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好嬌嬌,你可真無情!将爺用完了就扔,也實在是太傷爺的心了。
寧晉故作傷心的看着顧綿綿,手卻毫不知羞的探到那還有些濕潤的蜜泉,伸出中指探了進去,有規律的前後移動着。
顧綿綿像貓一樣慵懶的呻、吟了幾聲,尼瑪,還有完沒完了,姐看在你陽氣難得的份上才不将你給吸個不舉,你這家夥居然還得寸進尺了,伸手擡起他的下巴,朝他的臉上輕輕吹着氣,暧昧的吻了一下他的下巴,美人,剛才你伺候得我很滿意,可惜今日赴宴來得匆忙,身上并未帶什麽值錢的東西,放心改日夫人定當重重的好好賞你。
寧晉的臉由紅變白再由白變青,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居然把他當那些不入流的面首一般看待了,實在是太可惡了,他何時受過這種侮辱。翻身便将她給壓在了身、下,狠狠的在她的酥胸上捏了一把,小嬌嬌,惹怒我可實在不是什麽明智之舉。
哦?顧綿綿冷冷地與他對視,對于一個強行毀我清白的人,難道我還要去盡量讨好不成。
好嬌嬌,如今你已是我的人,又何必再和爺鬧脾氣,放心,有爺在一日,必有你吃香喝辣的一天。寧晉将那尚不停在蜜泉裏不停搗、弄的手指抽出來,暧昧的銀色還殘留在手指上,寧晉伸舌舔了舔,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擁吻,将那股滋味借由舌尖傳到給了她,好嬌嬌,你可真甜,爺真是愛死你的味道了。
混蛋!不要臉的臭流氓。
顧綿綿猛推不動,伸腿便朝身上的人踹了過去,卻不想被他的手抓了個正常,我本憐惜你身子弱,沒想到小嬌嬌居然如此有精力,看來我們還可以再做一些有趣的事,是不是啊,小嬌嬌。
啊!混蛋,你……唔……顧綿綿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寧晉吞到肚子裏去了,原始的律、動,男女很快又重疊到了一起,女人的嬌吟男人的粗喘經久不息。
顧綿綿離開楚園回到顧府,已經是第二天日落的事情了。
錢兒伺候着顧綿綿沐浴,看着她身上那縱橫全身青青紫紫的恐怖痕跡,心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夫人……
顧綿綿嘆了一口氣,這丫環就是太感性了,她也就是看上去比較慘了點,其實一點事都沒有,不由得好笑的擦了擦小丫頭的眼淚,快別哭了,你家夫人我沒事。
都是奴婢的錯,都是奴婢的錯,當初若不是奴婢勸說夫人,夫人就不會去赴宴,若是不去赴宴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看着顧綿綿身上的掐痕和咬痕,錢兒倒吸了一口冷氣,她家夫人如仙一般的美人,沒想到居然會遭到這樣的對待,七公子也實在是太不憐香惜玉了。
這倒錯怪了寧晉,顧綿綿肌膚本來就嫩,稍稍用力一點就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再說那一天一夜寧晉要顧綿綿要得也比較狠,可再狠,也是顧着點美人的,不然,顧綿綿如今哪裏能夠安然回來,只怕直接被他給玩得殘了。
當然即便是寧晉玩得再狠顧綿綿也不會有事,但這事顧綿綿不能說,也只能由得錢兒誤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伺候她沐完浴,又滿臉愧疚的仔細為她上好藥。
顧綿綿無力地看着她那一顆一顆不要錢的眼淚滴在傷口處,很想告訴這個小丫環,眼淚裏有鹽,滴在傷口上疼,可看到她哭得臉都紅了,眼睛都腫了的份上,還是罷了,揮了揮手,錢兒你下去吧,我倦了,想歇息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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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錢兒哀怨的看着顧綿綿,仿佛要被抛棄的寵物一般。
顧綿綿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你以後嫁人了就會明白了。這傷雖然看着嚴重,實際卻沒有什麽,養個幾日便無礙了。
錢兒驚得張大了一雙腫得跟核桃似的雙眼,臉頰上飛上了一團紅暈,女子與男子行房後都會這樣嗎?
啊!好恐怖,她不要嫁人了。
顧綿綿被噎住了,無力的拉上了身上的背着,倒也不至于,只是你家夫人皮膚特別嬌嫩罷了。
……錢兒有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只是就這樣呆呆的望着顧綿綿。
若是這些日子那個什麽七公子九公子的上門或是下帖子,通通都給我推了。顧綿綿打了個秀氣的哈欠,一副相當疲倦的樣子。
夫人……如今滿蘇州城都知道你是七公子的人了,若是這樣明晃晃的拒絕他恐怕不大好吧,可看着顧綿綿那連說話都無力氣的樣子,只得行了個禮便恭敬的退了出去,夫人好好歇息,奴婢退下了。
顧綿綿閉着眼,并沒有回答她一副體力不支已經沉沉睡過去的樣子。錢兒看到她這樣子,忍不住又抹了抹已經有些幹涸的眼睛,實在是太慘了,原來和男人洞房之後是這個樣子啊,錢兒小臉瞬間白了白,真的是好慘啊!
洞房實在是太恐怖了!男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錢兒一離開顧綿綿便睜開了眼,剛才還猙獰無比的痕跡瞬間消失個殆盡,此刻她的肌膚甚至比原來還要誘人幾分,哪裏還有剛才那副被摧殘過度的慘樣。在周圍設置了個簡單的法術顧綿綿便捏了個決進了空間,舒舒服服的泡進了靈泉,其實以她現在的修為寧晉根本不會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可若是被別人這樣那樣之後身子還是完好如初,該說自己是皮粗肉厚呢?還是讓別人覺得自己是個‘特殊品’呢?
一閉上眼,身體便不由自主的開始修煉起合歡派的功法,體內的那些陽氣融入奇經八脈之中,暖暖的舒服極了,顧綿綿渾身萦繞在一種暖暖的靈氣裏,修煉得越發得心應手,進展也比往常快了很多。
寧晉郁悶極了,好不容易得了個極品美人,還沒有纏綿夠呢,就再也摸不着了,不是拒絕他的邀約,便是将他拒之門外,從來只有女人纏着鬧着的離不開他,哪裏會想到竟會遇到這樣的女人,才下了他的床,轉身就仿佛忘了他這人一樣,早知道就不該放那女人回府。
可他終究是做不出來翻牆竊玉的事來,最主要的是他拉不下臉,若是他纏着貼上去,那女人還不知道會怎樣給他臉色看呢!再說京城有信傳來,他還有些事情要回京處理一下,反正人已經被他拆吃入腹,還能再跑了不成,待他從京城回來,再好好收拾這個小妖精。
顧綿綿這一睡便整整睡了三天三夜才緩過神來,可自從她醒過來後,顧府裏的下人就發現自家夫人仿佛比原來又美了幾分,舉手投足之間具是風情,就是遠遠的被她看上一眼,便覺得自個腿也軟了身子也酥了,這導致了顧府奴仆的工作水平在短短的時日內,飛速下降——夫人每天都在宅子裏四處走動,他們便是想認真工作,也實在是使不上勁啊!
仿佛是聽到顧府衆人的心聲,顧綿綿從此之後甚少在宅子裏四處走動,府裏的人更是連夫人的身影都極少見到,只因自家夫人迷上了外出游樂,今日出府游個湖,明日便出府爬個山,日子過得可滋潤了,可卻苦了顧府的一幹仆從,工作水平又一次因為顧綿綿長期不着家而再次下降了。
一位身穿藍色錦袍的男子,原本坐在二樓的窗前細細地飲着手中的酒,淡淡的瞥了一眼樓下,眼睛飛快的閃過一絲亮光,捏着酒盞的手不自覺的用力,杯中的酒被他震得撒到手上也渾然不覺,只是愣愣的望着街上那道人影。
是她?怎麽可能是她?
藍衣男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想來她也應該是三十好幾的婦人了,可觀那女子卻只有十七、八的年紀,但就年紀這一項都對不上。
大……藍衣男子對面的人發現了他的異常,不由得也往街上看了幾眼,卻并無任何異常,公子,可是發現了異常?
藍衣男子回神,淡淡的搖了搖頭,一口将杯中的酒飲盡,這才讓自己躁動的心稍稍的平靜了下來,冷聲吩咐道:按計劃行動,務必在三日之內将東西拿到手。
是。
就在男子準備離開之時,藍衣男子突然說了一句,事成之後,你們先帶着東西回去,我還有些事要辦,辦完會盡快回程。
男子顯得很驚訝,滿臉疑惑的看了藍衣男子一眼,壓下了心中的疑問,淡淡的回了一個‘是’,便離開了酒樓。
藍衣男人呆呆的看着剛才看到那個女子的方向,思緒越飄越遠,那些深埋在心底的回憶像解了咒一般洶湧而來,淹沒了他的理智。
綿綿,那個女子與你是何關系?
看着眼前一汪碧綠的湖水,顧綿綿嘴角勾起了一絲笑,調皮的指了指湖裏,我要在這裏沐浴。
啊!夫人……不行,不行,這事絕對不行。善真聽到顧綿綿的話,仿佛聽到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趕緊不贊同的搖了搖頭,夫人此舉萬萬不妥啊!
這裏山清水秀,又是深山密林,你不是老說我塵世味太重嗎?正好用着清澈的湖水,洗一洗我的世俗氣,也如你一般清風高潔啊!顧綿綿嬌媚的笑了笑,歪了歪頭一副可愛的模樣。
善真急得臉都紅了,可又不敢去拉住直往湖邊跑的顧綿綿,只能幹着急,夫人,光天化日之下沐浴,對女子來說終究不是什麽得體的事,夫人還是改了吧,再說此處雖然隐蔽,可萬一有人路過,發現夫人……善真的臉越來越紅,耳朵尖也變得紅紅的,那可如何是好!
不管,我偏要在這裏沐浴。若是你擔心我被人看見,那你就幫我放哨。顧綿綿才不管他同意不同意呢,脫了衣服鞋子,便泡進了湖裏,一邊在水裏鬧騰,一邊看着岸上臉紅身子僵硬的善真咯咯的笑,啊,水裏真舒服,你也下來陪我泡泡吧!
作者有話要說:擡頭望天,在x色的小道上越奔越遠了啊~
淚目,為我逝去的節操和三觀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