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錯誤的選擇

徐文煜沒有接受秦思遠的請求。

他直接找了周子傾,一個月沒見,周子傾過年時陰郁的狀态,已經調整好了。

他不接受拍戲,他也同樣不準周子傾拍,周子傾默許了他的任性。

經紀人阿溫也搞不懂他們這怎麽回事,好不容易拿到手的ip,他手下的藝人也不讓人省心。

徐文煜最近就跟吃了炸藥一樣,有點風吹草動都會殺氣騰騰地瞪人,趙舜就被他莫名其妙怼了好多次,不過他人精,想也知道是因為誰,他壞心眼地道:“思遠跟周子傾好像要合作出演舞臺劇了,我剛在後臺看見周子傾在教思遠舞步。”

“……滾!”

“咳……思遠看周子傾的眼神很暧昧呢。”

“讨打嗎你?!”

看到人成功炸毛,趙舜哈哈大笑地走人。

徐文煜心下急躁,裝作不在意地在音樂室把玩着樂器,可他彈奏出的樂曲,亂如急雨,像無數落地的彈珠,浮躁,淩亂。

在彈奏鋼琴找靈感時,他終于暴躁地猛捶了下琴鍵,砰然聲響,徐文煜糾結地蹙眉。

一邊想着他必須做點什麽,哪怕是要做惡人,他也不想讓他們快活,弄死他們。

另一邊又想着他什麽要不到?秦思遠看不上他,他就要這麽作踐自己嗎?

徐文煜只能遠離他們,讓自己清淨。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周子傾和思遠主場的舞臺劇,公司還是安排他們團隊走個過場,他被迫去看周子傾和秦思遠在舞臺上無比默契的合作,場下觀衆為他們激情澎湃。

一直都是這樣,在舞臺上他們永遠是別人目光所集,他自己不也是,無法移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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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很久以前,他就很羨慕周子傾的位置,他看着這兩人在結束後相視而笑的畫面,嫉妒得無可救藥,天秤傾斜,他終于還是選擇了陰暗面。

他特地在休息室等着周子傾,看着周子傾和思遠一同進來,徐文煜挑了挑眉,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因妒火而炯炯有神,他拉走了周子傾,做了個事後他想起來都覺得無比愚蠢的決定。

在陰暗的角落裏,周子傾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

“你要我跟你交往?”

“不行嗎?”徐文煜咬牙道:“你對我做了那種事,你要對我負責。”

周子傾嘴角微翹,問:“你不是喜歡思遠嗎?”

“發現你也不錯,想試試。”徐文煜謊話撒得滿臉通紅,感覺自己就像個無理取鬧的女人:“你要不同意,我就告訴思遠你之前對我做的事,看你還怎麽追求思遠。”

周子傾真是忍不住笑了,他長得英俊,笑起來殺傷力極強,那嗓音有着誘人心神的能力,壓低聲的時候更甚:“你啊……有夠壞的。”

徐文煜面色一紅,撕破臉了:“你同不同意?”

“可以啊,聽你的,試試。”

徐文煜輕咳一聲:“既然這樣,你以後得聽我的,思遠你是不能再接近了,你要是再跟他暧昧不清,小心我閹了你!”

“嗯。”周子傾嘴角依舊挂着玩味的笑容,揶揄道:“好的寶貝。”

“叫誰寶貝呢?!惡心!”徐文煜不解風情地罵道,不過耳尖卻紅了,輕咳了聲,轉身想走,又回頭看身後的周子傾道:“你不準在人前暴露我跟你交往的事,所以不能對我動手動腳,言語挑逗,知道嗎?”

“那你什麽時候讓我行使男朋友的權利?”

“什麽權利?”徐文煜斜眼瞪他:“你在這就沒什麽權利,看我高興。”

說完徐文煜還朝他吐了吐舌,提步走人。

周子傾在原地矗立良久,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還在上揚的嘴角,他怎會不知徐文煜這番舉動的意義,只是想要他遠離秦思遠,他早就從思遠那裏聽說徐文煜遭遇拒絕的事,他猜到這小少爺會做些什麽,卻沒想到這小少爺會給他這麽大的“驚喜”。

明明知道,徐文煜是為了另一個人才接近自己,他卻感到無比的雀躍。

徐文煜快速離開那讓他覺得壓迫無比的地方,剛剛周子傾的眼神太可怕了,好似想将他拆食入腹般,他是不是做錯了……

徐文煜在出口等着人,接到周子傾短信問他有沒有回去,說舞臺那發生意外要處理,估計處理完時候太晚,他跟思遠打算住在附近歇息。

徐文煜眉頭蹙起,他想到一個問題,周子傾不是會夢游做那種事嗎?那這倆是單獨住标準間,還是住雙人房?要是住雙人房思遠豈不是很危險?

他又想起思遠前些日子對他說的話,要是放任事态發展,思遠搞不好會因為這樣對周子傾失望,不再喜歡周子傾。思及此,徐文煜冷哼一聲,可若是周子傾襲擊思遠成功,豈不是太便宜周子傾了!他連思遠的嘴都沒敢親,哪能什麽便宜都給周子傾占。

可他們也不一定住一間啊,他在這煩惱什麽,心下不爽快,徐文煜當即發短信給周子傾「你不準跟思遠睡一間房」

舞臺收拾物品時,有個工作人員被砸傷,周子傾正幫忙處理,等着救護車的當口見到徐文煜的短信,嘴角微翹,特地等到事情處理完,才回道「思遠打算跟我夜談,酒店房間已經訂好,不好更換,你放心,我什麽事也不會做。」

這頭已經到公寓樓下的徐文煜,看到回信生氣地摔了手機,現在都快淩晨了,他們還打算夜談什麽?!

還你放心,放心個鬼!

他又不是沒經歷過,周子傾發起病來就是個毫無理智的禽獸,他自己不也說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竟然敢跟思遠睡一起,他吖就是故意的!

徐文煜糾結老半天,想起他半威脅周子傾交往時對方的輕佻,黑了臉,哼,周子傾是把他剛剛說的話當屁一樣放掉了嗎?思遠也真是,怎麽就看不出周子傾的狼子野心,就該讓思遠吃些苦頭才好。

徐文煜冷着臉,輸入密碼打開房門,他懶得理會那兩個狗男男了,氣死他了。

這廂周子傾和秦思遠在酒店房間裏邊吃宵夜邊讨論完劇本。

“今天真的很累啊。”秦思遠挖着蛋糕,往嘴裏送,一臉惬意,巧克力的味道融化在嘴裏,蛋糕綿軟的香甜口感讓人幸福,他開心地眯起眼睛。

秦思遠吃完後就先去沐浴洗澡。

待洗完出來,對周子傾道:“該你了。”

周子傾放下劇本,心不在焉地嗯了聲,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沐浴完出來,周子傾如願聽到房內響起徐文煜的聲音,嘴角彎起明顯的弧度,果然來了。

徐文煜聽到動靜,歪頭睥睨他一眼,又撇開頭。

“這都多晚了,你怎麽會在這?”周子傾刻意道。

徐文煜哼聲道:“沒想回去,就過來看看。”

“嗯?”

“我今晚要睡這裏。”徐文煜看都不看他,撲上去就趴在秦思遠睡的那張床,對秦思遠道:“我可以跟你睡一張嗎?”

“……”秦思遠面露遲疑,文煜之前生他氣已經好久沒理他了,今天這樣有些奇怪,不過他向來不會拒絕人,剛想點頭應承,徐文煜就被周子傾從身後拎起來。

“喂!”徐文煜惱羞成怒地掙紮,就被周子傾甩到另一張床,周子傾道:“你就跟我睡一張,別煩着思遠,你睡覺愛咬人。”

“哪有?!”徐文煜不信,他怎麽可能有那種奇怪的嗜好。

秦思遠忍不住笑起來,看了眼時間,都淩晨兩點了,便說道:“好晚了,關燈睡覺吧。”

徐文煜見周子傾躺上來,有些提防地往床沿邊挪了挪,好在這床夠大,睡兩個大男人也不覺擁擠,不用跟周子傾肩靠肩,為了防止周子傾襲擊秦思遠,徐文煜特地睡在靠着思遠的這一邊。

關燈後,徐文煜又覺得不安全,遂轉身面對着周子傾小聲道:“你把睡衣帶子扯下來。”

“做什麽?”

“要綁着你的手,免得你發病。”

“……”

周子傾微眯起眼,沉聲道:“你想要我露點睡嗎?”

徐文煜:“……”

哪樣都覺得很危險,想着出去另開間房睡,但想思遠還睡這呢,他來這是為什麽,還不是防止他倆在一塊睡出事嘛,徐文煜只好低聲道:“那你要是發病了怎麽辦?”

“我最近都有在吃藥,應該好多了。”

徐文煜聽見秦思遠翻身的聲音,怕吵着他,只好放過周子傾,再再小聲道:“反正你要是再病發,我可不會客氣,直接踢廢你下面那根。”

徐文煜在他耳邊說話,香甜的氣味和輕巧的呼吸讓他很想把人摟進懷裏,狠狠抓揉一把,周子傾輕笑一聲,假意嗯了聲,便沒再說話,他在等,等人睡着。

于是乎,待夜深人靜,徐文煜睡得正香時,褲子就被扒下扔在床腳,周子傾攬過他的腰身,拿早就硬起的性器,蹭着他白嫩的大腿縫,揉開他屁股,手指插進肉穴裏擴張。

徐文煜唔嗯幾聲,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周子傾也就在這時,拿着撅起的肉柱子一鼓作氣地捅了進去。

“哈啊——”

待那根東西在他體內沖刺了幾個來回,他才反應過來,已經嗯嗯啊啊叫了幾聲,他忙捂住嘴,第一時間不是踹開身上的人,他朝思遠那處看去,黑色的輪廓靜止不動,應該沒被動靜鬧醒。

因為緊張而驟然收縮的肉穴,夾得周子傾無比舒爽,知道這人在害怕什麽,周子傾刻意插得很重,下體拍打屁股蛋發出暧昧的“啪”、“啪”聲,他是一點也不怕秦思遠發現,知道了又如何,以思遠的性子大部分會選擇敬而遠之,以後也會掂量他跟徐文煜的關系,少跟這小少爺來往才是,他懷揣着惡劣的心思,在秦思遠旁邊肏幹着徐文煜。

徐文煜不敢鬧出太大動靜,忍着要爆發的怒火,不敢說話就用肢體死命抗拒着身上的人。

兩人頓時扭打在一處,徐文煜欲哭無淚,也不知道這禽獸睡着了,怎麽還那麽大的勁,二人從背對到面對面,徐文煜擡腿就要踹周子傾胸口,被周子傾一把抓住腳裸,順勢拉開,就着這姿勢,再次挺入——

“嗚嗯……”

周子傾的陰莖一下就能捅進很深的地方,肉穴緊緊絞吸着那物件,感受着上面的青筋脈絡,炙熱粗長,被擦過的敏感點發出饑渴的訊號,因為過于刺激,徐文煜哼出細碎的呻吟聲。

周子傾是半點不留情面地抽動,徐文煜憤恨地抱住周子傾肩膀,張嘴就狠狠地咬下一口。

周子傾吃痛,微微蹙眉,更是用力肏幹他,柔軟的肉壁被插得火熱,幹出了水,滋潤着肉棒,“噗呲”、“噗呲”的抽插聲越發響亮。

徐文煜被逼出了眼淚,身子松軟無力,還是固執地咬人,淚水很快就打濕了周子傾的肩窩,混合着血水,初時還是細小的嗚咽,經由這無處可逃的事實,意識到只能被迫承受這激烈的性愛,被欺負狠的徐文煜終于忍不住嗚哇放聲大哭,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決心。

周子傾插在他體內的肉柱子終于停止了動作,他的哭聲似乎喚醒了他,同時也吵醒了睡着的秦思遠。

周子傾拍着徐文煜肩哄他別哭時,秦思遠慵懶地問了句:“怎麽了?”

徐文煜淚眼模糊又驚訝地看着思遠要擡手開燈,啞聲道:“別開燈!”

“……”秦思遠收回手,有些不知所措地問:“怎麽了嗎?”

“做噩夢了,你別開燈。”徐文煜聲音帶着沙啞的哭腔,聽起來委屈巴巴。

秦思遠好笑道:“怎麽像個小孩子似得,被噩夢吓哭了?”

說完又嘆了口氣,文煜也的确小,才十八歲,這年紀可能是愛多愁善感些,也就說道:“你也別怕,有我們在這陪着你,安心睡吧。”

徐文煜淚眼模糊地吸了吸鼻子,見秦思遠躺下,徐文煜松了口氣,周子傾在他身後感嘆,抽紙巾給他擦眼淚。

“你怎麽這樣愛哭。”周子傾道。

周子傾手臂正擱他面前,徐文煜捧起來就是一口。

周子傾“嘶”了一聲,在他耳邊道:“你還說不咬人?”

“拔出來。”徐文煜小聲道。

周子傾剛半拉上來的被子下,掩蓋着他們還相連的身體,徐文煜說話時,提起屁股就要脫離那還插在他身體裏的粗大陰莖。

周子傾在黑暗中微微一笑,順着濕滑的通道又頂了進去,又是一個徹底深埋,龜頭頂在深處還彈跳地射出些液體來。

徐文煜被他這動作吓得一懵,周子傾還嫌不夠地道:“你裏面很濕,癢不癢?真不用我幫你捅捅嗎?”

“……”徐文煜臉瞬間就紅了,他不懂周子傾怎麽說這樣惡心的話,太無恥了,思遠還在旁邊睡覺,他都醒着了,怎麽還敢做這種事!

徐文煜晃動着屁股往旁邊竄,周子傾一個俯身,把人拉過來又挺了進去,仗着黑燈瞎火又有被子遮擋,量徐文煜不敢真得發火,從身後掐着他腰身,将他渾圓的屁股固定好位置就是緩慢抽插起來。

徐文煜捂着嘴小聲悶哼,害怕地朝思遠望去,後穴含着熱硬的大肉棒,每每都頂着他瘙癢的地方,真的很舒服……

周子傾數月的迷奸調教收獲頗豐,徐文煜後穴現在不僅會分泌腸液,在肉柱子插入時還會含緊吸吮,肉柱子退出就會纏着它不住挽留,騷浪得可以,天生就該給他操的騷貨,周子傾眼神充滿了欲望,舔着徐文煜的耳尖。

徐文煜茫然地顫抖,他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他怎麽會這樣,好像打開了什麽奇怪的開關,他眼前越發朦胧,周子傾伸手捂住他溢出的呻吟,他撇開頭,帶着哭腔小聲道:“你……你放開……”

“寶貝,我想做。”周子傾舔去徐文煜眼角的淚水,壓低着聲音誘惑着他:“乖,一會就好了。”

火熱的性器摩擦着柔軟的肉穴,動作輕緩,一切都小心翼翼避免發出聲響,可是……癢……嘗過激烈的抽插,這樣的緩慢就像被羽毛輕撓,舒服又難受。

“思遠……”徐文煜壓着哭腔委屈道:“思遠在這裏啊嗯……”

刻意壓低的聲音,尾音帶着暧昧的輕喘,好聽得他下體那物件又硬挺了幾分,勾得人想不管不顧沖刺,讓這騷貨徹底放聲呻吟,周子傾暗罵一聲,這小東西就是在勾引他,他喘着粗氣,沉聲道:“我們小聲點,他不會發現的。”

徐文煜眼睛含着淚水,周子傾的聲音太溫柔,他被哄得任由人在他身體裏緩慢抽動,迷失在周子傾帶給他的異樣快感裏,他低頭咬住了周子傾的手背,迷茫又無助,身體一顫一顫,他淚眼模糊地看着思遠黑色的身影,心下苦楚……

怎麽會這樣啊,思遠在這裏,周子傾醒着怎麽會對他做這種事,他又為什麽,任由周子傾淩辱他……

後穴淫水泛濫,瘙癢難受,徐文煜被插得面色緋紅,身子開始發熱,理智基本沒了。

在聽到秦思遠入睡的打鼾聲,周子傾抽出下身物件,徐文煜還茫然不解地看着他,周子傾下床後拉起徐文煜,栽進他懷裏的徐文煜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掌着屁股抱起。

周子傾道:“我們換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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