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一聽圖字就給愣住了,再結合這系列的事一想,我靠,難道是藏寶圖?

發大財的念頭誰都有過,我十幾歲的時候看故事會看魔障了,以為是個山洞裏就有寶藏啥的呢,就連我們公園的那個破假山都讓我挖掘了七八回,結果屁都沒弄着倒遇見好幾波随地大小便的。

可問題是我現在都奔三張了。

我這麽老胳膊老腿的可禁不住這樣的刺激忽悠。

我忙在腦子裏問那個柳恒:“圖?啥圖?你倒是說清楚啊?”

柳恒依舊是那個平靜的不能再平靜的口氣:“你一會就知道了。”

我一會知道什麽啊我?

我這正暈乎着呢,那頭那小白臉已經把電腦按了暫停,在那還是那個吊樣的問我:“能說實話了嗎?”

我最近被這些人也是搞毛了,真是一個賽着一個的故作神秘,再開口話裏就帶出點來,我說:“啥實話啊?你到底想知道什麽你直接問我就得了,搞這些有用嗎?”

小白臉聽了我這個話也沒什麽別的表現,只是皺了下眉頭,在那用手點着電腦鍵盤,但手指并不真的按下去。

我看過我姐玩這個,好像是随便按任何一個鍵,就可以讓視頻繼續動起來。

他這個樣子就跟逗我似的,臉上還是一副玩味的樣子。

我就有點郁悶了,心說他這是幹嗎啊?

倒是我頭上的柳恒沒法再裝了,在我腦袋上一個勁的讓我趕緊的問那人他的死因。

我沒好氣的對柳恒說:“你也不看看我的姿勢?我都媽有資格問人不?”

柳恒好像才發現我那個困窘的樣似的,在那停頓了一下,随後就說道:“你對他說,你可以把圖上标的位置告訴他,只要他讓你看完這個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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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總當傻子啊,這個柳恒剛還給我說,這個事多麽重要呢,哭着喊着的讓我毀了報紙,這個時候說這個,我怎麽信他啊。

我說得了吧你,我給人一說,結果你看見自己是怎麽死的了,然後你把嘴一撇說這個事還是別告訴我的好,你也是為了我好,我找誰哭去啊。

柳恒也知道自己之前過分了,聽我這麽說,就有點支支吾吾的。

我心說什麽叫做賊心虛啊,一聽他這個就知道這小子剛準有是在忽悠我了。

沒想到柳恒還挺固執,一看忽悠我不成,就在那跟我商量。

“在不知道他身份前,我不能全都告訴那人,可我也很想知道我最後是怎麽死的,我想了下,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告訴他我能說的,不過必須是在他讓我看了那個錄像的前提下。”

我聽了就心裏直嘀咕,柳恒覺着這麽好,可那小白臉難道就不會覺着先聽你說什麽再給你看啊。

世上啥時候都少不了這種人精,生怕自己吃了虧似的占便宜。

此時我夾在中間,真有心不管這個柳恒。

可到了今時今日,我自己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說實話我也有點好奇,就是我也怕這個柳恒給我忽悠了。

就這麽左右為難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一個主意,我就對柳恒說,“你這個人忒沒信用,要不這樣吧,你先吧那個圖啥的給我說了,我再跟他商量,到時候說不說的看我的行不,反正我這人吃了你好幾次虧了,就算這才你沒撈着好處也不見得能吃多大的虧。”

我這麽一說柳恒倒沒什麽好說的了,就在那沉吟了下,很快就對我說開了。

我的個娘來,險些沒給我繞進去。

先是一通的專業詞語,什麽牽星術牽星板求得北極星高度後,就可以計算出所在地的地理緯度,然後就是他自己的那些分析,說現代人怎麽破解那些數據,最後聽的我都要吐了。

我忍不住的就對柳恒嚷開了,我說:“你丫是故意的是不,這都些什麽亂七八糟的玩意,你家藏寶圖在海裏啊,藏什麽啊?珍珠還是貝殼啊,再說了就算有好東西,那海浪一個接着一個的,還不得沖的哪都是?”

沒想到我這麽一說,柳恒更來勁了,又給我分析起洋流的變化了,還有他對時間的一些估算。

不過言多必失,他這麽一說,我就注意到他說的一個數字了,他說從公元748年到現在……

我剛剛猜測的那個藏寶圖還只是鬧着玩的,就算柳恒沒反駁我也只是當大概可能是個什麽財主藏的什麽東西。

此時聽柳恒說出那個數字來,我就倒吸了口冷氣,我的個娘來,我數學不好歷史也同樣的不好,可再不好我也知道這個時間上講那東西實在是了不得啊。

我心裏就有點打鼓,比剛才看見市長那什麽還打的厲害,腦子也跟着亂成了一團,在那實在是理不出個頭緒。

柳恒大概也知道自己說多了,忙住了嘴在那叮囑我一句:“你盡量裝做知道的事很少的樣子,就說我跟你不是太要好,你也就是我用來排解……那個用的。”

靠柳恒這麽一說,又讓我想起那個惡心的事了,不過都到這步了,我總得問下柳恒他到底是上邊還是下邊的,我對那個又不懂,別一會整漏餡了。

我就問了柳恒一句。

柳恒對這種問題回答的倒幹脆,“方翰是純1,我是什麽都行,感情好的時候我也不跟他計較,後來鬧翻了,我在外面開始找人,都會做1。”

我怎麽也三張的人了,再傻也猜的到啥是1啥是那啥了。

我就有點目瞪口呆,大爺的,原來我還是個被壓的,太他娘的憋屈了,怪不得剛小白臉看我的眼神那個鄙視了。

現在再後悔也晚了,就是有一點挺讓人納悶的,按說我這麽爺們的,不該被人認錯啊,我多硬的爺們啊,怎麽能是被壓的,我哪娘了?

這小白臉還真信啊?

我知道現在不該是廢話的時候,可還是忍不住的問了柳恒一句。

柳恒這次沉默了許久才對我說,“有時候你真該好好照照鏡子……”

靠,這說的什麽話?

估計是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讓小白臉不耐煩了。

在那又冷嗖嗖的看了我一眼。

我一看機會來了,忙趁機說:“要不這麽着,咱們做個交換,我告訴你那個圖上的東西,你讓我看柳恒是怎麽死的。”

我這個話說的也比較狂,說完我就有點後悔,心說我現在小命都在人手裏呢,還這麽跟人談條件,人給我調起來打,我不也一樣要說的嗎?

沒想到那白臉小子好像還是個講道理的,居然聽後又看了我好幾眼,在那點頭說道:“看吧。”

說完就按了按鍵,很快畫面就動了。

這白臉小子是聰明還是傻啊,居然沒跟我談條件就讓我看了。

我一看這樣反而有點不想看了,心說難道這個東西有什麽看了不好的?特別血腥還是有別的?

想是那麽想,我還是按照慣性那樣長大了眼睛看那個畫面。

結果就見柳恒在那蹲着畫了還沒兩下呢,畫面就固定住不動了,顯然是這個視頻已經都放完了。

我啊了一聲。

那個小白臉一看我這樣,就對我特別友好的笑了笑,說:“可惜那個柳恒怎麽死的,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我卻知道你知道點什麽,說說看吧王啓文。”

說完這小子還把腿疊了個二郎腿。

嘿,這缺德不要臉的勁都比上柳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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