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裏一直要逃出北蒼王宮的念頭都抛開,奮力反抗,只為免受其辱。也不知是用力過猛,還是磕傷了頭的緣故,一陣頭暈眼花,才坐起身子,又被皇帝按回木床。

平時鎖着雙手的鎖鏈,此時被懸于高高的雕花床柱上,令他動彈不得,帳幔又一次隔絕了他與外面的一切。

“不知好歹的東西,等下有你的苦頭吃!”

木床上的踢打反抗并沒有因為賀蘭骢的雙手被縛而停止,皇帝最終把他的褲子只褪至膝蓋,這樣那人的腿就能老實得多。

不願再浪費多餘的力氣和時間,皇帝甚至連自己的龍袍都未及除去,只把自己的家夥掏了出來,直接送入賀蘭體內。

一聲慘叫和一聲痛吟同時發出。

帳幔下的賀蘭骢冷汗騰地冒出來,裂身之痛,豈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渾身哆嗦着,他閉緊了嘴巴,把下面呼之欲出的痛叫生生咽了回去。

其實,小皇帝這時也不好過,沒有任何和男人行房經驗的他,此時不知算不算自食其果。沒有前面的潤滑與擴展,如此幹澀的進去,下面那人不必說,他自己也疼的直咧嘴。

心裏把自己的老爹詛咒個千遍萬遍,皇帝就是不明白,男人與男人之間哪裏好啦,他那皇帝老爹為何就好這口呢?沒道理、沒道理啊!

過了一會,新鮮的血液汪了出來,潤滑了結合的部位,皇帝試着動了動,嗯,感覺不一樣了。

當愉悅從那一點成放射狀席卷全身時,他總算明白了跟男子歡好的妙處。

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皇帝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具身體真是太美好了,讓人欲罷不能,只想狠狠去蹂*躏。

賀蘭骢即使再堅忍,此刻也堅持不住,慘呼聲不由脫口溢出。卻只叫了半聲就再發不出聲音,眼前漸漸朦胧下去,神智回歸黑暗……

元常是半夜被皇帝一到聖旨急急召入宮的,走在路上,心裏頗是不安,什麽事這麽急?

步入昭凰閣,濃濃的血腥味充斥鼻息,元常雙眉緊鎖。

正猶豫如何開口,皇帝焦急的聲音傳來。

“別愣着了,先去看看人!”

元常哦了一聲,幾步走到床榻邊,終于明白皇帝為何這麽着急了。

床上的人死氣沉沉,看不出什麽,但從那人身下褥子洇出來的血跡看,受傷頗重。

“發生什麽事了?”元常扭頭問皇帝,明明他走的時候,這人只是頭部受傷,現在看來,可沒那麽簡單。

皇帝氣急敗壞,催促道:“先別管發生什麽,快看看,朕可不要他死!”

元常掀開錦被,除了更濃的血腥味,還有一股強烈的屬于男人行事後的暧昧氣息。

有些憤怒,元常道:“陛下,你對他做了那種事?”

皇帝有點不好意思,道:“先救人要緊,其他的一會說。”

撕裂的傷很重,因沒有及時處理,此刻還在往外滲着豔紅的血液,更要命的是,皇帝似乎不曉得男男之間行事後,還要清理內部,此時,和着血液的龍精,自那個部位,還在緩緩流出。

元常又氣又急,什麽都不懂,就玩男人,不玩出人命,那才是怪事!氣歸氣,急歸急,此時救人是當務之急。

憋了一肚子的怒意,元常快速展開救治,為皇帝的魯莽行為善後。

“陛下,依臣之見,賜死吧。”

“你說什麽?”皇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話。

元常不願多說,只是道:“此刻,死應該是他最好的歸宿。臣是惜才之人,但臣更希望陛下把尊嚴還給他,死是唯一的出路。”

皇帝爆喝一聲,斷然拒絕,“不,元常,你聽好了。朕,從此,要定這個男人了!”

10、欲靜風不止 ...

天子強幸了一名男子,盡管負責司寝的宮監不知該如何注明那男子的身份,但還是在後妃侍寝的宮簿上記錄,某年某月某日夜,帝幸昭凰閣主……

天才亮,皇帝換好了朝服去早朝,走時特意囑咐安成,小心看着,別出什麽意外,又命寧羽安排人守在院落門口。

玉宸宮內,曹貴妃聽着宮人回報,震驚可想而知。先皇那個愛好,無人不知,難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當今皇帝也好那一口。更令貴妃費解的是,昨日那人被打成那樣了,這皇帝也能提起興趣,真乃奇人也!

曹貴妃想了想,便寫了封信,命人送出宮,交給自己的祖父。

“給我仔細打聽下那人的底細。”女人絞着手裏的絲帕,暗道難不成這就是最近傳的,被陛下弄進宮的人?

金華宮女主人此時正在給自己養的蘭花澆水,待忙完手裏的活,才道:“玉宸宮那邊,怎麽樣了?出了這個事,她不能沒動靜吧?”

宮人接過鍍金的小水壺,道:“回娘娘,聽說,曹貴妃給曹禦史寫了信,已經派人送出宮了。”

“呵呵,本宮就知道她會這麽做。”

崔貴妃美麗的鳳目眯起來,笑得妩媚,道:“她以為陛下過去一回兩回,這後宮就是她曹家的了。呵呵,不自量力。”

小宮女不解,道:“娘娘,奴婢不明白,望娘娘明示。”

女人斜倚在貴妃榻上,道:“本宮故意讓你們傳出本宮怒摔飾物、責罰宮人的消息,那位一定會沉不住氣,想法再接近陛下的。偏昨日出了纰漏,她定是以為陛下要為她出頭,其實她是不明白,陛下那會要的是她知難而退,別奢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一個奴才,陛下怎麽罰不成,難道用她玉宸宮主子代為教訓不成?”

“這樣啊,奴婢明白了。”

貴妃閉上美麗的鳳目,擡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腿。小宮女忙過去跪坐在軟墊上,為主子捶起腿來。

早朝後,皇帝在禦書房批閱奏折,沒批幾道,便把朱筆放下。

心裏有些不安,他醒來了麽?要是這一次就玩死了,那可太無趣了。

嗯,怪不得父皇當年一定要得到顧銘洲,原來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很銷*魂。

賀蘭骢,朕不打算放過你,你自認倒黴吧。你若是識相點,就學會哄朕開心,學不會,自讨苦頭就別怪朕的花樣多。

看到安榮進來,皇帝問:“他醒啦?”

安榮搖頭:“回陛下,還沒有。不過……”

皇帝心下一緊,問:“不過什麽?”

安榮嘆氣道:“情況不大好,脈息淺弱,雖無內傷,但外傷不容忽視,出血太多。”

“仔細盯着,需要什麽,不必請旨,直接拿就是。”

皇帝頹然倒進龍椅,安榮上前把他扶正,道:“陛下,憲王說的對,真恨他,就給他個一刀痛快,若是不恨他,就放了他。昭凰閣那個地方,困死了一個顧銘洲,就別再多添冤魂。”

“別說了,朕好累。”

安榮正要說什麽,皇帝指了指龍案,道:“最上面那三道折子,你看看。”

龍案上單獨摞在一起的三道奏折靜靜地擺在那裏,安榮拿起上面那個打開,匆匆掃了一眼,忙又合上。接着又打開第二道和第三道,不禁眉頭緊皺。

“看了覺得如何?”皇帝一旁開口。

“都很棘手。”安榮把奏折放好,道:“曹、崔兩家如今已是勢如水火,各有一群大臣依附,兩家勢均力敵相互牽制,倒也不足為懼,但丞相楊林這邊,怕不大好辦。”

“楊林老狐貍,他的野心可不小。如今他和東林翼王勾結到一起,目的就是讓北蒼易主。”

安榮道:“陛下,你打算如何應對,奴才該怎麽做?”

皇帝道:“你的人,時刻盯着他們的動靜即可,不要打草驚蛇。另外,多加人手,注意永壽宮,保護好那個女人。她不死,那群老頑固是不會死心的。但這女人,對朕來講,也很重要。其實,朕也佩服她,當初敢于直谏父皇的政務弊端。”

“他們還為了那個東西。”安榮提醒着。

皇帝嗤笑,“也就是那群老頑固認為那個東西存在,偏朕就不信。朕只信,這江山該誰的,就是誰的,至于那個東西,就讓它爛在地底罷。”

世界一片黑暗,夢無休無止。

賀蘭骢看到了七年前的自己,站在九門府衙的院中,面對一個衣着光鮮的小孩無計可施。

“再問你一遍,你家住何處,父母名諱!”

過了多半天,賀蘭骢也沒能問出這孩子父母的名諱。東街被這孩子攪的人仰馬翻,若不問出他父母的名諱,商戶的損失,就無法得到賠償。但這孩子又太小,不能把他投進監獄,東林律法規定,男子不及十四歲,若犯律法,将由父母代為受責。

可眼前這孩子拒不說父母名諱,賀蘭骢竟是毫無辦法。吓唬過了,不行;抓他的癢,這孩子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