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

的說道,“操,天真不帶揭人老底的啊,小哥的寶血何等珍貴,白白流掉多浪費,胖爺這叫節約資源,還能就我倆于危難之間。”

胖子說完,我還沒有答話,就聽見一個聲音響起“那是,跟着胖爺有肉吃。”是一直沒有說話的小花,他話說完幾個人便哈哈笑成一團,就連悶油瓶也勾起了嘴角。

☆、五十九

大家越吃越開心,後來胖子明顯喝高了,一邊摟着我一邊含含糊糊的說,“天真,看到你和小哥一起,我真,真他媽開心!你都不知道小哥在青銅門裏那會兒,就,就你,那副怨婦的樣子多招人讨厭!”說着胖子轉向悶油瓶,“也就是胖爺我看在多年的革命友誼份上,對他不離不棄的。小,小哥,你說胖爺夠義氣吧?”看到胖子搖搖晃晃、舌頭都大了的樣子,悶油瓶竟是滿眼的感動之情,他抱住胖子,說了一聲“謝謝”。胖子居然愣愣的看了看悶油瓶,然後在幾乎就要老淚縱橫的時候,轉向了我,拍着我說“天真,胖爺這輩子有你們倆個過命的兄弟,值了!來來來,胖爺要唱歌,把你新買的家庭影院給爺打開!”

接下來胖子點了《最炫民族風》、《自由翺翔》、《花兒為什麽這樣紅》等他的經典曲目,然後拉着張海清一邊唱一邊扭,別提多難看了,還真虧得張海清能忍受他。黑瞎子呢,一邊摟着小花的腰,一邊看他拿着遙控器點來點去。我在這巨大的“噪音”下,貼近悶油瓶的耳朵問,“起靈,你歌唱的那麽好,一會兒唱一個呗。”悶油瓶卻搖搖頭,我剛想再勸勸他,卻發現小風把張海客拉進了自己的房間,我猜悶油瓶一定是有些不快的,可是女兒長大了,由不得我們了。“起靈,他們都結婚了,你別擔心了,我們去唱歌好不好?”

悶油瓶還沒回答,小花就湊了過來,“小邪,要唱也是我們先唱。張大族長,你沒意見吧?”小花拿着話筒看着我們。

“不行不行,和你一起唱會讓我有廢了自己嗓子的沖動。”話音剛落,屏幕上跳出歌名《兄弟》,我趕緊起身拿起另一個話筒,“就是廢了嗓子,也得給小九爺面子不是?”

笑嘻嘻的說完,小花已經開唱了“兄弟,我親愛的兄弟,寫一首歌談談我和你,記得小時候我們形影不離,那時的我們無憂無慮。”小花雖然是學戲的出身,但是唱起流行歌曲卻是不帶一點兒戲曲的味道,該沙啞沙啞,該低沉低沉。“媳婦兒,唱的太好了”黑瞎子在一旁幫小花制造氣氛,忙得不亦樂乎。

我接着第二段“兄弟,我親愛的兄弟,把這首歌送給我和你,如今長大後雖然各奔東西,疲憊的時候總會想起你。”

這首歌唱出了我們兩個人的心聲,小時候那個招貼畫走出來的“小姑娘”,那個追在我身後嗲嗲的叫着“吳邪哥哥”的人搖身一變成了個大老爺們兒,想想小時候我還曾為了保護小花去和別的男孩子打架,而長大後卻是小花一直在保護我。盡管時光一去不複返,我和小花仍舊是彼此心中最親的人。

就在我還沉浸在和小花的童年回憶之時,小風和張海客走出了房間。等等,那是張海客嗎?他的臉,怎麽變了?難道小風取下了他的□□?我靠,不是說取不下來了嘛,這個該死的張海客又騙老子是不是?不過張海客本人長得真的比我帥多了,竟和悶油瓶還有三分相像,長得這麽帥模仿我20年幹什麽?讨厭死了!想到這,我就想拉上小花和胖子好好奚落一下張海客,出出氣,結果悶油瓶卻突然發話,不過不是對張海客而是對小風,“跪下!”

“噗通”一聲,小風就跪在了悶油瓶面前,随即張海客也跪了下來。

“海客,你起來。”

“不,族長,我們是夫妻,理應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你起來,別叫我再說一次。”悶油瓶的聲音充滿了力量,但是張海客還是不為所動,眼看悶油瓶就要動怒,小風趕緊把張海客弄起來,然後拉着悶油瓶的褲子說,“爸,你教訓我就是了。”

悶油瓶看都沒看小風,只是盯着天花板,淡淡的說了一句,“背一遍《道德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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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盈,音聲相和,前後相随。恒也。是以聖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為而弗恃,功成而不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争。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争,故無尤......”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争。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争,故無尤。怎麽解釋?”

“嗯,他的意思是最善的人好像水一樣。水善于滋潤萬物而不與萬物相争,停留在衆人都不喜歡的地方,所以最接近于“道”。最善的人,居處最善于選擇地方,心胸善于保持沉靜而深不可測,待人善于真誠、友愛和無私,說話善于格守信用,為政善于精簡處理,能把國家治理好,處事能夠善于發揮所長,行動善于把握時機。最善的人所作所為正因為有不争的美德,所以沒有過失,也就沒有怨咎。也就是像吳邪表哥那樣呗。”

聽到這,小花捅捅我說,“小邪,你們家張起靈在幹什麽呢?不會是特意在表揚你吧?”

看着他一臉的壞笑,我真是難過死了,心說哪有這樣誇我的,這不是存心要我難堪嘛。黑瞎子看着我的苦瓜臉,捂着嘴不敢樂,可是肩膀卻都抖起來了。

胖子呢,則在那扯着嗓子喊,“處在那幹什麽呢?怎麽都不唱了,胖爺我還沒盡興呢!”

“小三爺,客房在哪?胖子喝多了,我帶他去睡會。”

“在那邊”說着我和張海清一起把胖子擡進了客房,出來一看他們還僵持着,我走近張海客,低聲問道,“海客兄,這怎麽回事呀?還有你的臉?”

張海客看了看悶油瓶,做了一個讓我別出聲的動作,我趕緊閉緊了嘴巴。這時悶油瓶站了起來,踱了兩步後,說,“你這一身的利氣何時才能消?你那些事情還要掩藏多久?”

小風聞聽此言,兩眼含淚,用牙緊咬自己的下嘴唇,雙手緊握,可還是一語不發。

悶油瓶嘆了一口氣,說,“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樣,你不要把所有事情都藏在心裏。你說出來,我和吳邪都會幫你,還有海客、解雨臣、胖子、瞎子他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這一下子,小風再也控制不住眼淚了,她看着悶油瓶,眼淚一滴一滴的滑落,然後又一滴一滴的打在地板上,雖然還是沒說話,但眼中卻有千言萬語一般訴說着心裏的委屈。我看不下去了,一把拉起小風,幫她擦去眼淚,“好了好了,不哭了,表哥知道,這三年你受委屈了。好了好了,不哭了,有什麽話,以後再說。”說着我拉了一下悶油瓶,“起靈,你別逼她了,她都哭了,你不心疼呀?”

悶油瓶皺了一下眉,沒回答我,我剛想再勸勸他,小風拉着了我,“表哥,不用了。爸說的沒錯,我是有很多事都沒說,我故意隐瞞你們,只是不想你們的生活受到影響,畢竟你們這幾對的幸福都來之不易。不過,我現在知錯了,我會說的,但是要兩天以後,可以嗎?”

“傻丫頭,你是不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倆是父女呀?用不用這麽像呀?都是這個臭脾氣,真是拿你們沒辦法。”說完我看了看悶油瓶,他對我點了點頭,“好了好了,沒事了,你想什麽時候說就什麽時候說好不好?”

“嗯,謝皇阿瑪恩典!謝皇額娘恩典!”瞬間小風破涕而笑。

“死丫頭,虧我剛才那麽心疼你,你叫我什麽呢你!看我今天不揍你的!”我剛舉起手來,就被悶油瓶抓住了,“幹什麽?父女倆合起來,欺負我?”

悶油瓶一邊笑一邊搖頭,我正不解,他指着小風說,“因你對朕的的愛妃不敬,罰你把《道德經》抄寫一百遍,明日上交,不得有誤。”

“啊?一百遍?皇阿瑪還是打四十大板好了,這樣比較痛快。”

“哼?”悶油瓶眯着眼看了看小風,小風頓時跌坐在沙發上,大喊“救命呀!”

☆、六十

就這樣,從下午開始小風就開始抄寫《道德經》。不過還好,她皇阿瑪沒說不可以找槍手,于是我、張海客、小花、張海清、黑瞎子齊上陣一起幫忙抄寫。

抄着抄着,突然小風唱了起來,“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好風光。這也歌唱呀,那也歌唱,風兒也唱着,白雲也唱,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熟悉的旋律,這個是什麽電視劇的插曲吧?”

“對呀,《還珠格格》嘛,表哥你看過嗎?”

“當然看過,怎麽了?”

“你不覺得很像嗎?”小風咬着一只毛筆,一臉的怪笑。

“哈哈哈”小花會意了,走到我跟前,說“小邪,Hazel說的沒錯,真的好像。不過,人家小燕子抄的是《禮運大同篇》。”

“哈哈哈哈,還真是的!不過,你小聲點,別把你皇阿瑪吵醒了。”

“切,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表哥,按《還珠格格》的人物關系,我就是小燕子了,那表哥你是令妃娘娘還是皇後娘娘呢?”

“你個死丫頭!”說着我拿着筆當武器就和小風打鬧起來,你來我往之間一不小心就把墨汁甩到了書案上,“诶啊,髒了吧?我看看。”

當我拿起小風的筆墨一看,瘦金體,她的字也是瘦金體,竟和我一樣,這麽巧合?

“怎麽?只有你可以練瘦金體嗎?”小風搶走了我手中的宣紙,歪着頭看着我。

“當然不是,只是沒想到你一個美國長大的孩子也會練瘦金體。”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說着小風重新鋪上一張宣紙,壓好鎮尺,然後從筆筒裏調了一只大號的湖筆,填飽了筆,提腕運氣,一氣呵成用草書寫下了“上善若水”四個字。之後歪着頭看着我說,“我喜歡草書,可是外公卻逼我練得瘦金體,我說宋徽宗趙佶是昏君,他的字我才不要學。外公卻告訴我,“宋徽宗諸事皆能,獨不能為君耳!”是後世的評價,然而你卻不能因為這句話而貶低他的藝術天才,并且對人對事一定要有自己獨特的見解,切記不可人雲亦雲。因此,我才開始好好練習,不過依我看,我們倆的字還是不同的,你看你的字不僅漂亮而且俊秀、飄逸,而我的就有些乖張,對不對?”

“诶呦喂,你這話意味深長呀,到底想說什麽?”

“嗯......嗯,沒什麽過兩天再說吧。對了,雨臣,你幫我做的身份證兩天後能好嗎?”

“沒問題,我辦事,你放心。”

“身份證?”張海客疑惑的看着小風。

“诶呀,海客”這聲海客叫的真是九曲十八彎,連我聽的都直哆嗦,更何況張海客呢。“老公,我不是和你說了,我現在還不能以霍風的身份示人,所以辦一個新身份就是很有必要的了,對不對?”

“是,那你為什麽不找我?”

“就為這個?小氣鬼!”小風一扭身子就坐在了張海客腿上,摟着他的臉親了一下,“老公,老公,老公!”這三聲老公叫出了三種節奏,特別是最後一個老公拉得特別長,我看得出來張海客完全拜倒了,是呀,面對如此美女,只要是男人就無法抵抗。就在小風得意的在張海客懷裏傻樂時,張海清搭了腔,“霍家的女人果然都是禍國殃民的妖姬呀!”

“诶呦,這是誰呀,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小花可不許別人欺負小風。

“花兒爺,您都名花有主了,還搭什麽腔呀!”

“那你不也跟了胖爺了嘛,怎麽人家張海客兩口子親熱,又礙你哪了?”黑瞎子更不許別人欺負他媳婦兒。

眼看氣氛要變,我剛想打圓場,小風、張海客站了起來,“海清,你對我的心思我明白,我很感激你這麽多年的幫襯,可是我真的一直拿你當姐姐看,而且你現在和王胖子不是也很好嘛,這又是何必呢?”

“姐姐,誰稀罕做你的姐姐呀!王胖子是很好,我願意和他在一起。可我就是讨厭這個小妖精!她和她外婆一樣都是會迷人心智的狐貍精!”

小風聞言,飄飄一個萬福并說了一聲,“多謝,海清姐的誇獎。”

張海清立刻面色發青,張海客拉着小風低聲說,“行了,你別添亂了,好不好?”

小風白了張海客一眼,嘟着嘴說,“好,我不說話,行了吧。”

可是張海清還是不依不饒的,“雖然你們霍家的女人,各個國色天香,不過卻沒有一個能得到真愛的。這就是老天對你霍家的詛咒。你看,你外婆多麽了不起的女人呀,可是卻被狗五爺始亂終棄,還珠胎暗結生了你媽。你媽呢,更可悲,我們族長都不知道她是誰,她就生了你。對了,你媽叫霍情是吧?依我看應該随父姓,叫“無情”,因為她一輩子也沒得到真情。”

“你太過分了,你再胡說八道,別怪小爺不客氣。”

“吳家小三爺,我倒想看看你能把我怎麽樣呢?”

我真的氣急了,剛要發作,突然聽到“哈哈哈,我要謝謝你,張海清。你還真有才,哈哈哈。”

“小風,你不是氣傻了吧?張海清,你吃錯藥了,胡說八道什麽!”

小風擺擺手,“沒有沒有,海客,海清姐真的幫了我一個忙。”說着小風走到張海清身邊,拉起她的手,“海清姐,你還有什麽委屈就都說出來吧。說出來就不憋的慌了,咱們都是女人我懂那種心裏惦記一個人的感受,我也明白這麽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放就能得下的。是不是張海客這張久違的真面目讓你感慨良多呢?或者這《道德經》讓你想起了你們小時候的歲月呢?不管因為什麽,今天你想哭就哭想罵就罵,哭夠了,罵爽了,就把這篇翻過去吧。你不是說了,胖子是好人嘛,以後你就好好愛他,他會給你幸福的。”

“哇”的一聲,張海清就哭了出來,小風同時也抱緊了她,她哭了近半個小時才慢慢平靜下來,最後她拉着小風走到張海客身邊,把他們兩人的手疊在一起,眼含熱淚的說,“海客,姐這回放心了,這個女人不錯,祝你們幸福。”

“好了好了,大團圓結局,對了,Hazel剛才你說她幫了你什麽忙?”

“等一下就知道了,雨臣,先借我手機用一下,可以嗎?”

“好”說着小花把他的粉紅色手機遞給小風。

小風撥通電話後,“秀秀,你試一試“wuqing1949”能不能打開。”

“嗯,我試試。表姐,打開了,打開了,可是這又什麽?”

“是什麽?”

“不知道,好像是咒符一樣,完全看不懂。”

“你馬上帶上東西來杭州。”悶油瓶什麽時候下來的,還搶了小風手裏的手機,這是什麽情況?

“你們兩父女誰願意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怎麽回事?”我不知所措的盯着悶油瓶和小風。

悶油瓶給了小風一個眼神,小風笑了一下,說“表哥,雨臣、海客、黑爺、海清姐你們來,我們邊喝茶邊談。”

就這樣我們圍坐在沙發旁,小風定了定神,說“其實我在隕玉裏面看到了很多事情,比如:我媽當年不是因為費洛蒙綜合症導致吞槍自殺,而是被張海民、霍匪下毒導致精神分裂才自殺的;還有自從我和Helen失蹤以後,霍匪回到美國,已經把霍家的資産盡數轉移。他們之所以這麽做,就是因為張海民想當張家的族長。所以我出來以後,就利用在醫院的機會聯系了我在美國的一個線人和秀秀,讓他們分別幫我去查查海外霍家這三年的資産運作情況、張海民、霍匪的動向,以及取出外婆留給我們的“救命錦盒”。而錦盒有密碼,之前我們試了好多次都沒能打開。今天多虧了海清姐一句話提醒了我。但至于裏面的東西寫了什麽,還要靠老爸幫我破解了。”

聽到這,我心裏大概有譜了,心說難怪這丫頭這幾天看起來怪怪的呢,而且還把張海客的臉變回來,估計是不想張海客跟她回美國吧,畢竟重新辦理身份證、護照、簽證都需要一定的時間,想到這,我就問,“那如果最後證實了霍匪、張海民他們确實心存不軌,你打算怎麽辦?”

小風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表哥,我知道你是心地良善的好人,但恕我直言,如果我看到的都被證實了,我絕不會放過他們二人。俗話說得好,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更何況霍匪這種禽獸行徑,不殺他,天理難容。”說着小風握住了張海客的手,深吸了一口氣說,“對不起,海客,我不想讓你為難,我知道海杏已經嫁給霍匪了,可是我真的不能留他,海杏如果不能原諒我,我也只有等事後任她發落了。”

“唉,我明白,我明白,只是海杏這丫頭怎麽這麽命苦,就遇不到個好男人呢!”

“海客,你也別郁悶,聽姐一句勸,這都是命。就像我們生在張家一樣,海杏這丫頭很堅強的,她不會有事的。”

“希望吧,可是她現在和霍匪一起,我就怕最後霍匪會狗急跳牆拿海杏做人質就壞了。”

“唉唉唉,你們是不是想的太遠了,說不定都是沒影的事呢!”小花一邊玩着俄羅斯方塊一邊不耐煩的說。

“那樣最好了,希望雨臣金口一開真的就能應驗。那樣我就太高興了!”

“可是小風,據我所知,海外霍家這幾年的資産确實損失很多,恐怕......”

小風站了起來,走到窗前,看着西湖的美景,伸了個懶腰,說“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這兩句我最喜歡了,所以就算海外霍家真的垮了也沒什麽,只要霍匪還是我的好弟弟,張海民還是你的兄弟,就可以了。”

“這麽潇灑,小風,你真的完全不在乎嗎?那可是你外婆、你母親和你三代人的心血呀。”

“表哥,原來你還真是一副小奸商的嘴臉呀!不過,說實話,一點都不在乎是瞎話,可是富不過三代也是定律呀,更何況只是錢財損失怕什麽,總比自相殘殺要好很多了。再說,我現在有你有老爸還有海客,我不怕沒錢花沒人養我,是不是?”

聽了小風這話,我們都笑了出來,誠如這丫頭說的,只要心愛的人在自己身邊,還有什麽可怕的呢。想到這,我握緊了悶油瓶的手。

☆、六十一

當天晚上秀秀就來到了我這裏,不過和她一起出現的一個人着實的吓了我一跳。

“三......三,三叔?”我揉了揉眼睛,結結巴巴的叫了一聲。

“大侄子,這麽多年不見,你怎麽也不長進呀!”說着三叔就刮了我一下。

“靠,三叔,你這不能怪我,這大晚上的冷不丁看見你,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呀。”我揉着腦袋說。

三叔一聽就急了,掄起拳頭就要揍我,“你小子說我是鬼是不是?看我不揍你的!”

可是三叔的拳頭還沒打到我,就被悶油瓶攔了下來,三叔一看是悶油瓶就收了手,整了一下衣服說,“原來是小哥呀,別來無恙吧?”

“嗯”說完悶油瓶走到我身邊,幫我揉了揉腦袋,我得意的對三叔笑了笑,心說就算你是我三叔,你也不敢惹我,因為我有悶油瓶,哈哈。

三叔看到我和悶油瓶的狀态就覺得不對,剛要發難,小風迅速出現一把抱住了三叔,嗲聲嗲氣的說,“三舅,想我沒有,來抱抱!”

“诶呦,死丫頭你多大了,還往我身上爬,想壓死我呀!趕緊的,讓三舅看看。嗯......嗯......”三叔拖着腮幫子看了半天,“我說丫頭,你也快三十了吧,怎麽這麽瘦呀!不是和你說了,男人喜歡性感的女人嘛。來,三舅給你做點好吃的,把你養胖了,好嫁人!”

小風被三叔說的臉上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氣哼哼的說,“三舅,你有沒有素質呀!不可以說女孩子的年齡,你知不知道呀!真讨厭!當初就不應該幫你把舌頭縫上!讨厭死了!”說着小風扭搭扭搭的就把張海客拉了過來,“三舅,你不用擔心了,我已經嫁人了。這就是我老公,張海客。”在三叔驚訝的表情下,小風又眯着眼問,“張海客,你說你嫌我瘦嗎?”

“怎麽會,你是我的漂亮老婆,不過要是胸和屁股再大一點就好了。”張海客壞笑,而小風頓時崩潰狀。

“哈哈哈,我說什麽來着,傻丫頭!”三叔壞笑着。

“你大爺的,張海客!你給我滾!”小風氣的不得了,抄起一個杯子就沖張海客砸了過去,張海客伸手就抓住了,然後笑嘻嘻的說,“老婆,砸東西可不好,萬一砸到小朋友怎麽辦,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

“我的天哪,我以前怎麽不知道他是話唠呀!”小風無奈只好抱着秀秀哀嚎。

“表姐,別難過,我們可以毒啞他。”

“好姐妹!”

“看看我早就說了,最毒婦人心。海客兄,你以後有的受了。我這個外甥女可不是省油的燈。”

說罷衆人笑作一團,小風也回到了張海客的懷裏,看着兩人親密的樣子,我的心也算放下不少。現在只期望秀秀和三叔不要帶來壞消息,那樣我們幾對就可以開開心心的過小日子了。但是事情往往都是事與願違的,偏偏怕什麽來什麽。三叔首先開了腔,“我說大侄子,你是不是嫁給小哥了?”

我本來剛喝了一口茶,突然聽到三叔這麽一說,一口就噴了出來,而且全噴在了胖子臉上,胖子護撸了一把,說“天真,組織上是這麽教育你的嗎?就算想給胖爺敬茶,也不帶這樣敬一臉的呀!幸虧胖爺皮糙肉厚,這要是我們家清清,臉都燙腫了!”

“對不起,對不起。”說着我趕緊遞過紙巾給胖子,胖子擦了擦臉後又說,“三爺,你也別怪天真。俗話說得好,英雄難過美人關,你看天真和小哥多般配多恩愛的一對呀!”

胖子這話說完,我心裏安安感嘆沒文化真可怕,明明是在幫我和悶油瓶,可是聽着怎麽那麽別扭呢!還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和悶油瓶是誰英雄?誰是美人呀?想到這我突然想起悶油瓶的女裝扮相,還別說真是個大美人呢!那麽我就是英雄了,這麽一想,我心裏美的不得了。

“三爺,看見沒有,天真又發神經了。就這樣,哪個姑娘敢要他,也就是小哥能鎮住他了。”

三叔看我這二缺的樣子,嘬了嘬牙花子,“胖爺此言有理,确實挺愁人的。小哥以後你多擔待吧。”

“嗯”

靠!你大爺的悶油瓶,嗯什麽嗯,我愁人,你好呀?你一個面癱加啞巴,不就是長得帥、功夫好、背景硬還有麒麟寶血嘛,切,有什麽了不起的。不過,老子還真的挺稀罕你的。算了,不和你們計較,既然三叔這老狐貍回來了,他又同意我和悶油瓶在一起,以後搞定我爸媽的事就交給他,這都是他欠我的!

“好了好了,不說廢話了,說回正題。我這次回來,主要是受子揚的委托,要知道現在科技發達也不好,尤其是霍匪這小子搞監聽、跟蹤都成精了,所以子揚不得不請我幫忙呀。”說着三叔摘下脖子上的項鏈,原來這裏面藏了一個SD卡,小風接過來,拿出我新給她買的筆記本電腦,打開文件看了一會兒,然後合上電腦,說“看來情況不妙呀。對了,三舅,子揚哥哥,還說什麽了?”

“沒說什麽,只說他只能幫你這麽多了,讓你自求多福。”

“好,我知道了。秀秀,該你了。”

秀秀聞言,拆散了發髻,原來她拿那寫滿了咒符的絲帕來綁頭發,還真是藝高人膽大呢。悶油瓶接過絲帕,看了一會兒,然後說,“這上面寫的是“尋靈找寶,嫁秀保風,殺匪除民”12個字。”

黑瞎子接過悶油瓶手裏的斯帕,看了看說,“啞巴,這難道是當年軍統的咒符密碼?”

“嗯”

“這麽說霍老太太當年也在軍統了,你們是不是同一個任務組呀?要不她怎麽一直拿你當神一樣崇拜,而且第一句話就是要她們找你呢!”說着黑瞎子又露出了欠揍的痞笑。

“不記得了”

“瞎子,你能不能不跑題!真受不了你了。”小花掐了黑瞎子一把。

“诶呦,媳婦兒輕點,人家小三爺都沒吃醋,你着什麽急呀!”

小花二話不說掏出□□就要收拾黑瞎子,黑瞎子的身手可不是概的,一下子抓住小花的手腕,□□應聲掉地,“媳婦兒,這是幹嘛呀?”

“爺這是要好好疼疼你呀!”小花眯着桃花眼,帶着幾分狠勁的說。

“唉唉唉,我說你們這都什麽節奏呀!怎麽一對一對的都是這樣呀?”三叔實在看不下去了。

“三爺,這就是愛情呀!”黑瞎子此言一出,衆人皆無奈又好笑的點點頭。

“好了好了,等說完正事,你們幾對再去談什麽愛情。丫頭那個裏面是不是海外霍家這三年的財政報告呀?”

“嗯,三舅英明,另外還有一部分是霍匪、張海民這三年來主要來往的客戶名單、活動範圍以及參與項目的統計。我剛只是粗粗一看,但我猜外婆要我們找的“寶”應該就是宋柯同父異母的弟弟宋寶,寶二爺。”說着小風把筆記本遞給了三叔。

“這是什麽玩意兒?你看得懂?”聽三叔這麽一說,我湊過去一看,真是不輸給霍家人了,簡直無法理解,這是樂譜還是什麽鬼畫符呀?難怪就這樣交給三叔帶回來,這誰看得懂呀?

“我看看”秀秀搶了過去,“表姐,這是按樂譜編的密碼吧,你編的?”

“什麽玩意兒,胖爺也開開眼。我操,頭暈,小風,這多費腦細胞呀!”

張海清杵了一下胖子的腦門,“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呢!不過這個怎麽看呀?”

小風笑笑說,“這不是我編的,是Helen看了柯南以後學會的,就是《月光奏鳴曲殺人事件》那集給她的靈感,所以小時候我們用這個給我寫信玩。後來我遇到解子揚,幫了他一個小忙,我們就成了朋友。在我被汪家抓走前一個月,我找到他,求他去張海民旗下的設計公司應征Admini,并且教給他這種編碼方式用來傳遞消息。”

“這個也能算是玩兒?你們霍家人的腦子真不正常!”胖子此言一出,立刻招來三個女人的白眼,胖子見狀也吐了一下舌頭,不敢再說什麽了。

“那小風這個不會是懂日語才能看懂吧?”

“恭喜你表哥,答對了。這就是利用琴鍵和日語中的羅馬拼音對應,再寫回日語就是了。”聽完小風的解釋,我一臉無奈,真不知道這孩子是不是看柯南看的走火入魔了,而且老癢他會日語嗎?還是小風教給他了,真是夠費勁的呀。

“Hazel,你就不怕其他人也能看懂嗎?柯南可是很受歡迎的動畫片呢。”小花掙脫了黑瞎子,一邊玩着□□一邊走到我們近前。

“怕呀,可是世上哪有絕對安全的事情呀,再說誰會想到我們真的用動畫片裏面的方法傳遞消息呀,我就是想不到什麽好辦法,才這樣做的。”

“唉,敗給你了,看來有時間還真得要看看動畫片了。”小花假裝無奈的搖搖頭。

“解雨臣你真讨厭!”小風看着小花那挑逗的眼神,就失了控,兩個人各拿了個靠墊就鬧了起來。看着他們相互追逐相互打鬧的樣子,我真心覺得還是他們在一起最合适。

“吳邪”

“起靈,怎麽?”悶油瓶沒說什麽,只是要了我手裏的筆記本電腦認真的看着。

“小三爺,你說我們這次是不是要殺到美國去呀?”

“瞎子,看你那德行,估計你是想到美國去和小花注冊吧?”

“啪”黑瞎子打了一個響指,“沒錯,我就是想和我們家花兒注冊結婚,這樣對大家都好對不對,海客兄?”

看着張海客拉長的臉,我就知道他吃醋了。唉,本來感情的事情已經很混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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