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的心上人在夢游

見徐長秀一臉震驚的表情。

徐文煜略有一絲暗爽,就該早點告訴他,他的心上人有多糟糕,毀壞周子傾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莫名有種快意。

“所以……你為什麽會知道呢?”

徐文煜聞言,面容僵硬。

“你們以前做過……是因為這——”

“閉嘴!”徐文煜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惱羞成怒道:“你再說話,我直接把整瓶藥都倒了,讓你喜歡的人永遠醒不過來。”

“……”徐長秀伸手捂了捂嘴。

徐文煜冷哼一聲,端起那杯下了藥的牛奶,在客廳裏等着周子傾洗完澡出來哄他喝下。

這別墅房子占地三百米平方,裝修風格肅冷簡約,更顯冷清,屋內唯一有生命力的東西,大概就是從玄關進來,一眼可見的超大魚缸,直有九、十米長的樣子,裏面除了魚,還有着顏色各異的水草、枯木、怪石,該是請人特地設計過擺放位置,放眼望去,像在看着一幅生機勃勃的海底圖。

這人為什麽這麽喜歡魚……

徐文煜迷惑地眯着眼,徐長秀随着他的目光飄到那裏,看着游動的熱帶魚,笑得眉眼彎彎。

聽到浴室門“咔嚓”一聲開了,徐文煜一怔,也不知道自己發了多久的呆。

男人搭垂在肩上的黑色卷曲發尾,正不斷滴落着水珠,白色的毛巾挂在寬厚的肩膀上,與古銅色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特地曬出的膚色均勻分布,肌肉線條明了卻不過分虬結,精壯結實的身材瞧着極具爆發力,他只在腰間圍了白色浴巾,剛出浴的熱氣還沒散去,看着性感得不像話。

那是男性美型健壯的性感,一米九三的身高,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頗具威懾性,尤其是脫了衣服的周子傾,對徐文煜來說就是夢魇一般的存在,見狀一時不敢說話,像個嗅到危險的動物想要隐藏自己。

一旁的徐長秀提醒道:“文煜,子傾出來了。”

徐文煜才鼓足勇氣沖着周子傾笑,指着桌上的牛奶道:“給你倒了杯牛奶,喝了睡前好睡覺,我先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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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喝牛奶。”

“……”不喜歡喝你家裏為什麽有牛奶?

周子傾撇了他一眼,像是看出他的疑惑,回道:“給你準備的。”

徐文煜心下一驚,面上強行穩定,輕咳幾聲裝作委屈地道:“我都不知道,我特地給你倒的,你就喝一口?”

見人用一雙濕漉漉的烏黑眼睛看着自己,周子傾嘴角微勾,他走到這養尊處優的少爺身邊,這少爺雪白的脖頸肉眼可見地打顫了一下,還以為他沒瞧見地抿着嫣紅的唇看他,彎着眉眼笑得單純。

周子傾俯身端起牛奶,見徐少爺沖他笑得更好看了,周子傾輕笑一聲,先坐到徐文煜身邊,沙發凹陷,另一只手臂自然從後攀住了這心懷不軌的白兔子。

大灰狼将其鉗锢在狼爪之中,感受到小兔子肌肉明顯緊繃起來,周子傾眼神雪亮,盯着小兔子的眼睛像是星光閃爍,在他包含期待的目光下喝了一口。

周子傾在感到人松懈下來後,攀附在其身後的手臂一動,把人往他懷裏推,撞上他胸膛的人明顯僵硬住了。

周子傾低頭就欺壓上徐文煜的紅唇,手指鉗住這小少爺的下颌,強迫他仰頭張嘴,将口中的牛奶渡到了他的嘴裏,攪拌着他的舌根,讓其吞咽下去,有來不及吞下的白色液體,從嘴角滑落,在白皙誘人的脖頸處留下水漬。

“唔唔……唔……”

人被他禁锢在臂彎與胸腔之間,在力量的差距面前,掙紮都不夠看的,他近乎野蠻地啃咬攪弄他的唇腔,熱氣在蒸騰。

“別動……”

周子傾把人半壓在沙發下面,用聳立的勃物去示意身下的人,啞聲威脅着,繼續肆無忌憚地親他。

一口沒罷休,周子傾趁着人被親得綿軟失神時,順嘴又喂了幾口,直到杯中的牛奶見底,懷中的人嘴唇被蹂躏的豔紅,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水汽氤氲,極度茫然驚慌的神色。

周子傾喂完,将手中的空杯子擱在桌上,又低頭從下颌親吻到雪白的脖頸,将多餘的液體舔舐幹淨,唇下的肌膚細膩柔軟,被舔弄的地方還在瑟瑟顫動,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被逗弄的小動物嗚咽着找回清明後,急切地推開他。

推開人後,徐文煜裝作羞怯的模樣,留下一句我去洗澡,便以極快的速度跑進了廁所。

也顧不得周子傾生疑,關上門開起水龍頭,用水花迸濺的聲響掩蓋作嘔聲,伸手摳着喉嚨,強迫剛吞進去的牛奶吐出來。

徐長秀在一旁道:“自作孽不可活。”

徐文煜瞪他:“你很得意啊?”

“噗,感覺你們相處方式很有趣。”

“有趣?我單方面被他羞辱吧!”要不是他打不過周子傾,又怕事情敗露,早一拳揮大明星臉上了!可惡!怎麽用計不成反被陰!這也太背了!

徐長秀眉眼含笑地看着他:“身子感覺清爽些了沒?我感覺我的心态逐漸平和了,怨氣有被安撫到。”

徐文煜咬牙道:“我越發暴躁了!”

“你也用不着這麽抗拒子傾啊?跟他交合,你其實能越快恢複健康。”

“操!你有病吧?!就盼着人操我還是操你?!你這色鬼!!”

見他氣得厲害,徐長秀往上飄了飄:“我出去看子傾,你先沐浴。”

“哼……”徐文煜也不知道下了藥的牛奶全吐出來沒,摳得都沒什麽可吐的了,才做罷,漱着口,放水洗澡。

還是需要再接再厲給周子傾下藥,要不是今天晚飯吃太晚,他還能借口給他煮宵夜下藥。

得快點洗完,看準時機再下。

快速洗完澡的徐文煜披着浴衣,到卧室尋睡衣,周子傾正半坐在床頭,手裏拿着一沓劇本在翻閱,見他進來,只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看手中的劇本。

這道貌岸然的禽獸,徐文煜冷着張臉,在櫃子裏掏出長衣長褲,再走出去換衣服。

一會回來,修長白皙的手中端着一杯水,遞給周子傾:“親愛的,渴了沒?給你倒了杯水。”

周子傾擡眉看他穿得嚴嚴實實,灰色的睡衣穿在身,禁欲感十足,彎下腰來連鎖骨都不露半分,像個古樸的老學究。

“你冷?”如今還是夏天,就算屋裏開着空調,一般人也不會穿得這麽密不透風。

“是啊,我晚上容易被冷醒,習慣穿這樣睡。”徐文煜見他還光着上身,開口道:“你怎麽還不穿衣服?”

“我喜歡裸睡。”

果然是變态,讓他跟他睡一間還裸睡?夠不要臉的!

徐文煜抑制住想轉身走人的沖動,說道:“那你……有多餘的被子沒有?”

“那邊衣櫃底下,有備用。”

徐文煜只好轉身去找,待他抱着被子回來,見杯子的水喝了一大半,一直吊着的心,也安放了下來。

他爬上床,用被子蓋好自己,假意要睡覺,實際想等周子傾睡着了,跑出去外面睡。

今天就能安然無恙地度過了……

放松的人最容易入睡,更何況也吃過安眠藥的大少爺,等了好久還沒見人放下劇本,自己反而眼皮子困得直打架,他想起身,但被窩裏實在太舒服,他身體軟得厲害……意識越來越模糊……實在起不來……想睡覺……

周子傾聽到身邊這人有節奏的呼吸聲,嘴角一勾,放下手中的劇本,仔細一看桌縫底下,就會發現有幾團濕透的紙巾扔在下面。

真不知道該說這小少爺天真還是愚蠢。

周子傾目光灼灼地看着徐文煜,伸手掐了徐文煜面頰一把,白皙的面容很容易就被他掐紅。

“蠢貨。”

徐文煜是被操醒的,黑暗中有人壓在他身上,他雙腿被打開無力垂在那人腰間,那團黑影伏在他上面,悶聲粗喘,好似魔鬼在耳邊低吟,他像個祭品一樣被人擡高腰部,不屬于他的灼熱,正強硬擠進他的身體裏,肉體“啪”、“啪”的撞擊聲不絕于耳——“好痛……”

徐文煜眼角滾落一滴淚,野獸在耳邊喘息,伸出舌頭舔去他的淚,像在憐惜,可下身卻只會用力戳刺得更狠,好似他的清醒,才是上好的添加劑,在滾燙的油禍裏炸開白煙,肉體纏綿,汗水交融,在汁水迸濺中不斷磨蹭抽插,像要把人逼得叫出聲!

“嗚……好痛……”

許久未經造訪的肉穴,被人粗魯破開,男人腰挺動得厲害,勃發炙熱的陰莖用力操幹着肉穴,好似這物天生就該給它操弄,每一下都插得極深,猛烈抽送,恨不得把他下身捅壞一樣。

“痛……好痛啊……輕點嗚嗚……”

徐文煜一雙腿,在黑暗中白得好似瑩玉般,被牢牢固定在男人精壯的腰身上,不讓他掙紮逃脫,死命将巨大得吓人的肉柱子往他體內深處擠,抽插出的黏液滋潤着肉色通道,“噗呲”、“噗呲”的水聲宣誓着他下身已被幹得爛熟,正熟稔地吞吐男人的粗壯陽物。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以為他在做夢,聽着淫糜的聲響,徐文煜意識恍惚地被人按壓在床不斷承受操弄,他的低喘呻吟,他的呼痛沒有喚醒誰,只能求饒讓人輕點,可他上面的人聽不見,好似就喜歡聽他哭泣求饒,操弄得更厲害,徐文煜忍不住繃直雙腿,身子聳動,随着抽插起起伏伏,不住顫抖,被迫承受着激烈到讓他忍受不住的情事。

待他清醒過來,知道他真的被人侵犯後,大腦開始發出信號,劇烈掙紮只換來更殘忍得操弄,他蹬着雙腿,“啵”得一聲,好不容易脫離那肉柱子,卻被再次按住高挺的白肚子,男人抓着性器,将那粗大龜頭抵在那嚅動的肉穴口,再次沖刺進入。

“啊——”徐文煜尖叫起來,他害怕得往後退,卻被男人追着幹,被人抵在床頭用力操幹着,逃不開,躲不掉……

這個認知終于讓他渾身僵硬,仿佛多年前的那個夜晚……

巨大的恐慌和惡心感湧上心頭,徐文煜顫抖着,終于忍不住嘔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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