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抱大腿吧
景于沁點了點頭,走過去坐下,拿起桌上的羹湯吃了起來。
玄殇把桌上的資料鋪開,“這是你曾經的身份,從今天開始,你叫秦沁,父母雙亡,只有一個哥哥秦折,你從小在究極山長大,是秦氏集團的大小姐。”
景于沁看完原主的從出生到墜海的經歷,看玄殇的眼神更加微妙了幾分。
他對原主了如指掌,對她難道就沒有半分懷疑?
“至于你弟弟,回國後,我會讓人把他送回究極山。”
景于沁皺起眉頭。
玄殇補充道:“我身邊太多危險,送他去究極山是為了保護他。”
“多謝你的好意,但是不必了,我相信我弟弟能夠活得很好。”沒有危險,如何成長。
玄殇沉默半響,點頭,“好,聽你的。”等小沁不注意,他再把他給丢了或殺了。
景于沁有點受寵若驚,差點沒被嗆到,她哪裏知道玄殇心裏的小九九。
“你同意了?”景于沁仔細的看着他。
“嗯!”玄殇微微點頭。
見此,景于沁心定了下來,又問,“秦折是誰?”
玄殇擡了擡眼,淡淡的道:“不重要的人。”
躲在門外偷聽的秦折心裏嘔了一口老血,有異性沒人性,掌門師兄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秦折整了整衣服,他還是一身的粉紅色西服,只不過換了個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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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折敲了敲門。
“進。”玄殇道。
秦折走進來,自覺的坐在景于沁身邊,手賤的摟着景于沁的肩膀,“你就我新上任的妹子?啧啧,這模樣真水靈,當我妹子太可惜了……
要不這樣,你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出現在大衆面前?怎麽樣?我這麽帥,可是好多人排着隊想當我女朋友的。”
玄殇的臉越來越黑,最後一個冷眼掃了過來,秦折尬笑了兩聲,動作僵硬的把手拿來,“開個玩笑……”
哈哈哈,難得啊,那張千年冷臉也會有變黑的一天……
“女朋友……是戀人嗎?”景于沁故意的道。
“妹子你別再說了,我只是開個玩笑。”秦折快速轉移話題,“那個……已經過了兩個小時,咱們該走了。席老派的人還在等着,真的不能再耽擱了……”
船兩個小時前就靠岸了,掌門師兄為了這個女人一直等到現在。
“我吃好了,走吧!”景于沁把羹湯放下。
三人走到輪船第一層。
升降梯早就被放下了下來,梯子上鋪着紅毯,紅毯一直延伸至一輛黑色的車子前。黑色車子前後各停着兩輛車子。
階梯兩旁站滿了是侍從,聲勢十分浩大。
玄殇牽着景于沁的手往下走,景于沁問,“我弟弟呢?”
“他已經被送上車了。”玄殇道。
下了階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迎了上來,“玄總,秦總,歡迎來到m國,家主可算把你們給盼來了。”
玄殇微微颔首,聲音低沉,“陳管家。”
秦折擺手,“诶,可別扯上我,誰都知道席老有多不待見我。”
陳管家心中腹诽幾句,臉上卻呵呵的笑着,“哪裏哪裏,席夢小姐可一直惦記着你呢。”
秦折縮了縮肩膀,不再說話。
“這位是?”陳管家目光落在景于沁身上,眼底有道暗芒閃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我妹妹,秦沁,在究極山長大,今年剛出山。”秦折接過話。
陳管家眼神暗了暗,暗中審視着她,兩眼眯眯的笑起道:“秦小姐好!”
“你好。”景于沁臉上帶着笑,卻滿是疏離感。她感覺陳管家對她不像表面上那麽友好。
席家——
此次拍賣會是由m國十大勢力作為主辦方,席家就是其中之一。
進到席家,玄殇就去見了席老,秦折和景于沁兄妹一起回了住的房間。
景于椻、景于沁、玄殇、秦折四人的房間依次連着。
領路的仆人走後,景于沁在房間裏打量了會兒。
景于椻看了自己的房間一眼,就去景于沁的房間裏了。
景于椻走到景于沁面前,低聲的道:“妹妹,你有沒有發現……”
景于沁贊同的點頭,“嗯,很古怪。那咱們該怎麽辦?靠玄殇嗎?我看還是有點懸!”
“妹妹你可以的!”景于椻目光落在滿室的‘器材’上。
“你确定?”景于沁滿臉的為難。高智商沁回到‘原始社會’,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啊。
“哥,咱們還是抱大腿吧!”景于沁認真的道。
景于椻:節操呢妹子!
……
夜,席家為玄殇一行人舉辦了一場接風宴。
席家是個大家族,能夠參加宴會的人就有兩百多個。
景于沁在這場露天宴會上被席家的人認識,景于椻明面上的身份是景于沁的小師弟,名字叫方椻。
一些人年輕人在舞池裏跳舞,老一輩的人和玄殇一行人坐在席位上寒暄。
“秦小姐,席夢小姐邀請您過去一坐。”一個從沒見過的男仆恭恭敬敬的彎腰,道。
身旁的景于椻擡頭看向景于沁,景于沁朝他眨了一下眼,擡頭對男仆微笑道:“好啊,走吧。”
景于沁站起來,對其他人輕輕颔首,就随男仆離開了。
離開前,她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待在席老身旁的陳管家。
離開宴席場地,兩人走在鵝卵石鋪成的彎彎曲曲道路上。
道路兩邊種着兩排樹木,兩旁的草坪上種着許多灌木叢,每隔百米就建有一座涼亭。
景于沁在前面走着,前方遠空的月亮和路兩邊的路燈十分明亮。
景于沁沒有看到,背後的人影逐漸變化,眼神變得木讷,皮膚浮現血絲,長出了可怕的獠牙和長長的指甲。
景于沁感覺背後一涼,猛然回頭。
男仆把手放下,容貌恢複了原樣,他臉色僵硬的道:“秦小姐,我們快到了,席夢小姐就在前面。”
“哦!”景于沁點點頭,繼續往前走。
走着走着,景于沁忽然放慢了腳步,與男仆并排。
她随意的問了一句,“你在席家多少年了?”
“十年!”男仆目視前方,目光跟個死人一樣。
“十年啊……我對高科技略有研究,想必席家有位懂得數據解編、磁場重組的人吧,你知道他在哪嗎?”景于沁偏頭,似笑非笑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