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成功引起了注意
失戀都是不好的嗎?
當然不是!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白梨的“新”來的太快!
撞大運啦!
“眼睛有什麽不舒服?”
醫生擡眼匆匆一瞄。
白梨立馬低下了頭,尴尬的摸了摸眼角,發現還有眼屎糊着,求她此刻內心心裏陰影面積。
好半天才斷斷續續開口說話,“早上起來眼睛太腫了,看不清。想知道有什麽快速消腫去痕跡的藥物。”
要說她因為哭的太慘而眼睛腫的像個核桃誤以為眼要瞎了還沒臉沒皮蹭了一個擁有愛心人士的關照。這麽一個事實她需要給自己一塊磚,直接敲暈成了。
可醫生是火眼金睛,立馬打趣道,“失戀分手了?哭的多可是傷心又傷眼。我給你開點護眼的藥水,平時覺得眼睛累可以滴一滴。”
白梨驚訝的看着醫生,心想醫生還包算命嗎?猜的這麽準。
最後才悻悻然的點頭。白梨此刻的模樣才是真的孤苦、可憐。
出了診室,把墨鏡挂在領口,環顧了一周,清清楚楚,現在走路都帶飛,與剛剛來時的景象相差太遠。交了錢領了藥白梨逃蹿樣的離開醫院,生怕有人注意到她,以為她自導自演了一出大戲只為了是故意勾搭剛剛那男的!
到了門口,外面已經陽光高照了,這一“鬧劇”竟然上演了大半天才落幕。陽光灑在白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極了,凍的泛紅的手臂血絲立馬消散,白皙的不像話。白梨仰頭看了下天空,從醫院出來眼睛所及的萬物總比平時多生出幾分感慨。如藻的長發攬上幾絲陽光,照耀了某人的眼底。
白梨回頭,頭發帶着光暈無限轉換,那張臉觸不及防的撞進陸蘊心裏。如果她回眸的那一刻笑着迎他,眼裏滿是溫柔,該是怎樣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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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梨發現遠處一個極品男人,雖然看不清五官,但那肩寬窄腰大長腿的,以白梨混跡網絡粉圈多年,這人身材絕對正。只是他的視線好像也在她身上。
他認識她?白梨不記得她的人生中何時出現過這樣一個極品的男生。還是他目睹了她進醫院瞎出醫院後不瞎了的過程?
白梨心虛的要走,突然被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定了視線,其中一抹身影如此熟悉,正是她來醫院的導火線,渣男許日。怎麽就偏偏這麽巧到他上班的醫院來了呢?
白梨大學當初報考,她媽說醫生這個職業救死扶傷特別神聖,只是後面看不得白梨辛苦,硬是讓她畢了業就舍棄一切關于醫學有關的工作。那陣子她全心投入跟她媽的對抗中,或許這是許陽劈腿的**?
這時許日被旁邊的人拉了下手,兩人相視而笑。不巧,那人白梨也認識,徐婷,他們的同班同學。
那邊一副兩個人幸福的安然好光景,這邊就有獨一個人凄涼的悲慘世界。特別是在白梨為此哭慘後眼睛看真切後的場景,太諷刺了!
就在白梨氣憤的看着他們的時候,許陽往這邊看了一眼,兩人視線就這樣相交,有什麽在空氣中無聲的交戰,白梨過後很久都沒有想到當時她的反應為什麽是這個。
白梨的背莫名挺的筆直,踩着她的細高跟,揚起笑臉奔跑而去,裙擺在她腳旁一蕩一蕩像朵開的正豔的花。
陸蘊褲袋裏的手攥緊了,期待的那一幕看到了。
在他們錯愕的注視下,白梨略過他們,目的地是另一邊在牆邊站着的人,一看就非凡人。手挽上他插在褲兜的手臂晃了晃,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是在撒嬌,兩人的關系自然能想到,畢竟男俊女美,很是登對。只是旁邊的男人臉色平淡,像是個沒有靈魂的工具人。
沒有被推開,白梨表示萬幸。不顧僵在這裏的人,自顧自的開始表演。過後突然一直冷着的人莫名輕笑一聲,插在兜裏的手拿了出來撫在了白梨的頭上拍了拍。白梨愣了。
仰頭看着他笑的樣子,心裏有某一處開始發癢起來,白梨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一個男人笑起來要人命的這種。只是他一下子又回複到了那般冷漠的樣子,剛剛那般像是只是為了告訴白梨什麽才叫做真正的演戲。
回頭看了一眼沒了身影的大廳,白梨這才道歉。
“不好意思,剛剛有些特殊情況。”
“我知道。”
陸蘊頭也不回的往前走,看着這身形白梨有一刻的熟悉感,想半天終于想起來了。
邁着她的艱難的小步子追了上去,拉住那人的手,卻被他一個眼神給瞪的立馬縮回了手,“我可以解釋。我剛剛真的是看不清。來醫院後才看的清的。”後面的話白梨的聲音越來越小,她實在心虛。
陸蘊不想跟她糾纏,基于她剛剛也幫了他一個忙,不管是不是欺騙都不重要,他們兩清。
陸蘊冷漠的說着,“不用解釋,反正我們也不會再見。”
那倒也是,白梨覺得他說的對,可過後怎麽想都覺得不對,哪裏都不對。
上前攔住了已經坐在了車上的人,為了防止他再拒絕,透過車窗白梨直接抽了兩張紅色鈔票砸在他臉上。
“兩清。”
潇灑的回頭,那個背影都與這個城市、這個季節格格不入。像是只要她想,她都能将所有事做到合她的意。
白梨過後許久都沒有緩過神來,也不知道誰給她的勇氣,對着那輛豪車,用200塊給自己撐了個芝麻點大的場面。
陸蘊撿起這兩張鈔票放在手裏來回摩挲,眼睛沒有聚焦,不知道是在琢磨這錢還是用錢砸他的主人。
好半天才開口,“去眼科買200塊錢的藥回來。”
小楊跟在老板身邊有幾年了,自然懂老板的意思。接過這200塊錢就往醫院走去。來時手上提了一個大袋子,全是眼藥水。
“老板。”小楊将袋子連同一紙條交給老板,坐上車後透過後視鏡只看到老板看着那張紙條發笑,小楊眼神開始躲避。
“回公司嗎?”
“嗯。到了公司把這些眼藥水給人家寄過去,留我的電話。”
交代完後陸蘊手撐在額頭上開始閉目養神,為了這個騙子他推掉了公司一個重要會議,後面怕他傷了人家的心不放心的跟到醫院,又被利用了一把,最可笑的是他被她拿錢砸臉。一連串的事情讓陸蘊整個人生沒遇到過的事體驗了個遍,堪稱奇跡。更奇的是自己竟然想要繼續這種你來我往的幼稚游戲。
到了公司,不停軸轉忙完手頭的工作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一整天的忙碌襯衣有些皺了,臉上也已經爬上了疲倦,卻覺得多了些生活氣息更有魅力。有一句話叫做好看的人怎樣都好看,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拿上外套急匆匆的趕去酒吧,為了彌補他缺席會議,讓小楊叫了對方喝酒算作賠罪。
酒吧是他一個哥們開的,在鬧市正中心,本是為了方便自己的花天酒地,卻生意異常火爆。陸蘊有時候都覺得,他們這一類人,沾着家裏太多的光,不用奮鬥,就能比人家過的好太多,這樣算作開挂的人生還挺沒意思的。
陸蘊剛來包廂,秦元就在裏面醒了酒等着了,一見陸蘊就來了個大擁抱。
“兄弟。什麽人值得你親自組局道歉?”
作為多年好友,他們反正是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的。
“合作方。我是過錯方,道歉是原則問題。”
“行。知道你陸大少最是講究原則。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原則怎麽就不遵守了?”
秦元打趣道,不顧陸蘊黑着的臉。
“我實在不懂,你一單身漢,身邊也沒有女的,相親認識認識一下有什麽難的,雖然伯父提的要求明确了些,萬一這欽點的對象長的跟個仙女似的惹人愛呢?”秦元說着越來越上頭,仿佛被自己的這個說法給折服了,開始有歪主意了,“要不我先去會一會,你不喜歡,我就犧牲我自己去勾引她,這樣的話你不就解脫了?”
陸蘊哼哧一笑,知道秦元說的是玩笑話,沒有理他。
但陸橫山強應相親的對象要求,書香世家,學醫,兩個點太過明顯,要說憑這兩點就說他是特指也有些武斷,可惜這麽幾年來陸橫山只提這一個姑娘,白家姑娘。
“要不等下我叫幾個姑娘過來陪酒?”
秦元話剛落音就迎來了一個警告的眼神,這時的陸蘊最不好玩。所以秦元很有眼力見的開溜,“好像忙不過來了,我出去招呼一下。”
沒過多久幾個合作方來了,見到陸蘊都是一陣官方的寒暄。陸蘊一一收下并不點破。
“今天随意喝,我請,今天缺席會議給各位陪個不是。”說着陸蘊端起一杯酒一口幹,喝的那叫一個痛快,看的人也叫一個痛快。大家各自興致盎然的喝起酒談起葷段子來。
陸蘊皺着眉頭坐在角落裏不再說話也不喝酒,像與這邊不是一個世界。手機響了起來,成了解救的旋律。
“我去接個電話,你們盡興。”
陸蘊優雅起身,保持着面上最大的客氣。
能将厭煩表現出以禮相待的人,太恐怖。
走到廁所過道,嘈雜的聲音淡去很多,陸蘊接起電話,是一個陌生的女人,但陸蘊知道是誰。
“喂,你好,請問是你給我寄了一包眼藥水嗎?”剛到家不久,白梨就收到了一個包裹,一拆開全是眼藥水,還是醫生給她開的同一種,最重要的是藥袋子上面顯示的也是同一家醫院。白梨想到的人只有……
“許陽?”
這個名字說出來後兩人都怔了怔,陸蘊不知為何想到了白天在醫院的情景,他清晰的看到這個女人朝他跑來時那群穿白大褂的人中有兩個人是死死的盯在這邊,一個為首的老的,一個為尾的年輕的。老的是錯愕後不悅,年輕的是驚訝後憤怒。
那個女人朝着他奔來時長發飄揚,笑靥如花,修身的長裙盡顯窈窕的身材。這女人不管顏值還是身材,都絕。最絕的是,陸蘊能夠接受她穿粉色。
墨鏡摘掉後的那張臉素面朝天,與誇張的粉裙實在不搭,卻有些驚豔。比他家的小白喵還要萌,如果她能被領回家,或許就連同小白喵一起了。
小小後記:某天白梨惹陸蘊生氣了,屁颠屁颠的跑去哄,你知道嗎?我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真的看不見,是你照亮了我的整個世界。
陸蘊內心os,女朋友太傻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