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算放過季青憂,兩人的可以說是臉貼臉,錦繡說話的時候,嘴唇一張一合的,正巧碰上了季青憂的朱唇。
季青憂此時更是不知道要說什麽了,身子也繃得緊緊的,僵硬不動。
以前他從來就沒有面臨過這樣尴尬而又暧昧的事情,和葉媛在一切的時候,兩人連個手都沒有拉過,更別說這麽近距離的說話。
錦繡看着這麽誘人的季青憂,輕輕的将自己的唇準确的附在了季青憂的唇齒之上,明顯感覺到了季青憂身體微顫。
不管不顧的用小舌舔舐着他朱唇的輪廓,雙手将他的後腦勺卡住。
在錦繡溫柔的攻略下,季青憂終于臣服了,閉着眼睛,慢慢的笨拙的回應着錦繡的吻,貪婪着錦繡的那一絲的溫柔。
時間仿佛都為他們而靜止了,錦繡清明的眼睛中看着充滿情欲的季青憂,心裏冷哼,還以為你是貞潔烈夫,會為了葉媛而不受任何的誘惑,原來只需證明挑逗兩下,就已經妥協了。
看來你對她的愛沒有那麽的深,想要站在她身邊的立場也不是那麽的堅定。
“殿下,前面發生了一點的事情,馬車現在不能前進了。”車夫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錦繡聽見,沒有做聲,而季青憂則好像将外面的一切都屏蔽了,什麽也聽見了。
車夫沒有聽見動靜,還以為主子因為剛才自己這麽猛的一下勒住缰繩,出了點事情,立馬将車簾揭開,“主子,你沒有事情吧。”
一看到裏面兩人正親熱,吓得不知所措了,直視在馬車上的二人,揭起車簾的手也僵了一下。
季青憂發覺有人看着,羞得立馬将頭埋倒,恨不得有個地縫讓他鑽進去,臉頰上緋紅一片。錦繡倒是淡然,轉身問車夫,“怎麽了。”
簾子揭起,外面的一切都收在眼底,好多人将前面圍成一個圈,指指點點的不行,而站在後面的幾人人因看不見前面,便轉身朝着謹王府的馬車看,顯然剛才車夫看見的,他們也看見了。
那幾個看見的人,對錦繡就更加的鄙視了,不斷的搖頭,再不去看了。
車夫意識到自己剛才好像做錯了事情,讓主子的私密暴露在人前的,吓得趕緊将簾子放到,在車簾外面低聲的念叨着,“我什麽也沒有看見,什麽也沒有看見。”
☆、【49,傳言盡不可信】
“前面怎麽了。”對這些人的眼光,錦繡可不是那麽看重,他們愛怎麽想就怎麽想,誰也左右不了他們的腦袋。
再說自己和自己的夫君親熱,誰能管的着呀。
“回殿下,前面…聽說是一個護院和主人的男侍私通。現在按個主人家在懲罰那個護院。”車夫說話都有點結巴了,生怕錦繡怪罪自己剛才打擾了他們的好事。
“那繞道吧。”閑事還是少看的好,繞到其他的道路雖說比這條道路稍微的遠一點,但是卻不需要将時間花在等待上面。
“是。”車夫立馬應承,揮着鞭子讓馬轉方向。,
只是不知道是後面人太多的緣故,還是其他,車子沒有轉過來,馬倒是驚了,長嘶一聲,便拉着馬車朝着人群沖去。
“馬驚了,都讓開。”車夫使勁的勒着缰繩,口裏大喊的提醒前面看熱鬧的人。
車廂內,季青憂這一次差點被摔出車內,幸得錦繡眼疾手快,一把将他從腰裏抱住,這才穩住。
錦繡抱着季青憂,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不是傳言季家的幾個字文韬武略嗎,怎麽今天連個馬車都坐不穩。”
錦繡都在質疑傳言的可靠性了,文韬她還沒有見識到,不過武略嗎,是已經徹底的領教了,看來待字閨中的男子只要有一點的本事,都會被吹成天神下凡了。
只要看見你會寫字朗誦詩詞,便是才子。如果你再能拿的起劍,随便的耍兩下,就是武功蓋世了。
就這樣一個個無才無能的人變成了衆多人心目中能文能武的奇男子。
不過,至少有一點是真的,貌若潘安。
季青憂被錦繡包在懷裏,沒有反駁錦繡說的話,是的,武功他只是跟着師傅學了一點,但那只是強身狀體的,如真的要對付壞人,他的那兩下,在人家一個來回之下,就完蛋了。
馬車在急速的行馳了一小段路程之後,便停了下來,車子也前傾,由于慣性的作用,錦繡和季青憂身子前挺了不少。
“怎麽回事。”錦繡讓季青憂在馬車裏坐好,她則出去了。
映入眼簾的景象居然是靖王府的馬居然跪倒在了地上,馬眼睛睜得老大,而馬夫也被摔在了馬背上,顯然是剛才有人一下子将馬解決了,人被摔出去的。
幸好馬是跪倒在地上,要是翻過,剛才馬車豈不是就要翻了。
“殿下,是這人将王府的馬給打死的。”馬夫勉強的支撐起身子,指着站在盡處的一名身上多處挂上的女子對錦繡說道。
看熱鬧的百姓一聽見是王府這兩字,都兩眼聚光的看着錦繡,猜測着錦繡到底是那個皇女。
有不少的人在昨天錦繡迎親的時候見過錦繡,便低聲的說,“她不就是那個荒淫無度的槿王爺嗎?”
一時間,看向錦繡的眼神有鄙視的,有看熱鬧的,就差有人端着板凳,嗑着瓜子,評頭論足的看着這出戲要怎麽演下去,是不是朝着自己預料之中發展下去。
☆、【50,皇家可以濫傷無辜?】
“知道了。”錦繡點頭,這時坐在後面馬車上的碧蘿和碧玉兩人也趕過來了,緊張的問,“殿下,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你們先去照顧王妃吧,我不要緊的。”錦繡有一邊打量着結果自己馬兒的女子,一邊對丫鬟說道。
“是。”得知主子安然無恙,兩人這才走向那個已經前挺的馬車,将裏面的王妃扶出來。
“是你攔住了我的馬。”錦繡目不斜視的看着這名女子,沒有說是你殺了馬,反而問道是攔住了。
“是,你的馬在街上橫沖直撞,如果不攔住,會有不少的人受傷。”那名女子理直氣壯地說。
倒是站在她後面穿着錦衣,手拿長鞭,身材肥胖的女子,氣的咬牙,上前就給這女的一鞭子,“和王爺說話怎麽是這個口氣,看來你這樣的奴才不打死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一鞭子抽完,便抖動着她渾身的肥肉,上前笑眯眯的給她的奴才賠罪,“王爺,都是小人教導無方,讓這沒長眼睛的奴才傷了你的馬。”
這滿身肥肉的女人也知道,就算是這個三皇女不受寵,而且沒有用,但是皇家之人你一介百姓是得罪不起的,哪怕是一個被皇家遺忘的槿王爺也是一樣。
胖女人說完便指着渾身是傷的女人呵斥道,“石靖,還不給王爺賠罪。”
那名被叫石靖的女子上前一步,跪倒在錦繡的腳下,“石靖攔住王爺的馬是石靖的不是,如果石靖知道這是皇家的馬車的話,哪怕是它撞傷多少人,也都不會攔截的。”
是認錯,但是誰都聽到了她語氣之中的不負,也替百姓叫不平,皇家的馬就可以随便撞人,而且皇家的馬就比百姓的生命都值錢。
顯然石靖的話讓許多百姓都認同,有不少的人為她叫冤。
一時間,将錦繡放在了錯誤的一邊,認為石靖就應該攔住。
唯有那個胖女人不高興,手裏的鞭子使勁的抽在石靖的背上,“我叫你胡說,叫你胡說。”
石靖咬着牙強忍着,沒有絲毫的反抗。
錦繡打量着跪在自己腳下的石靖,盡管跪着,但是,腰背挺得猶如一直筆杆那般直,臉上也帶着幾處的鞭傷。
平凡的五官,沒有秀氣,倒顯得英氣勃勃的。
一個能将一片驚了的馬制服,怎麽會忍受這個胖女人的這般羞辱呢。
“在府中,你跟我的男侍鬼混,在外面,你還有本事和王爺頂嘴。”胖女人一鞭鞭的抽向石靖。
“我沒有和他私通。”石靖堅硬的口氣陳述着,目光灼灼有神。
“沒有,沒有我怎麽發現你的房間裏有他的衣物。”胖女人一聽就更加的來氣了,手下也使足了勁。
“我不知道。”石靖挺直腰板,語氣強硬的說道。
錦繡一直冷眼旁觀,和她們的話中就聽出來事情的大概。
這個石靖看來是個硬骨頭,只是有點愚忠,既然沒有,那麽就為自己狡辯啊,何必挨這麽多下的鞭子。
☆、【51,将這個人賠給我】
胖女人在一鞭打下來,卻被錦繡一把抓住,“這位夫人,馬的事情我不追究,但是,我的馬夫受傷了,你是不是該給我賠一個車夫啊。”
錦繡聲音淡淡的說,沒有一絲的感情的波動,在錦繡說話的同時,指了指馬夫。
馬夫現在被人扶着,雖看不出到底傷哪兒了,傷的重不重但是,受傷卻是肯定的。
“王爺說的是,小人這就給您找一個馬夫,保證讓王爺滿意。”胖女人點頭哈腰,一臉的谄媚。
“不用了,就她吧。”錦繡指了指石靖,自己去轉身朝着季青憂所在的方向走去了,“記住,來我謹王府的車夫,我可不想看見她穿的破破爛爛的,身上流膿流血的。”最起碼也得穿的整齊吧,身上的傷也讓這女人出醫藥費的看一下吧。
“是是是,小人知道怎麽做了,保證送給謹王府一個健健康康的車夫。”說話的同時便示意她的手下,将石靖扶起。
石靖望着已經走遠的那道倩影,有片刻的怔神,不知道她為什麽要救自己。
因為主子的馬車的馬匹出了問題,碧玉和碧蘿将自己所做的馬車騰出來,讓景羽和季青憂坐。
錦繡一笑,“不用了,這兒離謹王府也不遠了,我們走回去吧。”
如果真坐了下人的馬車,以後在那些貴族的圈子裏,就真的成了一個笑話,就算是迫不得已,但是誰都知道你已經坐進了下人的馬車,那麽你的身份将會一落千丈。
本來已經就臭名遠揚了,可不能在雪上加霜,再說除了自己還有一個季青憂。
到謹王府的時候,茗棋已經在門口候着,看見錦繡的身影,立馬笑着迎上去,“參見殿下,參見王妃。”
在看見季青憂的時候,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眼裏的驚豔之色一閃而過。
而季青憂則打量着這個能讓三皇女不顧一切分為側妃的棋妃,想從他的身上看出他到底有什麽樣的魅力。
兩個各有千秋的男子就這麽對視着,沒有仇恨,也沒有喜歡,只是純粹的打量,或許他們誰也沒有對錦繡動真情,待在錦繡的身邊,就只是為了完成任務,好早日脫離苦海。
“你怎麽在門口,不好好在屋子裏待着。”錦繡随口一口,既沒有表現出關心,也沒有冷漠。
“我聽說殿下路上出了點事情,擔心不已,便前來等候。”茗棋跟在錦繡和季青憂的身後說。
“只是一點點的意外,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進了謹王府,下人早已經準備好了洗漱的一切用品,熱水燒好着。
一路走來,出來不少的汗,錦繡将季青憂和茗棋安置好之後,便美美泡着澡。
夜幕之下,一個纖小的的身影潛入伊人殿,也就是槿王王妃季青憂的寝宮,這道身影躲過那些昏昏欲睡的守衛,熟悉的奔着季青憂的寝室漸漸靠近。
在季青憂的寝室的窗戶之外,往屋子裏吹了些的迷煙,等了片刻便翻窗而入。
☆、【52,夜潛伊人殿】
走到床邊,季青憂早就昏睡,身影在衣服之中翻騰着,好像在尋找着什麽,直到從季青憂的衣服中找到了一個瓷瓶是,臉上才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将瓷瓶打開,放在鼻子下面輕輕的嗅了兩下,眼眸之中泛出狠戾的光芒。定眼的看了來弄狗眼躺在床上安詳睡着的季青憂,輕蔑的笑了一下。
此人正是錦繡,此番半夜潛入伊人殿,正是想要查查,葉媛給季青憂給的避孕丹裏是否含有不該有的成分。
這一查,還居然真的有。
葉媛,你也想讓季青憂這人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之下解決掉我嗎?錦繡心道。
現在葉旋派來的茗棋身上懷有這樣的藥品,而季青憂現在也有,葉旋和葉媛還真是一對好姐妹,連對付自己的招式都一模一樣。
将瓷瓶塞進季青憂的衣物之中,悄然離去——
第二天,錦繡在院子裏修煉了一早上,等中午吃飯的時候,碧玉才通傳說,何府将昨天的那個人送來了,現在就在客廳候着,等待着錦繡的召見。
錦繡有條不紊的吃完之後,讓下人将碗筷撤下去,這才走向客廳。
錦繡一進去,昨天的那個胖女人何梅和石靖立馬跪倒磕頭,“小人拜見槿王殿下。”
錦繡坐到主座之上,俯視着跪在地上的兩人,冷冷的打量了一眼,何梅等了一會還沒有聽到錦繡讓她們起來,就擡頭,一下子對上了錦繡的雙眼,冰冷而又無情的雙眼,在這樣的眼神之下,何梅打了一個冷顫,立馬又低下了頭。
打量了她們一會,這才讓她們都起來。
顯然石靖今天是被特意的打扮了,身上穿的都可以和何梅的媲美了,一樣的绫羅綢緞,一樣的朱釵金簪。
唯一不同的就是兩人的氣質。
石靖站在那兒,目不斜視,端視着前方,腰板挺直,而何梅呢,則是不停的打量着謹王府的一切,看好好東西,就兩只眼睛放光,充滿貪婪之色,如果看見次等的,則會不屑看一眼,好像在說,我府中的東西都比這好的多了。
“她的賣身契呢。“錦繡看着何梅直接問道,眼神沒有一絲的感情。何梅臉上肥肉橫顫,笑的老歡了,獻寶的從她的袖子裏将一張紙交給謹王府的下人。
碧玉再從謹王府的下人手中接過,在錦繡的眼前鋪開,錦繡點頭,端起茶杯,“恩,你可以走了。”
端茶送客,沒有用的人,不需要多留片刻,留着只會礙着自己的眼。
何梅灰溜溜的離開了,在離開之時,還回頭看了一眼坐在上面的錦繡,心裏就不解了,其他的人不是說槿王就是一廢物嗎,怎麽一個廢物,還有這般淩厲的眼神,在那眼神中,自己好像無所遁形,無處藏身。
“石靖,你現在是我謹王府的下人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最底層的一名車夫,至于你能不能憑着你自己的本事,一步步的爬上來,就看你的本事了。”
☆、【53,我已經是殿下的人了】
錦繡抿了一口茶繼續的說道,“機會我給你了,就看你能不能抓住,我看你是個人才,才将你救下,我可不希望你在謹王府碌碌無為的當一輩子的車夫。”錦繡将該說的都說了,也給了她機會,就看她能不能把握住機會了。
如果沒有本事踩在別人的肩膀上爬上來,這樣的廢物還不如讓那女人打死的。
“小人謝殿下救命之恩,小人一定不會辜負王爺的信任的。”石靖眼神之中神采奕奕。聽槿王剛才的語氣就是只要自己從最底層做到她滿意的程度,将來才可以受他的重用。
“這樣就好。”錦繡對石靖還是有點欣賞,其他的不說,就單憑這一身的傲骨,就值得欣賞。
“來人,将石靖帶下去。”将一切安排妥當之後,這才回到錦繡閣。
這兩日,茗棋一天兩次的往錦繡閣跑,越來越殷勤了,錦繡卻看着他笑的越來越假了,而季青憂卻只是早上過來一下,請個安就回去了,每次都好似匆匆忙忙的,不敢正眼看錦繡,像做了什麽虧心事的。
今天是季青憂回門的日子,一大早的下人便将該準備都準備好了,就只等着錦繡的一聲令下朝着季府出發了。
早上,季青憂今天請安的時候,被錦繡留在了錦繡閣,和她一起用了早餐,相對無言的場面很是尴尬,錦繡沒有發話,季青憂也就是靜靜的坐着,如同一尊美麗的雕塑。
等到兩人用完早餐之後,便出了謹王府,帶着季青憂回季府。
“夫君,你不給我說說你家人是怎麽樣的嗎,要是一會她們刁難我,你會不會幫我。“錦繡梨渦淺笑,她本來長得傾城傾國,再這麽一笑,更是魅惑人間。
季青憂在一瞬間有點癡迷了,對葉媛的容貌有點模糊了,錦繡的樣子在心中清晰了一分。
“不會的,他們都很好,不會刁難殿下的。”季青憂回神之後,立馬答道,卻沒有說他幫不幫錦繡。
錦繡哪有放過他的機會,死纏爛打的問,“要是你的那個二姐兇我,你是幫你姐,還是幫我。”無論如何是不想放過這般害羞的季青憂了,眼睛對着他。
季青憂望着錦繡,癡癡的,半響沒有回答,等到覺得自己剛才看的太過于出神的時候,便低下來頭,咬了咬嘴唇,回答道,“當然是殿下了,我都已經是殿下的人了。”聲如蚊鳴,幾乎都快聽不出他的聲音了。
錦繡何等耳力,這段時間是武功已經恢複前世的全盛時期了,一下子就聽見了。
滿意的笑了,“卻不知道憂兒時候什麽成了我的人了,我記得我們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好像是憂兒将我趕出去的,難不成現在憂兒想讓我給你補一個洞房花燭夜。”
“不是。”季青憂立馬否認,慌亂的搖頭。
錦繡再次癟着個臉,嘆息了一聲,“看來憂兒還是不肯接受我,不過也罷,我會等到你接受我的那一天的。”
☆、【54,內心開始動搖了】
不是的,季青憂聽了這話,心裏很想反駁但是臉皮太薄,說不出來。內心有點了失落,他很喜歡和殿下相處,尤其是殿下說着壞壞的笑話時,這種感覺自己以前都沒有經歷過,哪怕是和葉媛也不曾有了。
和葉媛相識的時候,他們都只是一個小孩子,自己因為臉皮太薄,在人前不肯說話,被那些世家子弟嘲笑了,是葉媛和善的将他拉到她的身後,替他擋住了那些嘲諷。
後來,只有在皇家聚會,或者那家的宴會之上遠遠的看着相忘着對方。
唯一的一次獨處的機會自己聽說她說上了,需要一株在附近的韓信山之上的藥草才能得救,那次他帶着幾個人,沒有知會父母,就朝着朝信山出發了。
這一去,自己迷了路不說,還和下人們走散了,既害怕,又擔憂的在一個山洞裏待了一晚,那一晚是他這輩子最記得深刻的一晚上。
幾乎是徹夜未眠,只要閉上眼睛,就會害怕出現一些奇怪的事情。
一夜就這麽坐着下來了,等到天亮的時候,葉媛找上來了,她是為了急着找自己,将她的下人都撇在了後面。
那一天,他們兩人在那個山洞的靜靜的等待着其他人的到來,那一天葉媛說了好多好聽的話話。
“青憂,等你長大了,我用八擡大轎來你家娶你,你一定要說服你母親,不要攔我啊。”
“青憂,等我們成親了,我将母妃為我埋的那壇女兒紅掏出來,我們就用那個喝交杯酒。”
“青憂……”
那是自己就也覺得葉媛是自己的唯一,她就是自己生命中前進的目标,自己的一切好像都是為了葉媛而活的。
但是為何自己只跟這個槿王在一起三天的時間,內心葉媛的影子慢慢的模糊了,而槿王的倩影去越發的清晰了。
這是為什麽,自己還明明答應了,答應葉媛要等到她一手遮天的時候,再做她做俊美的新郎。
可是,這才過了幾天後,內心就已經開始動搖了。
還是這麽明顯的動搖了,不,自己喜歡的是葉媛,一直是葉媛,不管以前,還是現在,更別說是将來,都是葉媛的,不會是這個只會花言巧語的槿王葉錦的。
季青憂不斷的這般告誡自己,到哪是卻未發覺,自己的眉頭已經緊緊的皺在一起了。
錦繡冷冷的将季青憂的一切表情的變化盡收在自己的眼底,心裏冷笑,還以為你對葉媛會有多麽的癡情,難道已經開始淡化了嗎,真是一個薄情之人。
馬車飛馳,在季青憂想着自己心事的時候,已經被告知到了季府了。
錦繡率先的跳下去,将季青憂扶出來,“夫君,到了,你怎麽還不下來。”錦繡的聲音甜而脆,聽的站在季府門口的所有人臉上都帶上了笑容。
原來季香琦在謹王府的馬車到達季府前一刻,就帶着她家人站在門口處,等待着錦繡的到來。
季青憂下車看着母親父親,叫了一聲,“母親,父親。“
【煩煩煩,騰訊徹底的改版,書也搬了,好些作者的號也被鎖了,進不了後臺,趁着老千我的還沒有鎖,再發一章,也祈禱快點搞得。】
☆、【55,帶着憂兒去季府】
“趕緊進去吧,外面風大。“季香琦看見自己的寶貝兒子,是心疼不已,想迫不及待的将他拉到沒人的地方問問槿王對他怎麽樣,好不好。
在季香琦的帶領之下,錦繡拉着季青憂進了季府的大門,邊走邊在季青憂的耳邊說:“夫君,你可是答應我的,你家人要是刁難我,奴婢會幫我說話的哦。”
季青憂沒有想到她還記得這件事情,而且還在這麽人多的時候,說了出來,只得紅着臉點頭。
跟在錦繡閣季青憂身後的季家的姐妹一看到槿王對弟弟這般的親昵,對槿王的形象也都改變了一點。
他們心中,只要你對弟弟好,哪怕你無權無勢都可以。
在季香琦的熱情招待之下,錦繡陪着她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而答應幫自己說話的季青憂已經被孫離和他的兩個姐姐給帶走了。
“槿王殿下,憂兒一直被我寵壞了,要是他那個地方做的不對的,還請你不要見怪。”季香琦再次的給錦繡的酒杯之中添了一杯,也給自己滿上了。
“季大人說笑了,憂兒很好,找不錯任何的瑕疵,所以,你就不必擔心。”錦繡說這些場面話,那是非常的拿手。
“那就好,只要你對憂兒好,我也會盡全力的幫助你。”季香琦端起酒杯在錦繡的酒杯邊碰了一下,一口悶,“我已經讓我的弟子想皇上上書了,說槿王殿下現在也已經成年了,該到朝堂上見識一番了,畢竟還有一個輔佐女王的身份未定,只要槿王你改過自新,将來前途無量。”
錦繡雖覺得這個前途無量說的太廣闊了,但是對于季香琦讓自己弟子上書的事情還是有那麽一絲的感謝。
照皇家的規矩,只要皇女十三歲已過,女皇會親自下旨,可以參與朝堂之事,但是這具身體十三歲生辰的時候,居然跑到了母皇寵妃的寝宮,還被發現了,接着又是一系列的荒唐事,女皇就算是想讓她進軍朝廷,都還要堵住悠悠之口,何況女皇壓根就沒有管過她。
季香琦這麽做目的,雖是為了讓自己好好的對待她的兒子,但是,所做的事情都已經超過景羽的預計了。
本來以為她只會把所有的寶貝一直的往府中送,沒有想到她居然讓自己的弟子上書。
因為和自己的關系,她不能直接的上書,就只能找自己名下的弟子了,這份心,值得人感激,就算她只是為了她兒子。
季青憂有這麽一個母親,是她一生的福氣。
錦繡也将紙杯中酒一口飲盡,這次啊說:“不管這次的事情成還是不成,我會記住你的這份好的。”
只要季青憂不不背叛自己,那麽自己也絕對不會愧對他的,但是,如果有一天讓自己發現她對自己起來異心,那麽就只能是對不起他了,對不起季香琦的一片苦心了——
孫離将季青憂帶到季青憂曾經住過的嗳幽居,拉着季青憂的手,輕聲的問,“憂兒,你告訴父親,三皇女對你怎麽樣,有沒有不好。”
☆、【56,夫君,我們回家!】
就算是季家的掌家,手臂再長,也沒有本事伸到謹王府去,再說謹王曾經那樣一個不起眼的人,季府根本沒有往槿王府插一個眼線。
“我很好,槿王殿下他對我也很好。”季青憂看父親放心不小,這才開口說:“父親,孩兒讓你擔心的。”
“傻孩子,說什麽話呢,身為人父,不擔憂你擔憂誰呢。”孫離聽到季青憂說自己很好時,這才放心下來了。
這三天他是吃不好,睡不好,時時刻刻都在擔憂他這個嫁過去的兒子。
“父親,你真偏心,就只疼弟弟一個。”季青敏大步的從外面進來,顯然剛才孫離所說的話,她都停在耳中了。
門外的季青蒿也讪讪的走進來了,朝着孫離問候了一聲,“父親。”心裏去暗自責怪她那個沉不住氣的妹妹,本來在門外面,聽的好好的,就這麽一下子沖進去了。
“弟弟,你說要是她欺負你的,我就去欺負會來,保證打得她遍地找牙。”季青敏說着挽起了袖子,一副找人拼架的模樣。
“二姐,她沒有欺負我。”季青憂看着她二姐這幅樣子,悠閑無奈,從小到大,就沒有見過她正經一次的,每一次只要是她出現,必定是風風火火的,再加上一副大嗓門,太吸引目光了,跟她走在一起,你想低調行事,都不可能的。
再說三皇女也沒有他們想的那麽不堪,自己進謹王府的門三天了,也沒有見過她晚上臨幸那個美男。
看來傳言三皇女好色也是多事者造謠的,與自己文韬武略的傳言一樣。
“真的沒有欺負你。”季青敏不敢相信的問,眼睛一直盯着季青憂的臉,不放過她的一絲的表情。
“真的。”如果真的有算欺負的話,那兩次在馬車上的那樣算不算欺負,一想到兩次在馬車上那麽暧昧的場景,季青憂就有點羞澀了。
這些季青敏看在眼裏,“那好,。既然她沒有欺負你,我也就不找她的麻煩去了。”
一句話逗得大家都笑了。
當季青憂和家人出來的時候,季香琦已經被錦繡灌醉了,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錦繡也因為喝酒太多,臉上都泛着紅暈。
一看見季青憂的身影,錦繡立馬站着起身,有一些醉意的說:“夫君,你說你今天幫我的,怎麽才來,害的我被季大人灌了那麽多杯。”
“怎麽喝了這麽多。”季青蒿上前,看着桌子上足足被了六個空酒壇子,朝着下人吩咐道,“來人,将母親扶下去,好生的照看。”
又對着已經靠在季青憂懷裏的錦繡一臉抱歉的說:“殿下,剛才招呼不周,還請見諒。”
“沒事,難得高興嘛!”錦繡揮手,表示不在乎,她沒說一個字,還想都帶着酒氣。
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季青憂将靠在自己懷裏的錦繡抱緊,生怕她一不小心,軟下去。
“夫君,我們回家去吧,回去了我們再喝。”錦繡指着門口的方向說着。
☆、【57,入朝,人生的第一步】
季家的人是一臉的抱歉,但卻沒有說什麽。
“憂兒,要不你扶槿王先下去休息一下,我讓人煮杯醒酒茶。”孫離最終開口。
“不用了,我們要回去了。”錦繡靠在季青憂的懷裏,就是不讓別人扶她。
“父親,槿王既然想回去,那麽我們就回去了。”季青憂擔憂的看了一眼臉頰泛紅的錦繡,便在碧蘿和碧玉幫忙的攙扶下,出了相府們,坐上了謹王府的馬車。
錦繡以上馬車,眯着眼睛,誰也不知道她是醉倒了,還是睡着了,季青憂讓她的頭枕在自己大腿是哪個,這才敢明目張膽的打量她了。
絕美的容顏,細膩而又富有光澤的皮膚,每一處都那麽誘人,可是為什麽她有時候看向自己是眼睛裏毫無感情,有時卻說着那麽暧昧的話語,讓自己面紅耳赤。她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女子。
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子,真是想外界所說的那麽無能,那麽不堪嗎,對此,首先自己就不會相信的。
對着熟睡的容顏,季青憂出神的想着有關她的一切。
回到謹王府将錦繡安置好之後,季青憂便讓人熬了一碗醒酒湯,給錦繡灌了下去。
等一切都弄好之後,他才離開,卻不知的,在他離開的時候,一直睡熟的錦繡雙眼已經睜開。
季青憂,看在你母親今天為了你幫我的份上,你和葉媛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可以都不管,但是今後要是犯在我手裏,我可就不會手軟了。
半月轉眼又過去了,淩京最新的八卦新聞裏面已經沒有了有關錦繡的了,只有個別搞不到新鮮八卦的人才會翻起來說兩句,但是,消息靈通的人都知道了三皇女現在可是為了王妃是守身如玉,沒有召過一個美男。
這天,錦繡正在院子裏練武,就聽見丫鬟說皇上的聖旨到了,讓趕緊到前院接旨。
原來是皇上讓錦繡先入朝為官,明天就讓上朝。雖無官位,而且還沒有一定的權利,只是以槿王這個閑散王爺的身份上朝,但是能進去,就已經是皇上的恩寵了,錦繡接完旨後,逐一打賞了前來宣紙的幾個宮恃。
看着發下來的的官府,錦繡讓人将其放到自己的房內。
入朝,這才只是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