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Section 5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晚上沒碼字,今天只有這一更了抱歉T^T
“您好,您的餐送到了,可以麻煩開一下樓門嗎?”
沒多久任月訂的餐就送到了。
“還要工作啊,一起吃吧。”
莊曉無奈只得答應了她。
任月像是在找什麽似的說:“開瓶器給我。”
莊曉拿出開瓶器接過任月手裏的酒打開了。
莊曉淡淡道:“不錯嘛,拉斐啊。”
“我怎麽算也是個金領嘛。”
任月遞過酒杯讓莊曉倒酒。
“Merry Christmas!”
莊曉看着眼前的微笑的任月想:“陪她過個聖誕節也沒什麽。”
“對了,上次忘了問你,你不是做活動策劃的嗎,怎麽去侯嘉生那去了?”
“你不知道那次發布會是文嘉旗下的團隊做的啊?”
“不知道。”
“而且呢,我被升職了,現在在文嘉總部做人力主管。”
“恭喜恭喜啊。”
“我怎麽聽着這麽敷衍呢?”
“嗯,你點的菜不錯。”
“喂!別吃我的蝦!”
任月看着莊曉的“魔爪”伸向了她最愛的基圍蝦,立刻和他搶了起來,兩個人合力突圍,沒多久就風卷殘雲似得瓜分掉了桌面上能見到的所有食物。只是因為搶得太激烈弄得好像犯罪現場。
“嗝!”
莊曉打了個嗝之後無奈地說:“我認輸了,你太能搶了。”
“哼,嗝!”
任月剛想說什麽就被一個嗝頂住了,用力地按着自己脖子。
莊曉笑着把酒遞給她:“喝點酒壓一下。”
任月接過來之後直接幹掉了還有半杯的酒終于壓了下去。
“哼,手下敗将,搶老娘的吃的,你還嫩了點。”
“你這一點倒是和林樂很像。”
“诶诶诶,這就是你不對了啊,我這麽一個貌美如花的大姑娘坐你面前能別提她了嗎。”
說完之後任月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而莊曉的臉也瞬間陰沉了下來。
“對不起啊,我說錯話了,我自罰一杯。”
說完任月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喝這麽多,你明天不工作了啊?”
“我是美國國籍,有權利過聖誕節,于是就給我放假了。”
沉默了一會,莊曉問:“你開車來的?”
“恩。”
“那你怎麽走啊?”
“大不了去住酒店呗。”
任月又說:“但是住酒店,你得給我出錢。”
“為什麽是我出錢啊?”
“那要不住你家,我睡床,你睡沙發。”
莊曉哭笑不得:“憑什麽啊?”
“哎呀,不行了我醉了。”
說着,任月就假裝踉跄地走了起來。
“你知道床在哪嗎?”
莊曉就那麽笑着,看着還在戲裏的任月打趣道。
任月假裝沒聽到準備一個屋子一個屋子試,卻發現哪個門都打不開。
“別試了,我有鎖門的習慣。”
“不是吧,你連家裏屋門都鎖?!”
“不行嗎?個人癖好。”
“你從什麽時候開始這樣的啊?這是病得治。”
莊曉晃動着開着家居App的手機說:“就剛才啊,你去開門的時候啊,我就情不自禁把所有房門都鎖了。”
任月像是看怪物一樣看着莊曉,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別裝了,讓你住還不行嗎,過來過來,接着喝。”
“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酒鬼?”
“酒鬼人家也會醉啊,可是我卻發現我自己根本醉不了。”
“我不信,我還沒見過比我酒量還好的人呢。這樣,咱倆劃拳,輸一次喝一杯,滿滿一杯。”
“好啊,來吧!”
“不行,你先自罰一杯,我剛剛喝了兩杯,你才一杯。”
“成成成,酒不夠了怎麽辦?我家可沒藏酒。”
任月像是早有預謀一樣拿起自己的包,從裏面又拿出來兩瓶紅酒。
“合着你今天就是要找人喝酒的啊。”
“少廢話,你玩不玩。”
結果讓任月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輸多贏少,沒多久就醉了。
莊曉看着已經昏睡過去的任月,扶着額頭。
“說不讓你喝,你還偏偏要喝。”
無奈的莊曉只好扛着任月,把她放到床上,蓋上被,又從衣櫃裏拿了條毛毯,然後關上門繼續去書房寫作。
夜很深了,只是很多事情依舊不能釋懷。
打字打得累了,莊曉在書房的躺椅上準備睡覺。
“她很像林樂。連愛吃的東西都很像。”
“像又能怎麽樣?”
“像也不是林樂啊。”
“你真的不記得任月說的那件事情嗎?”
“記得又能怎麽樣?”
“你那天不是回家過嗎?”
“我只是和林樂吵了一架,就回去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像是在自我對話,沒多久莊曉就睡着了。
第二天。
“你醒了?早餐在桌上。”
任月從卧室裏走出來,宿醉的感覺讓她十分憔悴,眼睛裏還有一點血絲,頭發也是有些散亂的披着。
“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沒瞎說什麽吧。”
看着新聞的莊曉淡淡地答道:“沒有。”
任月小聲地嘀咕着:“哦,那就好。”
“我一會想去逛街,你陪我呗。”
莊曉狐疑地問道:“為什麽是我啊,你喜歡我啊?”
“怎麽,老娘配不上你啊?”
“也行,正好給你買個禮物還你昨天的酒和菜。”
“算那麽清幹嘛?”
“我怕以後算不清啊。”
任月邊咬着莊曉買回來的包子邊說:“你這人真沒勁,不用你陪了。”
“我正好要買點日用行了吧。”
莊曉關掉電視,走進了書房,開始查閱E-Mail。
一直到了中午,任月收拾好東西和莊曉一起出門。
“我家離友誼那邊比較近,先去那邊逛逛?”
“ok,出發!”
為期三天的聖誕節還沒有減退熱度,大街上依舊可見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于是莊曉他們很不幸地被夾在堵車的隊伍裏了。
坐在副駕駛的任月抱怨着:“真讨厭,又堵車了。”
“沒辦法啊,等着吧。”
“對了,我剛才看你車庫還停了一輛Mini cooper s,看不出來你還挺有錢的。”
“我怎麽說也是個知名作家。買臺車的錢還是有的,不過,那輛不是我的,是林樂買的。不過我的車限行的時候會開她的。”
“你們結婚以後,林樂不是沒出去工作嗎,她還不是花你的錢買的。”
“那是他爸前年買給她的禮物。”
“哦,欸,前面開始走了。”
車開以後,任月一直望着車窗外,好像在想着什麽。
“想什麽呢?”
“你想不想去我那住兩天?”
“啊?你沒發燒吧。”
“我家昨天白天進賊了,我不敢回去住。”
“你相信男女之間有純潔的友誼嗎?”
“我們不就是。”
“你是真沒腦子還是故意的啊,你知道剛才那句話讓人聽了以後會怎麽想嗎?”
莊曉把車停在路邊,然後繼續說:“你在勾引我你知道嗎?”
任月正色道:“我就是在勾引你。不行嗎?”
“你下車吧。”
“你不就是怕別人說你老婆剛去世你就另有新歡了嘛,但是人去世了并不是束縛戀愛自由的理由啊。”
“麻煩你下車,這是最後一次和你說話了。”
任月下車,對着莊曉說:“懦夫!”
又是一次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