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早就死了

男仆睫毛微斂,說話的聲音很越來越機械,“數據解編是什麽我不懂,但我懂得……如何進行人體肢解……”

“铮——”一道寒光突然映入景于沁眼底,鋒利的匕首朝她脖子襲來。

景于沁身體向後一仰,身體彎成一個高難度的弧度。匕首貼着她的鼻子掃過。

男仆在反手刺來,景于沁已經擒住他的右手,對他手腕狠狠一折,匕首嘭的一聲掉在地上。

景于沁與他正面搏擊了起來。

骨碎聲、尖叫聲、痛喊聲在林蔭道上此起彼伏的響起。

僅一會兒,景于沁單腳踩在男仆的胸膛,碾壓式的踩了踩,“還不肯出來嗎,也是,出來了你連個形體也沒有。倒是看不出你還有這等能耐,只可惜你太自負了……”

男仆再次露出像惡鬼一樣猙獰的模樣,惡狠狠的瞪着景于沁。

“醜!”景于沁嫌棄的撇嘴。

男仆咯咯的笑了起來,擡手把指甲狠狠紮進自己的脖子,自殺了。

他的屍體恢複人樣,血液不停的往上冒,喉嚨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在這樹影婆娑的地方,倒顯得有幾分可怖。

前方有噠噠噠的腳步聲傳來。

景于沁側頭看過去,一個十七八歲,十分典雅、留着空氣劉海的女孩子在十米開外停下,滿眼的驚恐,不敢再上前半步。

她突然尖叫一聲,轉身跑開了。

景于沁郁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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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地方殺人,她估計要攤上大麻煩了。

啊呸,又不是她殺的。

人死遁了還給她制造一個這麽大的麻煩,不要臉。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預謀,還是那個跑掉的女孩子把人叫來的。

一分鐘都沒過去,景于沁就被大批穿着白色護衛服的護衛給包圍了。

護衛不敢動景于沁,席老、陳管家和玄殇幾人很快就被請了過來。宴會上的其他人倒是沒有被驚動。

陳管家看到地上躺的人,頓時瞪大眼睛驚呼一聲,“啊慶?這不是席夢小姐身邊的仆人嗎?”

“秦小姐你為什麽要殺啊慶?”陳管家憤怒的質問。

“我沒有啊。”景于沁搖頭,“你哪只眼睛看到人是我殺的?”

忽然有一個護衛跑來,彎了彎腰,道:“禀報家主,這裏的攝像頭都被屏蔽了,監控室裏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監控錄像。”

席老的臉色極其不好,聲音中壓抑着怒火,“是不是她一搜便知,陳管家,把她帶下去看看她身上有沒有屏蔽信號的東西。”

“是!”陳管家點頭應道,嘴角勾起一絲微不可見的弧度。

玄殇遞了個眼神給秦折,秦折立即會意上前,“等一下。”

席老眼睛微眯,“秦折,你是要包庇你妹妹嗎?”

秦折走到屍體身邊,在身體上踢了踢,看向在場的人道:“他已經死了兩天了,怎麽可能是我妹妹殺的。”

除了玄殇一行人和陳管家,在場的人都是一驚。

席老好歹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鎮定下來,“你怎麽證明你說的?”

他生意上一直和玄家和秦家有往來,也知道究極道盟的人很神秘。

但他一直沒有見識過究極道盟的人究竟神秘在哪裏。

秦折在手中聚集出普通人看不到的能量,在屍體上方畫出一個簡單的陣法。

畫完陣法,他一掌把陣法打入屍體中,屍體立刻變得冷硬、發青。

席家的人倒吸一口涼氣。陳管家更是震驚的盯着秦折。

席老派一個護衛去摸屍體,護衛吓得直哆嗦,“是……是硬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席家出了這等怪事,席老早已是心緒不寧。

“席老你還是讓人先把屍體燒了吧,看着晦氣。”秦折搖頭道。

秦折痞裏痞氣的道:“我這妹子,我可以帶走了嗎?”

席老拉下老臉道:“剛剛的事是個誤會,希望秦小姐你別放在心上。”

“沒事,誰又能想到,席家會出這種怪事。”景于沁的目光不經意的落在陳管家身上。

陳管家心底一咯噔,幹笑道:“剛剛是我先錯怪秦小姐的,我在這裏給秦小姐道歉。”

景于沁淺淺一笑沒有說話,走過去牽起景于椻的小手,“我累了,這裏你們處理吧。”

“席老,告辭!”玄殇轉身和景于沁一起離開。

“這……”席老欲言又止。

“這種小事,我一個人處理就夠了。”秦折笑意盈盈的挑眉。

……

三人走遠了,玄殇掰開景于沁牽着景于椻的手,左手攬着她的腰,右手牽着景于椻,“我來牽。”

景于沁:“……”他要牽就牽,攬着她的腰幹什麽?

“姐姐……抱!”景于椻朝景于沁伸手,一臉可憐巴巴的表情。

“……”老哥變成小孩,還朝她賣萌,這真的好嗎……

“我抱你!”玄殇暗中望着景于椻的眼神很不善。微微彎下身子,一手把他抱起來。

“我不是要你抱,你是壞人,你還打過我。”景于椻啪啪兩巴掌打在玄殇臉上。

他僅剩的力量傳給了景于沁,小手打起來根本沒有什麽力度。

玄殇臉黑,景于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裝嫩可恥……老哥你的節操何在……

這一笑,一大一小的人立即默契的停下戰火看向她,目光凍死個外星人……

景于沁一臉正經的道:“看我幹嘛,你們繼續。”

“哼!”一大一小的人同時傲嬌的冷哼一聲,分別看向兩個方向。

三人走在一起,有種家的溫馨。

他們身後的某個陰影處,一個女人把這一幕盡收眼底,緊拽的拳頭發出咔咔的聲音。

回到房間,玄殇把景于沁拉進了自己的房間。

景于椻想進去阻止玄殇撩自己妹子,卻被他關在了門外。

景于椻對着門不甘心的哼了一聲,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一開門,還沒開燈,就被人給打暈了。

玄殇房間裏的擺設簡單,處處顯示着華貴與精致。

玄殇坐在沙發上,景于沁坐在他旁邊。

亮堂的燈光打在兩人身上,兩人誰都不說話,房間裏顯得分外的沉靜。

良久,玄殇側頭看向她,開口問,“說說吧,到底怎麽回事?”

景于沁放松的靠在沙發上,閉了閉眼,道:“什麽怎麽回事?”

玄殇湊上前,貼着景于沁的耳朵,輕聲的問,“你的來歷,還有那些外來者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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