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番外1
【你看到糖糖和老大手上的對戒了嗎?這是已經見過家長了?】
【那個旅行綜藝你們看過了嗎?果然只有糖糖才能讓老大營業啊。】
【生存綜藝,xswl。】
【我一只單身狗為什麽那麽沉迷吃別人發的狗糧。】
【看看這張機場圖,全身上下都是情侶款啊。】
【你有沒有發現我們老大不騷了,七彩發型沒有了?變成高嶺之花人設了?】
【拜托,就算以前花裏胡哨,那也很高冷好吧。】
【這是什麽,哥有老婆,勿擾。】
【請節目組24小時直播好吧,我不缺這點流量,親上去啊。】
【聽說了嗎?老大他們要為一部同志片制作演唱主題曲。】
【想這些亂七八糟的,還不如想想老大演唱會上糖糖會不會去。】
【甜粥加糖yyds】
【你瞧我發現了什麽?老大的大粉突然變成cp粉,這桂花糖糕太太是不是就是白棠?以下是證據:XX□□g】
【我還以為糖糖不玩微博呢。】
【今天晚上七點糖糖和老大會直播,我準備好了。】
【老公正面up我】
【你自己沒有老公嗎?為什麽要喊我的老公?】
……
“桂花糖糕?”賀洲眼裏帶着幾分狡黠,“小糖糕,你粉我這麽多年了?”
賀洲也沒管白棠有多尴尬,只是反手關注了白棠的微博,這算是正主認證,網上很快就炸了。
“那你呢?你經常偷摸去歐洲看我,算不算癡漢?”白棠抱着賀洲的胳膊啃了一口。
賀洲眉頭輕蹙,微微悶哼出聲。
白棠立時就緊張了:“疼?我沒用力咬啊。我錯了哥哥,要不你咬回來?”
賀洲眉頭舒展開來,對少年的态度很是受用,這樣的伎倆賀洲沒少用,白棠總會一次又一次地上當。
賀洲把人攬進了懷裏,電視上還在播放着兩人的綜藝節目,他們就這樣貓在沙發上:“不疼,你說得對,我是癡漢。”
賀洲伸出手捏了捏少年臉上的軟肉:“老公,笑一個?”
白棠笑起來的時候,會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富有少年氣。
雖然不再是十七八歲的模樣,長大了,也長到賀洲的心裏去了。
“乖,老公疼你。”白棠一只手作弄着賀洲的喉結,男人最性/感的地方,脖子肯定是其中一處。
“好,疼我。”賀洲喉結滾動,帶着點異樣的感覺。
白棠彎了彎眉眼:“今晚直播什麽啊?我還沒想好呢。”
賀洲摩挲着白棠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本該冰冷的金屬上帶着少年的溫度,想着這個戒指,或許該換到無名指了。
“随便播點什麽吧,他們都愛看。”賀洲随口說了句。
白棠翻了個白眼:“同框即發糖,對視即上/床?”
賀洲:……
賀洲的演唱會的确帶上白棠了,和演奏會的安靜不同,演唱會熱鬧無比,粉絲們在臺下的模樣仿佛要把生命都燃燒在這場演唱會上。
賀洲在演唱會的最後,演唱了一首新歌,白棠沒聽過,也不知道有這個環節。
賀洲深深地注視着白棠,唱完了最後一個音節,但白棠知道,他唱的,是他和他。
“白棠,你剛出生我就認識你了,我說,這個世界上,我只在乎你。你不用在乎別人的眼光,也不用因為別的事情對我心懷愧疚,我只需要你滿心滿眼是我就好。
上一次你說下一次換我來,所以這次我來了,
你說你會陪我一輩子,所以,這個戒指,可以戴在你的無名指上嗎?”賀洲單膝跪地在舞臺中央,都說當衆求婚是另一種道德綁架,但于白棠而言卻是一種驚喜。
被所有人注視着,從此賀洲打上了白棠的烙印,白棠也是賀洲的了。
臺下的粉絲都在說着答應他,答應他。
“哥哥,丢臉丢死了,你怎麽想到這麽俗的方法的?”白棠陪着他蹲着,“我給你戴上,來,你是篤定了我不會後悔還會感動的要死的吧?”
“不,我就是想道德綁架。”賀洲淡淡地回答。
白棠把戒圈戴到樂賀洲的無名指上:“你早就把我綁架了。”
這件事轟動了國內,當天微博就爆了。
兩人還若無其事地接受着親朋好友的慶賀。
“我連婚禮都想好了,就等着你嫁給我了。”賀洲将一束小雛菊花束遞到了白棠的手中。
“噗呲,我不早就嫁給你了嗎?”白棠眨了眨眼睛。
“也對。”
賀洲和白棠的婚禮算不上盛大,請的也是親近的人。
宋楓和江故兜兜轉轉終于還是走到了一起,以前高中的同學來了近一半,其中包括喬烨。
喬烨帶着他的小女朋友,在白棠看來,喬烨的眼光着實不怎麽樣,也或許這就是喬烨的心理,喜歡依附着他生存的小女生,或許這樣能從其中獲得莫大的滿足感。
這同賀洲與白棠是不一樣的相處模式,
就算賀洲在某些方面強于白棠,但他們都有着獨立的人格。
像圓圓這樣的女王,或許是真的不配喬烨的。
無論前因後果,人和人之間的相逢,本身就是在做減法,見一面少一面,這樣熱鬧的日子,無論什麽矛盾,都化在酒裏了。
結婚是一種儀式感,實際上在倆人心裏,他們早就已經是生同衾死同穴的婚姻關系。
是夜,
“哥哥,你幹嘛?”白棠被領帶蒙着眼睛,雙手好像也被拷住了,被蒙住視覺,別的感官就會被無限放大。
“給你一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賀洲的雙手在白棠的身上流連。
我靠,以後有這麽刺激的玩法能不能提前告訴我?白棠覺得汗毛都豎起來了,還莫名的有些刺激。
這樣的賀洲那麽點Bt怎麽辦?
“哥哥?還在嗎?”
“受不住了?”
“嗯~想要你。”
“要我?”
“不要這些亂七八糟的。”
“好哥哥,賀洲。來不來?你不會不行吧?才要用這些東西助興吧?”
賀洲微微眯了眯眼,仿佛遭到了挑釁。
很久以後:
“哥哥,我錯了,嗚嗚嗚,我想在上面一次。”
“老公?我不行?”
“行,賀洲yyds。某啓蒙教育片的男演員都沒你行。”
“你在上面?你還可以?”
“可以的。”
“好。”
兩個人折騰了大半宿,他們很少玩這麽瘋,偶爾這樣一次的感覺也不錯。
直到日上三竿,二人才醒,看着旁邊的人,相視一笑,白棠輕輕地吻了吻賀洲的額頭:“早啊,哥哥。”
“早,小糖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