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閉上了眼睛，除去視覺，身上的快gan越來越清晰，他抓在常哲肩膀衣服上的手由推變成了抓，還越揪越緊，常哲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沒多久，向南釋放了。
向南整個人都軟了，靠在常哲身上。常哲吻着他的唇，原本想着要向南幫自己弄的，不過他想想，決定還是放過向南了。
如果時間長了真有人撞進來的話他是無所謂，但是向南臉皮這麽薄，想來他還是自己到廁所裏解決算了。
“大叔。”常哲握上向南依舊揪着他衣服的手，小聲在他耳邊：“如果你不放開，你現在就要在這裏讓我上哦~”
如觸電般，向南猛地縮回了手。他那驚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表情落入常哲的眼裏不免讓想着體貼他的常哲有些埋怨。
常哲出去了。
向南在廚房裏和常哲做了那樣的事，心理調整不過來，很慌，很失措。
他頗為狼狽的把自己清理了，急急跑到水龍頭前想把抹布上的東西處理掉，剛打開水龍頭突然聽到後面有聲他驚惶轉身，看到程南，他一怔。
“怎麽？”
程南開口。
他是進來拿啤酒的，沒想到向南看到自己這麽大反應。
“沒……沒什麽。”
抹布已經脫手掉進了洗手池裏，水嘩嘩地流着，沖刷着上面的東西。
向南很怕，怕程南嗅出這裏發生過什麽事，他強迫自己鎮定慌亂轉身跑去揭那冒着煙的鍋蓋，被燙到了。
向南臉上紅潮未退，皺着眉頭把燙傷的手指放到唇前輕吮，這被程南看進了眼裏，魂一下被他勾了去了。
程南的眼睛離不開向南的唇，他一直看，一直看，末了，他突然走到向南身邊。
“很疼嗎？”
向南聞聲猛地擡頭，接觸到程南眼中的光不自覺地他心惶竟下意識退了一步。
就是因為這一步，程南眼中的光消失了。
“我去給你拿燙傷膏。”
“啊？”
向南聽着有些愣，他目光追随程南背影。
向南剛才以為……
他剛才以為程南……
覺得自己誤會了程南，向南的臉一下紅透半邊天了。
經過這樣那樣的好一番折騰，晚餐終于上桌。
高赫和少傑從陽臺那邊進來，正在玩GAME的程南放下了手中的控件，常哲從廁所裏出來，四個少爺坐到了一塊，高赫的宿舍一下吵得跟幼兒園似的。
向南給大家裝了湯，坐下來很自然地就拿起高赫那碗舀了吹吹往高赫面前送去，這樣的自覺服務高赫也接受得自然，擡頭便往向南那湊了過去，匙羹和唇還沒碰到一塊，兩人的動作皆一下定住，因為……
原本宿舍裏的吵鬧聲……
沒了。
他倆轉過頭，三個少爺正齊刷刷地盯着他們，向南察覺氣氛異常，左瞥右瞥，開口：“你們……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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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我檢讨~
我昨天沒有更新~
因為……
（雙手扶臉）我的靈感非常不華麗麗地飛掉了~~~~~~~~~~~~~TAT
折騰~
“憑什麽大叔對你這麽好~”少傑起身指着高赫叫嚣：“我們要杯葛你！”
高赫指了指自己受傷的手。
“好。”少傑改變主意了，坐下：“我們不杯葛你！”
常哲和程南瞥他。
汗~
向南心想：這孩子在外面待人處事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少傑的直白和善變讓向南有點哭笑不得。
被他這麽一鬧，高赫決定自己自助，讓向南很意外的，高赫的左手很靈活。不過即使這樣，筷子還是用不上，高赫三下兩下喝完了湯，向南為他裝上飯，小聲問了他要吃什麽，體貼地給他夾了他想要的菜。
向南時不時就給高赫夾菜，程南一直在那看着，突然對少傑開口。
“對了，今天早上我們走了之後你倆怎麽樣了？”
程南問的是少傑和常哲。
向南正好夾了點飯進嘴裏，聽程南對少傑這麽一問，他動作一頓，含着那飯和筷子，右眉又開始跳了。
“也沒有怎麽樣啊。我們很和平的。”少傑手肘撞了常哲一下：“是吧？”
常哲一直盯着高赫，沒有開口。
“話說~”程南看常哲這般，笑道：“大叔的廚藝很不錯呢。”
向南被人稱贊，眼睛微微一亮。
少傑咬着筷子邪笑開來：“大叔的人也很不錯啊。”
向南聽少傑這一言，眼眉突突的跳。
再次的好死不死……
常哲瞥向向南：“大叔的□聲更不錯。”
原本打算咽下去的米連同常哲的話把向南嗆到了。
向南咳得辛苦，揮開了常哲伸過來輕撫他背的手。
他知道，常哲說這句話是故意的，但是他更知道，程南挑事是明顯的。
看桌面上各人反應，常哲面無表情，少傑瞪着他，程南臉上滿是譏諷，飯桌上氣氛降到了冰點，除了高赫完全不理他埋頭在吃之外，其他沒有一個人臉色是好的。
向南覺得這頓飯他吃不下去了。
向南心裏頭有氣，濕潤的眼睛眨巴眨巴站了起身。他一分鐘都不想待在這裏，頭也不回地出了高赫宿舍。
雖然沒吃什麽東西，但是向南沒心情，所以不餓。
他很愁悶。
當初信誓旦旦對陸叔保證他會努力在這裏好好幹，但是現在他老被人折騰，再這樣下去，他都快搞不清楚自己是來做保安的還是來做什麽的了。
向南腦子裏萌生了辭職的念頭。
對！
辭職。
向南腦子一熱，直接回了保安宿舍。
平時都不怎麽待在這，一進門就打包，小胡站在集體宿舍門外瞧着他在那忙活，心裏覺得怪了。
小胡推開半開的門走進來，問他：“向南你在忙什麽呢？”
向南心想小胡來的正好，問他：“你知道辭職有什麽手續嗎？”
小胡一頓，大聲：“你傻了不是？熬不住了？這才幾天的試用期啊？”
向南聞言一怔。
是啊。
這裏的試用期只要一個星期，正式錄用之後不只工資是現在的三倍，還可以搬進單間獨立的員工宿舍，這種條件的工作上哪裏再找啊。
最重要的，向南需要錢，向南父親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好起來，他真真的需要錢。這麽一走，就好像跟自己過不去一樣，太不智了。
向南原本忙活收拾的手停下來了。
雖然事情是這樣算着看的，可是往後的日子向南還是愁啊。
他擡頭問小胡：“小胡，我能申請調去守其他的區嗎？”
“為什麽？守A區不是很好嗎？守A區的人補貼可是要多一點的。”
小胡不解。
向南不想跟他解釋。
向南心裏打定主意了。他待會就回高赫那辭了那份工作，大不了他去求別人先借錢讓他退給高赫。
之後申請調到別的地方去，這樣退一步保住了工作，而且又能避開他們，往後就不用被人折騰了。
心裏這樣想着，向南的愁悶似乎放下了。
他仿佛看到了通往光明的大道，他覺得被折騰的日子快要到頭了。
這一下，向南開始覺得餓了。
和小胡外出謀吃的，差不多快十一點向南才慢吞吞回到高赫宿舍。
他怕大家玩着沒走，還特地在門外聽了裏面吵不吵才進去的。
高赫貌似等他回來等到犯困了。
他就坐在沙發上打盹，電視畫面一直在那閃，連聲音都沒開。
向南原本一鼓作氣要對他說辭職的事，但是看他這樣，頓了頓，猶豫了。
他擡眼看向飯桌那邊。
要不先把東西收拾了再說吧。
他把東西收拾進廚房裏洗清之後高赫也醒來了。
他看到高赫來到廚房門口，想着是時候說辭職的事，不想高赫比他更先開口。
“我要洗澡。”
高赫說。
“啊？”向南一愣，追着進了房間的高赫：“你手不好碰水，要不用擦的吧。”
向南的話貌似沒有聽進高赫的耳朵裏。
高赫拿了睡衣之類的掃他一眼：“你來幫我洗。”
“呃？”向南一愕。
幫高赫洗澡似是不成問題，因為高赫不比常哲和少傑，在向南眼裏高赫沒有威脅性。
只是高赫像是真的累了，犯困，向南幫他放好水出來時他已經坐在床邊地板上背靠着床眼睛閉上了。
強忍着瞌睡蟲坐在那裏等洗澡的高赫很可愛，長長的睫毛撲撲地抖動着，再加上本身的氣質，如同在裝大人的寶寶，很稚氣。
向南進房看他這般溫潤地笑了開來。向南到他身邊蹲下輕聲：“你是要先洗頭還是先洗澡。”
高赫寶寶貌似努力地在跟睡魔抗衡，完全沒有反應。
向南皺眉笑開了。
這麽困還喊着要洗澡，向南真是有點服他。
“高赫，高赫。”
向南小心地推他，他猛地醒了醒，問：“可以了嗎？”
高赫聲音不高，那睡眼惺忪的樣子就更是可愛。
向南笑着，低聲哄他：“這麽困，不如上床睡覺吧。”
“好。”他應聲，但是站起來便說：“先洗頭吧。”
其實高赫堅持洗澡并沒有什麽原因，只是因為習慣。
通常他洗完澡都會變得很精神，然後會看一會書再睡覺。
向南看他身體搖搖晃晃地進浴室不禁蹙眉。
“要是你洗到一半突然睡着了怎麽辦？”
高赫轉頭：“那是你的事。”
意思是說這澡還非得洗。
向南郁悶了。
浴室裏，因為要小心顧着高赫受傷的前臂，向南折騰了好一番這才成功幫高赫褪了上身的衣服。
向南拿冰箱保鮮膜一層一層地給他右前臂繞上。
高赫盤坐在地板上，向南坐到他身後的浴缸邊處，高赫兩手上臂往向南大腿上一挂，靠着向南，乖乖地讓向南給他洗頭。
向南弄了一番，打算給他沖水，不想高赫還真的坐着睡着了。
這腦袋被人揉來弄去他也能睡，向南不免開始佩服這小子的犯困功力。
可是郁悶的是，他睡着了頭不往左邊倒也不往右邊倒，偏偏就仰頭倒在了向南懷裏，這一頭的泡沫，把向南的褲子和衣服都弄濕了。
這樣待會怎麽走啊。
襯衫腹部的位置濕掉就算了，連褲子褲裆的位置都是泡沫印，要真的這樣出去被人看見別人還不知道向南做了什麽。
向南更郁悶了。
高赫仰頭靠在向南懷裏一點反應都沒有，向南雙手捧着他的臉，輕聲：“高赫，醒醒。”
手輕輕抹去高赫臉上沾上的泡沫，向南伸過一只手往外推了推高赫的肩膀，他柔聲：“高赫，你醒醒。”
這小子……
向南俯下身把臉湊向高赫，不想這剛一湊近還沒開口，高赫的眼睛突然睜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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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折騰啊~折騰~
絞盡腦汁了~絞盡~
不華麗麗地更着~
扶額~
洗澡篇
他突然這麽一醒把向南吓了一吓，向南的臉與他湊得太近，這一下，很尴尬。
向南快速支起了身子，高赫貌似魂魄已齊，很精神地擡起脖子坐了起來。泡泡随他坐起沾到他肩背上，向南給他輕輕抹了去，他問：“我睡了多久？”
“只是一會而已。”
向南看高赫确實醒了便從那挪了出來。
他拿起花灑調了一下水溫，對高赫道：“沖一下頭上的泡沫，你快點洗吧，洗好了我要走了。”
向南擔心，門禁很快就要到了。
“今天晚上你別走了。”
“嗯？”
向南擡頭對上高赫視線，想想。
也對，現在高赫的手不方便，倒個水之類的讓人跟身照顧一下會比較好。
向南答應了。
他給高赫沖去了那一頭的泡沫，接着便幫高赫洗澡。
說是幫，其實向南也沒怎麽幫得上忙。
褲子是高赫自己褪的，沐浴露也是高赫自己上的，雖然不方便，高赫動作很慢，但是他除了讓向南給他拿拿花灑和時不時架起他那受傷的手防一下水之外，并未作其他要求。
向南看高赫自個在那忙活突然想起了莫揚。
莫揚以前也試過弄傷手。
那時候也是要向南幫他洗澡。
不過莫揚左手不如高赫利索，而且人又不配合，盡折騰，搞了半天把向南弄成了落湯雞還在那哈哈大笑。
想起以前生活中的點滴，向南的嘴角微微揚起來了。
“你在看什麽？”
“呃？”
向南擡眼對上高赫視線，很不解。
“你剛才眼睛一直盯在我這裏。”高赫指了指自己身下：“你在看什麽？”
“啊……那個……”向南知道高赫誤會了，慌忙：“不是的，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向南心裏郁悶。
原來高赫還是把他當作了喜歡男人的人。
“我不喜歡男人，所以對你沒有想法。如果你介意，我出去好了。”向南很認真的說着把花灑固定了起來，他轉身要出去，手被高赫捉住。
向南回頭，高赫直直地盯着他，不知道是在看他有沒有生氣還是在審度什麽，向南從他手裏掙脫，高赫突然開口：“你衣服全濕了，一起洗吧。”
向南一怔，随即搖頭：“這樣不太好。”
“兩個大男人有什麽關系？”
是啊，都是男人，有什麽關系。
向南剛剛才說了自己對高赫沒有想法，拒絕的話會讓高赫認為自己剛才是撒謊。
反正待會也是要洗的。
向南抿了抿唇，點頭。
宿舍只有高赫在住，但是東西卻是齊全的。
請假的傭人料想高赫會叫來臨時頂班的人，所以在他這備了很多新毛巾、新沐浴棉之類的，浴室裏還有幹淨的浴袍，向南即使不問高赫借睡衣也根本沒差。
高赫把身上的泡沫沖掉之後便小心架着自己受傷的手進了熱水裏，向南把花灑關了，然後開始脫衣服。
向南沒有察覺高赫在看他，他扣子解得很慢，一顆、兩顆、三顆，蜜色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高赫一直盯着他，長長的睫毛下雙眸光色輕動。
向南把衣服丢進了洗衣機裏。
為了明天一大早可以穿，他調了即幹的蒸氣洗。
他打開花灑開關閉眼站到水中，頭發遇水耷在了額前，水沿着臉、頸線、鎖骨、胸前、小腹滑落下去，蜜色的皮膚被水滋潤泛開了光澤，高赫的眼睛漸漸地，移不開了。
身體得到充分的濕潤，向南退了開來。他關了水，起手把濕濕的頭發撥到了後邊，抹一把臉上的水，這才發現高赫在看他。
向南并不為意。
他快速洗了頭，拿過了上次在這留宿時拆用過的沐浴球倒上沐浴露往自己身上搓。
久了，後知後覺的向南開始察覺不對勁了。
高赫一直盯着他。
那漂亮的雙眸并不是盯着他定在了那裏，而是随着他的手在他身上游移。
向南蹙起了眉，問他：“高赫你在發呆嗎？”
向南在想高赫是不是想東西走神了這才盯的他。
“沒有。”
高赫很快就給了向南反應。
這樣一來，說明高赫并不是無意識才看着自己的。
那為什麽一直盯着我？
向南想問。
但是想想。
高赫是不可能對自己感興趣的。
向南這麽認為。
省得待會高赫笑他自作多情，向南怕自己的臉沒地方擱，向南沒有問。
高赫的目光依舊随着向南游走，而且雙眸越發暧昧幽暗，感覺自己的皮膚似是被人用視線輕捏搓撫，在這被熱水熏得微微有點高的室溫催化下，向南的身體漸漸熱起來了。
這頭才标榜着自己對男人沒想法，那頭自己對高赫的視線起了反應，向南很尴尬。
他怕高赫會發現，心裏暗暗罵着自己下流，背過了身去。
好景突然不見，察覺到向南的回避，高赫似是想到了什麽，淡淡地揚起了嘴角。
他開口：“洗澡洗的這麽無聊，我們聊聊天好不好？”
聊天？
其實向南興趣不大，但是既然高赫說無聊那向南就湊合着他聊。
“既然說好了聊天……”高赫問向南：“你不轉過來嗎？”
向南聞言很慌，他幹笑兩聲：“我有在聽啊，你說就是了。”
向南不敢想高赫要是發現了他的狀況會怎麽看他。
會很鄙夷吧。
高赫問：“你家裏除了父母還有其他的人嗎？”
向南點頭：“還有一對正在讀書的龍鳳胎弟妹，接着……就是我老婆……”
高赫聞言眉一挑。
“你結過婚？”
“嗯，不過她……跟別人走了。”
不是說“跑了”，而是說“走了”。向南慢慢地說着也慢慢地搓着，末了，他打開了花灑的開關抓過花灑讓水澆到自己身上。
那天她是這麽說的。
說她以前的男人回來找她了，還說向南什麽都給不了她。
所以她決定跟那個人走，離開他。
高赫的目光随着被沖刷的泡沫一路下探。
“在醫院裏撞見的那個男的是你的弟弟嗎？”
“呃？”
向南收回心緒，腦子消化高赫的話他臉色一變，向南的眼睑垂下來了，搖頭。
“不是，他是我一個鄰居。”
其實在向南的心目中一直都把莫揚當作是親弟弟。
莫揚的母親年輕的時候被一個有錢人騙了感情，後來被抛棄，在娘家生下的莫揚。他家和莫揚姥姥家在大院裏頭是多年守望相助的鄰居，向南從小看着莫揚長大，兩人感情很深厚。
但是那份深厚的感情如今破碎了……
高赫不是傻子，在醫院親眼目睹莫揚的所作所為，那可不是一個鄰裏會做的事。
不過看向南的反應沒有自己想象的激動，高赫倒沒什麽興趣再問莫揚的事。
“那常哲呢？”高赫語氣淡淡地，随口：“今天常哲會說出那樣的話，你和他做過什麽嗎？”
向南的身體明顯一僵。
看到向南這樣的反應，高赫那好看的眸子蒙上了一層不明情緒。
向南有些失措，他不想談常哲的事，他轉過頭去看高赫，但是目光很快就挪開了。
高赫已經從水裏站起來了。
赤條條的。
不知道為何，整個人突然變得很有壓迫感。
“我……不想說這個。”向南已經把身上的泡沫全沖掉了，他拿過浴巾擦拭身體：“你換個話題吧。”
高赫眼中的情緒沉下去了。
“怎麽？”他從水裏踏了出來，走到向南身後：“你真的跟他做了嗎？”
向南一怔，随即臉刷的一下蒼白。
“沒有的事！”
向南反應很大。
他火速拉過浴袍想要出去，不想被高赫以體重壓在了牆上，浴袍掉到地上，向南雙手撐着牆驚訝回頭：“高赫，你做什麽？”
高赫薄唇貼上向南的耳朵，好聽的聲音如訴說夢般低低喃着：“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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