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單純或是愚蠢
徐文煜身體躬成一個弧形,他的哭喊根本阻止不了男人的動作,火熱粗壯的性器無情地破開那緊致濕軟的肉穴,一個挺身頂撞,更是徹底深埋。
徐文煜失聲尖叫,男人低頭吻住他的嘴,将所有的聲音吞沒,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聲。
他的身體止不住得痙攣,雙腿無力地夾着周子傾的腰身,他不知為何忽然這麽難受,他痛得不停流眼淚,雙眼茫然地睜着,他以為他身上這人會救他脫離這種痛苦,那裏知道這人才是痛苦根源。
并非專門做那事的物件,即便經過擴張還是難以承受那尺寸驚人的陽具,瘦弱的身子含着那巨屌,白嫩的肚子都稍微凸起,因為疼痛,肉壁緊緊絞夾着那肉柱子。
他在周子傾的安撫下,身體慢慢放松,卻還是委屈地小聲啜泣着。
插入他體內的東西,又動了起來,初時還是緩慢抽動待他适應,但這小少爺抽噠噠地哭就沒停過,每次被插入就顫抖得叫着,呻吟聲是煽情的添加劑,待他開始意識到這人是個壞的,晃着身體想逃離,但被抵在床上不停抽插後,又手足無措害怕地抱着周子傾,嗚嗚哭着。
他不了解性事,甚至不解男人為什麽拿東西捅他屁股,只覺得被欺負了,很委屈地哭起來,還指望态度服軟,男人能輕些。
可周子傾是發了狠得幹他,到後面每一下插入都極重且深,他只能被迫承受着那粗暴性事,雪白筆直的大長腿架在男人肩膀上,每被抽插一下,就無力晃動着,随着男人起起伏伏翻起欲望白浪,他的身體幾乎被半折着抵在床邊,白嫩的臀肉上下顫動被掐得紅腫,穴口已被插得豔紅。
他被酒精熏醉的大腦,渾渾噩噩地不解到底發生了什麽,他茫然地攥緊男人的臂膀,在不停動作間,兩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水,肉體在黏膩的摩擦,他的屁股被擡高,被人一下又一下地貫穿。
他哭得嗓子有些疼,困意在席卷他的意識,被人肏弄得難受,他嗚咽地哭道:“嗚……我想睡覺……”
男人側頭親着他耳尖,下颌的汗水滴落在他鎖骨上,溫柔地哄他:“就快了……”
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像是燙着他耳朵,醉鬼縮着脖子在發抖,眼淚珠子一顆顆地滴落,他嗚咽着:“周子傾……我讨厭你……我讨厭你……”
周子傾悶聲笑了笑,吻着他的臉,下體的動作不停,插得人颠簸搖晃,也無論他是醒着還是醉着,這一刻只想要快活,可小東西哭得可憐,周子傾只好哄道:“又怎麽了?”
“我要睡覺……”
“乖啊,別哭了,這就睡覺。”
“嗚……”徐文煜被插得一晃一晃,男人換了姿勢讓他躺在床上,用枕頭墊高他的腰身,掰開他的大腿就這麽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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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紫紅色陰莖把穴口肏弄得紅腫,裏面的液體都被磨成白色的黏糊狀,順着抽插不停地流淌,糊濕股間。
徐文煜的陰莖一直聳搭着,有氣無力地随着動作晃動,因為疼痛就沒硬起過。
周子傾把他放倒後,給他撫弄起陰莖來,徐文煜扭動腰身掙紮,迷迷糊糊地道:“你在幹什麽啊……”
周子傾在他耳邊輕舔:“哥哥在疼你啊。”
“騙人……你在打我……嗚好痛……”
周子傾聞言輕笑一聲,哄騙道:“乖,一會就不痛了。”
周子傾上下撫弄着徐文煜的陰莖,粉白的陰莖在揉弄下終是挺立了起來,瞧着也有十二厘米的長度,就是看着過分秀氣,連根毛都沒有,龜頭都是粉色的,周子傾揉着他的性器,也不忘挺身肏弄他的小穴,在他耳邊柔聲問道:“有沒有覺得好多了?嗯?”
好似連空氣都被燒得發熱,腦袋暈乎乎,徐文煜根本沒有意識,醉得難受,又被人一直晃動着,聽周子傾說哥哥,他最近跟這人互看不順眼,這人怎會這麽溫柔跟他說話,性器被人揉捏得舒服了起來,他也開始會嗯嗯啊啊地叫,被人“啪”、“啪”得肏弄屁股,也不知道人在奸淫他,他只知道不喜歡這樣,會痛,但被揉陰莖又有點舒服,這奇怪的感覺弄得小少爺也不知道該掙紮還是該迎合。
好奇怪……
他眼淚泊泊得流,帶着哭腔問:“我……嗚……我是不是……啊……已經睡着了……”
周子傾俯身肏弄着他,在他耳邊道:“小傻瓜,睡着怎麽說話?”
“那我是在做夢……”
徐文煜淚眼模糊,面容茫然,像一只迷路的小動物,被撫弄得舒服,眼睛都是水汽,雙手無處安置,在空中不安地揮動着,抓不住東西就想哭,他只能朝在他身前的男人,面色潮紅地伸出手。
周子傾微怔,輕俯下身,迷糊的醉鬼很快就攀住他脖子,在他耳邊悶聲輕喘。
理智“啪”得一聲斷線,周子傾眼神一暗,粗大的肉柱子開始以極快的速度抽插起來,肉浪翻出殘影,徐文煜啊啊叫痛,眉頭痛苦地糾成一團,哭着說屁股疼……整個身子被頂竄起,差點撞到床頭,被周子傾摁住腰臀,一個勁得猛幹。
周子傾失了平日的冷靜自持,眼睛血紅得要将身下的人徹底幹壞,小騷貨哭成這樣是想勾引誰?誠然他痛,但自己也不好受。
徐文煜被插得渾身顫抖,恍若是狂風暴雨中在海上漂泊的船,被海水推動,險些要散架,他哭得無助,但也只能抱着男人哭,松開後只會有無邊的不安兇湧而來,将他淹沒。
“嗚嗚……屁股痛……”
他不知道他越哭只會讓身上的男人越興奮,男人在身上進行着最後的沖刺,在一個深埋後,将滾燙的液體灌進他體內深處,內壁被濃精燙到,小少爺腳趾忍不住蜷曲起來,徹底暈了過去……
周子傾喘着粗氣,昏黃的床頭燈照亮着身下之人哭紅的臉,似乎受了極大委屈和痛苦,眼角還噙着淚花。
周子傾伸手撫去他的淚水,眉頭輕蹙,審視着現狀,良久輕輕嘆了一口氣,蓋住了眼睛,忍不住暗罵一聲。
是他混賬了。
周子傾也是第一次做這檔子事,他無論做什麽都喜歡做好萬全準備,喜歡上徐文煜後他在網上看了不少GV,甚至是買了同性用品研究,他是很想跟徐文煜做,但不是在這種狀态下做。
怎能一時昏了頭,在酒精的作用下任由下作的想法占上風。
顯然他的第一次做得并不好,徐文煜被弄得很痛,周子傾抽出變軟的性器,看着徐文煜泥濘紅腫的屁眼,懊惱自己的失控。
他随後穿好衣服,把人抱到了衛生間清洗幹淨,又換上幹淨寬松的衣物。
清理徐文煜後穴的精液時,周子傾又硬了起來,他喘着粗氣,壓制住內心想再來一次的沖動,愣是把人弄幹淨了,抱回床上。
夜裏實在忍不住把人摟進懷中,沉沉睡去。
徐文煜第二天醒來,覺得身體酸痛得厲害,尤其是屁股,像是失去了知覺。
他黑着臉坐起來的時候,感覺身體一陣抽痛,腦袋也疼,昨日酒喝多了,他只記得他好像拉着思遠說不讓他跟誰睡覺,後面發生了什麽就不太記得了,絞盡腦汁想着,腦海裏也只閃過他坐在衛生間裏哭的畫面,難道他摔到屁股了?
見這房間裏沒人,徐文煜偷偷掀開褲子看了一眼屁股蛋,頓時瞪大眼睛,他屁股上淤青這麽大一片?操!難怪這麽痛。
他痛得沒聽見開門聲,周子傾去衛生間洗漱回來,就看見徐文煜撅着屁股,扭身看着。
從周子傾的角度看去,瞧見那纖細白皙的腰肢輕輕晃動,徐少爺正面露驚訝,摸着自己屁股。
周子傾走近後也只來得及瞥見那青了的屁股一眼,徐文煜已察覺到有人進來,失聲驚叫道:“吓我一跳?!你進來幹嘛不敲門!”
徐文煜立馬提上褲子,瞪着周子傾。
“這是我房間。”
聽周子傾這麽說,徐文煜愣了愣,半晌焉了焉嘴巴,伸腿踢了踢被子想下床。
沒想一站起來,身體立馬就抽痛得癱軟,他差點就要摔倒在地,周子傾眼疾手快地接住他。
徐文煜頭暈腦脹,宿醉的眩暈讓他難受地皺起眉來:“頭好痛。”
“那就先在床上歇着。”
徐文煜被扶到床上,有些委屈地輕哼一聲,問周子傾:“昨天我喝醉後發生了什麽?我只記得在客廳發生的事。”
周子傾微怔:“你一點都不記得了?”
“我在衛生間摔了?”他記得好像看到周子傾沖他發火的臉。
這家夥不會這麽小氣,害他摔傷吧?
周子傾面色鐵青,忽然就笑了起來,聲音聽得他不太舒服,徐文煜就罵了句:“你發什麽神經啊?”
周子傾聲音沙啞地問:“你喜歡我嗎?”
“哈?”徐文煜不懂周子傾問得這什麽話,他們之前不還在冷戰嗎?被人問這種問題,徐文煜心裏忐忑,見周子傾面色奇怪,他磕磕絆絆地道:“我、我喜歡思遠啊。”
“……”周子傾漆黑的眼睛在聽到答案後變得更加暗沉,良久後輕輕一笑,他瞧着坐在床上一臉茫然的徐文煜道:“你是摔着了,我一會拿藥給你搽。”
徐文煜哦了一聲,烏黑的眼睛瞧着周子傾,總覺得這人有點奇怪,他不太想待在這裏,跟周子傾單獨相處,總覺得氣氛尴尬。
周子傾看他不自在的模樣,又輕聲說了一句:“昨晚你抱着我哭。”
“哈?”徐文煜不敢相信地擡起頭,他堂堂男子漢怎麽可能抱着情敵哭?
周子傾輕嘆一口氣:“你說,你想跟我好好相處,雖然都喜歡思遠,但還是想跟我做回好朋友。”
“這……”徐文煜面頰爆紅,眼珠子亂轉,他真的說了這種話?這也太丢人了吧……
“你好好休息吧。”周子傾明目張膽地扯着謊,幽暗的想法在心裏滋生,面上卻挂着僞裝的笑容:“我之前不該用那樣的态度對你,都在一起相處了快三年,如果思遠都不喜歡我們,我們這樣互相鬧着也沒有意義,我想對你好的。”
徐文煜聽得面紅耳赤,聽完後沉默了片刻,他心裏有些高興但還是裝出一副淡然的模樣道:“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
徐文煜心安理得地躺回床上,拿被子裹住自己,本想接着睡去,但頭又疼得厲害,他睜開眼睛看着在旁邊翻櫃子的周子傾,眼珠子泛着水汽,試探地道:“周子傾我感覺頭好痛……唔……渾身都痛……我是不是酒喝多了才這樣?”
當然屁股最痛,但徐少爺要臉沒說。
周子傾微怔,他轉頭看着床上滿臉委屈的徐文煜,輕聲說了句:“可能吧,我一會給你拿杯牛奶過來,你喝了會好點。”
“嗯。”徐文煜高興地翹起嘴角,但很快就掩藏住他的愉悅。
周子傾遞給他一管藥,讓他搽身上的摔傷,徐文煜坐起來伸手接過,說道:“那我要去廁所,順便刷牙、洗臉。”
他說完後也不動,就是睜着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看周子傾。
周子傾會意道:“要我扶你去?”
“當然啊,我走不動。”徐文煜說得理直氣壯。
周子傾無奈地笑,這個小少爺慣會指使人,他直接就抱起徐文煜,手肘擱他膝蓋下,以公主抱的姿勢把人抱起。
徐文煜愣了,快要出門才回過神,覺得丢人地掙紮:“喂喂,幹嘛這種姿勢抱我,我又不是女孩子!”
“你屁股不是痛嗎?想要我用抱兒子的姿勢?”
“哼……”徐文煜不甘心地冷哼一聲,也無所謂了,這樣比自己走着舒服。
其他人大概還沒醒,走到衛生間的路上沒撞見什麽人。
徐文煜手撐在洗漱臺上借力刷着牙,雙腿打顫地洗了臉,周子傾在門扉處靠着,看着他。
徐文煜擦幹淨臉上的水漬,疑惑問道:“你幹嘛一直看着我?”
“怕你這醉鬼又摔了。”
徐文煜瞪眼道:“才不會呢,你快出去吧,我要搽藥了。”
“你方便嗎?不是摔到了屁股嗎?”
徐文煜頓覺不好意思,他揉了揉發疼的屁股:“手又不是動不了,看不見也能搽啊。”
“我看看你屁股。”
“滾!”徐文煜捂住屁股瞪眼道:“幹什麽給你看。”
“都是男人怕什麽?我又不喜歡你,你怕我對你做什麽嗎?如果你摔得重了,你又不知道呢?需要看醫生呢?傷到骨頭了呢?”
“……”他屁股是很痛,徐文煜聽周子傾這麽說,覺得也沒必要太矯情,他這身衣服也不是自己的,顯然昨晚吐髒了衣服,周子傾給他換了,又有什麽好講究的,他別扭地背過身脫褲子,雙手拽着褲頭,有些害臊地道:“應該沒有很嚴重吧?”
周子傾眼神幽深地看着撅着屁股給他看的徐文煜,都不知道該說這小少爺單純還是傻,太好騙了。
周子傾沒立馬上手摸,只是在他身後仔細看着,誠然昨日他揉掐得多,指縫交疊搞紅了一大片,被肏腫拍紅的屁股第二天就青了,跟其他地方完好的肌膚相比,青紫得明顯,尤其這小少爺細皮嫩肉的皮膚又白,就更顯得可憐。
徐文煜道:“怎麽樣啊?我看它青得厲害,不是摔出淤血了吧?”
周子傾看他這樣,嘴角輕微上翹,他伸手揉了一把他可憐的屁股,上下撫弄。
“嗚嗯?”小少爺痛得悶哼一聲,反應過來立馬提上褲子,轉身瞪着周子傾道:“你幹嘛摸我屁股!”
“看看啊。”周子傾收回手,知道徐文煜屁股是怎麽疼得,他一本正經地道:“看樣子應該沒傷得很重,你搽了藥休息幾天就好了,我以前練舞時不小心摔到了也這樣。”
真的嗎?徐文煜揉着發疼的屁股,将信将疑,不過他也不好意思跟人說他昨晚喝大了,在衛生間摔傷了屁股,多掉面子,也就把周子傾趕出去,關上衛生間的門,在裏面搽藥。
清涼的藥膏塗上去後,發痛的屁股果然感覺好多了。
徐文煜沒再多想,收好藥膏洗幹淨手,對着鏡子自然地露出笑容來,也沒那麽後悔昨天酒喝得多傷了身。
最起碼他跟周子傾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