新婚的時候,獨守空房啊。

盡管這些也是自己想要的,但是還是覺得失落。

出伊人殿的院子,錦繡便帶着碧玉和碧蘿兩人朝着錦繡閣走去,下人們雖詫異主子居然放下美嬌郎獨守空房,但卻也不敢多問一句。

不過,現在私底下,卻有不少的人在議論錦繡是害怕行房事了,畢竟,她曾經可是昏死在了床上,所以,對房事有了心裏的陰影,不敢再觸及。

這兩個對月沒有碰一個男侍就是最好的證明,當然,這些只是下人們的一些閑言碎語,不值一提。

在錦繡回錦繡閣的路上,有一個小厮跑上前,行了之後說是棋妃已經醒了,沒有生命危險。

一想起死裏逃生的棋妃嗎,還有那場莫名其妙的火,錦繡就覺得意外,便朝着雪沁殿走去,希望額可以從茗棋的口中知道一點的信息。

雪沁殿,燈火輝煌,茗棋躺在床上,兩眼無神的看着房頂,誰也不知道他在出神的想什麽,連門響聲都沒有聽見,不過,從他那緊鎖的眉頭就可以看出,他在糾結着什麽事情。

“茗棋,現在你覺得怎麽樣了。“錦繡站在床邊,碧玉立馬将一個錦登放到錦繡的身邊。

“殿下,你來看我了。”茗棋眼睛睜得老大,也正是以為這樣大幅度的動作,牽動了臉上的傷口。

今天是殿下和季家少爺成親的日子,殿下怎麽會來看自己,肯定是自己幻想的,可是怎麽幻想的卻是這般的真是,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這麽的真實。

茗棋不敢置信的将他的手慢慢的朝着錦繡的臉頰方向拂去,等到碰到錦繡皮膚,感覺到有溫度時,才發覺是真實的殿下,人也清醒了,知道不是幻想的錦繡,而是真是的錦繡。

大聲的驚呼,“殿下,你怎麽來了。”

“難道我就不能來嗎?”錦繡反問。

“不是,我是說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應該在……”應該在伊人殿,怎麽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将季家的少爺冷落。

“這事先不說,我且問你,绮蘭居的那還長大火是怎麽回事,早不着,晚不着,偏偏在今天着。”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我本來想将自己沒用的東西燒掉,結果火勢蔓延,卻不小心讓整個绮蘭居都着火了,這一切都是我的不是。”茗棋認真的樣子不像是在說假話。

☆、【43,為妹妹而活】

這還得自己下去調查一下,燒個東西就将绮蘭局燒掉了,再說府中有專門供焚毀物品之地,怎麽會在屋子的燒。

是東西見不得光,還是另有其他的原因。

“好了,你先休息,我也該走了。”錦繡知道再也詢問不出有價值的話,便起身離去。,茗棋望着從遠去的那道倩影,半響怔神。

心裏充滿着失落,為什麽,自己會有這種感情,自己只是一個細作,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像自己這樣的人,不應該有其他的感情的,也不配有其他的感情。

自己還有一個妹妹需要自己照顧,需要自己去營救,所以,這一切,自己就當一場夢吧,明天開始,繼續他的人生,與她無情無愛。

今天的這一場火,本來是自己弄的,因為自己再也不想這麽糾結在皇室之間了,想要自此了解,可是一想到那可愛的妹妹,自己去忍不下心,将她一人孤孤單單的丢在這個無情的世界上。

所以,這一次,是為了妹妹而活——

次日,一大早,錦繡收拾洗漱完畢,就聽見下人通傳三王妃前來請安。

一聽見王妃兒二字,錦繡腦子差點轉不過彎來,王妃,哪兒的王妃,轉念一想,才先到是季青憂。

這一轉眼,就換了一個稱號,自己還有點吃不消。

“讓他進來吧。”錦繡看着鏡子裏的人兒,沖着鏡子淡淡的一笑,卻看不見笑意,只是一個招牌的笑容而已,疏離而又無情。

十三歲的身子尚未發育好,胸前就像頂着兩個小籠包子似得,硬邦邦的,沒有一絲的美感。

在錦繡打量這具身體的時候,季青憂在碧玉的帶領之下,進來。

經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的時間,謹王府的下人可是都知道了錦繡昨天晚上沒有在伊人殿歇息,而是跑到了雪沁殿看受傷的棋妃去了。

一夜之間,棋妃的身價暴漲,而這個三王妃卻不怎受人看好。

“參見槿王殿下。”季青憂施禮。

“不必多禮。”錦繡回頭這才仔細的打量着和眼前的這個少年。

眉目清秀,昨天因為或多或少的上了一層妝,将他原來的樣貌都掩蓋到底下了,今天看來是纖塵未染。

不過眼袋看起來有一些的浮腫,眼白之中有幾絲淡淡的血絲,看來昨天晚上他是沒有怎麽休息好。

“昨晚休息的還好嗎?”錦繡讓季青憂坐下,自己也坐下,細聲的問,這副景象在不知情的人來看,還一副郎情妾意,情意綿綿。

“很好。”季青憂沒有說自己一晚上因為纏綿在記憶之中,整宿都沒有入睡的事情。

“那就好。”錦繡也沒有追問,既然你說好就是好。

過來請安,就只是走有一個形式而已,點個卯,記個到而已,随便說了兩句季青憂便帶着下人回到他所在的伊人殿了。

錦繡則享受着早餐,卻聽聞棋妃前來請安。

棋妃,不是受傷了嗎,怎麽還不安分的前來請安,以前他健健康康的時候,可沒有見到他這麽勤快。

☆、【44,皇宮巧遇葉媛】

難不成是因為受到季青憂請安的啓示,所以也來了。

茗棋進來時,錦繡正吃着,“茗棋,你不好好的養傷,跑來雪人家的請什麽安。”

季青憂是生于大戶人家,自小受着高等的禮儀,請安是最基本的一門,而茗棋去而是來自民間,只是因為有一張和月息相似的容顏,才得以進謹王府,所以這些他都是幾乎沒有接觸過的。

再說,每個人就有每個人的姿态,一味的學人家的歐諾關系的話,最後會落得邯鄲學步的後果。

“殿下,茗棋只是想見見您。”茗棋站在一旁,像個小媳婦似得,等待着和錦繡的安慰。臉上的兩處傷痕也比昨天淡了。

想見見自己,那前二十幾天怎麽連個影子都不見,錦繡将心裏的話深深的埋在心理,沒有問,臉上卻是和顏悅色,“好了,多大的人了,還撒嬌,現在見也見了,好好的回去養傷,不然我會心疼的。”

演戲!到時候,就看誰比誰淪陷的早。

“謝殿下的關心。”茗棋是受寵若驚,臉上也有了笑容。

“還有,你有時間的話就去伊人殿見一下皇妃吧,免得人家說你不懂禮數。”錦繡提醒。

“是。”錦繡點頭如搗蒜,心裏卻暗道,看來的殿下的心中還是有自己的,不然,怎麽會這麽關心自己。

心滿意足的告退,等他下去之後,錦繡臉上的笑容也不複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漠,冷到人骨子裏的冷漠。

“殿下,奴婢從绮蘭居四個下人的口中了解到,昨天绮蘭居着火之前,棋妃将所有的下人都趕了出去,說他想一個人靜一會,下人以為棋妃的心情不好,所以,便都退出去了,至于怎麽着火的,他們誰也不知道。”碧蘿上前,将自己打聽到事情給錦繡一一彙報。

“恩,知道了。”從昨天晚上茗棋的言語神色來看,這場火大半是他放的,可是,他為什麽要放火,為什麽要演那一場的苦肉計,博取自己的關心嗎?

錦繡也不解,看來這些問題,只得慢慢的了解。

下午,錦繡帶着季青憂去皇宮向皇上請安,葉傾城只是淡淡的恩了幾下,不過對季青憂還算是滿意,簡單的交代了兩句讓他好好的看守錦繡,不讓讓她在生惹是非了。

季青憂一一點頭,錦繡則在一旁冷眼旁觀,葉傾城眼中出來就沒有自己這個女兒,她的目光從來沒有為錦繡這個女兒停留過一次

從葉傾城的哪兒出來,手裏倒是多了一對玉如玉。

在宮女的帶領之下,順着禦花園,往宮門口走去,說來也巧,在禦花園的一處八角飛檐亭閣之下居然看見了進宮請安的葉媛。

葉媛望着遠方沒有看見錦繡和季青憂的到來,直到她身邊的丫鬟提醒之後,才回神,将目光瞥向錦繡的方向。

“二皇姐這麽有空嗎?”錦繡牽起季青憂的手,朝着亭閣走去。

季青憂在看見葉媛的時候,神色有那麽一瞬間微僵。

【老千的話:

這幾天,騰訊改版,網頁書城都抽風了,書城的42章直接抽木了,老千我啊,心也一抽一抽的,心痛啊。

老千也是書迷,知道章節錯亂,看不了,會灰常滴生氣的,我們現在就只能祈禱快點恢複吧。】

☆、【45,留兩舊情人獨處】

在錦繡牽起他的手是,稍微了掙紮了一下,他的那模樣就好像自己偷情,被妻主發現似得。

而錦繡正是與自己偷情之人,錦繡手裏使上勁,沒有讓季青憂掙脫自己的手。

“原來是皇妹啊。”葉媛笑臉相迎,站起身來,步步生蓮,好一朵純潔高貴的雪蓮花。

“今天帶着夫君向母皇請安,恰巧碰見了皇姐,真是榮幸。”錦繡說話期間已經進了亭閣。

仨人坐定,亭內酸梨木所制的圓桌之上擺着幾碟精致的點心。

“是啊,我們姐妹長大之後就各忙各的,都好久沒有聚在一起玩樂了。”葉媛也感慨道,聲音之中夾雜着惋惜。

目光卻在季青憂的臉頰上留戀了片刻,“皇妹娶了一個好夫君啊,你以後可要好好的珍惜他。”

“這個我知道,像憂兒這麽好的人兒,世上難尋,既然讓我得到了,我一定會倍加的珍惜。”錦繡做出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樣子,一直手緊緊的握着季青憂的手,看向季青憂的眼神那是個含情脈脈。也故意在葉媛面見将季青憂稱作為憂兒。

葉旋半響才道,“珍惜就好。”

季青憂則一口保持沉默,一句話都沒說,只是低着頭,在錦繡和葉媛說話的時候,偶爾看兩眼貌合神離的這兩姐妹。

“唉,我的玉佩不見了。”錦繡突然間提高聲音說道。

早上還在腰間挂着的那塊普通玉質的玉佩此刻顯然不見了,跟在錦繡身後的碧玉和碧蘿轉身望了望身後的路。

“主子,會不會是剛才在禦花園的時候,被花枝給挂掉了。”碧玉開口。

“有這個可能,不行,得回去找找。”

“什麽玉佩,重要嗎,如果不重要的話,就不要找了吧。”葉媛想一個體貼的大姐姐一般溫柔的說着。

“玉佩雖然不值錢,但那可是我自己親手雕刻的,意義重大。”錦繡說着便已站起來。

季青憂也跟着起來,“我和你一起去找吧。”

“不了,你先坐坐休息一下,你這樣美好的人兒,我怎麽舍得你多走半步的冤枉路呢。”錦繡說的時候,硬是将季青憂留下了,自己帶着兩名丫鬟原路尋找去了。

出了亭子,三人仔細的尋找,在碧玉和碧蘿不注意的時候,錦繡悄悄的返回亭子的方向,潛伏在一個隐蔽的假山之後,窺視着亭子裏的動作,傾聽着這兩位舊情人見面之時的話語。

“你還好嗎?”葉媛将自己的丫鬟支開,讓給她和季青憂泡兩杯茶,她則無奈的吐出一句話。

“我很好,就不勞煩二皇女為我這樣的人擔憂了。”季青憂冰冷的聲音裏有一絲的疏離,也有一些幽怨。

“你是不是很恨我,沒有将你早日的娶回家,讓我那妹妹等到了你。”淡淡的語氣,有着一絲的自責。

“沒有,二皇女已經有了妃子,所以青憂早就死心了。”死心,說的好聽,但是話聽起來怎麽是這般的傷心。

每說一字,心裏萬分的難過。

☆、【46,葉錦不配有憂兒的孩子】

“我求過父妃,讓他求母皇給你和我賜婚,但是母皇不答應,說是我已經娶了右相之子餘池了,再娶你的話,就将朝中的勢力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她是絕對不允許一個皇女的勢力超過太女的。”

葉媛站起了身子,望向遠方,“為了防止一個皇女勢力比太女的大,所以,我們只能是有緣無分。”。

“我知道,當你娶他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可是內心卻抱着那麽一絲的憧憬,希望你有一天披着鳳冠霞帔來迎娶我過門。”季青憂苦笑了一聲,“現在說什麽已經晚了,我已經為人夫了,是你的妹夫,我們之間再也回不去了,我們終究是有緣無分。”

聽着季青憂失落絕望的語氣,突然之間,葉媛兩眼放光,信誓旦旦的說,“如果我說,有一天,沒有母皇,父妃在前阻擋,可以一手遮天,再有沒有用人敢攔我之時,不管你是身為人夫,還是為人父,我都會将你迎娶進門的,讓你陪在我的身邊,你會等到那一天嗎?”

這句話不知讓季青憂睜大的眼睛,也讓躲在假山之後的錦繡心中也詫異了。

沒有母皇,父妃的阻擋,一手遮天,再沒有人敢阻擋你,那麽也就是說達到權利的高峰,做人上人。

看來葉媛的野心不小,她不甘只做一個平庸無能,将來只能輔佐女皇的女王,她要做的是女皇。

平日裏不顯山不露水的,對權利也顯得不是那般的渴望,可是骨子裏卻有着這樣的不甘。

葉媛帶着誘哄的語氣說着,“只要你等到那一天,葉錦俯伏在我的腳底,活着葉錦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那麽,我們就可以在一起。”

“什麽?”季青憂不敢置信的盯着葉媛,不過顯然有點動容了。

“我們會在一起的,以後會相親相愛的,不過這還需要你的幫助。”葉媛使勁的點頭,眼睛散着光亮,頭上金簪上的流蘇也來回的擺動,“你只要将葉錦盯緊,看她有什麽異常的舉動就給我說,至于其他的事情,你就先被管,有什麽事情我會通知你的。”

季青憂沉思着,沒有做出回答。

“憂兒,你想想我們的将來,我們将來會幸福的在一起,到時候,我讓你做我的皇後,一起笑看天下。”葉媛繼續的說。

半響,季青憂動容了,腦子裏幻想着将來和她一起走到白頭才場景,眼裏有了笑,臉上也柔軟了,點了點頭,“好,我會幫你的,我會幫你看着葉錦的,不過,我不會幫你傷害一條人的性命的。”

“恩,我的憂兒最好了。”葉媛對季青憂的變現是十分的滿意,接着從這她的懷裏掏出一個瓷瓶交給季青憂。

“這是什麽?”

“這是避孕丹,在你和葉錦歡愛之前将這個服用了,她就不會有你的孩子。”葉媛耐心的解釋,“我不會允許我的憂兒讓其他的女子有孩子,只有我能給憂兒聲個小寶寶。”

☆、【47,都是別有用心之人】

季青憂将瓶子裝進了自己口袋,“我知道,我不會讓她有我的孩子的。”

葉媛明顯的有了一絲的笑容,得逞的笑容。

錦繡站在假山之後,聽到這話,臉上閃過冷笑,陽光好像都變得格外的寒冷了。

葉媛的野心太大了,現在只是還沒有将葉旋扯下臺的資本,所以她一直在容忍着,在僞裝着,要不是今天自己無意聽到這個,還真會小瞧了葉媛。

居然還想要自己的命,葉媛,就算是你想要我的命,那害的看你有沒有本事。錦繡暗道。

身邊總共兩個妃子,一正一側,居然分別是兩位皇姐插在自己身邊的探子。

一個茗棋手裏握着特質的避孕丹,要了葉錦的小命,而這個葉媛也給季青憂給了一瓶避孕丹,不知道這裏面有沒有添加不該有的成分呢。

冷笑了一笑,便悄聲的離開了。

走過一片玫瑰花叢的時候,從懷裏将這自己的那塊墨色玉佩扔進去。

碧玉和碧蘿兩人依舊在仔細的尋找,不放過一塊土地,臉上也布上了一層汗水。

錦繡上前,惋惜的說,“還沒有找到嗎。”

“殿下不要着急,會找到的。”碧玉擡頭安慰,“殿下,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們兩人找,找到了再過來。”

“算了,不用找了,我們在皇宮裏待的時間夠久了,還是回去吧。”錦繡的語氣顯然是已經放棄了尋找。

主子既然這麽說,下人當然只得聽命。

不過在返回的路上,碧蘿眼前的從花叢中找見了錦繡扔的那塊玉佩,上前牽起,用絲怕輕輕的擦拭了上面的土漬,這才雙手捧給錦繡,“主子,你看。”

錦繡顯然很高興,将玉佩接過,捏在手裏,這才打量的說道,“原來是絲線斷了。”

三人回到亭閣之中時,葉媛的丫鬟在給葉媛和季青憂添茶,葉媛嘴角噙笑,而季青憂則看着錦繡走來。

這場景好像和離開之後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唯一的區別就是桌子上多了兩杯茶。

“三皇妹,找到了嗎?”葉媛率先開口。

“找到了,皇姐,我們該回去了,就不打擾你了。”錦繡上前牽起季青憂的手,“憂兒,我們回家了。”

季青憂垂下了頭,不再看錦繡那看不見神色的眼睛,也沒有看葉媛姣好的容顏。

随着馬車的轱辘運轉,将皇宮到謹王府的路程縮短了。

馬車內錦繡閉目養神,心裏去暗嘆自己怎麽就這麽衰,這具身體本尊弱就算了,為何這麽衰,有那麽多的人不放過,硬是要将她至于死地。

看來以後的路還很漫長,現在時下最重要的就是給自己找幾個忠實可靠的下屬,而不是一天拿着謹王府的銀兩,替別人辦事的奴才。

自己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做什麽都會有顧不到的地方。

飛馳的馬車卻突然之間被馬夫給停下了,錦繡的身體慌了兩下,而季青憂卻由于沒有坐穩在加上想心事想的入迷,直接一下子撲到在了錦繡的懷裏。

☆、【48,要不要在馬車裏試試】

“憂兒,你就這麽想我嗎,現在可是在馬車上啊。“錦繡将季青憂扶好,暧昧的在季青憂的耳邊呼着熱氣,幽幽的說着。

季青憂臉皮一下子就發燙了,将頭低的更低了,他沒有想到堂堂三皇女居然會說這樣的話,而且還是在行駛的馬車上。

季青憂的反應在錦繡的預料之類,便忍不住的将季青憂的臉擡起來,“原來我家的憂兒長的這麽的好看,這個樣子認識忍不住的想吃了你。”暧昧的一笑,馬車的溫度好像在漸漸的升高。

“你說在馬車裏做的感覺怎麽樣,我們要不要試試。”錦繡是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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