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錯亂的情感
徐文煜被抱到房間門口時醒了,被趙舜聒噪的聲音吵醒,什麽“哇,一家三口啊?”
緊接着就是“砰”的關門聲。
秦思遠扯着嘴角笑:“舜這是說得什麽話啊。”
徐文煜睡眼惺忪地眨眨眼,察覺自己正窩在某人身上睡覺吓了一跳,驚得掙紮。
周子傾順勢放下他之前,不滿地拍了他圓翹的屁股一下:“乖兒子,你動什麽動?”
徐文煜愣了愣,立馬憤怒地瞪眼,也不知道是被打了屁股還是被那聲兒子惹惱了,揚聲罵道:“周子傾你混蛋!”
秦思遠忍不住笑了,他拍了拍周子傾的肩膀:“好了,別開玩笑了,大晚上的你們不要吵架啊。”
徐文煜嘁了聲,茫然地看了看四周:“怎麽到了也不叫醒我?”
“子傾想讓你多睡會,抱你上來的,時候不早了,快回房睡吧。”秦思遠打了個哈欠,開了自己的房門進去。
徐文煜在身上掏了半天,才找出房卡,轉身見周子傾還站他身後,抿了抿唇:“還要幹嘛?等我說謝謝才走嗎?”
周子傾沉聲道:“有話跟你說。”
徐文煜正打算開門的手一頓,本想打發周子傾快走他沒工夫閑聊,周子傾抓着他的手就“滴”開了房門,順勢把他推進去。
徐文煜撇了撇嘴,沒好氣道:“猴急什麽啊?又不是不聽,你快說完我要睡覺!”
周子傾關上門,插了房卡取電,見徐文煜氣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他單刀直入地問道:“你喜歡秦思遠?”
徐文煜氣一下就“洩”了,眼神飄了飄,磕磕絆絆地道:“是,是喜歡啊,思遠那麽好,誰都喜歡的。”
“我是指,想跟他談戀愛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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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煜聽他這麽問,面容忍不住發紅,聲音也軟了下來,羞澀地問:“這麽明顯嗎?”
“他是男的你也喜歡?”
“哼。”小少爺低頭換拖鞋,啪嗒啪嗒地進了廁所洗腳,開着水龍頭,也掩蓋不住他憤怒的聲音:“我就喜歡男人怎麽着?覺得我是變态同性戀要告訴其他人嗎?随你便啊。”
“我沒那意思。”周子傾聽他這麽說臉色越發陰沉。
徐文煜低頭洗腳沒看到,還在那說着:“喜歡男人又不是殺人放火作奸犯科,怎麽就不能喜歡了。”
“沒說你不能喜歡男人!”
周子傾驟然拔高的聲音吓了徐文煜一跳,水流噴灑而下,徐文煜委屈地道:“兇什麽兇,你就是歧視我。”
周子傾黑着臉不說話,徐文煜生氣地關上浴室門,表明了要謝絕交談。
可等他洗漱幹淨出來,周子傾還在玄關處站着,背靠着牆雙手抱胸,眼睛黑得看不清情緒,他面容英俊,五官輪廓若刀削斧鑿般精致深邃,沉着臉看人時,更顯出那俊美的冷冽。
徐文煜不想理他,可周子傾不笑的時候,瞧着還是很恐怖的,以為是因為自己剛才的态度,周子傾惱了,徐文煜只好先軟着聲問道:“你不回去睡覺嗎?”
“你不能喜歡秦思遠。”
“為什麽?”徐文煜都不知道周子傾有什麽資格說這種話,橫眉冷道:“你還真當你是我爸啊?還管我喜歡男人女人,我喜歡誰是我的權利。”
周子傾道:“那你又為什麽喜歡思遠?喜歡誰不行,偏偏喜歡思遠?”
“你這什麽話啊?”當他是什麽人?誰都能随便喜歡嗎?
徐文煜瞪着周子傾:“我就喜歡思遠啊,他對我好,跟思遠呆一起自在舒服,他長得好看,我就很喜歡,有意見嗎?”
“呵——有,你不準喜歡他!”
徐文煜聞言都氣炸了,平日裏哪有人敢駁他面子,他剛出櫃哪能被人把頭摁回去說不準喜歡的道理?
“你的意見狗屁不是,我要睡覺了,請你出去。”
周子傾眼神暗淡,他是沒有資格說什麽,他又是徐文煜的誰?
狗屁也不是呗。
徐文煜本想爬上床睡覺,見周子傾轉身要走了,又覺自己剛剛說的過分,別扭地道:“為什麽我不能喜歡啊,喜歡男人也不是我想選擇的啊,我就喜歡思遠了能怎麽辦?”
周子傾嘆了口氣:“所以說你為什麽喜歡他?”
徐文煜愣了愣:“他對我好啊。”
這理由難道不夠?徐文煜就開始細數思遠的好,別人表面裝作喜歡他敬重他,可其實背地裏很不喜歡他的性格,經常說他壞話,只有思遠表面如一的溫柔待他,在別人說他壞話的時候,會挺身給他說話,他有時候早上懶得吃飯,思遠身上總會特地多帶些吃的,等他餓了吃,身上也總會帶着簡易繃帶、紙巾,是防止他人練舞時摔傷或弄髒,他總是很善良地考慮別人,出去哪裏,見着什麽好東西,也一定會想着他。
他喜歡思遠淺淺的笑容,也喜歡思遠在他排練難受時講好玩的事逗他開心的善意,他不開心的時候,思遠也總會在他身邊安慰他,兩人在一起相處這麽長時間,思遠從不會強加觀念給他,也會看他喜歡什麽,需要什麽就給他找來。
人可能會覺得思遠對他好,是貪圖他什麽,但思遠從不收下他送的貴重禮物,說在占小弟弟便宜讓他怎麽受得了,結果自己總送好東西給他,去年他生日,思遠就送了他《天明琴譜》以及玉溪古琴,這兩樣古董皆屬古代著名樂師覃鐘之制作,是有價無市的存在,一般是樂器大師的私藏,要麽是送進博物館,也不知道思遠是怎麽弄到的,雖然只要他有心想找,花些時間總能找到,但最重要的是,思遠記得他說過他喜歡覃鐘之,這就讓他很開心。
他覺得思遠好得太過分,這麽好的人,他喜歡了能有什麽辦法,當他發現跟男人在一起好像也沒那麽糟糕的時候,腦海裏蹦出的,想要相伴一生的就是思遠,要是思遠将來離開他,或者跟別人在一起,他總覺得莫名難過。
“為什麽就不能喜歡呢?”
周子傾卻沒有回答他,開門走了。
徐文煜委屈地鑽進被窩裏,覺得周子傾莫名其妙。
門外的周子傾不住苦笑,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秦思遠是那樣的性格也有那個能力對人好。
相比他本性惡劣也沒有那個能耐真心待人,他出身卑微,很多東西甚至都沒聽過、沒見過,像秦思遠能送出那樣貴重的古董物品,而他只能送他親手做的音樂盒,賦予不同意義。
因為他想不出,他能送出的東西,徐文煜哪樣不是唾手可得,可秦思遠不同,他能給徐文煜不一樣的東西。
他甚至都說不出口,不準你喜歡,是因為我喜歡你。
現狀看,秦思遠比他更好不是嗎?
一個家裏權勢滔天、富貴煞人,一個家裏書香門第亦富甲一方。
怎麽都比他好,可他終歸不甘心啊。
從那天後,徐文煜就覺得周子傾變了,只要他跟思遠站一塊,周子傾總會過來,據經紀人阿溫說,給周子傾選劇本拍戲,周子傾會特地選有他或者有思遠的,故意搞破壞一樣。
時間一長,徐文煜發現周子傾和思遠關系更好了,心裏五味雜陳很是嫉妒,本來之前這倆人關系就很好,現在倒顯得如膠似漆一般,瞧着比跟他關系還好。
周子傾明明知道他喜歡思遠,怎麽能這樣啊。
待徐文煜忍不住想告白了,三番五次被周子傾打斷,他就意識到這人是真的在搞破壞了,太過分了!
這是為什麽啊?!
徐文煜忍不住就跟趙舜說了這件事,趙舜啧啧啧,說道:“你這麽說,我才察覺喔,我前天看周子傾有幫思遠系鞋帶,那倆人暧昧的,難不成周子傾喜歡思遠?哎喲,操了,這麽說起來,周子傾以前待思遠就很特別,誰都不理,就理思遠。”
趙舜知道他這話說得跟放屁一樣,沒什麽可信度,周子傾之前被他們排擠,除了秦思遠那聖父光環普照大地的人對他好,他不理思遠又能理誰,就是看徐文煜着急的樣好玩,趙舜故意惡作劇地道:“完了完了,徐少爺,你多了個情敵啊。”
徐文煜頓覺五雷轟頂,愣了好半天,紅着眼瞪他,冷哼一聲走了。
趙舜吐舌頭,怎麽還生氣了呢?他開玩笑的啊,他還不信徐文煜真喜歡秦思遠呢,哪來那麽多同性戀啊。
徐文煜一整天都沒什麽精神,想了很多,如果周子傾喜歡秦思遠就一切都說得通了,難怪會不準他喜歡思遠,難怪說喜歡誰不行偏偏喜歡思遠,還總是阻礙他跟思遠在一起,原來他喜歡思遠……
徐文煜忍了一天終于忍不住去對質了:“你喜歡思遠?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他,你還要跟我争?你太不夠義氣了!”
周子傾沉默良久,道:“那徐文煜,你知道我喜歡思遠,你會放棄喜歡思遠嗎?”
“你不準喜歡他!不準你圖謀不軌地靠近思遠!”
“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你不能阻止我追他。”周子傾将徐文煜說過的話,差不多個意思扔回去,俯身看着怒氣沖沖的徐文煜道:“是嗎?”
徐文煜眼眶一紅,視線開始模糊鼻子開始發酸,帶着哭腔罵了一句:“周子傾,我讨厭你!”
徐文煜罵完,抹了一把掉下來的眼淚,氣呼呼地走人。
他們之間的關系又掉到了冰點,徐文煜覺得周子傾烏龜王八蛋,就這樣還說要當哥哥呢,呸,搶兄弟喜歡的人算什麽本事,臭不要臉。
秦思遠看他們又鬧矛盾,覺得很是苦惱,兩邊都是好友,他不可能為誰不理誰啊,趙舜開玩笑說:“他倆在追求你的路上,互相殘殺,思遠你喜歡哪個?”
秦思遠目瞪口呆,半晌回他:“喜歡你?”
趙舜比較不要臉:“那好啊,我來截胡了。”
秦思遠哭笑不得,擺手道:“別鬧了,那沒有的事。”
秦思遠是不信,只當這倆又因為什麽鬧起來了,真是,當隊長心好累。
秦思遠是在當中做了些調節,不過那兩人也不知道達成了什麽默契,嚷嚷着公平競争,然後像追求女孩子一樣,追起他來,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的思遠,覺得他倆在賭氣,從沒把他們追求當真。
徐文煜十八歲生日那天,趙舜壞笑地道:“成年了就該喝酒了。”
搬出了幾大箱各式各樣的酒,他們在公司宿舍裏吃喝起來。
本來這次他生日,爺爺一直叫他回去,不過徐文煜想跟他們一起過,就沒回,因為白天他們剛拍攝完一個節目,是肯定來不及去C市。
徐文煜不是沒喝過酒,不過這次顯然喝得多,很快就腦袋暈乎乎,東西不分。
收攤說要睡覺,可他跟思遠住在其他樓層,趙舜酒量最好,一看他們路都走不動了,懶得給人送上去,就讓他們住這。
薛文山早在沙發上癱睡死了,趙舜嫌棄地看着這人,啧啧幾聲後道:“徐文煜你跟我睡一屋。”
周子傾看着秦思遠道:“思遠跟我一起睡?”
秦思遠正欲點頭,徐文煜聽到周子傾的話,人都醉得迷糊了,卻立馬直起身子叫道:“不可以,思遠不能跟他睡,他對你心存不良,嗝……”
“這醉鬼……”趙舜想把人拉回去,哪裏曉得徐文煜唔唔地掙紮,吐了他一身,趙舜黑着臉跳起來:“操!”
“思遠……”徐文煜還伸出一只手要拉秦思遠,開始哭起來:“你們不能一起睡……嗚……”
趙舜腦殼痛,一把扯過秦思遠:“哭什麽?思遠跟我睡一屋,行了吧?”
徐文煜這才吸吸鼻子,淚眼汪汪地看着秦思遠,秦思遠也是頭暈着,看不清人,伸手拍人腦袋安慰:“好了,別哭了昂,不一起睡……”
“喂……秦思遠,你摸誰腦袋呢?”趙舜被這倆醉鬼逗笑了,撫開秦思遠摸他頭的手,先把人帶回房裏去,被徐文煜吐了一身,得趕緊清洗。
好在宿舍裏有兩個衛生間,也用不着跟人搶。
周子傾看着還蹲在地上吸鼻子的徐文煜,無奈地把人扶起來,把他扔衛生間裏,讓他把想吐的吐幹淨。
再去客廳簡單收拾了下,待回去衛生間看徐文煜,只見人坐在衛生間裏嗚嗚哭着。
周子傾無奈地拉起他,問:“吐幹淨了?”
“難受。”徐文煜酒喝多了,覺得頭暈腦脹,剛剛吐得胃都痛了。
“不會喝還喝那麽多。”周子傾無奈,見他身上實在髒得厲害,把人拉到洗漱臺上,給他刷牙再洗臉。
好在人還乖着沒鬧,讓他張嘴就張嘴,讓他漱口就乖乖漱口,完了把人帶到放好水的浴缸,讓他洗澡。
徐文煜就呆呆坐着,皺着眉頭看他,不滿道:“我想睡覺。”
“乖,先洗澡。”周子傾哄他。
徐文煜呆愣愣地看着浴缸,眼淚撲簌簌地流,委屈巴巴地道:“好吧。”
洗個澡哭什麽?搞不懂他哭什麽,周子傾哭笑不得,先回房裏拿了套寬松衣物,到了衛生間也沒聽見水聲,奇怪得敲門,徐文煜也不吱聲,周子傾只好開門進去,見徐文煜還坐着,一走近發現他竟然坐着睡着了。
周子傾無奈,只好把衣物放好,拍着他臉叫他,徐文煜吱唔一聲,眯眼看是周子傾,生氣地拳打腳踢:“混蛋,壞蛋……”
周子傾也沒了耐心,摁住如魚一般上下掙紮跳動的人:“別鬧了!讓你先洗澡你在幹什麽?!”
徐文煜嗚嗚哭起來:“你兇我……嗚……我沒力氣脫衣服……”
周子傾無奈地撫額,只好伸手幫他把衣服脫了。
這醉鬼脫了衣服,露出衣下白嫩嫩的身軀,被人脫了褲子也沒掙紮,就在那哭得起勁,也不知道哭什麽。
周子傾本來也沒生出多餘的心思,只是脫了衣服以後,氣氛頓時暧昧,他喜歡的人全身赤裸,淚眼模糊地哭着,誘惑力極大。
“自己能洗嗎?”周子傾放棄地問。
醉鬼哭兮兮:“沒力氣。”
“……”周子傾嘆了口氣,只好上手給他擠沐浴露,給人搓澡。
小少爺錦衣玉食喂養長大的,細皮嫩肉,就是人挑食,十八歲了,人瘦得都不到一百斤,身高也只有一米七,瞧着瘦小,身體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四肢勻稱纖細,皮膚過于白皙,瞧着有種雌雄難辨的美感。
泡沫塗上那雪白的身軀,徐文煜身上體毛稀疏,瞧着比女人還白淨,就連下體那根都粉白粉白的,長得十分精致,也不長陰毛,白老虎一只。
周子傾給他洗澡,自然是搓了搓那小陰莖,徐文煜舒服地哼叫幾聲,尾音微微上揚,叫聲像小貓嗚咽地叫聲,周子傾的呼吸忍不住沉重起來。
摸着手感柔軟的溫熱軀體,周子傾給他抹了滿身泡沫,抹到屁股的時候,這身體的肉好似都長到屁股這裏來了,圓鼓鼓、肉嘟嘟的挺翹,用力掐着,粉嫩的白肉還能從指縫裏流出,五指陷進裏面,比面團還柔軟。
周子傾感覺下體開始隐隐發痛,暗罵一聲,手法開始粗暴又快速地搓揉徐文煜的四肢,急着給人洗幹淨,徐文煜被弄得疼了,眼淚流個不停,嘴裏不住罵着壞蛋。
周子傾掐了他面頰一把:“再哭辦了你。”
徐文煜哪裏聽得懂,還在那嗚嗚哭着。
周子傾下面早就硬了,把人搓得差不多了,用噴灑胡亂沖幹淨泡沫,把這醉鬼扔浴缸裏泡着,徐文煜在浴缸裏撲騰,叫喊:“救命……我要淹死了……”
“……”這蠢貨。
周子傾把他拉起來,讓他靠着浴枕先泡澡。
認命地去沖洗自己,洗冷水澡。
待身下消得差不多,擦幹身上的水,才發現自己沒多帶衣服,就把帶來的衣服,挑了褲子穿上,光裸着上身。
把浴缸裏昏昏欲睡的醉鬼擦幹淨,套上上衣,衣服寬大,這人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空蕩蕩地寬出一大截,上衣把挺翹的嫩屁股蓋住,就像穿着性感連衣裙的小姑娘,露出修長白皙的大長腿,可這該死的,他穿的是他的衣服。
徐文煜還頗自覺地抱着周子傾以防摔倒,被扶起來,就順勢靠他懷裏呼呼睡着。
周子傾深吸一口氣,抱起他,手掌着那軟綿綿的屁股,這次是毫無障礙就能揉掐撫摸。
徐文煜也會找位置,他手摟着周子傾的肩膀,趴在人肩膀上。
本來想舒服地接着睡,但覺得屁股被掐疼了,嗚嗯叫着。
周子傾就這麽把人抱出了浴室,回到了房裏。
把人放到床上,周子傾壓在徐文煜身上,雙目赤紅,呼吸沉重,下體在徐文煜貓叫一樣的呻吟聲中又硬了起來,他壓在徐文煜身上,醜陋的陰莖正直撅撅立起來,頂着白嫩的肚子,紫紅色的龜頭觸碰這白玉般的身軀,流淌出透明的液體。
徐文煜察覺不到危險,他雪白渾圓的屁股還被人掌在手中,被肆意揉捏得變形,掐得粉紅,他痛得嗚嗚哭起來,流淚喊疼。
周子傾充滿欲望的眼睛盯着他,看他哭得淚流滿面,他舔弄吸吮他的眼淚,黑暗的想法在肆虐,他想要狠狠占有這人,将他撕得粉碎,一點點吞進肚子裏,讓他永遠屬于自己。
所有的道德都是空談,只有眼前這人才是真實,他堵住他殷紅的嘴,将他所有嗚咽盡數吞沒,他幾乎是粗暴地揉捏着他細弱的身軀,打開他的雙腿,不顧他的哭鬧,在那豔紅的小嘴裏擠入大量的潤滑劑,手指一根一根地伸進去擴張,理智早就化為烏有。
他本想舔吻親遍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留下暧昧的痕跡,是占有的标記,可理智在舔弄徐文煜脖頸時多少告知他,不該。
所以他幾乎是暴怒地戳弄那後穴,徐文煜疼得大聲哭喊,身子往後躬起,像條柔軟纖細的白蛇,想要逃走。
他餓狼撲食一般,将徐文煜壓制在床上,打開了那雪白修長的大腿,扶着腫脹的陰莖,就插進那被潤滑劑弄得濕軟流水的穴口。
小東西嘴裏嗚咽地叫着不要,好痛,好漲,該是害怕了,掙紮起身不知道往哪裏躲,卻是抱着他肩膀流淚,渾身顫抖,性器越往裏戳進一分,纖細的雙手抱得越緊。
徐文煜哭着喊疼,眼淚打濕了他的肩窩,可他還是近乎殘忍地掰開那白嫩的臀肉,把性器堅定地刺進那柔軟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