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不自禁的撫摸着他的臉頰,也許黑夜給了我勇氣,我往前一湊就吻上了那清冷的嘴唇。悶油瓶一下子就醒了,眯着眼睛啞着聲音說“吳邪你這樣我會誤會的。”“我希望你能誤會一輩子。”說着我就加深了這個吻,悶油瓶這次回應的很快,霸道中透着溫柔,我心裏樂開了花了,我感覺我的心都快要飛起來了,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今天終于等到我想要的。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悶油瓶終于放開了我,我憋紅着臉喘着氣,暈暈乎乎的就問“小哥,我們算是好上了嗎?”“怎麽你覺得不夠?”“夠了夠了”我不好意思的說。“對了,小哥以後有什麽打算?”“沒有”“要不你以後就跟我管理吳家的産業吧,不要下鬥了,太危險了。如果你特別想下,也要我陪你一起下好不好?”“可是我除了下鬥沒幹過別的。”“小哥,你那麽聰明,只要你想做一定能做好的,我對你有信心。”悶油瓶想了想說“我試試吧。”“太好了,就這麽說定了。”我太高興了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摟着他美美的睡了一覺。這是這六年一來我第一個好覺,因為我的悶油瓶回來了,我又可以安安心心的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陽光打臉上,我揉了揉眼睛,又抻了個懶腰,看着身旁還在熟睡的悶油瓶,心裏樂開了花,這麽好看的人現在是我的了,誰也別想把他從我身邊搶走了。想着我又湊上去吻了一下悶油瓶,他半睜開眼說了聲“早”,“小哥早,我去做早飯,你再睡會吧。”他點了點頭就轉身又睡了起來,我趕緊起來做早飯。我正在廚房忙活的時候,悶油瓶不知道什麽時候起來了還真在門口看我,我有點不好意思“怎麽?現在覺得小爺花容月貌了?”“吳邪,你會不會後悔?”“什麽意思?怎麽睡了一覺你就反悔了?”“我只是擔心你有壓力。”他低着頭抿着嘴看起來無比委屈的樣子,我一看就心疼,我知道他是在為我考慮,畢竟中國社會并不寬容,絕大多數的人都過着千人一面的日子,讓他們接受同性戀确實很難,而且我又是吳家的獨子,可是這并不能阻止我愛他。我走過去拉着他的手說“小哥,我不是一時沖動,我是真的愛你,你不知道我這六年裏是怎麽過的,我逃避過,掙紮過,可是我逃不過真情,逃不過自己的心,我愛你,不管別人是否願意接受。當然我父母那裏會有阻礙,可是只要我們彼此相愛,最終他們會接受的。小哥,你愛我嗎?你想要我嗎?你想和我一起生活嗎?”悶油瓶看着我眼睛裏面充滿了溫柔,他用手一下子把我按進了懷裏低聲說“吳邪,我是一個沒有過去和未來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有我的使命,卻沒有朋友和親人。自從遇到了你,我覺得我和這個世界有了聯系,我害怕失去你,所以我以前想保護你,想讓你遠離苦難,可是卻讓你更加痛苦了,是我不好,我以後都不會丢下你了。我願意和你一起生活,願意把你的家人當親人,因為我愛你。”天哪悶油瓶一次說了這麽多,而且他說他愛我,我太幸福了,我不能控制自己,我瘋狂的吻他就打算把自己交代在他手裏的時候,忽然傳來叫門聲,這事誰呀!這麽沒眼色,破壞老子的好事,老子可要殺人了!本來想忽略的,可是他叫個沒完,我氣吭吭的去樓下開門,心想要是王盟我非宰了他不可。可我打開門一看,一張和我一樣的臉,“吳老板別來無恙吧?我是張海客呀!”
☆、十五
我看到是張海客二話不說就把他推到在牆上壓制住,然後警告他“張海客,我警告你,你別來打小哥的主意!他不會回你們那個張家,做什麽狗屁族長了!”“吳老板別緊張,放輕松,我又不是和你搶老公來了,幹什麽嘛,老朋友見面幹嘛這麽不客氣呀!”“誰他媽和你是朋友,老子在墨脫差點被你害死!還沒和你算賬呢!”“好好好,那我們進去算好不好?”“你少來這一套,我不會讓你見小哥的。”他一聽居然沖我抛了一個媚眼“你怎麽知道他不想見我呢?”我靠,看得我好惡心,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臉是這麽讨人厭。我剛想輪拳揍他,就聽見樓上傳來悶油瓶的聲音“讓他上來吧。”“看看,族長想見我。”說着彈彈身上的土,大搖大擺的往裏走!我氣得邊走變罵,死悶油瓶!臭悶油瓶!為什麽要見他!他肯定沒打什麽好主意!我真想把他從樓梯上踹下去!
走上兩樓一進屋悶油瓶正坐在沙發上望着天花板他的老情人,我見狀就坐在了他身旁并握住了他的手,張海客則馬上狗腿一樣湊到近前“族長,沒去長白山接您真是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您不知道我們這些年為了對抗汪家為了保護您做了多少事情......”張海客說了半天,悶油瓶仍然一副面癱的表情,而且一言不發。我心裏這時稍微痛快了一點就說“張海客你說夠了吧,說夠了趕緊給我滾!”“吳老板你別這樣,我這次來是有正經事的。族長,您聽我慢慢和您說,好不好?”“滾滾滾!老子不想聽,老子現在沒有心情管你們的破事。老子只想和小哥好好過日子,你們張家自己再選個族長吧,要不你來當也行,別來煩我們了。”說着我就想哄他出去,可是悶油瓶突然看了張海客一眼,那眼光透着一股寒意“霍風是你們的人嗎?”張海客一看有門馬上一臉媚相的說“族長您有所不知呀,這些年來我們和霍風的母親還有吳三省一直都有聯系,為的就是互通消息,完成布局,從而對抗汪家。霍風的母親叫霍情是吳老狗和霍仙姑的私生女,從小由霍仙姑的二姐撫養,在美國長大,也因此霍家海外的生意都是她來打理。她死後,霍家那些老家夥選了霍風做當家奶奶,因此現在海外霍家是她當家,國內霍家是霍秀秀當家。所以她肯定不是我們的手下只是合作的關系而已。”“那鳳血?”“唉,其實這丫頭挺慘的,小小年紀就被推上了當家奶奶的位置,手下又都不服她,她除了會看病也沒什麽其他本事,結果就中了汪家的道,被抓走後不知道給上了什麽刑又吃了什麽藥,反正折磨得沒有人樣就是了。可是他媽的也怪了,她居然沒死而且還有了鳳血。要知道鳳血可是汪家夢寐以求的,百年來汪家再沒有出過一個有鳳血的人。因此他們不知道研制了多少藥,還禁止了族外通婚,可是就是沒有一個有鳳血的人出生。偏偏霍風這個外姓人卻擁有了鳳血,可能汪家的氣數真的盡了吧。”聽着張海客的描述,看着他略顯無奈的表情,我心裏難受極了,原來霍風吃了那麽多苦。一個小姑娘年紀輕輕的哪裏承受得了那麽多,這一點我深有同感。當年帶着三叔的面具去救悶油瓶時我就有所感悟,更何況這幾年的歷練,我深知做一個當家人的不容易。我想一定也是為了這個,霍風沒有去找小花,放棄了他們之間的感情。我做為她表哥以後一定要照顧她,再撮合她和小花在一起......悶油瓶可能感覺到我的心理變化用力的握了握我的手,我知道他是想告訴我有他在不用擔心,心中一暖就反握了回去。張海客見狀繼續說“其實這次霍風來找吳老板是我們事先商量好的。要知道汪家可是處心積慮的到處安插眼線,而且他們的做事風格與我們張家不同,他們是掌握小人物,為了搬倒我們張家他們連社會制度都改變了。所以想救出族長封印終極,光有仙石和鳳血是不行的。為了配合你們的行動,我們在這段期間在國外放出了很多現在汪家當權人貪污受賄的信息,并且在國內紀檢部門也遞送了材料,他們汪家這會肯定忙不過來了,所以才沒有空閑來監視你們呀!”原來張海客他們做了這麽多,我開始不那麽讨厭他了,如果他再把這張和我一摸一樣的臉給整了,那我就可以原諒了他和張海杏在墨脫對我和胖子的所作所為。想着他也挺不容易的,我主動倒了杯水給他,他一口氣都喝了“唉,真不容易,吳老板不生氣了?”我瞪了他一眼“我是怕你算計小哥而已!”“我怎麽會!族長,自從當年泗水城後,我可是對您忠心耿耿的!”悶油瓶沒有反應,我趕緊接過來說“忠心不忠心要看你的表現。對了,小哥,為什麽你的麒麟血取不出仙石,卻能封印終極呢?”悶油瓶淡淡的說“終極裏面是怨氣,本來不用守的,可是汪藏海修的雲頂天宮破壞了終極的平衡,為了防止怨氣外洩,我們張家人才會去守終極,以人力抗衡。而仙石代表龍,所以只有鳳血才能取出,淋上我的麒麟血就湊齊“四靈”之三,本來是不能封印終極的,可是由于南北極磁場對調正是終極最弱的時候,所以我們才成功了。”我靠,悶油瓶一次說了一百多個字,難道他要轉性了?還是世界末日要來了?“哈哈,吳老板,瑪雅人2012的預言幫了我們呀。”“那一切都結束了?我們可以安心過日子了嗎?”“怎麽可能?那樣我就不來騷擾你們倆了。”
☆、十六
聞聽張海客此言,我心裏咯噔一下,該不會他是來帶悶油瓶走去找汪家決一死戰的吧,這樣的話我決不答應,我好不容易才和悶油瓶在一起,就算要進行什麽對決,我也必須和他并肩戰鬥,更何況我根本不相信這些張家人會真心對悶油瓶好。
悶油瓶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突然叫了一聲“吳邪”,他總是這樣每次想說什麽都要先叫我的名字,有時候我真覺得是我的名字太好聽了,又或者我是他與這個世界唯一的聯系,所以他特別喜歡叫我的名字。
我轉過神來“什麽事,小哥?”
他眯着眼說“早飯”
“對呀,我本來在做早飯的,都是你張海客耽誤我們美好的早餐了。你是不是也沒吃?要不要一起?”
“求之不得呀!族長家的美味佳肴,我太榮幸了。謝謝族長和夫人了。”
“我操你大爺的!什麽夫人!是姑爺!再亂叫把你打出去!”我沖張海客比劃了一個中指,然後一邊罵一邊走進廚房。
在廚房我一邊做飯,一邊偷瞄他們。張海客往悶油瓶身邊挪了挪,兩個人不知道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麽,看到這場景我仿佛覺得那是我和悶油瓶在一起的樣子,心裏有點酸酸的。我很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可我聽不見,只能看到偶爾悶油瓶皺一下眉頭,張海客則噼裏啪啦的不停說着什麽。并且給了悶油瓶一個大信封,那是什麽東西呢?由于分神我一不小心就被鍋裏的油砰到了手,趕緊塗上點醬油,一臉委屈的看着鍋裏的煎蛋心想,還好王盟這小子知道給我補貨,這裏兩袋土司,還有火腿,煎幾個雞蛋,做三明治好了。不過本來我想烤面包片的,要不是機器自動斷電這會都成黑炭了吧,不過湊合吃吧,反正悶油瓶也不會挑剔,張海客也不敢挑剔的。
就這樣我一會功夫做好了早飯,就招呼兩位張大爺過來吃飯。悶油瓶自然面無表情了,可張海客跑過來毫不客氣的吃了一口三明治說“賣相不太好,口感還湊合吧。”
我白了他一眼,“吳老板你的廚藝要好好提升一下,要不怎麽留住我們族長呀。沒聽說過要征服一個男人就要先征服他的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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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我可沒看出來你們族長有你這麽挑剔。”
“那是他心疼你,你做什麽他都說好。你是不知道以前族長身邊的廚子有多少有多出色。”
“是嗎?”
“當然了,以前我們張家族長可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大人物!”
“切,小爺不稀罕什麽張家大族長。我只要我的小哥在身邊就好。”
“唉”張海客搖搖頭什麽也不再說了,我看了一眼悶油瓶,他又在和他的老情人天花板交流,我真心感嘆奇怪的一家人呀。就這樣吃完了早飯,張海客就走了,不過留了話說明天還會來,真讨厭,到底幹什麽呀!也不告訴小爺!于是我對着張海客的背影問候了他十八代祖宗之後,回頭一看悶油瓶居然拿着一個奇怪的手機看着什麽,說是奇怪是因為手機上插了了一個U盤一樣的東西,我的好奇心又發作了,沒想到悶油瓶會用手機還是這麽特別的,我湊過去看,他倒是很大方的讓我看,可是屏幕上全是德文。我靠!老子看不懂,死悶油瓶還會德語,真讨厭,不理他。我自己想着也打開了電腦,寫我的盜墓筆記好了。就這樣大約過了兩個小時吧,我寫的有點累了,伸個懶腰忽然發現悶油瓶站在我身後,毫無生息的看着電腦,我突然覺得有點囧,趕緊轉過身去不敢看他。他卻走到近前用手肘支在我肩上問道“我是悶油瓶?”
“那個......那個小哥,現在不都流行你這樣長得帥又特別酷的類型嘛,男男女女都喜歡,其實也可以叫你“酷哥”什麽的......”
“那你也喜歡嗎?”
我靠,這什麽意思,我當然喜歡了,叫我怎麽回答,我只好漲紅了臉喃喃的說“喜歡”。
悶油瓶聞聽此言手就開始不老實了,他一顆一顆的解開了我襯衫的扣子,狹長的手指在我胸前的皮膚劃過,揉弄着我胸前的小點,指肚蹭過再細細的揉,我完全受不了了,呼吸都有點亂了。“吳邪,給我。”“不好吧,大白天的。”說着我推開了他,說實話我不是不想,就是還有那麽一點猶豫,不知道都是男人究竟該誰在*誰在*呢.,這是尊嚴的問題。所以我竭力岔開話題“小哥你中午想吃什麽?樓外樓好不好?”
悶油瓶沒理我,一下倒在床上,抱着枕頭窩在那裏,并用背對着我,嘟囔了一句,似乎是“不喜歡算了。”
我實在過意不去,湊過去抱住他,解了他***的扣子,把手伸進去“要不我用手幫你弄吧?”
他一把推開我的手,抱着枕頭說“不用。”我當場石化了,這是悶油瓶嗎?這是影帝模式開啓了吧!“你出去!”這麽一副楚楚動人的可憐模樣,而且又是我心心念念所愛的人,我還猶豫什麽呀!于是我操了一聲就撲上了床,把悶油瓶壓在身下,并且迅速的扒了悶油瓶的上衣,麒麟踏鬼果然出現了,我心裏一樂,雙手抱着悶油瓶臉頰,溫柔的吻着他的眼,一路往下鼻子、嘴唇,唇與舌糾纏間,我感受到悶油瓶的渴求,他激烈的回應着我,一次次用力的吮吸,差點把我舌頭都給拔了。我見狀舔了舔悶油瓶的耳垂啞着嗓子說“讓我在*面吧。”
我以為悶油瓶聽了此言會反抗搶奪主動權,沒有想到他竟順從的躺着,還遞給我一個小瓶子。“這是什麽?”
“張家秘藥比那些**好多了,沒有副作用!”
“我操!張海客剛給你的?你是不是在青銅門天天就想着**老子呢!”
“你猜呢?”
我想悶油瓶一定是非常非常愛我的,都是男人誰願意做*面的那個!我剛剛還在腹诽這個問題,而悶油瓶居然心甘情願在我身*承歡,可是我怎麽做的出呀!他是我心疼的、心愛的悶油瓶呀!只要他有這份心我就足夠了,于是我抱着悶油瓶一個翻身就變成他在我*面,悶油瓶明顯一愣,啞着嗓音,“吳邪,你想清楚了”我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他便開始吻我的唇,接着溫柔的吻着我的脖子,舔着我脖子上的疤痕,我只感覺渾身一陣陣酥麻,電擊一般,我從來不知道自己身體這麽敏感,悶油瓶輕輕的啃咬着我胸前的凸點,不輕不重引起我一陣陣低吟......就這樣我們真真正正的擁有了彼此,我感到無比幸福。
做完了激烈的床上運動,我們洗了澡換了衣服就去樓外樓吃飯。說來也奇了,自從我發現自己喜歡上悶油瓶起就看了很多同性戀方面的東西,上面都說*面的那個做完會感到不适,可我怎麽沒有呢,反而感到雙重快感。是悶油瓶技術太好還是那張家秘藥的關系呢?我忍不住問了悶油瓶,悶油瓶表示是秘藥配合**的作用,我靠,要是把這藥大量生産我們豈不是要賺大錢了,悶油瓶鄙視的看了我一眼就走進了樓外樓。
還是同樣的座位,還是同樣的人,還是同樣的菜色,不同的是原來我們是兄弟,現在我們是情侶。我拉着悶油瓶的手不肯放開,我才不在乎別人怎麽看呢。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悶油瓶是我的男人,我們是情侶,就是要秀恩愛。就這樣我們高高興興的吃完飯,本來我想回鋪子的,可是悶油瓶出奇的說要去逛街。難道人談戀愛都會變嗎?悶油瓶想逛街,然後會不會帶我去看電影呢?我好期待呀!可是武林廣場後他就拉着我直奔一家金鋪。這是要幹什麽呀?
悶油瓶進去後和導購小姐說了幾句,我們就被帶到了後面的VIP客戶廳,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師傅正準備接待我們。“先生,請坐。您定制的麒麟對戒剛剛制作完成,您之前簽訂的合同是十年後取貨,現在只有六年,這個金額嘛......”“沒關系,按合同辦吧,東西給我看看,品質沒問題吧?”“這個您絕對放心,我們百年老店精工細作。雖然您的設計別致,要求甚高,可是您給我們的資金充裕,制作工期又充足,怎麽能讓您不滿意呢。”說着拿出了一個戒指盒,悶油瓶示意我打開。我打開一看,一堆麒麟對戒,看這材質,看這做工“你什麽六年前就定做了?”
“嗯”
“難道你早就愛上我了?從什麽開始的?”
“吳邪,我當時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從青銅門出來。如果可以我打算來杭州找你,如果你那時已經結婚生子了,我會送一個戒指給你當紀念。如果你還在等我,我就向你求婚。”說着悶油瓶就單膝跪地說“吳邪,你願意和我共度一生嗎?”我激動的熱淚盈眶,心想誰說悶油瓶沒有心,誰說悶油瓶是冰冷的,他明明是溫柔又深情的,只是你們都沒有機會感受,因為他是我的悶油瓶。我趕緊扶起他,用顫動着聲音說“我願意,我願意永生永世都和你在一起。”說着我們幸福的擁抱在一起......
☆、十七
我們十指相扣的走出金鋪。我太幸福了,到現在心髒還在“撲通撲通”的亂跳,我擡起手看着麒麟對戒出神。真的太漂亮了,一看就不是現代工藝通過倒膜、壓光、車花出來的成品,而是老手藝人手工掐花、鑲嵌制作出來的藝術品。我愛不釋手的摸了摸。
“看出來了?”
“什麽看出來了?”
“還以為你發現了呢。”
“發現什麽?”
“真笨,你不知道麒麟分雌雄嗎?”
我聞聽此言定睛一看,“這不是一模一樣的嗎?”
“對呀,這是一對麒,麒麟雙生嘛。”說着悶油瓶兩手攬住了我“在我心裏從來沒有拿你當夫人看過。吳邪,你是鐵铮铮的男子漢。所以今晚你來吧。”說着悶油瓶挑了挑眉。
“小哥......”我哽咽了。我真沒想到悶油瓶會寵溺我到如此地步,而且一再表示讓我在上面的要求,他一定是愛我都深入骨髓了。我該怎麽回報他呢?我想如果同性戀最終注定有一方會變得女性化,那就讓我來吧。他可是張家族長,是強大如神佛一樣的男人,而且又是那麽孤單那麽凄苦那麽叫人心疼的男人。我沒有什麽可以回報他的,唯有我的心我的情我的身。于是我用力抱緊了他說“小哥,我不介意的。只要是你,我一點也不介意在你身下承歡。因為我愛你,你就是我的命呀!”
“吳邪,我也愛你。以後讓我保護你吧,我再也不會丢下你一個人了。”
“嗯!”我感動壞了,抱着悶油瓶就吻了起來。
後來呢,後來終于因為圍觀的人太多,我們只好放棄了看電影的打算,轉而去逛了靈隐寺和西湖,到了晚飯後才回到西冷社。當然晚上我們又進行了激烈的床上運動,可能由于興奮,一夜我們足足折騰了五次,要不是我說第二天一早張海客還要來呢,估計悶油瓶還要再來兩次才肯罷休。唉,他的體力真不是蓋的呀!
第二天一早如約我們被張海客的叫門聲吵醒,我爬起來去開門。張海客看了看我,一臉壞笑的說“吳老板,今天的氣色明顯比昨天好了很多嘛。”說着他就往我手裏拍了一個大紅包。
“這什麽意思?”
“恭喜你破處呀!哈哈哈哈哈!”
“你大爺的張海客!老子饒不了你!”一邊罵我們一邊上了樓。悶油瓶這時又坐在沙發上望着天花板他的老情人去了。張海客這回一點不客氣自顧自的走進了廚房,一會功夫就端出來各種杭州小吃“來來來,我知道你們沒有心情做早飯,就給你們帶來了,快吃吧。”“不吃白不吃。”說着我拉上悶油瓶走到餐桌前就吃了起來。
吃的差不多了,悶油瓶發話“都辦好了?”
“辦好了,霍風、霍匪、海杏都已到位。美國和東南亞那邊也都談好了,資金、人手都不是問題。只是......只是他們想見見族長您。畢竟這是您半個多世紀以來的首次回歸嘛,所以......”
“我考慮一下。”
“是是是,這個自然,另外解家那邊......”
“你不用管,做好你的本分。”
“是,那族長我先走了。”
悶油瓶輕輕地擺了一下手,張海客轉身就離開了。而我呢,一直疑惑的盯着悶油瓶,等他給我解釋,過了好半天,他拉住了我的手說“吳邪,你願意和我并肩作戰嗎?”
☆、十八
“願意”當然這沒問題,可是要和誰,做什麽站呀?
“和汪家嗎?你和張海客都計劃好了?怎麽不和我商量呢?究竟誰和你親近呀?”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小氣,可就是不喜歡自己是最後被通知的那個,張海客倒是參與計劃制定的那個而已。越想越生氣,幹脆把臉轉過去不理他。
悶油瓶把我的臉扭過來,按在自己的胸口說“真笨,這裏只有你一個人而已。我和張海客說的是張家這邊的安排,畢竟他在香港是當家,美國、東南亞他也說得上話。這不是就要和你商量國內的布局嘛,你沒興趣嗎?”
“有”我在他的臉上啄了一口說“你有什麽打算?”
“首先,汪家在國內盤根錯節的,我們很難一網打盡,而且很多汪家人都在高位,所以我們只能攪亂汪家。之前張海客的方法産生了一定效果,如果我們能再攪一攪,讓他們內部瓦解,然後利用國內領導換屆的機會把那些汪家的大人物拉下來,那麽汪家就不足為患了。”
“你說的對,可是要怎麽做呢?”
“霍風就是切入點。”
“什麽?小風,你沒聽張海客說她很可憐嘛,你怎麽還......我不同意。”
“我明白你的心思,可是目前除了她就沒有更好的人選了,而且她自己也主動要求這麽做的。”
“為什麽是她呀?”
“因為她在汪家本記中是個死人。”
“什麽?”我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我漂亮善良的表妹是個女鬼?不可能!我一臉質疑的盯着悶油瓶,等他解釋。
“你別這樣,據張海客說當初他把霍風還有其他打入汪家的女孩子救出來時,霍風已經被燒死了。可就在他準備掩埋時,霍風居然從裝屍袋中爬了出來,而且全身皮膚、毛發新生,只是失去了記憶而已。所以他把她帶回香港訓練了一年多,才讓她來找你的。”
“我操,這一聽就是張海客在胡說八道。怎麽可能呀!”
“你別忘了她有鳳血,鳳凰可是會涅槃重生的。”
“這也太玄妙了吧,這又不是科幻片或者鬼片,可能嗎?”我不是不信悶油瓶,我不是不信鳳血的威力,我就是不相信張海客,而且我就是不想把小風卷進來。不過悶油瓶還是說想讓小風試試,如果張海客說的都是真的,那麽這個死而複生并且擁有鳳血的女人一定能在汪家引起軒然大波。他們甚至會其巢而出的來抓她,甚至為了争搶她而自相殘殺。而我們就有了動手的機會了。
“那小風的安全怎麽辦?”
“我會讓張海客、張隆半他們全權負責的。你放心,還有我這個張家族長的回歸來牽制汪家呢。”
“什麽?你自己也要做餌?你又要自己逞英雄嗎?那我呢?我幹什麽?”我不滿意的插起手。
悶油瓶微微笑了一下,這笑容裏面透着一種無奈和對我的不舍,然後輕輕的把我擁在懷裏說“你放心,現在和以前不同了,現在我有了你,有了家,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不過張家族長回歸這個事實恐怕汪家很快就會知道,所以他們對我的行動是無可避免的,如果不好好利用多可惜呀。”
“嗯,我懂,可我就是害怕,害怕失去你,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還有小風,知道嗎?”說着我再也控制不住的眼淚終于流了下來。
悶油瓶輕輕的吻着我的眼睛,舔着我的淚痕,然後在我耳邊低聲說“嗯,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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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平靜了,悶油瓶居然讓我訂兩張去北京的機票,說要去找胖子、小花他們商量計劃。我熟練的操作着電腦,忽然我想起來“等一下,你有身份證嗎?”
“嗯”說着悶油瓶遞給我一張身份證。我一看就炸了,1987年3月5日居然比老子小十歲,你好意思嗎?肯定是張海客故意弄的!這個王八蛋!
“又生氣了?”悶油瓶一臉無辜的歪着頭問我。
“沒有”我發現我現在怎麽和女人一樣總是口是心非的,生氣就生氣呗,矯情什麽呢。
“這些都給你,你幫我保管吧。”說着悶油瓶把之前張海客給他的大信封給了我。我打開一看更傻眼了,這都是什麽呀!
“這個手機是給你的,這手機用的是俄羅斯軍轉民用的通訊衛星,很不容易被跟蹤和監聽。而且手機裏面有很多資料,你有空可以看看。(昨天悶油瓶看的就是有關小風的生平資料、體檢報告、體能分析和訓練評價等資料,以及張家收集的關于汪家的信息)另外這些都是我在世界各地的不動産的登記證明、瑞士銀行的□□、護照......”
我白了悶油瓶一眼說“這些東西我才不稀罕呢!我也不要幫你管!”
悶油瓶居然嘟了一下嘴說“可是胖子說財産要老婆管,家庭才能幸福。”
“他媽的,死胖子到了北京老子就收拾他。”
“吳邪,其實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只要你就足夠了。”
“真肉麻,不過我喜歡。來,讓爺親一個。”
☆、十九
後來在飛機上我仔細閱讀了手機裏面關于霍風的資料,原來霍風從小跟随外公學習中醫(霍情的養父就是清代號稱“江南第一聖手”的馬**的後人,所以醫術精湛),而霍雅比霍風大三歲,她是霍情與第一任丈夫所生,由于霍家的傳統她則從小跟随外婆和母親一起學習霍家的運作與管理。本來霍情去世後,霍雅應該接任當家奶奶的,可是霍家那些老臣子一定要霍雅和霍風進行比試,而結果是霍風意外取勝,從那天起霍雅就失去了蹤跡。而霍風則在無奈之下接人了當家奶奶,并安排弟弟霍匪(霍風與霍匪是雙胞胎,霍匪從小智商超群,尤其是在數學方面,堪稱天才)去香港張家,名為做麒麟血的研究,但我估計她是想借張海客保護弟弟。而她自己則苦苦支撐着霍家,後來在一次打入汪家的計劃出了問題之後,霍風為了幫張海杏逃跑争取時間,被汪家所擒,最後還被當成祭品燒死在神臺。張海客趕到時只找到了她的屍體,可是卻發生了死而複生的事情。他們後來給她做了好幾次全面檢查,除了血液中有一些奇怪的成分以外,其他并無異常。并且她的記憶也慢慢恢複了,所以她現在想參加這個計劃,我猜多半是想為自己報仇。不過我翻來翻去看了好很多次都沒有找到半點關于霍風父親的信息,這一點讓我有了不好的預感。就這樣懷着忐忑的心情,我們到達了北京。
到了北京我本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