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2)
了祝将軍還有誰有這個資格呢?公主下嫁可是将軍莫大的榮幸,看來,本殿下要先恭賀祝将軍了。”
語畢,韓初見松開他的胳膊,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天色不早了,本殿下就不打擾将軍了。”繼而轉身向外走,腳步極為緩慢。
莫約有十幾步,祝羲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殿下!”
韓初見頓下腳步,并未回頭。
“若是殿下能替祝羲解決此事,祝羲自願退出。”
韓初見緊握的手這才松開,語氣清淺道:“梁宰相家的大公子似乎也未成親,此人才華橫溢,想必也不會比将軍差了,本殿下就替将軍努力一把~”
閑着沒事頓鍋肉
即使将要入夜,韓初見還是策馬跑到了秦府,戰敗祝羲的特大喜訊他必須要先和媳婦分享!
聽管家說秦守七在議事廳,便趕忙疾步沖了過去,剛要推開門就聽到裏面有男子說話的聲音,其音渾厚,一聽就是頗有氣勢的男子。
韓初見心裏又開始不對味了。他和情敵拼死拼活去,他媳婦這一會兒的功夫又招惹了一個!這快深更半夜了還關起門來說話!這算什麽事!
有些氣勢洶洶的推開門,便見到秦守七正和一個魁梧的男子相對而坐喝着茶,其樂融融,見他進來,兩人皆有驚異。
秦守七撂下手中的茶杯,見韓初見面色不善,以為他在祝羲那裏吃了癟,便起身走過去,毫不避諱的攬上他的腰:“怎麽了?火氣這麽大?”
被秦守七一摟韓初見氣消了大半,看向那個魁梧的男子。
“二殿下!”那魁梧的男子見他走過來站起身向他行禮,韓初見這才看清,原來是總镖頭路雲!路雲他知道!兒子閨女都滿地跑了!夫妻恩愛的很!原來是誤會!
秦守七向路雲招招手:“你且先回去吧。”
“是。”路雲一拱手便關門離去了。
路雲一走,秦守七扳過韓初見的身子,從正面抱着他的腰:“你怎麽了?一來就氣勢洶洶,祝羲此事我定會解決的,你無須操心。”
韓初見一聽就知道秦守七以為他在祝羲那裏吃癟了,在她心裏他果然還是弱勢的那方!這丫其實根本就沒信他能比過祝羲吧!
“不是這事!祝羲已經自動退出了,以後不會再煩你了!”
秦守七聞言十分意想不到,對韓初見報以一種刮目相看的态度。韓初見一看她表情就知道他猜對了!她根本就沒信他能贏!
見韓初見又開始面色不善,秦守七放在他腰間的手揉了揉,揉的韓初見一陣酥麻:“既然不是祝羲,你剛才怎麽了?”
他這輩子正栽秦守七手裏了!面對她,除了他胯|下小弟他是哪哪都硬不起來!
“秦守七,你能消停會嗎?”本來應該氣勢洶洶說出來的話,被她揉的強硬不起來!
“行。”秦守七利落的答了一聲,就松開了他的腰。
她一松開,他就感覺腰間一陣空虛,湊過去摟住她脖子,有些嗔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你身邊男人能消停會嗎!先是祝允,後是祝羲,再來是宋清歌,有時連女人都要參上一腳,我一不注意就能蹦出來一個,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嗎!”
秦守七聞言愣了會兒,沒一會兒就撲哧笑了出來:“韓初見,你想得可真多,我在你心裏就這麽有魅力嗎?也就你把我當寶而已。”
她就喜歡看韓初見着急的樣子,特別好玩,伸手就捏了捏他的臉。
這種摸小孩的動作讓韓初見特別不爽,擡手就拍開她的手,皺眉道:“我跟你正經呢!別鬧!”
秦守七抑制不住的笑了幾聲,韓初見被她笑的有點惱羞成怒的傾向,剛想和她理論一番,秦守七忽然伸手拖住他後腦,然後臉就貼了過去,在他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吻住了他。
媳婦!您能別這麽出其不意嗎!
不知道別人做這事是怎樣的,反正韓初見做這事得有個心理準備,怎麽吻怎麽動都要預備一下,突然這麽一上來他就腦袋空白了,連手都不知道怎麽擺。
吻多少次韓初見都是這樣,生澀中帶着誘人,總能讓人不住的想侵犯和掠奪,比起被人勾引,她就喜歡韓初見這樣的,除了滿足欲望還能讓人覺得新奇。
秦守七一用力把他推到桌延邊上,韓初見覺得屁|股一痛就張開了嘴,還冒出一小段輕吟,秦守七的舌頭便趁機探了進去,他舌尖上有股甜甜的味道,不知道是吃了什麽,反正是味道好極了。
韓初見被她吻的有點發軟,雙手緊扣着桌延才勉強站穩,微微睜開眼睛,他媳婦居然沒閉眼!就這麽盯着他吻!被那雙深邃的眼睛盯着,雖然有點模糊,但是韓初見的心跳得更厲害了,砰砰跳的聲音都響到了耳朵邊,被她盯着他就會緊張,何況現在在做這事呢!
韓初見嘴唇一顫咬了她一口,實屬不小心,但是秦守七因此放開他了,本來扶着他後腦的手撐在他身體兩側,臉還在咫尺之間。
她唇上有吻過以後晶瑩的光澤格外誘人,韓初見吞了吞口水,身子向後撤了撤:“我不是故意的。”
秦守七勾唇笑了笑沒理他這茬,看着他的眼睛說道:“韓初見,你不放心我是嗎?”
韓初見順嘴就回道:“您有讓我放心的時候嗎?”
秦守七的笑容又深了一個層次,張口道:“行。”
韓初見還沒搞明白她行什麽,她就拉着他的手出了門,一出門就徑直走,韓初見問她去哪她也不回話,搞得他有點心焦。
好像今天他有點得寸進尺了,教訓她媳婦好多遍,他媳婦該不會因為他不放心她就準備把他扔出去,讓他徹底放心吧?!
別啊!他特放心!
韓初見正胡思亂想着,突然被推進一個房間,還沒反應過來直接被秦守七推在床上陷在了被褥裏,他半支起身子向床邊的秦守七看去。
秦守七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雙手正結着自己的衣服,挂的那抹笑容顯得特別危險。
“你……你幹嘛?”話說出來,韓初見都沒想到自己聲音已經發顫了。
秦守七特別理所當然極為淡定的說道:“讓你放心啊?”
韓初見仍舊一副傻愣的模樣:“什……什麽?”
“你不是不放心嗎?我就讓你放心一下,雖然我一向放浪形骸,但是在這事上還是沒有逾越過的,和我上過的男人只能有一個,這個男人就讓你來做,如何?”秦守七便說邊脫,沒多久就赤條條了。
她毫不避諱毫不羞澀的讓他看,韓初見朝思暮想這麽久的身體就這樣迅速的展現在他眼前了,她從小習武,一站就是筆直的身線,讓身體的曲線展露無遺。他媳婦身材真好,雖然看着一點也不纖柔,但是帶着另外一種美,最美的還是他媳婦真的和他身體構造不一樣!
韓初見有種陷進了她原來真是女的這種怪異的思維當中,在喜歡她的過程裏,性別這個問題早就模糊了。估計這就是他年紀不大的時候被她撸了以後的後遺症。
她擡腿跨上床,那神秘的地方在韓初見眼前一閃而過,一股子血氣就沖了上來,韓初見差點噴鼻血,秦守七的手壓在他肩上,将他的背與被褥緊緊相貼,另一只手解着他的上衣,不急不緩,相比他的波濤洶湧,她神色極為淡定。
真要做嗎?真要做嗎?真要做嗎!
韓初見腦中一片萬馬奔騰,看着她媳婦兩個不算高聳的胸|脯随着她的動作一顫一顫的,他仿佛還在夢境當中。
忽然身上一涼,他的上衣已經被她媳婦剝光了,下意識一樣雙手一擡擋住了自己赤裸的胸前,就跟他是那個被剝了的小媳婦一樣!
秦守七見他動作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直接捉住他的兩個手腕,舉到了他的頭頂,讓他兩個紅豆無處可藏,她俯下身在他耳輪上舔了一下,呵着氣道:“做不做?”
被她舔過的地方瞬時燒了起來,就跟要燒化了一樣,韓初見咬了咬唇,從齒縫中憋出一聲:“做!”
韓初見這模樣實在太好笑了,笑的秦守七吻在他脖頸上的唇都發着顫,韓初見的皮膚出奇的滑嫩,唇瓣在他肌膚上輾轉都不願意離開,舌尖在他肌膚上碰一下都能感受到他肌膚在一點點緊繃。
身體不受控制的微微扭動着,耳邊都是她唇瓣輾轉時绮靡的聲音,濕軟的唇一下一下碰觸着他的肌膚,伴着灼熱的呼吸,寸寸如火燒一般,整個身體的肌肉都繃緊了。
秦守七的手摸上他的腰緩緩揉着,舌尖在紅豆上轉了一圈:“放松點。”
韓初見被刺激的挺動一下身體,咬着牙道:“我也想啊……”
“韓初見,你能別這麽緊張嗎,每次上你都這樣。”
聽見秦守七那句“上你”,韓初見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來,尊嚴何在!他身為一個男人!卻被她媳婦上了!韓初見這才意識到自己現下這個形勢是多麽的沒有男子的氣魄!
雙手動了動想起身,發現被秦守七扼制的死死的,感受到他的掙紮,秦守七更是在他紅豆上狠狠吸了一口,韓初見全身就跟雷劈了一遍似得,軟的拾不起個來。
“秦守七,你是不是這事幹過很多次。”
很久沒聽他直接叫她名字,手下的動作頓了頓,繼而在他胸口輕舔了一下,答的有點漫不經心:“沒有,就你一個。”
雖然她一直在強調就他一個,韓初見還真不信,就算不是他一個,只要秦守七實話實說哦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屁!騙誰啊!就我一個還跟做過很多遍似的那麽淡定!你不覺得特激動嗎!”
秦守七聞言就笑了:“要是我跟你一樣,咋倆還做嗎?”說完她手掌隔着亵褲握上了韓初見最為敏感之處,瞬時就從嗓子眼溢出一聲輕吟。
“我這是本能。”
小弟被她握着,韓初見漲的難受,偏偏她還和沒事人一樣慢慢的動,故意撩撥他,韓初見咬牙呸了一聲:“您本能真強!”
秦守七摸他的動作頓了下來,湊到他耳邊輕聲道:“跟你比起來我本能是挺強的,今天要好好讓你見識一下。”
本來眯縫着的眼猛然睜開,他就看到秦守七笑的特別邪魅的表情,不正經到了一種程度!
“以前我覺得你挺正經的,現在我才知道你丫一點也不正經!”
秦守七聞言笑意更深:“對你,我從來就沒正經過。”
看她好像笑他像個傻瓜一樣,韓初見就想和她較勁:“我已經懂了,一上來就把我撸了,您确實沒正經過!”
秦守七剝下他的褲子,手指在他小弟打了轉,韓初見猛吸一口氣就聽秦守七附在她耳邊低聲道:“其實我也不單是本能,很早以前我就想上你,上你我也要做點準備……”
小鍋慢熬
準備?
您是準備了皮鞭還是蠟油啊……
她在他大腿內側摸了一把,韓初見倒吸一口氣,這比直接摸他那裏還要難耐有沒有!被扼制住的手腕使勁掙了掙結果分毫未動,他這是第一次見識到她的力氣到底有多大,曾經能把他輕易扛起,他媳婦果然不容小窺。
手腕被攥的生疼,但他又不能和他媳婦喊疼,被壓着本來就夠沒面子,再喊疼,他就應該讓秦守七喊他媳婦了!
擰了擰不舒服的身子,韓初見試圖用說話轉移下注意力:“您還需要準備,您不是手到擒來嗎?”
濕軟的唇在他身上游離,秦守七握住他的命根套|弄了幾下,輕笑道:“對你,我是手到擒來。”她已經用行動證明了她的話。
抑制住想向她手裏抽送的欲|望,韓初見咬着牙道:“何止是我……我第一次見你,有個舞姬對你以口渡酒……你不是也手到擒來嗎……就跟現在一樣……應對的從——容——不——迫!”
秦守七聞言手下的動作沒有停,聲音有些暗啞道:“有這回事?”
很多次了,很多事情他都記得,但是她卻忘了,想起來氣就不打一處來。
“有!你還摸她胸來着!”
手下他的身體不怎麽緊繃了,秦守七低笑幾聲,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拉起來,赤|裸的臀|部跨坐在他膝上,彎下身細吻着他胸前的紅豆,一只手撫上另一個揉捏:“你沒有的,還不許我摸別的人。”說着還戲虐的扯了他的紅豆一下。
對于她的玩弄,韓初見氣惱的拍開她的手:“你沒有那我也去摸別人的?!”
秦守七的動作停了下來,看着他的眸光裏閃過一絲皎潔,她咬了他的唇一下,擡起一條腿用膝蓋頂了一下他的腹部,又将他結結實實壓在床上,貝齒啃咬着他的紅唇:“你敢!”
就兩個字比他那一句話都有氣勢!媳婦不愧是媳婦!就沖她這兩個字,他有種預感,他以後就是被壓的命!而且被壓得特別銷魂……
韓初見呼哧呼哧喘着粗氣,她的手和唇不斷撩撥着他身體裏最深處的欲|望,比他自己還要熟悉他的敏感點,欲|望如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韓初見都懷疑自己再沒幾下就能撂了,那該多糗啊!
攥着他的手松了松,秦守七在他耳邊呵氣道:“差不多了吧。”
熱氣噴在耳邊,韓初見有些迷糊,什麽差不多了?
下一秒他便知道她的差不多是什麽意思了!
她腰部擡了起來,指腹扶着他的小弟抵上了某個濕潤之處,這種陌生的觸感讓他呼吸一緊,上方的秦守七微蹙眉頭,眼中似乎也有些……緊張?
他媳婦若是坐下去,他被壓就會成為事實了!手腕擰了擰,秦守七抓着他的力度明顯松了,電光火石之間,韓初見一翻身,扭轉乾魂,将秦守七結結實實壓在身下,雙腿因為被她壓了有一些功夫有些麻脹,沒能支起來,便死死的抵着她,小弟就頂在她雙腿之間,那片柔軟讓他心頭一顫。
秦守七沒想到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被他反壓,錯愕之餘也沒把他推開。
韓初見雙手支起身子,與她對視,目光炯炯:“媳婦,讓我來吧。”語畢,便低下身子吻在她的脖頸上。
一開始是學着她輕舔,這種感覺倒是讓秦守七也極為舒坦,便也順着他了。
感受到她滑動的喉嚨,韓初見心裏冒出一股沖勁,張口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本來想贊揚他長進了一些的秦守七吃痛的“唔”了一聲:“韓初見,你這狗啃的毛病能改改嗎?”
韓初見嘿嘿一笑:“我要在你脖子上留下點痕跡,讓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有主的!”
秦守七聞言就笑了,擡手摸上他滾圓的臀部,帶着幾分調笑道:“恩,我爹肯定是第一個看到的。”
韓初見一聽冒出幾滴冷汗:“怎麽辦!我把這茬忘了!”
最近實在有點激動,搞得他整天迷迷糊糊的,對她的順從越加得寸進尺,忘了秦老爺子這回事了!要是被秦老爺子知道他們沒成親就做這事,還不一鞋拔子拍死他!
韓初見想着就要起身,秦守七一擡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他拉了回來,長腿蹭着他的腿:“怎麽的?”
他神情有點難堪:“還是算了吧,這事等成親再說……”
秦守七沒說話,握着他的手探向了自己身|下,韓初見摸到一股濡濕,這是女人動了情的象征,心下一驚,紅了臉,繼而聽她說道:“沒門。”
她也沒反身壓他,帶着他的手在她肌膚上游離,每到一寸他都抑制不住的顫一下,這具身體對于他是全然陌生的,雖然肖想過,但是摸起來的感覺可比相像來的刺激多了!身體裏沒壓下去的欲|火都一股腦的沖了上來。
緊密的糾纏,灼熱的體溫,無一不像催|情的毒藥一般侵蝕着他的理智。
身體的本能向她頂了頂,卻不入其門,急的一頭汗,小黃書都看過,怎麽到了辦事上這麽難了呢?
秦守七輕喘了一下,按住他不安分的身子,再來這麽幾下她還真控制不住自己把他一腳踢下去了。
“等下。”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探到下面助他抵到門禁:“僅此一次,再不行,你就乖乖待在下面。”
韓初見一個老爺們被她這話臊的臉熱,找不到地方也不能是他的錯啊!這是他為她恪守貞潔的象征!
感受到那點縫隙,韓初見咬咬牙:“我……我進了……”他看看媳婦的臉,蹙着眉頭,平日鎮定的面容此時也變得不一樣了,額上蒙了些細汗,難受不比他少。
低頭吻上她的眉心,五指扣住她的手,身子開始向前送,頂進去的時候韓初見也有點疼,聽到他媳婦吸了口氣,十指相扣的手瞬間也收緊了。
再頂了頂,被溫熱緊實的甬道包裹的舒服感覺很快蓋過了痛感,腦子裏叫嚷着不足夠!猛的一頂,抵到了最深處,舒服的感覺差點讓他一下子就撂了!
屏着氣緩緩抽動起來,他媳婦一直沒出聲,他有點納悶,轉過頭,見他媳婦眉心緊皺,咬着唇,顯然是不好受。
韓初見呼了口氣,咬着牙問道:“媳婦你還好嗎?”就算他媳婦說不好,韓初見也不會停下來的,但是出于關心還是這麽問了一下。
秦守七搖了搖頭,咬着唇溢出一串似嘆息般的呻吟,聽的韓初見心裏貓撓似的癢癢,再也控制不住猛烈地動氣身子來,肉體交|合的聲音瞬時充斥了整個房間。
“啊……”
感覺沒幾下,身體裏那股沖力就把持不住了,韓初見低吼一聲洩了出來,欲|望跟噴泉似的傾瀉而出,再緩緩動了幾下,釋放最後那點餘溫,韓初見伏在秦守七身上不斷地喘着粗氣,耳朵裏都是他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快感還在侵襲他身體,感覺這輩子最快樂的也就是現在了。
房間了裏特別靜,只有他們的喘息聲不斷交織。
秦守七下面被撐的難受,韓初見一動不動的趴在她身上,忍了一會兒沒忍住擡手把他推開了,他的身體一離開,身體裏那股溫熱的東西便湧了出來,黏膩的難受,又特別的酸脹。
聽說第一次是不怎麽好受,她也有點挨不住的感覺。
半坐起身子,扭頭看向一邊被她推開的韓初見,抱着被子把臉埋在了被褥裏一動不動的,若不是看到他因為呼吸而起伏的身體,還以為他怎麽了。
“怎麽了?”
韓初見聽到她的聲音抱着被子的手縮的更緊了,臉就是埋在裏面不出來。
丢人!太丢人了!沒幾下他的撐不住了,她媳婦本來就看不起他,這回床上都沒頂住,剛才還一把就把他推開了,她肯定不爽了。
本來他是想着床下不行,好歹床上把她治的服服帖帖的,結果這都撂了。
秦守七問了一聲見他沒答話,就沒理他了,身上粘的難受,披起件衣服走下床,雙腿間的痛感立馬湧上來了,不知道是不是許久沒受過傷,這點痛都覺得難受。
“操。”
韓初見聽到她下床的聲音心口就開始發顫,聽到她不爽的罵了一聲,蹭的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把摟住她的腰,喊道:“媳婦!你別走!”
本來龜縮的韓初見突然竄起來抱她,秦守七也愣了,回過身子問道:“你幹什麽?”
“媳婦,下回我一定堅持住!”
秦守七聞言還是有點緩不過味來,好在她跟男人在一起的時間長,說閑話的時候什麽都聽過,想了想就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了。
忍不住笑着拍了拍他的頭:“沒事,第一次都這樣。”
韓初見仰起頭,見她笑的一如往常,心有點放下了,還是不确定的問了一句:“媳婦,你真沒生氣嗎?”說着抱着她的腰把她拉回床上。
一坐到床上那種感覺更明顯了,秦守七皺了下眉頭:“幹嘛生氣啊,快起來,我難受。”
韓初見聞言聽話的松開她,才想起來自己身上光禿禿的,扯過一旁的衣服蓋上,想繼續摟他媳婦去,他媳婦便起身了。
韓初見有點急,這才剛做完要去哪啊!
“媳婦,你去哪啊?!”
“要點熱水洗洗,你不難受嗎?”
韓初見一聽要熱水趕緊拉住她手:“不能去!你要是要了熱水秦老爺就該知道了!”
秦守七聞言回過身來,有點好笑地看着他:“我把你拉進屋的時候,我爹手下的那些小厮早就看到了,你覺得他能不知道嗎?”
韓初見一聽跟被雷劈了一樣,他媳婦這一家子怎麽都這麽的別具一格。
“你爹會不會把我怎麽樣?”
“你要是叫他聲爹,他估計什麽話都不敢說了。二皇子,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韓初見一聽就明白了,他是皇子來着!秦守七跟着他就連秦守七的品級都比她爹高了,她爹能把他們怎麽樣?要是今天進屋的不是他,估計秦老爺子早就殺過來了。
哥!
最近母後查的緊,韓初見沒在秦守七那裏留宿就趕回宮了,進殿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看母後在沒在,一看沒在便趕緊偷摸回了屋,剛一合上門,背後突然冒出人聲。
“回來了。”
韓初見猛地一回身就看見他大哥韓初容正坐在桌邊喝茶。
“哥!你吓死我了!你大半夜在我這裏做什麽!”
韓初容淡定的品了口茶:“母後說了,怕你跑了,讓我盯着你一點。”
“我跑什麽跑啊!我幹嘛跑啊!”
“你不是不願意娶那個克魯爾的公主嗎?”
韓初見聞言一股煩悶勁就上來了,其實被指和親的人不是祝羲,是他。
“我是不娶但是我也不會跑,哥,你說梁宰相他兒子如何,能入的了那個什麽公主的眼嗎?”
韓初容看着他一笑:“梁宰相家一脈單傳,就這麽一個兒子,如果去和親便是入贅到克魯爾去,你認為梁宰相會讓兒子‘嫁’過去嗎?”
梁景成這老狐貍就這麽一個兒子寶貝的很,挑個兒媳婦都挑了好幾年,這才空着嫡妻的位置,讓他兒子和親去克魯爾指定要鬧個天翻地覆。
韓初見擰着眉頭坐他對面:“哥,非要是皇親才不用和親到克魯爾去嗎?要是讓那個公主嫁到梁宰相他們家行不行?”
韓初容勾唇一笑:“你認為呢?人家公主是皇族,下嫁你朝大臣還要到大宗來,人家向你示好你反而抽了人家一巴掌,顯然是你大宗不給人家面子,要是你你會安分的接下這一巴掌嗎?”
韓初見平日不喜歡跟那些公子哥混,京城裏那點大臣的兒子這個節骨陽上想不起來幾個,韓初容就不一樣了,京城裏是個權貴就跟他熟的不行,最後一拍桌,對韓初容道:“哥!你得幫我!我已經失身了!”
韓初容正喝着茶,一聞言一口茶噴在韓初見的臉上,咳了許久才緩過勁來:“你這用詞怎麽這麽得當呢。”
韓初見也沒惱,擡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你管我什麽用詞不用詞的!反正這事你得幫我,不然我指定私奔,到時候母後找你要人,你自己看着辦吧。”
韓初容聽他這無賴口氣也沒急,挑眉問道:“秦守七?”
“恩,除了她能是誰啊!”
韓初容了然的點點頭:“餓狼撲虎啊。”
雖然這形容詞有點不對味,但是總比告訴他哥是秦守七先撲的他好,點了點頭:“對!撲了!”
“什麽時候的事?”
“就是剛剛,你問這麽多幹嘛!幫還是不幫!痛快點!我累着呢!”
韓初容聞言又是一挑眉:“韓初見,我欠你嗎?”
韓初見一拍桌子站起來:“欠!你出去混的錢哪個不是我給你的!靠你那點俸祿早喝西北去了!哥!咋倆可是一條船上的人!父皇一向母後為大,要是母後鬧起來,我鐵定沒戲了!我要是跟父皇說他鐵定又哄我,來個十萬個為什麽把我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你要是替我說動他,你們兩個老狐貍一起去說動母後,我适時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指定能成!”
韓初容聞言繃着臉,眉頭緊鎖:“您把前景想的真好,您以為這是過家家呢?”
韓初見擡屁股湊過去,抱住韓初容的胳膊,帶點撒嬌道:“我這不是有這麽一個好哥哥了嗎?哥,沒了我,你怎麽狼狽為奸,我的身心都是我媳婦的了,要是沒了我媳婦,這日子就不過了!”
韓初容見他這賤樣沒繃住笑了出來,一腳踹開他:“你快滾吧!”
一見他笑,韓初見就覺得有戲了,趕緊加把勁:“哥~你就幫我吧!以後我再也不用柳詩姑娘來威脅你了!”
“秦守七呢?”
“我媳婦可乖了!我說東不敢往西!你以後多這麽一個弟媳婦可是如虎添翼啊!我媳婦多強啊,大宗國找不出第二個!”
他這話明顯的不可信,但是韓初容也沒揭穿他。韓初見看起來脾氣軟其實比誰都有主意,他不想做的事誰也逼不了他,他找他,是想有個商量的餘地,如果不幫他,私奔這種事他指定能做出來。
秦守七那個人他雖然沒怎麽接觸過,但是脾氣絕對是比他弟弟只硬不軟,不知道是怎麽被他弟弟拿下的,但如今生米煮熟飯了,也不是說散就能散呢。
韓初容彈了彈衣服站了起來:“我回去想想,最近別總到外面跑了,有時間帶你媳婦去見見母後,你媳婦風評在外,若是不讓母後見見真人,任誰吹耳邊風都沒用。”
一聽韓初容這話,就是答應了一半了,韓初見激動地抱着他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韓初容趕緊惡心的推開他:“你就騷吧!”說完擡腿走人了。
早晨,一家人圍在一起吃飯,桌上靜的只有碗筷的協奏曲。
秦守七放下筷子:“我先走了。”
秦守七剛推開椅子站起身,憋了一早晨的秦老爺啪的一掌拍在桌上:“秦肖!”
三嫂看了看兩人風雨欲來之勢,趕忙抱着小秦念帶着下人退下了。
門關好後,秦老爺又拍了下桌子:“坐下!”
秦守七皺了下眉頭,最後還是老實坐了下來,雙手環胸,一副我就坐這等你罵的神色。
秦老爺看慣了秦守七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緩了緩氣也沒動怒:“秦肖,你從小到大主意就正,我也沒怎麽管過你,但是我好歹是你爹,你終身大事總要過問我一下,我問問你終身大事還要擔心你樂不樂意聽,像我這麽憋屈的爹大宗國都沒有第二個!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和我說一句能累死你嗎?人,說帶回來你就帶回來了,說走就讓他走了,你過來和我說一聲能怎麽着你?把你爹我當不存在一樣,你什麽意思!”
秦守七聞言愣了愣:“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她這樣子明顯是“你不是知道了嗎,我再說一遍有什麽用?”的坦然樣子。
秦老爺忍住想把碗扔她臉上的沖動,咬牙切齒道:“有你這種女兒,我沒被氣死真是萬幸!”
“爹,你想讓我說什麽,事已經這樣了,我自然是要嫁韓初見了,難道你不同意嗎?”
這話就是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嫁,難道你還要表達一下你不同意這個意思嗎?
秦老爺氣的直順氣,他真是絕望了,這麽多年過來,沒有一次和秦守七說話不動氣的,動氣了也沒用,她永遠是一副你就是拿我沒辦法的樣子,讓他無話可說,最後都是不了了之。
順了口氣,最後問上一句:“你當真要嫁二皇子?”
秦守七篤定的點點頭:“對。”
“行了,你該滾哪去滾哪去吧,見你我就煩。”秦老爺無敵的擺了擺手。
秦守七見他這樣嘆了口氣:“爹,別閑着沒事總生氣,有時間去打打牌,總憋在家裏,沒氣也憋出氣了。”
操!他說了這麽多!他這混女兒還以為他這是閑着沒事憋出來,拿起碗就砸了過去:“滾!”
“啪!”
秦守七輕巧的躲了過去,擡手喊了一聲:“別砸盤子!吳青窯的瓷呢!”
秦老爺抄起盤子就要扔過去:“還不滾!”秦守七趕緊撩袍子跑了出去,生怕他爹真把盤子砸了。
韓初見興奮了一晚上沒怎麽睡,滿腦子都想着他媳婦已經是他的了,才剛分開就想沖去秦府找她,所以一大早就備了馬匹沖到了秦府。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面傳來摔碗的清脆聲,然後就是秦老爺叫滾的聲音,再然後他媳婦就火急火燎的出現在他面前了。
韓初見心下一驚,擡手擋住了秦守七,抓着她的胳膊左瞧右瞧:“媳婦,你沒事吧?”
突然看到韓初見,秦守七愣了愣,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乖,進去陪陪我爹。”說完人就不見影了。
韓初見摸摸唇心裏美滋滋的,不過看着眼前的木門,想起裏面的秦老爺,他又不美了。
這動靜,肯定是父女倆吵架了,其理由很有可能是因為他。
吸了口氣,岳父大人總是要見的!
韓初見推門而入,就見他岳父大人氣勢洶洶的舉起盤子,韓初見下意識的一躲,但是他岳父大人的盤子并沒有扔過來,看到是他反而将盤子放下了。
小心翼翼的走過去,見他岳父大人沒有什麽過激行為,才在隔了一個位的位置坐下:“鎮北公?”
秦老爺沒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